花映月問管家:「這處別墅離市區近嗎?附近有沒有公交車,或者是地鐵站?」
「花小姐,你要去哪兒?」
被監視的感覺很不爽,但她也不想和這位奉命行事的打工者衝突,說道:「我的老朋友從國外回來,想約我喝個茶。舒蝤梟裻」
「是男是女?」
「女的。」
「請稍等,我問問池少。」管家轉身去客廳打電話,一分鐘之後回來,說道,「我給你安排車,請問回來吃晚飯嗎?」
「不了。」她寧可在外面餓一頓,也不想在這牢籠裡享用美餐。
很快,司機就把車開到了別墅門口,管家給花映月拉開車門,說道:「晚上十點,會有車接你。池少說了,讓你隨時保持開機。」說完他遞了個移動電源,「電是滿的,足夠充三次,不必擔心沒電。」
花映月臉紅了又白,他控制欲真是強得讓人發寒。
甘泉在市中心某個以格調出名的咖啡廳要了個包間,花映月踏進門的時候,她剛把目光從外面的車上收回,說道:「連家果然有錢,好漂亮的瑪莎拉蒂。誒,喝什麼?」
花映月點了一壺金銀花,等侍者走出去,緩緩道:「不是連家的車,是池銘的車。」
甘泉手上的勺子叮的落在杯子裡,驚愕抬頭:「池銘?!」
「嗯。」
甘泉抓住她手腕:「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面上我是連青的妻子,實際上是池銘的玩物。我爸被轉到了他的醫院,我沒法子。」
九年前花映月出事,在家休養了兩個月,花家對此諱莫如深,知道此事的朋友,也只有甘泉一人。她臉色白了:「這……這可真是不好辦了,如果只是擺脫連青,不過是錢的問題,我能幫你籌治療費,可是池銘和你……」
「只能穩住他,再祈禱爸爸早點醒來,到時候希望你幫我個忙,想法子把我爸爸,堂叔,還有小眉送出國。」
「我會盡力的。」甘泉握住她的手,眼睛有些發紅,可是此事暫時沒有法子解決,談著只能傷心。花映月便找了個輕鬆點的話題轉移注意力:「你現在找到工作了沒?」
甘泉道:「我等我姨媽給我安排,應該下個月就能確定下來。」她說罷微微皺眉,「不出意外,是去恆潤醫院。我可不想去,池銘的地盤。」
門在她高談闊論時被推開,進來的卻是池銘,他剛好聽了後面半句,微微一笑:「甘小姐對我的醫院有意見嗎?」
兩人齊齊白了臉,怔怔的看著他走近。
池銘施施然拉開一把椅子坐下,盯著甘泉:「不知道本醫院的問題是出在人事,醫療人員素質,待遇,設備,還是其他?有意見歡迎提出,我們好改正。」
花映月趕緊解圍:「只是聽說名醫雲集,她有些緊張。」
池銘咚的一聲放下手裡的杯子,冷冷道:「我有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