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當然讓他振奮無比,他一下子就拉下了她的睡袍,她那細緻的肌膚立刻展現在他的面前,他頂禮膜拜般的吻過她那美麗的鎖骨,高聳的雪峰,平坦的小腹……
「正……正南……不……不要……」她的呼喚聲帶著一絲顫抖,不,是她的全身都在顫抖,如同金秋時節飄蕩在秋風中的一片枯黃的葉子。無助的只能用自己的雙手抓住身下的床單丫。
他的大手剝去了她身上的唯一一塊布料後,在漫天的彩霞的光芒下,他站在床邊一邊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一邊動手脫著身上的襯衫……
他的眼光專注而充滿了灼熱的光芒,君宜的臉上早已經佈滿了紅雲,她羞赧的別過臉去,並羞澀的加緊了她的那雙修長的腿!
衣物一件一件的落在地板上,那個龐大的身軀便壓上了她的,並低頭狂吻著她的脖頸……
他的熱情讓她心醉,他那灼熱的肌膚讓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濃情。仰頭感受著這一切,她的紅唇不由得溢出了最美麗的音符。「啊……媲」
也許是等待的太久,也許是這份感情來的太慢,沒有太多的前戲,他便用腿分開了她的雙腿,並一個挺腰便侵入了她的花心……
「正……正南……」異物的入侵讓她的身子不禁弓了起來,雙手攀著他那充滿肌肉的肩膀,跟著他一起一伏!
「君……君宜……」他一邊在她的身體裡衝刺,一邊在她的耳邊叫著她的名字。一手捧著她的臉龐,另一隻手的手指全數插入了她的頭髮裡。
吱呀……吱呀……
可能是木質的床太過於陳舊了吧?跟著他們運動的頻率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不過正沉浸在激情中的他們並不以為意,這份愛和激情在他們的身體裡真是醞釀的太久太久了,以至於現在他們眼中只有他們彼此,天地萬物都不存在了!
天邊的彩霞的光芒越來越黯淡,房間裡的光線也漸漸沉了下來,一對年輕的男女正在床上擰著麻花,房間裡充斥著男人的粗喘,女人的低吟,以及木床的搖晃聲……
「老太婆,少爺在上面做什麼啊?什麼東西咯吱咯吱的響啊?」樓下,木訥的周叔望著樓梯的方向對周嬸道。
聽到老頭的話,周嬸從廚房裡跑出來,站在樓梯前耳朵仔細的一聽,不由得低頭捂嘴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啊?又不我去看看?」周叔拍了一下周嬸。
「虧你還是個公的,這還用問嗎?你說什麼時候床能發出這麼大的響聲?」周嬸的手指搓了下老頭子的腦門。
「哦……嘿嘿……」被老婆點醒了之後,周叔不由得低頭一笑,臉上的溝壑更多了!
「我看啊少爺對這位沈小姐可不一般,這位沈小姐肯定會成為咱們未來的少***!」周嬸做出結論。
「那倒是感情好,少爺也三十好幾了,人家普通人可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周叔嘮叨著。
「咱們少爺可是人中之龍,當然要找能配得上他的人了!」在周嬸心裡,少爺比什麼人都好!
「老太婆,飯做好了沒有啊?」周叔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嚷嚷著問。
「快做好了!咱們先吃。」周嬸一笑。
「可是少爺他們……」周叔指著樓上。
還沒等周叔說完,周嬸便推了他一把。「現在他們哪裡有心情吃飯啊?只能等晚上給他們做夜宵了!」
「哦。」點了點頭,周叔跟著周嬸進了廚房……
銀色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灑進房間,溫柔的瀉在床上相擁的兩人的身上。
「剛才有沒有弄疼你?」陸正南想起剛才他的動作有些粗魯,生怕弄疼了懷裡的人。
「沒……」君宜的臉貼在他的胸膛前,羞澀的搖了搖頭。
聽到這話,陸正南才放了心。眼眸轉頭四下望了望,看到床頭櫃上放著的煙盒怔了一下!
看到他的眼神,往旁邊的床頭櫃上看了一眼,她溫柔的一笑,然後伸手把煙盒拿過來,從裡面抽了一支放在了他的嘴巴裡!
明白了她的意思,陸正南並沒有拿打火機點燃煙,而是用鼻子嗅了嗅那支香煙,然後拿在手裡把玩著。
「怎麼不抽?」君宜好奇的問,她能夠看出他的煙癮是犯了。
「你的感冒剛剛好,不能被煙熏,我這樣過過癮就好了!」陸正南把那支煙又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樣子像個孩子一樣,可愛極了!
