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霸寵庶女妃,暴君,好粗魯(35)
妓帳內,歡愛戲碼還在繼續,那個妖嬈的女子不知何時又被男人壓在身下,目視著他一點點把那高亢的灼熱送入她最濕熱的地帶。1
「嗯——」女子滿足地呻-吟出聲,隨著男人的動作,有節奏地高喊著。
這、這、這……實在是太火爆了!
白月錯愕地睜大眼睛,那個男子就如此迫不及待地進入了女子,毫不憐惜地跟她那啥那啥……
「啊——啊——」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床音緩緩傳出來,夾雜著炭火辟噗的聲音,格外誘人榛。
莫無影的另外一隻手也悄悄地從腰側進入,向下面游移而去。
這是他第一次觸碰白月的那裡,因為怕她會產生恐懼心理,他之前一直都是主要在她豐滿的渾圓上游移。
白月被那種酥麻的瘙癢感弄得渾身都戰慄起來,她緊咬著牙關才沒有輕忽出聲頁。
回過頭去狠狠地瞪著莫無影,你這個流氓!竟然用活-春-宮的事件來勾-引她!
莫無影錯愕地愣了愣,隨即啞然失笑,將白月重新摟入懷中,輕咬著她的耳畔:「白月,我只對你有這樣荒誕的想法,你應該感到榮幸。」說著,還出其不意地又碰觸著她的敏感部位。
「唔——」白月猝不及防地悶哼一聲,聲音不大不小地傳入張房內那兩個人的耳朵裡。
男子忽然停止動作,望向白月他們這裡:「誰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打擾了大爺的雅興!」
急忙披上一件衣服向外面走去,除了能夠看到那被劃破的兩道口子以外,連個人影都沒有了。
此時此刻,白月和莫無影早已攜手跑向軍中營帳。
一路上他們都沒有說話,但是握在一起的兩隻手卻一直沒有鬆開。
白月的心撲通撲通直跳,她回想起剛才莫無影說的最後那句話,臉莫名其妙地紅了。
今夜果然是太不一樣了,她對男人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
尤其是對莫無影,更加深刻地認識到了他野蠻又流氓的外表下,那一顆帶著火熱赤誠的心。
於是,她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被莫無影帶回了原本就屬於他們的帳房內。
「啊……我怎麼會在這裡……唔……」
當白月剛剛反應過來時,雙唇已經被莫無影緊緊地吻住了。她膛目結舌地看著面前的人,莫無影的眼睫毛微微垂下,偶爾有些閃動。
「白月,把你的人生交都給我好嗎?我會對你負責。」莫無影低下頭,認真地對白月說道。
白月緊咬著牙關,心口處一陣陣悸動著。她緊咬著下唇,不知該作何回答。忽然,她想到了楚若,尷尬地說道:「我……我要去守著小姐,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
說完,便一溜煙跑了出去,頃刻間就消失在門口。
莫無影略帶失望地輕忽一口氣,失笑地搖了搖頭,是他太心急了。白月雖然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子,但終究不是那種放蕩的人啊。
他應該感到慶幸,只是時機未到而已。
白月呼哧呼哧地跑回楚若的房間裡,後知後覺地捂著燒熱的臉頰,緊緊地貼在門邊喘氣。她的腦子完全亂掉了,這似乎太不合常理了。
莫無影怎麼喜歡她呢?他老是欺負她啊!
鳳無涯正和睡不著的鳳涵低聲說著些什麼,忽然聽到門口的響動,都不由得向門口看去。
見白月這樣怪異的模樣,鳳涵走上前打趣地問道:「白月姐姐,是不是又有誰欺負你了?」
「唔……你這個小鬼頭,能知道什麼?趕緊去睡覺吧,我跟你爹在這裡看守著你姑姑就可以了。1」白月回過神來,失笑地拍了拍鳳涵的腦瓜,笑瞇瞇地說道。
她越來越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有任何應變能力了,不過是莫無影說了幾句話而已,她竟然半天都沒緩過勁來!
最後,白月撅起嘴在心裡恨恨地想道:哼,那個傢伙太可惡,她才不要跟他有什麼關係咧。
鳳涵意味深長地從白月的臉上打量一番,狀似很明白的點了點頭,「唔,我看白月姐姐這樣的神情,倒很像是被人告白了,然後極有可能還被吃豆腐了。」
「額……你怎麼知道?額!我……我什麼都沒有說!」白月幾乎是脫口而出,那傢伙對她上下其手的,她都要羞憤死了。
鳳涵指了指白月衣領鬆散又解開的扣子,還有她腰側露出來的佩戴,這一切都太明顯了。
他輕歎一聲,故作惋惜地說道:「只可惜,有的人沒得逞,所以白月姐姐就成功地逃脫了色狼的魔爪,心卻留在了那裡。」
「……」白月嘴角一抽,她徹底無語了,這個小鬼頭怎麼那樣聰明呢!
