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她的話,她聽話的睜開了雙眼,眼前的是一幅素描畫,畫捲上是一位呈站姿的***女人,那女人的身段猶如黃金分隔般,細腰,翹臀,胸前的雙峰挺翹無比,身體是那種魔鬼身材,而卻有一張天使般的面孔,尤其是一雙眼睛帶著純真和善良,而齊耳的端飯又賦予了她堅韌和幹練!這是她嗎?簡直畫的太完美了。如果塗上顏色的話一定很好看。
「喜歡嗎?」陸正南詢問著。
「你好像把我畫的太美了!」君宜的手輕輕拂過畫捲上的線條。
「其實你本身還要美,只是我的水平還達不到,不能勾勒出你的美的境界!」陸正南好像第一次這麼謙虛。
聽到這話,君宜一笑。然後調皮的問:「那要不要請個國際大師來幫我畫?紆」
「誰敢來畫我就把他的眼睛挖下來!」君宜的話剛剛落地,陸正南便冷聲道。
他的話非常冷,眼神中透出一抹殺傷力。她竟然感覺到一絲的害怕!尤其她深深的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那抹極強的佔有慾。不過,這個感覺卻讓她很受用。
「要是塗上顏色後,就會更好看了!」陸正南拿著畫卷欣賞著蜈。
「等畫完了,你要把它教給我保管!」君宜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一定得保管好,因為這簡直就是她的裸照嘛!
聞言,陸正南微笑著說:「放心,我會把它鎖進保險櫃裡的。」
「討厭!」君宜抿嘴一笑。
畫架被放在椅子上,陸正南迫不及待的把她摟在懷裡,聲音中帶著急促的道:「現在終於可以做我們想做的事情了!」
「什麼我們?是你吧?」君宜嘟了嘟嘴。
「沒有你嗎?你不想?」陸正南反問著。
「不想!」君宜故意搖頭。
「真的不想?」陸正南又問。
「真的不想!」君宜繼續搖頭。
低頭睨了懷裡的人一眼,陸正南的眼眸滑過一抹邪魅的神采,然後單手拉開了自己浴袍上的帶子,在她的耳邊一邊親吻著她的耳垂一邊信誓旦旦的道:「心口不一的丫頭,我會馬上讓你想的!」
「我才不會!」君宜仍然嘴硬。
「我讓你到時候求著我想……」他的聲音如同他的動作一樣壞。
「你胡說……」
漸漸的,她的抗議聲就被情不自禁的低吟聲所取代,她的身子在他的一雙大手的撩撥下,她漸漸癱軟,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只能任憑他擺佈!
當她的花蕊下已經濕了一片的時候,他一邊撥弄著她的潮濕一邊在她耳邊氣喘著問:「想沒想?」
「沒……沒想!」她仍舊嘴硬,故意當做自己沒有感覺。
但是她顫抖的聲音已經出賣了她,他低頭抿嘴一笑,然後嘴唇迅速的含住了她胸前的一顆小紅莓,輕輕的舔吻,啃咬……
「嗯……」酥麻的感覺讓君宜的眉頭一擰,盡量的不把聲音發出來。她可是不能讓他這麼快就得逞了!
其實,他早已經感覺到了她身體上的變化,小紅莓已經完全的開放,她的花蕊分泌出來的花液已經潤濕了他的手指。知道她已經差不多了,陸正南在她耳邊又問:「想了沒?」
「沒有!」這次,君宜故意衝口而出。
「呵呵……」望著故作堅強的她,陸正南嘴角間勾起了一個壞笑,然後便停止了任何的進攻,轉身仰頭躺在了枕頭上。
感覺到他的疏離,君宜感覺心裡空落落的,轉頭向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這時候,他的聲音便傳入了她的耳朵。「既然人家不想,我也就別白費力氣了!」
聽到這話,君宜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所以,一改往日的溫柔,彪悍的一下子騎到了他的身上,雙手掐著他的脖子喊:「陸正南,你這個混蛋!」
「喂,你要謀殺親夫啊?」陸正南的眼眸中帶著笑意。
「你撩撥了人家,又……你怎麼這麼壞?這麼壞?」君宜把話說到一半又臉一紅,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用雙手拍打著他的胸膛和肩膀。他剛才把她弄的難受死了!
「這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說不想的嘛!」陸正南振振有詞的道。
「你……你不是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嗎?你明明就知道……你……你是個混蛋!」君宜不依不饒的打著他。
任由她捶打了一刻,陸正南的雙手才抓住了她雙手的手腕,眼眸專注的盯著她的臉,眼眸中有火苗在攢動!