「呵呵……」看到他如此有趣,君宜抿嘴一笑,手撫著他的胸膛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君宜!」他的手來回的摸索著她那柔滑的肩膀。
「嗯?」君宜輕輕出聲。
「我感覺現在好幸福!好像是在做夢一樣。」陸正南低頭望著月光下的那張白皙面孔。
聽到這話,君宜一笑,然後上前張嘴便咬了一口他的鼻子!
「哎呦!」感覺鼻子一疼,陸正南趕緊捂著自己的鼻子。
「疼不疼?」君宜調皮的問。
「那還用說嗎?」陸正南皺著眉頭回答。
「那就不是在做夢!現在一切都是真的。」君宜重新躺回到他的懷抱。
「你個調皮鬼!」感覺被戲弄了,陸正南轉身便把君宜壓倒在身下,一雙手在她的腋下胡亂咯吱著。
「啊……癢……好癢……別……我投降!投降了……」渾身的癢癢讓君宜大笑出聲,雙腿也胡亂的蹬著,最後只得呼喊投降。
聽到她說投降了,陸正南才收了手,問了一句。「下次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君宜乖乖的回答。
「這還差不多!」陸正南翻身從她身上下來,一把拽過她,讓她繼續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臉龐感受著他胸膛上的肌膚,君宜有感而發。「正南,沒想到我們還有今天!我才是感覺像做夢一樣,我以為你不喜歡我了呢!」說到這裡,君宜的嘴巴一撅,心裡委屈的很。
撫摸著她如絲的頭髮,陸正南安慰道:「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呢?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別的女人了!」他現在真的是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致了,無論別的女人有多漂亮,多有風情,氣質多高貴,他最多也只不過是看兩眼罷了,欣賞完了也就完了,心裡一點點想法都沒有了!
「那你和那個王美倫是怎麼回事?」聽到這話,君宜抬起頭來問。
望著月光下她的那張帶著幾分醋意的小臉,陸正南伸手摸著她的小鼻子笑道:「你吃醋了?」
「吃醋了又怎麼樣?不可以嗎?」換做以前,她肯定會矢口否認,但是今天她很大方的就承認了!
看到她的坦白,陸正南的雙手握住她的肩膀,眼睛失神的道:「我以為和我誰在一起你都不在乎了呢?」
「我以為你以後肯定不想再看到我了。你前幾天幹嘛一直躲著不見我?」君宜委屈的鼻子都有些酸。
「我找了你那麼多次,你都用不同的理由拒絕我,我以為你真的對我沒有感情了。這次我以為你是因為錯怪了我來向我道歉而已,我沒想到你真的還……心裡有我!」對於君宜的失而復得,陸正南感覺他手心中捧著的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美玉,他的雙手要緊緊的攥著,生怕她會一不小心就又溜走了!
「我……那個時候我對你有誤會,我只不過是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你而已。人家都放下身段找你好幾次了,你倒是好,一點都不理人家。還說你和王美倫沒有關係?那你怎麼送人家外公那麼貴重的禮物,你怎麼還和人家一起來參加年會,怎麼雜誌報紙上這些天都是你們陸王兩大集團要聯姻的消息?」君宜一口氣問了好多個問什麼,因為這些為什麼這些天來一直都在折磨著她的心!
聽到這些話,陸正南盯著君宜那因為激動而有些紅的小臉,低頭一笑!
「你還笑?」看到他竟然笑她,她真是氣惱死了!
