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看看趙凡塵會不會真的對秦璇下手的紫玫瑰沒想到趙凡塵竟然是真的下死手,而且是絲毫沒有水分,紫玫瑰要是再不說話,就只能眼看著秦璇死在這裡,她要是在這裡一死,紫玫瑰想要脫身的難度就很大了,紫玫瑰剛才只是試探一下趙凡塵和秦璇兩個人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又想看看趙凡塵會不會真的殺了秦璇,此時見秦璇已經喘不過氣來了,紫玫瑰挾持著巖子的匕首寒芒一閃,就架在了趙凡塵的脖子上,她的臉色一冷:「別動,你現在還不能殺她,你要是現在殺了她,警察馬上就會搜索到這裡,到時候咱們誰也跑步了了,我可不不想又被你們的警察抓進那個伙食奇差的破監獄裡去。」
可是讓紫玫瑰沒有想到的是,趙凡塵的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驚慌失措的神色,他只是扭頭淡淡的看了一眼紫玫瑰架在自己脖子裡的手,冷笑一聲:「這事兒,你還真管不了,殺不殺她現在不是你說了能算的,她害的我家破人亡,亡命天涯,你想我會放過她麼?」說完趙凡塵看都不看不一眼紫玫瑰,就扭頭準備殺了秦璇。
紫玫瑰突然低頭一看自己架在趙凡塵脖子上的手裡竟然空空如也,匕首早就不知所蹤了,她的心裡突然一驚,自己手裡的匕首到底是什麼時候沒有的,她竟然沒有絲毫的覺察到,隨即,她眼光一低,就看到自己手裡的那柄匕首已經握在了趙凡塵的手裡。
這讓紫玫瑰的臉色猛然變的很難看,有些不知所措的驚慌,心裡升騰起一股寒意,自己手裡的匕首什麼時候到了趙凡塵的手裡,她竟然完美毫無所知,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身手竟然詭異到了這種恐怖的程度,那他現在要是想殺了自己,對她動手的話,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紫玫瑰的那只空空如也的手半尷不尬的從趙凡塵的脖子上拿了下來,苦笑了一聲,穩定了一下情緒,在她的印象中,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有這麼恐怖的身手,就算是自己大哥手底下的金牌打手獨狼的身手恐怕爺們,也沒有眼前的這個人詭異強悍,就光是剛才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她的手上拿走匕首這一招,獨狼肯定是做不到的。
其實剛才的時候趙凡塵也是在賭,在紫玫瑰動手之前,他就已經動手了,此時他握著紫玫瑰手裡的那柄匕首架在了趙凡塵的脖子上,紫玫瑰顯然不如剛才時候的鎮定自若的冷靜了,她現在是真的怕趙凡塵會殺掉秦璇,更有可能連她一起殺掉,好不容易越獄出逃的紫玫瑰可不想死在這樣一個不明不白的人手裡。
剛才秦璇說,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把小虎爺打成太監的男人,在剛才之前紫玫瑰是不信的,可是現在就由不得她不信了,因為趙凡塵的身手實在是太過詭異了,小虎爺的身邊的保鏢雖然不少,也有身手過硬的,可是跟眼前的趙凡塵比起來就有些不夠看了,所以這個男人應該是現在警察和黑道白道都在追殺的那個人。
「你還不能殺了她!」紫玫瑰已經沒有了剛才盛氣凌人的冷靜氣勢,而是換成了略帶哀求的語氣:「她現在還不能死,你要是殺了她,我就殺了你的人,現在我們可以?」
紫玫瑰想去制住趴在船沿上喘息的巖子要挾趙凡塵,可是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發現自己就說不了話了,因為趙凡塵的一隻手已經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此時自己的脖子被趙凡塵掐住,她才能感受這個男人手上的力道到底有多猛,只要再一用力,恐怕她的脖子就會被直接掐斷,那種讓人大腦缺氧的疼痛和暈厥感是無法忍受的嗎,因為她已經感覺到死亡距離自己是如此之近。
此時的紫玫瑰感覺自己在趙凡塵的面前簡直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跳樑小丑,顯的異常滑稽可笑。
紫玫瑰的兩隻手徒勞的在半空裡掙扎著,可是依然是不堪一擊,只聽見趙凡塵轉頭對巖子道:「把船往蘆葦蕩的深處劃」
紫玫瑰的嬌軀忍不住一顫,她明白趙凡塵讓巖子把船往深處劃,是想殺了她們兩個,眼前的這個男人要是想殺她們,現在是易如反掌。
心裡一急,臉已經憋的通紅的紫玫瑰一雙掙扎的手,緊緊的揪住趙凡塵肩膀上的襯衫,急切的聲音沙啞道:「你,不,能,殺,我,們!」
一邊的秦璇知道這個時候機不可失,滿臉怒容的低聲叫道:「趙凡塵你現在就是條喪家之犬,你了我吧,殺了我,你也會被他們找找到,死無葬生之地的。」
