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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暴君,好粗魯(57) 文 / 有錢的主

    暴君霸寵庶女妃,暴君,好粗魯(57)

    黃雲和黃彩嚇得渾身都發抖了,天吶,她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憤怒的武九,怎麼看都覺得恐怖又嚇人!

    項菱也已經沒有了力氣,半死不活地垂下眼簾,任憑武九對自己一陣攻擊。愛惠正殩

    她感覺渾身的力量像是被抽乾了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能力再說話了。

    最後,武九牟足力氣向裡一陣進攻,把***的熱源都噴灑在項菱的體內。

    見項菱早已昏了過去,他也發現身下那些血液了,似乎流得還挺多,隱約又黑乎乎的血塊似的,看起來就噁心櫞。

    武九嚇得渾身出了一場冷汗,伸出手觸及項菱的鼻息,只是稍微的弱了一點點,並沒有窒息,這才放心下來。

    但是,考慮到項菱醒過來肯定會對自己大發雷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扭過頭去看向黃雲和黃彩,沉聲說道:「你們兩個人都給我過來!飫」

    「啊——」黃雲驚恐地叫了一聲,嚇得不敢上前。

    武九赤身裸體地走下床去,撕扯著二人的頭髮向床上走去。

    黃彩早已經嚇哭了,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幹嘛。黃雲不斷地哭著求饒,希望武九能夠饒過她。

    可是武九早已經看透了這主僕三人,不給她們點兒顏色瞧瞧,她們就一個個都看不起自己。所以,她們越是反抗,他就越是要奮進。

    不多時,兩個人也都被武九給糟蹋了,只剩下嗚咽的哭泣,早就沒有了往日的神采。

    項菱半睡半醒的撐開眼睛,迷迷糊糊看到了這一切,除了恐懼,就還是恐懼。

    如果當初項純沒有躲過她設計的陷阱,武九又怎麼會成為自己的夫君?

    她心中無比悲慟,這一切都是項純惹的禍,一定是項純造成的!

    不知不覺中,項菱已經把所有過錯都歸結到楚若的身上,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也不解恨!

    而此時此刻的楚若,早就因為中午時終於趕完了衣服,又從皇宮裡堆著笑臉到深夜才趕回來,正在美美的睡著覺,根本就聽不到任何聲音。

    房間內,武九還在發洩著自己的獸慾。

    他一邊進攻著,一邊獰笑著說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從此以後,誰要是敢忤逆我,我絕對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如果你們想要殺掉我,也要看看外人怎麼笑話項菱!哈哈哈!哈哈哈——」

    「嗚嗚嗚……五姑爺,求您不要再折磨奴婢了,奴婢知錯了……」黃雲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身上早就青一塊紫一塊的,全身都沒有一處好地方。

    武九卻冷哼一聲,憤怒地低吼道:「不折磨你們?門兒都沒有!你們也不說說,我都已經被你們折磨了有多久!」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都是靠看著別人的眼色度日,如今終於找到報復的快感了!

    這一夜將是他的顛覆之夜,沒有人可以管束他了!

    武九仰起頭大笑,他早就該分析清楚,項菱是不敢讓自己死亡的,否則別人一定會對項菱有所懷疑的。

    而且他們的婚事是項明嘯和郭沁香答應下來的,如果有所違逆的話,勢必會被家人看穿。

    黃雲捂著臉失聲痛哭,自己的清白就這樣被玷污了,從此以後,她就是五姑爺的人了。即便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人渣,她也不能摒棄了。一想起來就覺得特別委屈,只想著用哭泣來發洩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憤怒。

    黎明時分,項菱才悠悠轉醒。床上有人在低聲哭泣著,聲音雖小,但給人的感覺很吵。

    「黃雲,黃彩,來人啊……」項菱渾身都沒有力氣,累得她只想好好睡一覺,可直覺告訴自己,她身體的某個部位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變化,否則昨晚怎麼會那樣痛?

    黃彩止住哭聲,爬過來看向項菱,見她臉色蒼白又難看,嗚咽著說道:「五小姐!您怎麼了?您哪裡不舒服?」

    項菱錯愕地看著黃綵衣衫不整的模樣,腦海裡好像是閃過了什麼畫面,頓時大驚失色:「你們……你們已經被武九那個畜生……」

    黃彩慌張地點了點頭,指著還在呼呼大睡的武九,低聲哽咽道:「五小姐,他真的是太恐怖了,奴婢們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聞言,項菱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武九昨晚的警告聲還言猶在耳,她似乎也響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頓時惶恐地抓住黃彩的胳膊,不斷地搖晃著。

