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保鏢帶著兩個很漂亮的女人來到克萊爾的房間,不過不是地下賭場裡的那幾個韓國的美女荷官,而是兩個很妖嬈的泰國妞。
現在火氣正大的克萊爾穿著睡衣,仰躺在椅子上,看見兩個妖艷的女人進來之後,也顧不上許多了,這兩個女人將克萊爾按在椅子上,然後緩緩的脫掉了上衣,身上本來就少的可憐的衣服頃刻之間已經所剩無幾了,這兩個女人擺出幾個撩人的姿勢,一臉的妖媚,嘴裡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與美女同居的日子最新章節。
然後這兩個女人開始繞著房間裡的鋼管跳脫衣舞了,這兩個女人的身材很不錯,兩個人媚態妖嬈,柔軟的身子就像是一條水蛇一樣,纏繞在鋼管上,克萊爾喝著紅酒,看著脫衣舞,房間裡面放著超勁爆的催情音樂,這兩個女人的臉色逐漸潮紅了起來,開始緩緩的行動了,看的克萊爾心裡癢癢的,身體裡似乎是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一般。
隨即這兩個女人抱在了一起,她們相互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然後在這兩個女人全身都一絲不掛的時候,她們就開始互相親吻對方了,她們嫵媚的神態,誘惑至極的動作,都充斥著一股子妖艷的味道,房間裡的空氣裡到處都瀰漫著強烈的荷爾蒙因子,空氣似乎都躁動了起來。
這兩個妖艷的女人抱在一起,相互揉搓著對方胸前的綿軟,一個女人漸漸的順著另一個女人的嘴巴脖頸,吻了下去,在吻到胸前的那兩團嬌軟的時候,這個女人故意嘴裡發出撩人的呻吟,她嫵媚的衝著躺在那裡的克萊爾妖嬈的一笑,然後用力的揉搓著胸前的那一團嬌嫩,隨即嘴巴緩緩的向下移去,最後她的嘴巴停在了這個女人光滑的小腹處,來回的親吻著,然後含住了這個女人肚臍上的哪一個小環,嫵媚的瞥了克萊爾一眼,衝著她勾了勾手指,然後她的手指緩緩的滑向了站著的那個女人兩腿之間的地方,站著的那個女人的身體似乎都是跟車顫動了一下,讓後她一臉享受的仰著脖子,緊咬著嘴唇,一雙打著藍色眼影的眸子裡似乎都能滴出水來了,她用力的仰著脖子裡,嘴裡發出一陣亢奮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
隨即,坐在椅子上的克萊爾終於是忍受不住了,他像是一直餓狼一般,猛的撲過來,和這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糾纏在一起。
之後的幾分鐘裡,房間裡頓時傳來了女人誇張的呻吟和肆無忌憚的喊叫,克萊爾奮力的在床上的兩個女人中間衝擊著。
這注定是一個瘋狂的夜晚,這些世界上的大毒梟,從來不缺錢,身邊更不缺女人,他們對於玩兒的女人的挑剔程度,堪比他們在財富上的控制**。
作為一個身價巨富的男人,不能用他身邊的女人多少來評判這個男人的好壞,要是一個男人在有錢了之後能做到不傷天害理,就算是一個好人了,對於克萊爾來說,他現在要把晚上所受的羞辱和恥辱都要在征服床上的這兩個女人的身體上找回來,更多的是對尊嚴上的滿足。
金三角一年一度的聚會是在第二天的上午九點多開始的,這裡是一個很大的房間裡,是用草搭建起來的,在房子的中間有一張很長很寬的木質桌子,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菜餚,還有水果,金三角的特產,紅酒,應有盡有,這一桌子東西很豐盛,來金三角參加聚會的人除了克萊爾之後外,其餘的人都坐在這裡了。
幾分鐘之後,鐵塔將軍穿著一身嶄新的軍裝,帶著帽子出現在了這裡,他走過來,深沉的一笑,然後坐下來,看了一眼趙凡塵旁邊空著的那個座位,沒有說話。
「每年一度的金三角聚會,都會在這個地方舉行,首先,我歡迎大家來到我的莊園做客,想必規矩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了,每一年的貨源規矩都是在今天的這個桌子上定下來的,今年也不會例外,我希望?」鐵塔將軍說道一半的時候,從外面閃進來一個人人影,是克萊爾,這傢伙一進來就陰陽怪氣的一笑:「將軍閣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克萊爾坐在趙凡塵旁邊的那個位置上,低聲笑道:「趙凡塵,今年的貨源,你一份都休想得到」
鐵塔將軍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大的變化,接著道:「規矩是我們坐在一起講出來的,今年的收成很不好,所以各位往年的貨源肯定是要縮水的,而且上一次的規則已經有很多人不滿意了,所以規矩也要重新制定,關於今年的貨源縮水的事情,我想大家都應該聽說了?」