心裡一笑,趙凡塵一看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臉色不變,冷冷的盯著紫玫瑰,在黑暗裡,他的臉色變的森然無比:「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好冷酷的眼神,這個人的眼神此時簡直冷的就像是寒冰一般,讓從小在毒梟窩點裡長大,見慣了那些黑吃黑,凶神惡煞,毫無信義可言,為了活命甚至出賣在自己身邊親人的毒梟黑道人物的殘忍的紫玫瑰都忍不住心膽一寒,她感覺自己已經喘不過氣來了,從牙齒裡最後擠出一句話:「我們可以合作」
砰,趙凡塵猛的鬆開了紫玫瑰,她被一股大力撞在了船沿上,雙手捂著脖子,痛苦的喘息著,一張俏臉已經變的通紅,她縮著身子,趴在船沿上劇烈的咳嗽著,艱難的喘著粗氣。
同時趙凡塵也鬆開了秦璇,這小妞也被趙凡塵剛才真的下手的架勢給嚇的不輕,臉色煞白,一雙小手扣著船沿,彎腰喘息著,她抬起頭一臉幽怨,有些複雜難明的望了一眼趙凡塵,好像是在說:「你剛才是真的想殺了我嗎?難道你就那麼希望我死麼?」
不過隨即的她的俏臉一紅,飽滿的胸部輪廓被船沿擠壓嚴重變形了,胸罩的肩帶已經從肩膀上滑了下來,小背心根本就遮掩不住胸前豐滿的春光,有一隻兔子堅挺的輪廓已經裸露出來一大半的雪白滑膩了,劇烈的起伏著的胸部在空氣裡劃出一抹驚心動魄的軌跡。
此時的秦璇發現趙凡塵的目光分明就是盯著自己胸前的裸露出來的那片粉嫩的滑膩的,只聽他面無表情的淡淡的道:「別用這麼充滿仇恨的眼神望著我,你還是先把自己小背心都快撐爆的胸部保護好吧!」秦璇羞憤的差點兒背過氣去,一顆芳心亂跳,她的臉頰漲紅著,緊咬著嘴唇,爬起來飛快的把自己的胸罩肩帶弄好,可是已經被浸透的小背心根本就很難擋住這小妞胸前的那抹豐滿誘人的春光,話說這小妞的胸部真不是一般的大,真不知道她的胸部是怎麼發育的。
整理好自己的內衣肩帶的秦璇此時才發現一個很尷尬的問題,自己的上身的背心太小不說,還濕掉了,裡面的粉紅色的胸罩已經能夠看的很清楚了,她狠狠的白了一眼趙凡塵,也不知道是在掩飾,還是在害羞,用雙手環在胸前,抱住自己豐滿的胸部,反而更加讓自己胸前的咪咪凸顯的愈發的豐滿誘人了。
巖子看了一眼淡定自若的趙凡塵,沒有說話,繼續把小船向蘆葦蕩的深處劃去。
趴在船沿上氣喘勻的紫玫瑰,坐起身子,纖白的脖子山已經被趙凡塵你要是跟著我到了我們的地盤就不會有人再找你的麻煩了,就算是他們想找你的麻煩,身為朋友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在越南我們的勢力是有著足夠的話語權的,至於我的身份,等你到了我的地盤,你就會明白的。」剛才掐出了一道鮮紅的紅印,她的雙手揉了揉脖子,趙凡塵淡淡的道:「我在等你的理由。」
俏臉一白的紫玫瑰又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望了一眼趙凡塵,語氣有些複雜的道:「我能喝口水再說麼?」
從江濱監獄裡越獄之後,紫玫瑰和秦璇搶了一輛車就直奔江邊,到現在是一口水都沒喝,江裡的水根本就沒辦法喝,所以到現在,她真的是渴的嗓子都冒煙了,她已經看到船上的帆布包裡有水和吃的,看了一眼紫玫瑰,趙凡塵從帆布包裡取出兩瓶礦泉水和麵包,火腿腸,扔給了紫玫瑰,並沒有給秦璇。
「謝謝!」紫玫瑰接過礦泉水,還有吃的,想了想分給了秦璇一瓶,兩個人顯然是餓壞了,也顧不上形象了,一通狂吃之後,才冷靜了下來。
秦璇瞪了一眼趙凡塵,不過趙凡塵的眼神根本就沒在她的身上放著,而是一直冷冷的盯著紫玫瑰。
吃完之後,用手輕輕的抹了一下嘴巴,紫玫瑰感覺這頓飯是她吃過的最好吃的一頓飯了,她喝了一口水,開口道:「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現在警察在抓你,道上的所有人都在追殺你,沒錯吧?雖然這個小虎爺背後真正的背景我不太清楚,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能動用道上的所有人和全國的警察就為了抓你一個人,這樣的能量就足以說明問題,要是我猜得不錯的話,你這次惹的麻煩可以說是致命的,對麼?而我能幫你脫離險境!逃離這裡,這個理由夠麼?」
抬頭看了一眼趙凡塵,紫玫瑰頓了一下繼續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會再藏著了,這次我們在邊界上就是和飛虎集團的小虎爺在交易的時候,被黑吃黑了,還惹來了警察,要不我也不會被抓,所以我懷疑這次出賣我們的人是小虎爺,所以現在你和我面對的是同一個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麼?而你現在又是亡命天涯,無處容身,只有到了我們的地盤上才是安全的,我想我們的勢力在越南還是有足夠的話語權的,再說了,現在我們有了共同的敵人,小虎爺想要對付你,我們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理的,至於的我身份,等到了我們的地盤,你自然就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