鳳無涯蹙眉,淡淡地說道:「若兒,到這邊來,不要隨便亂說。」
鳳涵吐了吐舌頭,快步跑了回去。他剛才跟鳳無涯低語到關於楚馨綃的事情,還沒有聊完,白月就忽然回來了,只得打斷了話頭。
白月走上前,收拾著楚若的東西,把之前匆忙收拾行李裹在一起的衣服料子又小心翼翼地放在另外一個包袱裡。
鳳涵雙眼泛著光,驚喜地說道:「姑姑做得這樣快?前幾天我看到時還差好多呢。」
「當然了,七小姐每天夜裡都挑燈縫製到很晚,我也有勸慰過她,但是她都不聽,說反正也睡不著。」白月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道。
「她晚上經常睡不著?」鳳無涯微微伊朗,好奇地問道。
白月尷尬地撇了撇嘴,這話好像不應該說。
可是看著鳳涵那一雙萌態畢露的大眼睛,她也沒有抵抗力了。
她低下頭看向鳳涵,心疼地說道:「你不知道,小姐晚上有時候會做惡夢,尤其是心情不好時。我也不知道她以前到底經歷了一些什麼,但是每每看到小姐這樣子,我心裡都會很害怕。」
鳳涵聞言,登時眉頭緊皺。
他當然知道楚若是為了什麼,只是不能說出來罷了。
他狠狠地瞪了鳳無涯一眼,轉身快步跑了出去。
當初要是他們都多一些警惕心理,也不至於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而關於鳳無涯和楚若之間那個該死的天劫,鳳涵真的是恨到了極點。
鳳無涯被鳳涵瞪得有些愣頭愣腦的,他心裡也有些詫異,不明所以。
白月見鳳無涯這樣迷茫,心裡不禁也帶了一些怒氣。
「風先生,不是我說您,我家小姐是在為您做衣服呢,您該不會裝作不知道吧?」
「……」鳳無涯嘴角一抽,他不是不知道,而是真的不知道啊。
他站起身來,低下頭拿起衣服仔細的看了看,跟自己的身形似乎也是很想像。
募地,鳳無涯注意到那些略帶熟悉的針腳,渾身猛地一震。
他一個大人家向來不會對這些女兒家的東西太過計較,但是對於楚若的針腳,還是十分熟悉的。
因為鳳無涯當時墜入懸崖的那一身衣服就是楚若閒來無事縫製的,後來衣服也蹭破了許多,他一直都保留著。上面的每一個陣腳,鳳無涯都仔細摩挲過,對這一切都再熟悉不過了。
而此時此刻,這件衣服的陣腳雖然比楚若的要好了許多,但是只要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它不同於尋常女子繡制的方式,每一個線繩打結的地方,都是要親自繞上一圈,然後再結扣……
「這衣服是你們小姐親自縫製的?有沒有假於他人之手?」鳳無涯緊皺著眉頭,緊緊地逼問道。
白月愣了愣,負氣地說道:「當然是我們小姐親自縫製的了,從來不需要我跟著一起忙活!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家小姐的誠意?」
「我沒有這個意思。」鳳無涯搖了搖頭,他快步走到楚若的面前,仔細地打量著她的容貌。
他知道楚若從前是來自一個未來世界,陰差陽錯的穿越到楚名揚的三女兒那裡。
但是這樣的事情可遇而不可求,不能一件又一件地發生在楚若身上吧?
鳳無涯的眼眸漸漸濕潤,面前的女子有些地方跟楚若很像,但也有許多地方跟楚若截然不同。
比如說楚若會比較容易心軟,即便當初很厭惡三姨娘,也輕易地原諒了三姨娘。
但是現在的項純,只要家中有人膽敢傷害她,她就會不遺餘力的報復,而且只會讓那人跌得比自己還重!
所以,鳳無涯唯一能想到的事情,項純和楚若便是冥冥中有些巧合而已。
如果她真的是楚若,又怎麼會忍不住自己跟兒子呢?即便他們都帶著鳳涵製作的人皮面具,他們的言行舉止和他的身量,也應該會被她注意到的吧……
白月剛才還在因為鳳無涯懷疑她家七小姐的事情而氣悶,忽然見鳳無涯這樣神神叨叨地坐在那裡打量著七小姐,她也有些看不透了。
楚若迷迷糊糊中察覺到有人似乎在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從沉睡中漸漸醒了過來。
她瞇起眼睛看向面前的人,慢慢地能夠看清楚鳳無涯的容貌了。
「我怎麼了?」楚若頭痛欲裂,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點兒不知所措。
她好像是在被二哥責打以後就昏過去了,可是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風願這樣滿含痛苦的望著自己又是為什麼?