下一刻,陸正南把生氣的她扳過身子來,很認真的說:「你的問題那麼多,總要讓我一個一個的來回答吧?」
「好啊,那你一個一個的好好給我回答!」君宜盯著他的眼睛。
「首先我為什麼要送王爵士那麼貴重的禮物,你應該知道陸家和王家也算是世交,在生意上有許多的往來,尤其是這次我墜海的事件王家在海上有許多的漁船,他們幫忙打撈了我好多日子,這份情我怎麼也要表示一下吧?人家王爵士八十大壽,送一個貴一點的禮物應該不為過吧?」陸正南似笑非笑的望著君宜。
聽他說的也有些道理,君宜點了點頭。「好吧,那就算你說的對。那你為什麼要和……王美倫一起來參加年會?而且她還挽著你的胳膊,樣子……那麼親密!」說到最後,君宜的聲音小了一些,但是表情卻是難免醋意。
她能為自己吃醋陸正南當然高興還來不及,這件事他是要著重解釋一下的。「君宜,我承認王美倫確實是一直都對我有意思。可是我一直都是拿她當妹妹看,這次我墜海的事情她也很難過,她是一個好女孩子,我真的不想傷害她。我想我慢慢的疏遠她,她最終會明白的。這次年會我也沒有打算和她一起來。但是王爵士一再的拜託我,我也就勉為其難了!至於報紙雜誌上的緋聞,這個我不用多說,你也明白,都是些捕風捉影的事情。」
陸正南的解釋確實都在情理之中,但是君宜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她垂著眼瞼點了點頭。「嗯。」
看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陸正南的手托起了她的下巴,眼眸望著她的認真的保證道:「不過現在又完全不同了,現在我有了你,我會馬上對外宣佈你是我女朋友!」
「不要!」君宜趕緊搖頭。
看到她嚇成這樣,陸正南的眉頭一皺。「為什麼?難道你還不相信我?」
「不是!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只是我想現在還不是……時候。」君宜支吾的道。
「什麼不是時候?難道宣佈我們兩個的關係還要看黃歷嗎?」陸正南反問道。
「討厭!沒正經。」君宜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
「沒正經?你知道什麼是沒正經?」說著,陸正南的眼神開始邪魅起來,手指在她裸露的肩膀上來回摩挲。
「你……做什麼啊?」君宜扭捏了一下。
可是,她的扭捏讓他更是動情,轉而便抱著她胡亂的親吻起她那雪白的脖頸起來……
「就是要做……這個……」他的聲音低沉的讓她的心都在發顫。
感覺到他的腫脹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她紅著臉拒絕著。「不是才剛……」
「我還要!」他轉而把她壓在身下。
「別……」君宜的手推搡著他親吻過來的臉龐。
但是,他卻轉成了手攻。他的一雙灼熱的大手在她的身上上下遊走,不一會兒就讓她氣喘連連起來。
「正……正南……」她的聲音也變得細碎起來,最後只能在他的溫柔攻下投降。
「啊……嗯……」室內她的低吟伴隨著床咯吱的響聲,外面皎潔的月亮也不知道何時被一片烏雲遮住了……
這一次,他和她都疲倦極了!待到一切都恢復平靜之後,室內唯有兩道一深一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許久,許久之後,當月亮爬上了頭頂,皎潔的月光照耀在兩個相擁的人身上的時候,男人無意識的用下顎抵著女人的額頭,兩個人輕輕的摩擦著,似乎睡著了,又似乎沒有睡著!但是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微微的幸福笑意。
「睡著了嗎?」他的唇在她的小巧耳朵邊輕聲問著。
「嗯。」君宜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睡著了還會說話?」陸正南睜開眼眸,手指滑過她柔滑的臉蛋。
「說夢話,不行嗎?」下一刻,她的眼眸睜開,迎上了他的。
「鬼丫頭!」陸正南勾了一下她的鼻子。
「臭小子!」君宜毫不示弱的也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咯登……
「什麼聲音?」忽然不知道哪裡響起了一陣聲音,君宜四下張望著。
「是我的肚子的聲音!」陸正南笑著指著自己的肚子。
君宜這才反應過來應該是餓了的聲音。伸手摸著他的肚皮道:「你餓了?」
「幹了一晚上的體力活,能不餓嗎?」陸正南壞壞的道。
「討厭!」君宜推了他一把。
「呵呵……」笑過之後,陸正南摸著她的小腹問:「你餓不餓?」
「嗯,好像是有些餓了!」君宜摸著肚子道。