    「你知道嗎?我現在越來越害怕,我不敢說什麼了。只是我的身子不舒服,快些找大夫看看,究竟是怎麼了?」

    項菱也不敢再大聲說話,害怕地要命。她小聲地說完以後,便掙扎著要起身。

    可是支起身子以後,登時被那些觸目驚心的血漬嚇了一跳,「老天!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黃雲昨晚受到的責打更大,她比黃彩要醒得晚了很多。映入眼簾的也是那些鮮紅的血色,登時嚇得渾身顫抖不已。

    「天吶!五小姐,您……您該不會是小產了吧?」黃雲隱約想到各種可能,唯一能夠解釋的便是這件事。

    而且,小姐的月事遲了大半個月還未到,怎麼看都有些不對勁。

    項菱膛目結舌地睜大雙眼,募地想到這種可能性,登時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肯定不是武九的。

    如果被武九計較起來,她只怕是又要挨打了。

    昨晚武九似乎還殘留了一些理智,對項菱拳打腳踢的,唯獨沒有在臉上下手。可項菱渾身上下都酸痛不已,無論如何也無法原諒武九對自己做過的事情。

    就在黃彩匆忙穿好衣服,悄悄地去請大夫前,項菱沉聲說道:「昨晚的事不允許對任何人透露,尤其是二姨娘,知道沒有?」

    一旦透露出去的話,那自己的名聲就算是徹底毀了,項菱不會不知道。

    但是,她心中更加厭惡武九,恨不得武九能夠忽然暴斃身亡。可是此時此刻,她心中無比的懼怕,簡直太可怕了。

    「是。」黃彩點了點頭,只得答應了下來。

    武九其實早就醒來了,他心中本來還有些愧疚,但此時此刻更加有恃無恐。

    唇角微微上揚,總算是找回了一些男人的尊嚴,心裡也思索著以後要怎麼耀武揚威的玩弄這些女人。

    此時此刻,他們沒人意識到,屬於他們的生命已經被半掛在了閻王爺那邊報道,根本就活不長了。

    大夫被悄悄帶入院落內,武九凝神聽著大夫的診斷。

    「啟稟五小姐,您確實是小產了,在此之前,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大夫診脈過後,恭敬地說道。

    「你說什麼?!」武九倏然睜開眼睛,緊緊地盯著大夫,聲音冰冷異常,「你是說,我的夫人不小心小產了嗎?」

    不小心?大夫驚愕地看向武九,這脈象看起來,分明是被大力所致,所以才會承受不住小產的。怎麼可能會是不小心呢?

    「這、這……」大夫猶豫著不知該怎麼說,他行醫多年,對這樣的小症狀不會診斷錯誤。

    但是,目光觸及黃雲和黃彩臉上的傷痕,還有項菱蒼白無血色的臉,隱約已經猜到了了什麼,卻尷尬地不知說什麼好。

    項菱不敢看向武九,閉上眼睛淡淡地說道:「大夫,我知道了,我是不小心摔倒所致,怨不得別人。黃雲,帶著大夫下去領銀兩,幫我開一些補身子的藥回來。」

    「是,五小姐。」

    「老夫告退。」大夫連忙起身再也不敢多做久留,背起醫藥箱轉身跟著黃雲離去。

    武九揶揄地掃了項菱一眼,從鼻子裡哼出一句話:「不要臉的chang婦,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別的男人!你若是真的豁出去了,那我也什麼都豁得出去!」

    項菱的淚水瞬間從眼角滑落,委屈地閉上眼睛,不斷地哽咽著。

    她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像從前那樣耀武揚威,而且面對武九時,地位已經矮了半截。此時此刻,她只能服軟。

    「九哥,對不起,我知道錯了。」項菱屈服地說道,心裡卻將武九從上到下都罵了不止百遍。

    武九得意地揚起唇角,看黃彩怯懦地垂首在一旁,沉聲冷哼道:「黃彩,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過來伺候爺,爺昨晚沒有睡好呢!」

    黃彩渾身一哆嗦,她下身還是有些疼痛,昨晚剛剛被破了身子,還沒有來得及休養。抬起頭閃躲地看了武九一眼,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她將目光挪向項菱,祈求地看著項菱,希望五小姐能夠幫幫自己。

    項菱冷哼一聲,「大膽賤婢!既然夫君對你有需求,還不快快上前伺候著?莫非你是要讓我帶病伺候嗎?趕緊著!」

    「是、是。」黃彩福身應答完,緊咬著下唇爬上了床。

    武九森冷地笑了笑,將黃彩壓在身下,又開始縱橫馳騁了。憋了兩個月之久的***在昨晚醉酒的情況下沒有發洩完,今天早上才是最曖昧的開場……

    鳳涵坐在桌前,雙手不斷地敲擊著圓桌,沒好氣地啐啐念,「老爹,你怎麼就這樣不開竅呢?人家姑姑好不容易昨晚給你趕製出來的衣服,你為什麼就不肯穿上給她看看呢?今天可是她的生辰哎!」