「將軍閣下,我的貨源可是一點兒都不能少的,我手底下的人可都是指著今年的貨源活著呢!我不希望今年我的貨源有什麼增長的變化,我只要能拿到往年的貨源就行了?」
「我的貨源也絕對不能少,加拿大的那些癮君子要是沒有毒品吸的話,我估計就會暴動的,我可不想跟加拿大的那些臭警察糾纏不清了,將軍閣下,我們在一起合作多年了,我需要你的支持,要是那些沒有東西的癮君子,出去鬧事的話,加拿大的警察就會天天糾纏上我的,我可不想出去吃個飯,屁股後面都跟著一幫討厭的警察?」
加拿大的那兩個人嘴裡咬著雪茄,往椅子上依靠,一臉的堅定之色,在鐵塔將軍的話說完之後,他們就急忙發表意見嫡女謀。
「北美今年的種植莊園受損很大,所以各位需要的貨源,今年肯定是沒有辦法滿足的,除非幾年有人願意主動退出,或者是把他手裡多拿著的貨源分給在座的每人一小份,這樣的話,也許還能彌補一下幾位在今年的損失,不然的話,今年每個人拿到的貨源都會縮水的?」說這話的是那個非洲的黑人酋長。
「彌補?怎麼彌補、有誰願意把自己手裡應有的貨源拿出分享給在座的啊?或者是說今年有人願意主動退出?反正我的貨源是絕對不能少的,大家怎麼爭,我管不著,但是誰要是敢打我那份貨源的主意,我是不介意跟在座的各位翻臉的。」那個肥胖的法國男人抽著雪茄,咧嘴冷冷的掃視了眾人一眼,似笑非笑。
「我像要是今年有人主動退出,或者是直接死掉的話,那他手裡的那份貨源肯定就會空出來,這樣的話,我想大家是很樂意見到的,今年的貨源我還要再加一份,也就是說今年我要拿四份的貨源,我想在這個時候應該是有人願意主動退出的,要是他不想退出的話,那就只有死掉了,所以必須要有一個人退出或者死掉,將軍閣下您說呢?」克萊爾嘲諷的望著趙凡塵,一臉的囂張跋扈,從桌子上掰了一個橘子,塞進自己的嘴巴裡,很欠揍的斜睨著眼睛,掃視著眾人,一臉的跋扈,似乎將誰都不放在眼裡。
「克萊爾先生,那你想今天誰死在這裡呢?我說過規矩是由大家講出來的,今年的毒品縮水很嚴重,北美的種植莊園收成很慘,幾乎是沒有什麼收成,所以你要再加一份貨源是根本不可能的,你手裡原本的那三份,現在只能給你兩份,幾年的收成就是這樣,你要是想拿四份的話,那就要大家都把手裡的貨源讓出來一小份給你,你認為在座的各位會把手裡的貨源拿出來一小份給你麼?」鐵塔將軍把手裡的軍帽放在桌子上,冷笑了一聲,然後看著一臉囂張的克萊爾。
「克萊爾,你是做夢呢嗎?今年的貨源本來就縮水很嚴重了了,你還想要拿到四份,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面子都是相互給的,我知道你們家族的胃口大,可是你要是不讓大家好過,我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在這裡誰都不是吃素的,想要從我們的嘴裡搶食吃,大家就只能跟你拚命了。」加拿大的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嘴裡咬著一支雪茄噴出一股煙霧,冷笑著。
「大家誤會了,我說的意思是從這裡一個人的身上拿出兩份的貨源,然後我自己拿一份,其餘的那一份分給在座的每一位,我想大家都不會有意見吧?將軍閣下,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破壞你的規矩的,我記得你說過,誰要是自己有本事,搶過來的貨源那就是他自己的,是不是?」克萊爾把手裡的西瓜皮直接扔在趙凡塵的面前,陰陽怪氣的道:「趙凡塵是吧?要是雄瘸子來了,這裡還有他說話的份,可是要是你的話,那這裡還真是沒有你說話的份,你手裡的那兩份貨源,哦?不對,是雄瘸子手裡的那兩份貨源我要了,那兩份貨源現在已經不屬於你了,那兩份貨源現在屬於在座的每一位和我了,你現在就是個窮光蛋,把手裡的貨源交出來,我今天放你離開,怎麼樣?」
「克萊爾你也太霸道了吧?大家現在在這裡講規矩,你張口就要拿四份貨源,你還讓大家活不活了?」阮煌冷哼了一聲,瞇著眼睛。
其餘的人自然是沒什麼意見了,不用自己動手還能多分到一份貨源,這些在道上都是臭名昭著的傢伙自然是不會顧及這個了,克萊爾說的都是對在座的每一個人有利的事情,大家自然是都舉雙手表示贊同的。
「死一個人,我沒什麼意見,再說了,還能多分到一份貨源,還不用自己動手,這樣的好事,我當然是舉雙手表示贊成了?」加拿大的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笑的很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