「我讓周嬸做些吃的送上來!」陸正南轉身就要打電話。
「喂,不要了!」君宜趕緊阻止他。
「為什麼?」陸正南詫異的望著君宜。
「現在已經很晚了,周嬸肯定都睡了,再說她也年紀大了上樓下樓的也不方便,還是我去吧!」說著,君宜便伸手拿過睡衣來穿上。
見她這麼善解人意,陸正南一笑。「我陪你去!」
「不要!你在這裡乖乖的等著,我下去給你做些吃的。」君宜堅持道。
「可是你的身體才剛好……」陸正南當然是不放心。
「你就讓我為你做一點什麼好不好?」君宜用乞求的眼光望著他。
這眼光讓陸正南的心口一暖,只得點頭。「好吧!」
「嗯,我不在的時候你可以抽一支煙。我知道你這一晚上肯定憋壞了。不過以後你可要控制自己每天的抽煙量。你現在的煙是不是很勤?」她記得她這次回來好像看到他的時候他總是都在抽煙。
「一天兩包吧!」陸正南實話實說。這幾年,工作壓力大,生活單調,他也就只好和煙為伴了。
「以後一天不能超過半包!」君宜想了一下要求道。
「半包?十支?那也太少了,一包好不好?」陸正南為難的眉頭一皺。
「你到底聽不聽我的話?」見他討價還價,君宜用手指著他威脅。
「聽話!你現在是老大,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陸正南只好繳械投降。
聽到這話,君宜滿意的一笑,拍著陸正南的頭說:「這才乖!我去給你弄吃的。」她就像是哄一個孩子一樣。
「嗯。」陸正南則是像個孩子一樣乖乖的點了點頭。
雖然樓下看來周叔周嬸已經睡了,但是客廳內還留著一盞壁燈。君宜摸索的走進了廚房,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燈。打開燈後,廚房裡一片明亮,君宜剛想找些食材做些吃的,不想身後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周嬸?對不起,吵醒你了!」轉頭看看是周嬸披著睡衣走了進來,君宜抱歉的道。
「沒有,我一直沒睡,就是等你們什麼時候餓了好給你們熱吃的!」周嬸的臉上都是慈祥和笑意。
周嬸臉上的笑意和打量自己的眼神,讓君宜有些不自在,彷彿她已經知道自己和陸正南這一晚上在樓上都在做什麼了。她的臉莫名的一紅。趕緊道:「你去睡吧,我自己弄點吃的就好了!」
周嬸卻是走進廚房,打開鍋蓋道:「什麼都不用做,我給你們留了餡餅還有魚湯,都在鍋裡溫著,打開火熱一分鐘就好了!」
看看鍋裡的吃食,君宜笑著望著周嬸打開了爐火。「你想的真周到!」
「少爺難得來一次,他也難得吃我做的飯!沈小姐,您和少爺認識很久了嗎?」周嬸把話題一轉。
「有十幾年了。」君宜想了想回答。想想她十來歲的時候就認識陸正南了,那個時候她還梳著兩條羊角辮呢。而他還是一個個頭不高的少年。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就是十幾年過去了!
「那你和少爺一定是很瞭解了?」周嬸好像很關心她和陸正南之間的事情。
「算是吧!」君宜點點頭。
「那你們就抓緊時間趕快結婚吧?」周嬸快言快語。
「啊?這……」大概周嬸還不知道他們是已經離婚了,再結的話那也是復婚了。
「我和老頭子也認識少爺十來年了,每次他都是獨來獨往,可是從來沒有帶過年輕的小姐來這裡過呢。看得出少爺對你可是關心了,我們少爺這個人面冷心熱,不懂得表達感情,不過我看他看你的那個眼神啊都是帶著火苗的!先當初我們家老頭子年輕的時候看我的眼神也是那樣。」周嬸很善談,什麼都說。
「是……是嗎?」不過說的君宜可是臉都通紅了。
「我看你今年也差不多有三十了吧?」周嬸打量了君宜一眼問。
「剛剛三十。」君宜回答。
「女人啊好年華也就這幾年,你也抓緊年輕趕快生孩子,你得讓少爺趕快娶你才可以啊!」周嬸嘮嘮叨叨的。
「我……還沒想過這些呢!」孩子她可是已經給他生了,而且今年都已經六歲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沒想過?你以後可是得想想了,說不定啊什麼時候就有了!」說這話的時候,周嬸的手還碰了一下君宜的肚子。
「啊?」君宜的臉刷的就紅了。心想:是不是今晚他們的聲音太大,她都聽到了?
正想著,周嬸的解下來的一句話簡直就讓君宜崩潰了。「樓上那張床啊,太陳舊了,聲音太大,明天我就讓老頭子去買一張新的!」
聽到這話,君宜真是無地自容。現在才想起來今晚他們在床上的動作似乎是太大了,那張床總是咯吱咯吱的響個不停,不過她當時以為樓下不會聽到的,原來……原來都被他們聽到了!這個該死的陸正南,怎麼不知道小聲點呢?
下一刻,君宜趕緊關閉了爐火,急忙把飯菜放進托盤裡道:「周嬸,您趕快睡吧,我上去了!」說完,她便急急忙忙的落荒而逃。她以後簡直都沒有臉再下樓了啦!