    鳳無涯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覺得自己這一身就蠻好的啊。

    他蹙眉看向鳳涵,「衣服有穿的就夠了,既然你也知道是她的好意,那我總不能隨意糟蹋吧?珍藏起來不行嗎?」

    「哎呦喂,我真是服了您了,這種話您居然也能說得出來!」鳳涵鬱悶地撓了撓頭,越來越覺得自己有些煩躁不堪了。

    他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行走,還在對鳳無涯不斷地叨叨著。

    「我就說您根本一點兒都不懂事,要是有一個姑娘家肯為我這樣廢寢忘食的趕製衣服,一定會感動得要死。結果您呢,您看看您,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分明就是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嘛!」

    聽到這裡,鳳無涯也有些惱火了,他冷哼一聲,壓低聲音沉聲說道:「你不提起來的話,我真的懶得跟你計較。好,既然你說起來了,我倒要與你說上一說。」

    「說什麼說?有什麼好說的?一句話蓋棺定論:您就是有些愚頑不冥。」鳳涵鄙夷地扯了扯嘴角,冷冷地說道。

    鳳無涯臉色登時下沉,惱火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冷說道:「難不成誰還能逼我把你娘忘記了不成?」

    「你總想讓我對那個項純有感覺,可事實上,她是一個比我小那麼多歲的女孩,還是丞相寵愛的女兒,我怎麼能沒有自知之明想要高攀呢?」

    「你要是再這樣逼我的話,我們現在就回山中去,再也不等到後天了!」

    本來他們說好正月初三就動身回山上,因為鳳涵想要留下跟楚若好好相處一下。可鳳無涯根本就不懂自己的堅持,還總覺得自己是在無理取鬧似的。

    鳳涵一個竄身跳到桌子上,盤腿坐下以後,語重心長地說道:「老爹,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打包票,在四月之前,你一定會愛上她。稍有不慎,她極有可能會被別人搶走哦。」

    「你可別忘了,鳳弄絕可是對我姑姑勢在必得,他為了姑姑都已經跟歐陽月扛起來了。」

    「那又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不是希望我努力把大亞王朝的江山奪回來嗎?那我問你,你無心做未來的皇帝,而我不會再娶妻生子,那我做完皇帝後,由誰來繼承?」鳳無涯戳了戳桌面,蹙眉問道。

    「額……」鳳涵嘴角一抽,假如沒有楚若在的話,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但是事實上,鳳涵知道楚若還活著嘛。

    他困擾的雙手托腮,無奈地說道:「到時候再說吧,咱們先回去部署三個月,等一切準備就緒後,我誓死追隨您奪回江山。而且,您放心,您一定會後繼有人的。再不濟,讓我將來的兒子來繼承就好了嘛。」

    「……」鳳無涯嘴角一抽,他才四歲而已,得等到哪輩子才有兒子?

    「好了好了,我不跟您說這些了,我們快些出去看姑姑吧,她今天過生辰,難得的大好日子,您一定要陪著笑臉哦。」鳳涵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催促地說道。

    鳳無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不逼我穿那新衣服了?」

    「當然,我已經想到辦法來幫你圓謊了,趕緊跟我出去吧。」鳳涵仰起頭笑瞇瞇地說道。

    今天的丞相府比往常要熱鬧了一些,許多人慕名而來,這次是專門為楚若來慶生的。

    鳳弄絕和阿蓮娜也穿著常服來到了丞相府,並沒有刻意要引起別人的注意。

    昨天鳳弄絕一直沒找到機會跟楚若單獨相處,今天自然是要來的。順帶著找機會跟項染再續昨天的情緣。

    而項染昨天回到家以後,就一直沒有睡好覺,滿腦子裡想到的都是那種事情。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齷齪,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總是想要多跟鳳弄絕再歡愛一場才好。

    趁著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一襲淡紫色衣衫的楚若身上時,項染悄悄地對鳳弄絕眉開眼笑,擠了擠眼睛,轉身獨自走回房間。

    鳳弄絕見狀,頓時心花怒放,色迷迷地雙眼都跟著項染那窈窕有致的臀部而轉動。

    他對阿蓮娜低語了幾句,便快步跟著項染離去。

    郭沁香不經意地一抬手,狐疑地發現女兒的不對勁,便悄悄把身後的紅寧招了過來,對她耳語了幾句。

    紅寧微微點頭,悄然離去。

    這廂,項染專門挑著幽深的地方行走。

    現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面的花廳內,她撿著平時沒有小廝守衛的地方,一路平安到達自己的房間內。

    沒過一會兒,鳳弄絕便悄悄尾隨進來,一把從身後將項染給抱住了。

    「朕的小心肝,昨天可想死你了!」鳳無涯調笑地說道,親暱地衝著項染的頸項處一吻。

    「唔,你想要什麼感覺?」鳳弄絕的大手向上移去,緊緊地攥住她那渾圓的柔軟,「是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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