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瀚一把抓住了陸正南攥著君宜的手臂。網警告道:「陸先生,你是否太張狂了?這裡是警局,而且你沒有聽到嗎?我是她的未婚夫,有什麼事你儘管來找我!」
陸正南的手鬆開了君宜的手臂,眼眸陰狠的瞪著眼前向自己挑釁的徐明瀚,聲音也如同數九寒冰。「徐明瀚,你是在向我挑戰嗎?」
「不錯!怎麼個決鬥法?我可以讓你挑!」徐明瀚的臉龐仍然溫文爾雅,只是眼神已經透出了少有的凌厲。
徐明瀚的話讓陸正南不屑的一笑,然後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我們商場上見!」
聽到陸正南的話,徐明瀚的嘴角間勾起了一抹笑意。手也鬆開了陸正南的手臂。「我願意奉陪到底!辶」
「哼!」陸正南冷哼一聲,瞥了徐明瀚一眼,便邁步走向了警局的大門。
望著陸正南走後,君宜擔憂的望著徐明瀚說:「明瀚,你在搞什麼?什麼商場上見?你不要摻和進來!」
「我已經摻和進來了!」徐明瀚故作輕鬆的望著君宜澌。
聽到這話,君宜懊惱的一低頭,手理著耳邊的短髮,後悔的道:「是啊!我已經讓你摻和進來了!」
看到懊惱的君宜,徐明瀚上前一攬她的肩膀,安慰道:「莉莎,放心,沒事的,我想他也只不過是說一句氣話罷了!」
「可是……」君宜擰著眉頭感覺事情似乎不妙。
這時候,一直抬頭望著他們說話的懷北忽然拽著媽咪的衣襟問:「媽咪,你什麼時候和爹地結婚啊?」
聽到這話,徐明瀚和君宜低頭一望仰著小臉一臉認真的懷北,兩個人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向這個孩子解釋!
「媽咪,那個壞人為什麼老是欺負你?你要不然還是趕快嫁給爹地吧?這樣那個壞人就不敢再來欺負你了!」懷北繼續說。
和徐明瀚對視了一眼,君宜彎腰抱起了懷北,一邊往警局的大門走一邊說:「懷北,你還小,好多事情還不明白,所以呢以後你只要睡覺,吃飯,學習就好了,大人的事不要過問,明白不明白?」
「可是,可是如果那個壞人再來怎麼辦?」懷北像是盯上了陸正南一樣。
知道君宜不好回答,徐明瀚上前笑道:「懷北放心,有爹地在,那個壞人不敢來欺負媽咪的!」
「嗯,那明天爹地就睡在我們的房間吧!」懷北突然提議道。
聽到這話,徐明瀚一臉的尷尬,而君宜則是面上一紅,趕緊斥責懷北道:「懷北,你在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啊?我……」懷北想繼續說。
可是,君宜卻是臉色不好看了。「你再胡說,媽咪可生氣了!」
「媽咪,那我不敢說了!」聽到媽咪要生氣了,懷北只好舉手投降。
前面的母子出了門,後面跟著的徐明瀚摸了摸鼻子,然後低頭跟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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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幽靜的咖啡館裡沒有什麼客人,更顯得寧靜異常。
一位頭上裹著藍花紗巾的女人正坐在一個僻靜的位置上和一個穿著黑色短風衣的男子正在低聲交談著什麼。
「這是沈君宜以前六年在紐約的所有經歷,已經查明沈君宜當年去紐約的時候已經懷孕了,可以推測那個叫懷北的孩子應該就是陸正南的!」丁俊把一個牛皮紙袋推到了陳菲菲的面前。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準備,但是陳菲菲還是愣了一下。她伸手拿過那個牛皮紙袋,打開看了看裡面的那些資料,很滿意的道:「你做的很好,這是你剩下的那部分酬勞!」她把一張支票放在了丁俊的面前。
低頭掃了一眼支票上的數字,丁俊抿嘴一笑,然後伸手拿過放進了衣袋裡。
「我還有一件事需要麻煩你!」陳菲菲突然說。
「別說的這麼客氣,你付酬勞的話我替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丁俊的臉上一如既往的沒有表情。
「想辦法拿到沈君宜的身上的一樣東西。」陳菲菲回答。
「東西?」聽到這話,丁俊有些不解。
「比如說什麼項鏈,耳環,戒指,紗巾等等都可以!但是一定要能夠鮮明的辨認出是她的才可以!」陳菲菲想了想回答。
「你想做什麼?」聽到這話,丁俊的眼神一瞇,充滿了探究。
陳菲菲一揚下巴。「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做就好了,想做什麼那是我的事情!」
低頭想了一下,丁俊好像有些猶豫。
見他好像猶豫不決似的,陳菲菲又衝皮包裡拿出了一張支票,推到丁俊的面前,說:「我知道這件事也許並不那麼容易,所以酬勞我加倍!」
「並不是容易不容易的問題,你知道嗎?隨便拿別人的東西這是盜竊!」丁俊顯然辦事是個很拘謹的人。
「所以我才給你雙倍的酬勞!再說不就是一樣東西嗎?可能是她自己掉的,你揀著了而已。這些錢可是夠你接兩個大case的。我聽說你下個月就要結婚了,結婚要花不少錢吧?聽說你未來的太太家境非常富裕,你要籌備一個隆重的婚禮,買房子,買首飾可都是要花錢的……」陳菲菲還沒有把話說完。
丁俊便爽快的拿過支票。「好吧!不過要等幾天,我找到機會下手。」
「沒問題!」陳菲菲點了點頭。
「我先走了。」丁俊起身走出了咖啡館。
陳菲菲端起面前的咖啡,低頭喝了一口,一個陰暗的想法早已經在心中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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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上午,君宜出了電梯,剛剛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前,眼睛不經意的一掃,便看到了門前垃圾桶裡的一束開得正好的紅玫瑰!
眼睛在那束花上停留了兩秒鐘,不禁一陣心亂!這麼多日子了,雖然她命令艾麗把花都扔進垃圾桶,但是送花的小弟卻是仍舊堅持每天早上送過來。上次警察局的事件後,她真是煩透了!可是又無從發作,因為她根本就制止不了陸正南的任何行為。真是不知道他還能再搞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