「你……」他的專注目光讓君宜一怔,這才發現兩個人是一絲不掛的,她不由得臉色一紅,乾涸的嘴唇讓她的舌頭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
就是這個動作讓陸正南血脈噴張到不能自制,一個翻身,他便成功的把她壓在了身下!
「啊……」突然的姿勢對換讓君宜低呼一聲。
隨即,她的雙腿便被他的腿分開,然後他一個挺腰便進……
「嗯……」異物的侵入讓她的雙手握緊了他的肩膀。剛才的空虛感也一掃而空,他給她帶來了很舒服的充實感,給她帶來了滿足!
「君宜……」他的聲音低沉的全部埋入了他對她身體的吻中……
「啊……」她的身子隨著他的律動的幅度而顫動,心中的快感和情緒都化作了細碎的低吟聲。
剛才,他怕會凍著她,所以開啟了暖風,可是現在渾身燥熱的他們渾身都在出汗,尤其是正在拚命運動著他額前的汗水都滴在了君宜的臉頰和頭髮上,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房間內充斥著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低吟,床下的衣服彰顯著絕對的曖昧……
「啊……正……正南,我……不行……了……」君宜的指甲都陷入了他的脊背中,她又到了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地步,無助的眼神和迷離的表情既折磨著她又讓她享受其中!
看到她已經爬上了高峰,陸正南的雙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腰身,聲音依舊嘶啞。「寶貝兒……忍一下……你馬上就要解脫了!」說完,他便加快了律動的頻率,強烈的用身體衝撞著身下的那副嬌軀……
「啊……嗯……」君宜被撞得雖然七葷八素,但是唯有如此才能讓她解脫掉,她知道沒有其他的辦法!
「哇哇……哇哇……」
就在陸正南的身體運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快的時候,好像有孩子的哭聲傳了進來,在深夜裡,孩子的哭聲尤其的清晰!
「什麼聲音?」君宜率先聽到了哭聲,推著陸正南的肩膀問。
陸正南也有些驚訝,忍受著亢奮,停止了動作,額上此刻都已經掛了汗珠。「好像是……孩子的哭聲?」奇怪了,在陸家,根本就沒有孩子啊?
「媽咪,你在哪裡啊?嗚嗚……媽咪……」
又聽了一刻,君宜立刻辨認出那是懷北的聲音。「是懷北!懷北醒了……」沒等把話說完,君宜便一把推開身上的陸正南,著急的下床拿了睡袍披上就往外跑,連裡面的內衣都來不及穿!
被推開的陸正南,眉頭緊緊的蹙著,趴在床上,好像渾身難受不已……
打開門,正好看到懷北揉著眼睛在樓道裡來回走著,君宜的心一下子便愧疚起來,上前一把抱住懷北安慰道:「媽咪在這裡!媽咪在這裡!」
「媽咪,你去哪裡了?我醒來都找不到你……嗚嗚……」懷北趴在君宜的懷裡哭啼仍然不止。
「媽咪……媽咪去取水喝了,對不起啊!」說著,君宜便拉著懷北的手回到了她們的房間。
不久後,躺在被子裡的懷北就又睡著了,和懷北躺在一床被子裡的君宜在昏暗的壁燈下望著臉上此刻仍舊掛著淚珠的兒子,心中不禁自責:她算個什麼母親?竟然在兒子睡著後跑去和男人約會,兒子醒來找不到自己,他肯定是害怕死了!君宜不斷的在心中自責著……
很久後,聽到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一雙腳步靠近了床邊。不用問,君宜也知道這雙腳步的主人是誰。不過她佯裝睡著了,並沒有睜開眼睛。
好像他站在床邊凝視了自己一刻,然後被子的一角被掀開,有一個身體便鑽進了被窩。隨後,便有一隻手臂摟住了她的腰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她的耳際。低沉的聲音隨即響起。「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著!」
「誰說的?我剛才就是睡著了,是被你又吵醒了!」君宜仍舊嘴硬。
陸正南抬頭望了望懷北,然後輕聲問:「懷北又睡著了?」
「嗯。」君宜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陸正南的手滑進了她的浴袍,裡面什麼也沒有穿的她很快讓他的手握上了她的高聳。聲音也逐漸的嘶啞了起來。「那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了?」
「不可以!」君宜立刻堅決的搖頭。
感覺君宜身子的僵硬,陸正南皺了下眉。軟語輕聲的哄著。「怎麼了?又生氣了?」
「懷北離不開我,我不能過去的!」君宜望著兒子,剛才的愧疚還在心間,她怎麼能又撇下他呢?