聽到樓下有人上樓來,早已經穿好了長褲,坐在沙發上抽了一支煙的陸正南趕緊起身迎到了樓梯口!
「這麼快就弄好了吃的了?」陸正南伸手想去接君宜手裡的飯菜。
但是,君宜卻是轉身走進了客廳,並沒有理會他!見君宜似乎生氣了,陸正南簡直就是摸不到頭腦。
君宜撅著嘴巴把托盤重重的置在茶几上,然後便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怎麼了?誰惹我的寶貝生氣了?」陸正南坐在她的身後哄著。
「還不是你!」君宜生氣的道。
「我?我怎麼惹你生氣了?」陸正南錯愕的問。
君宜轉過身子來,臉上帶著一抹羞惱的道:「你……一點也不知道注意。那個床……聲音大死了!」
聽到這話,陸正南轉頭望了一眼臥室裡的那張木床,隨後就明白了什麼,臉上忍俊不禁的道:「那個床老化了。」
「都讓周叔周嬸他們聽到了!」君宜一臉的無地自容。
「聽到了就聽到了好了,有什麼?你現在是我光明正大的女朋友!」陸正南不以為然的道。
「討厭!你怎麼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還是你……以前經常這樣?」君宜白了他一眼。
「天地良心,我可是從來沒有帶女孩子來過這裡的!」陸正南舉手發誓著。
看到他認真的樣子,君宜抿嘴一笑。嘴上故意說:「那個誰知道啊?我又沒看到!」
「你不信的話可以去下去問周嬸周叔!」陸正南說真的拽著君宜的手就要下樓去。
君宜當然不會做這麼丟臉的事情,甩開他的手,背過身子去。「我才不去呢!你們都串通好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君宜心裡有數,周嬸是不會騙她的。這個地方他的確沒有帶別的女人來過。雖然他也有過好多女人,那是不是說明她和他的那些鶯鶯燕燕是不一樣的?
聽到這話,陸正南擰著眉頭望著背對著他的君宜,臉上有些無可奈何的問:「君宜,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呢?」
聽到他在背後的話,好像有些著急,君宜抿嘴一笑。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喜歡看他拿自己沒有辦法的樣子。也許只有這樣她才能知道他是在乎她的!這就是女人都有的一點小心眼吧?
「好,我發誓如果我帶別的女人來過這裡,我就天打……」陸正南最後只能在她背後發誓。
聽到這話,君宜趕緊轉身,在他說出詛咒自己的話來之前,伸手便摀住了他的嘴巴!
「我只是逗逗你,誰讓你發誓了?」君宜嗔怪的責備著他。
深邃的眼神凝視了她一刻,然後他伸手拿下了她在他嘴巴上的手,低頭深情的吻了一下。怔怔的道:「我就是怕你不相信我,生我的氣!」
小手被他的大手包裹著,周嬸說的沒有錯,他看自己的眼神裡真的是有火苗,她的皮膚都感覺到了灼熱。她不好意思的垂下頭,柔聲道:「人家哪裡這麼容易就生氣了?說的我好像很刁蠻似的!」
「你對我就是很刁蠻!」陸正南緊接著道。
「你……」他的話讓她抬頭馬上想和他爭辯。
「不過我就是喜歡你的刁蠻!」陸正南卻在下一刻說了一句讓君宜的心融化掉的話。
「討厭!你的嘴巴好像抹了蜜了。」君宜說著便鑽進了他的懷抱。
「別氣了,明天我就打電話給彼得讓他馬上買一張怎麼運動都不會發出聲音的新床來!」陸正南撫著君宜的肩膀保證著。
「不要!」君宜趕緊抬頭反對。
「怎麼了?」陸正南疑惑的望著懷裡的人。
「會被周叔和周嬸笑話的!」君宜紅著臉道。
「那床還會響怎麼辦?」陸正南轉頭望著臥室裡的那張老舊的木床。
「你……老實一點,不要亂動不就不會響了?」君宜紅著臉反問著。
「那怎麼能行?你想把我憋瘋了?」陸正南在她的耳邊抗議著。
他的聲音透著一抹壞意,鼻子和嘴巴噴灑出來的灼熱氣息都噴灑在君宜的耳際,讓她又瘙又癢,也不知道是真的感官上的瘙癢,還是心裡的瘙癢,她感覺四肢都有些發軟!