鳳無涯怔忡地看向她,立即回過神來,低下頭輕咳一聲,淡淡地說道:「你混過去了,白天只是受了些外傷,沒有什麼大礙。只是由於你之前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連日來奔波太久,導致身體暫時垮了下來。」
「唔……那二哥呢?他還有沒有生我的氣?」楚若擔憂地問道。
依照楚若對項青的理解,他一定會自責,更不敢來面對自己。
當初在項家,項青不就是跟生母吵架後搬離項家了嗎?
「七小姐!」白月早已經淚眼汪汪地傻在了那裡,心裡難受極了。
她嗚咽著靠近楚若,緊緊地握著楚若蒼白無力的手,「嗚嗚嗚……小姐,您可嚇死奴婢了!二少爺也太狠心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至於動那麼狠的手嗎?」
楚若心頭一酸,拍了拍白月的手背,沒好氣地嗔道:「傻丫頭,二哥也是為了我好。我不告而別還深入虎穴,確實是不對。」
「嗚嗚嗚……那也不能打您啊,老爺和四姨娘都那麼疼愛您,二少爺怎麼可以打您呢!」白月十分不理解項青的所作所為。
她撅著嘴不悅地說道,「原本奴婢還以為二少爺是一個穩重又成熟的男子,沒想到他小家子氣又愛打人!哼,奴婢以後都不要理會二少爺了!」
「白月!沒輕沒重的,都是說的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楚若眉頭輕皺,低聲呵斥道。
白月委屈地嘟起嘴巴,她就是不能諒解二少爺的言行,不能因為是項家嫡長子就那樣為所欲為吧?
見白月還是沒有相同,楚若輕歎一聲,淡淡地說道:「以後你會知道,在你犯錯的時候能夠有個親人來責打一番,那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啊。」
鳳無涯坐在窗前的小圓凳上,為楚若搭脈檢查身子,聽到楚若說這句話時,他不禁蹙眉。
良久,他緩緩點頭:「身子還是很虛弱,這幾天都不要下床走路了。說句實在話,今日你著實該打,但項青打得太重了一些,主要是沒有考慮到男人和女人的體質差異。」
楚若垂下眼眸,虛弱地笑了笑,「我知道,二哥從來沒有打過女人,我是最幸福的一個,也是最讓二哥不省心的一個。」
要說項青沒有女性朋友,那真的是一點也不過分。
他天天都在一群男人中練武度日,也就是偶然跟宋雙相識後惺惺相惜罷了,其他女人雖然愛慕項青的良好家世,但對於項青不擅長跟女人講話的事情,也是讓人頗有微詞的。
白月困惑的鬧著頭,都把小姐打成這副模樣了,莫非小姐的腦袋也燒壞了不成?
但是楚若並沒有說太多的話,她只是喝了一點兒藥後,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臨睡之前,楚若似乎看到鳳無涯眼裡帶著許多的疑問和迷茫,讓她剎那間覺得是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影
翌日一早,項藍和鳳涵都聽說楚若夜裡醒來說了幾句話,急忙撇下事情跑了過來。
項藍愁得胡茬都沒有清理,只是專注地看著面色依舊蒼白的楚若,低聲歎道:「二哥為了打你的事情自責死了,你卻還是不醒來,七妹,三哥真的好為難。」
鳳涵雙手環胸,斜眼望了望項藍,譏誚地說道:「三舅舅,你有什麼好為難的?我姑姑被打的時候你不是一拳擊在了樹上嗎?」
「我要是你的話,直接擊中二舅舅的臉,把他那張終年都鐵青的臉徹底擊敗。」
「胡鬧,哪能那樣說你二舅舅?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項藍回過頭去,沒好氣地嗔了鳳涵一句。
隨即,她又回過頭來看向楚若,「嗨,算了,等你醒來以後,一定能夠主持大局的。要是再不醒來的話,估計二哥就要餓死了。」
楚若昏昏沉沉的聽到項藍在耳邊叨叨,她困擾地撐開眼睛,神志不清地問道:「三哥,二哥做什麼要餓死?」
「七妹!純兒!」項藍見楚若終於睜開了眼,激動地不能自已。
他連連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不知道,二哥茶飯不思,已經把自己給折磨慘了。你總是昏迷不醒,他心中更是自責。」
「唔,有那麼嚴重嗎?」楚若故作不知地說道。
要說心中沒有氣,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面對現在的一切,她看到更多的是感動。
「當然有,等你說話清楚利索時,我把他給你拽過來,讓你好好看看他。」項藍十分肯定地說道。
楚若失笑一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完,她看向鳳涵,努了努嘴,「若兒,你去把你二舅舅給請過來吧,就說我死活要見他,否則我就不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