聽到君宜的話,陸正南抬頭又望了望懷北,好像小臉上還掛著淚珠呢,想想也是,孩子太小,真是不能離開母親的!所以,陸正南沒有再堅持,不過仍舊吻著她的後頸,要求道:「那我們就在這裡好了!」
聞言,君宜不禁大驚失色,轉頭壓著嗓子抗議道:「你再胡說些什麼啊?當著孩子……怎麼能做那種事呢?好了,不早了,你趕快睡去睡覺吧!」
「沒有你我怎麼能睡得著?」陸正南現在真的是有些嫉妒睡著君宜身邊的懷北了。
「明天我再陪你,快回去啦!」君宜推著他。
「好吧,晚安!」道了一句晚安,他在她的唇邊印下了一個吻,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房門被關上後,君宜抿嘴一笑。心想:這個陸正南,任性起來也像個孩子似的!不過想想感覺也是有些對不起他。好幾次了,她都沒有讓他滿足,他一定很難受吧?不過她沒有分身術,不能把自己劈開兩半給他們兩個……
第二天是星期天,不用早起,所以君宜和懷北睡到九點才起床。梳洗過後,傭人就來叫吃飯了。住在這裡確實很好,飲食起居都有人照顧,確實讓君宜輕鬆了不少!
當君宜和懷北坐在寬大的餐桌上的時候,早餐已經上桌了,很豐盛,既有麵包牛奶西式的早餐,也有畫卷米粥小菜中式的早餐。
「少奶奶,不知道小少爺喜歡中式還是西式的早餐,所以我吩咐廚房都做了一點!下次您和小少爺喜歡吃什麼樣的早點可以告訴我,我吩咐廚房準備。」張媽很周到的過來道。
「謝謝你,張媽,懷北吃什麼都可以。你就按照平常你們準備的準備就好了!」君宜當然不想給張媽添麻煩。而且懷北真是的不挑食,在美國的時候,她既要忙工作又要照顧懷北,真的是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照顧懷北,所以吃的方面一直都是很隨意的!
「好的。」張媽點了點頭。
瞥眼看看正座上和對面的位置都空著,而且也沒有準備陸正南和陸正薇兩個人的早餐,君宜有些意外,然後笑問:「張媽,少爺和大小姐呢?」心想:這個時間了,他們應該已經起床了吧?她記得以前他們都沒有賴床的習慣。
「少爺一早就出去了,大小姐剛剛出去,他們都已經吃過早飯了。」張媽笑道。
「哦。」聽到這話,君宜點了點頭。不禁擰了下眉。心想:昨夜她說話是不是重了一點點?態度是不是不好一點點?要不然他怎麼一大早就出去了?按理說週日也沒有工作可以做吧?
「媽咪,這個花卷真好吃!」心裡正亂糟糟的,懷北手裡捧著一個花卷吃的有滋有味的說。
「那就多吃點!」君宜笑笑。
「這個花卷是用鴨油做的,而且裡面還放了蔥花,所以吃起來很有味道。小少爺喜歡的話,我每天早上都可以吩咐廚房給準備一些!」站在一旁的張媽笑道。
聽到這話,君宜向張媽投去了感激的眼神。以前,在陸家的日子,張媽也是一個很和善的人,很得陸老爺的賞識,所以在陸家也是相當於管家了。她和張媽相處的也很愉快。不過,那個時候她畢竟這裡的少女主人,現在的身份卻是來做客的,所以她盡量的不想麻煩張媽太多!
早飯過後,懷北在客廳裡做作業,君宜則是在一旁陪著,眼睛不時的看看大門外,好像在有意識的等陸正南回來!
不多久後,陸家的大門便駛進來了一輛車子,君宜的眼睛一亮,但是隨後便又恢復了剛才的暗淡,因為那輛車子很普通,很顯然不是陸正南的!
一刻後,張媽就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那個年輕的男子手裡捧著好多紗布的樣子!
張媽走到君宜的面前,笑道:「少奶奶,少爺的臥室裡的窗紗舊了,窗簾店裡的人來送窗紗的式樣,您看看您喜歡哪一種?」說著,那年輕的男子便把手裡許多一小卷一小卷的窗紗放在了大理石的寬大茶几上供君宜的選擇。
眼睛在那些做工精良並且都帶著刺繡圖案的白色窗紗上一掃,君宜的臉一紅,然後便站起來,低聲對張媽說:「張媽,你應該問問少爺喜歡什麼樣的才對!」她又不是這裡的女主人,她怎麼好選擇呢?更何況是陸正南臥室的窗紗式樣。大概是陸正南不在家,張媽只是出於禮貌讓自己做主好了,可是她不能沒有分寸,這種主怎麼能做呢?就算陸正南不會說什麼,但是她也不能讓張媽和下人笑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