「君宜……」陸正南的大手從她的肩膀上一直滑到她的腰間……
當她感覺到他的大手還要繼續下探的時候,君宜趕緊一把推開了他,轉頭坐在沙發上說:「飯都涼了,趕快吃了!你肚子不餓了?」
見她像魚一樣的躲開了,陸正南轉身坐在她的旁邊,嘴巴湊在她的耳朵上說了一句無比曖昧的話。「是餓了,不過更想吃你!」
聽到這話,君宜又羞又窘,盛了碗湯遞給他。「再胡說,我就把你攆出去了!」
一接住湯碗,陸正南便大叫起來。「哎呀!好燙啊。」
「呵呵……」看到他的傻模樣,君宜大笑。
接著,在君宜的告誡下,陸正南只得像個小學生一樣的乖乖吃飯,再也不敢造次了……
月亮漸漸偏西,兩個人卻是睡意全無,兩個人依偎在沙發上,低低的談著話。
「對了,上次墜海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日子你都去哪裡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君宜說到這裡沒有說下去。
望著君宜關切的眼神,陸正南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回答:「那天我忽然接到了一封信,約我去##碼頭見面,落款是你!」
「這也是陳菲菲干的?」君宜想了一下道。
「嗯。結果我苦等你不來,卻等來了一輛汽車,那輛汽車瘋狂的朝我撞來!我只能順勢跳進了海裡。那個時候我知道肯定有人想害我,為了引出這個人,我只能是躲了起來,然後等那個人現身!」陸正南回答。
聽到這話,君宜心疼的摸著他那裸露的胸膛,後怕的說:「都說##碼頭的水勢很深,別說是夜裡,就是白天人掉進去也很難生還!」
「好在我水性好,運氣也不錯,白天的時候漂到了岸邊,我便聯繫了彼得,讓他給我找了一個藏身之地。那個時候彼得已經掌握了陳菲菲的一些情況,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敢做害人性命的事。彼得在外面用那幾天的時間查明了一切,等到我們有了足夠的證據的時候,我才出現在法庭上!」陸正南的手一邊撫著君宜的頭髮一邊訴說著。
「那個丁俊也是你讓彼得找來作證的?」君宜想起了陳菲菲一直都在僱傭的那個私家偵探。她此刻才恍然想起好像那個人她曾經見過,好像是自己摔倒了,他還扶了自己一把,也就是那個時候他把自己的表偷走了?
「是的,起初他還不想作證,但是聽說涉及了人命,而且他還要結婚了,他很愛他的未婚妻,最後還是在他的未婚妻的勸說下才來作證的,雖然律師已經向法官求情,但是他還是被判了一年的監禁!」陸正南回答。
「那他的未婚妻一定會等他的。」雖然那個人她也很反感,但是人間自有真情在,他和她的未婚妻一定很相愛!
「嗯。」陸正南點點頭。
「如果坐牢的是我,你會等我嗎?」陸正南的眼神幽深的望著懷裡的人。
「你坐牢試試不就知道了?」君宜調皮的反問。
「壞丫頭!」陸正南寵溺的捏了下她的小鼻子。
「好疼啊!」君宜慘叫著。
「知道疼就好,如果你不等我的話,等我出來我就把你的鼻子擰下來!」陸正南露出了反狠的笑容。
「那我不成醜八怪了?」君宜驚喊。
「就讓你成醜八怪,你沒有人和我爭你了!」陸正南得意的道。
「那我也把你的鼻子擰下來,那樣你也成了醜八怪,就也沒有女人和我爭你了!」君宜伸手擰了下陸正南的鼻子也。
「這個注意不錯,我們就是天生的一對了,都沒有鼻子!」陸正南抱著君宜哈哈大笑。
「哈哈……」
房間裡直到快天亮的時候還充斥著歡笑,直到外面的天邊吐出一點魚肚白,房間裡才漸漸的安靜下來。
君宜靠在陸正南的懷裡睡著了,他輕輕的抱著她走進了臥室,把她輕輕的放在柔軟的大床上,為她拉上了被子,坐在床邊,靜靜的望著睡熟的她,看得出她應該很快樂,就連睡著了嘴角還抿著燦爛的笑意。似乎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從來都沒有這麼歡樂過,從來沒有這麼毫無保留的交流過,一切都如同夢一樣,美好的日子就這樣來臨了!
在她的身邊小憩了一會兒,清晨的時候,他才悄然的離開,離開之前不忘了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記得她還輕輕的囈語了一聲,他衝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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