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咬老子一個試試,咬啊!看老子幹不死你,臭婊、子,老子掐死你,馬勒戈壁的。」小女孩已經停止了掙扎和呼吸,小虎也依然處在癲狂的狀態,一隻手狠狠的還掐著小女孩的脖子不放,另一隻手用力在小女孩還沒有發育起來的小胸脯上揉搓著,整個人都趴在小女孩較小可憐的身子上蠕動著。
從躺在大床上一動不動的小女孩的身體上趴下來之後,小虎爺根本就不去管小女孩的死活,披上衣服,洗了個澡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坐在沙發上看球。
此時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全身**著,遍體鱗傷,身下的床單上,沾滿了血跡,滿身的淤青,那還沒有發育起來的小胸脯上全部是紅印和淤青,還有牙齒的咬痕,她的脖子上被勒出了一個鮮紅的印痕,臉蛋腫脹著,一雙眼睛驚恐絕望的瞪得老大,雙手無力的死死的抓在半空。
瞥了眼床上身體已經微微發冷的小女孩的屍體,小虎爺撥通了室內電話,立刻兩個保鏢摸樣的人進了房間。
「真***不經操,現在老子看著就噁心,你們兩個把她抬出去扔進江裡去。」小虎爺把手裡的雪茄在紅酒杯子裡面蘸了一下,點燃,吸了一口,瞧著雙腿。
兩個保鏢用床單將小女孩的屍體裹起來,抱走了,下樓之後,直接丟進後備箱裡,開著車到了江邊,從車上把小女孩的屍體裝進麻袋裡,綁好,兩個保安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確定在沒人之後,噗通一聲,江面上濺起一點水花,一個鮮活的生命還沒有綻放就這樣被罪惡的消逝了。
看著江面慢慢的平靜,一個保安神色有些複雜難明的歎息了一聲,痛苦的掏出煙準備給自己點燃:「真***是造孽啊!這個小女孩才多大?還在上初中,跟我女兒一樣大啊,太殘忍了,我們這是在造殺孽啊?將來死了都是要下地獄的,這種事兒以後打死我也不幹了,我就是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我的老婆孩子想想吧!這***是傷天害理啊!」
另一個保鏢,伸出攔住他要點燃的煙,臉上的表情在雨幕裡也是有些難看的低聲道:「你***找死啊!在這兒吸煙要是被人看到,就死定了,誰不知道這是在造殺孽呢!我難道不知道這是在傷天害理麼?這麼小的女孩,就這麼被糟蹋了,我每天回到家裡看到我女兒的時候,我都在害怕,每天洗手的時候,我都看到我雙手沾滿了鮮血,血淋淋的,可是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小虎爺有錢有勢,就是犯了多大的案子你還他有事過嗎?今天的這個小女孩已經是第十二個了,咱們只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劉軍在道上混的風光能有什麼用?到頭來,腿缺了,手底下的地盤被人給搶了,現在一無所有,女兒也落得這樣的下場!這都是報應啊!,我們以後也是要遭報應的。」
兩個保鏢很快就離開了江邊,那輛黑色的沒有牌照的車被淹沒在了雨幕裡。
···············
此時另一邊,下午放學沒接到女兒的劉軍像是瘋了一樣,站在學校門口,眼看著那些和自己女兒是同一年級的孩子都被家長給開車接走了,劉軍就慌了。
他憤怒的衝進學校裡,抓住老師的領口,結果老師說他女兒下午根本就沒來學校,劉軍又問了幾個同學,結果還是一樣的,他女兒下午沒去學校。
這時候的劉軍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一無所有,女兒是支撐他活下的唯一希望,可是現在女兒失蹤了,就等於是在要他的命。
此時,呆呆的站立在學校門口看著很快全部都被父母接走的學生,學校門口立刻就空蕩蕩的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痛苦的蹲下來,雙手死死的揪著自己的頭髮,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女兒才是他生命裡最重要的寶貝,在社會上不管是混的多風光,到頭來還不是一無所有,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沒有接到女兒的劉軍腦袋裡哄得一聲炸開了,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女兒可能是被人給綁架了,第二個年頭可能是女兒被自己的仇人給綁架了。
劉軍現在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就像是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看來他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不會想到這麼快就會有人對他的女兒下手。
在失去地盤被趙凡塵打殘之後,在醫院裡用石膏箍著腿和胳膊的劉軍已經沒有多餘的錢住院了,他要把這些住院的錢留給自己的女兒,還有一輛馬六也能值些錢,還真別說,親情的力量就是無敵的,劉軍這個殘廢竟然從醫院裡跑出來,全身裹著紗布,胳膊上和腿上都是石膏,架著醫院的枴杖,開著馬六來學校門口接自己的女兒了。
現在他已經失勢了,以前得罪過的那些仇人肯定會對他乘機下手,他最擔心的就是有人會對他的女兒下手,可是現在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一想到女人乖巧的小臉,歡快的笑聲,劉軍就忍不住心裡發慌的要命,他給女人打過電話,說今天會來接她的,按照女兒的性子,她是不會亂跑的。
用顫抖著的雙手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劉軍坐在馬路邊上的台階上吸了一口煙,心神才慢慢的穩定了下來,他沒有報警,因為他不敢,自己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仇人不是一個兩個,得罪的人更多,保不齊誰會對自己的女人下黑手,現在要是報警的話,事情可能會更糟,再說自己本來在警察局有著一厚沓的案底,現在要是報警,女兒恐怕就更危險了。
劉軍蹲在那裡吸著煙,狠狠的死命的揪著自己的頭髮在思考著,他越想越怕,最後雙手顫抖的厲害,只能坐下來用身體壓著顫抖的雙手,可是無濟於事,雙手反而顫抖的更加厲害,劉軍此時舉著身體完全發冷,他多想一回頭女兒就背著書包笑瞇瞇的站在他的身後,可是他猛然間一回頭,還是一無所有,空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覺著全身冰冷,顫抖著的劉軍此時感覺比死亡都可怕,比自己被生子幾個人用槍口盯著腦袋都要恐懼,劇烈的恐慌過後,劉軍終於強制讓自己靜下來,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他在快速的思考著,自己這些年在道上得罪的人很多,他仔細的把所有跟自己有過節的人都想了一遍,可是想來想去,他覺著每一個仇人都有可能綁架她的女兒。
自己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了,現在他失勢了,一無所有,手底下的人都樹倒猢猻散了,錢沒有了,地盤沒有了,想要置他於死地的人肯定多得是,唯一讓他感覺自己活著還有存在的意義的就是他的女兒,可是現在女兒被人綁架了,這不就等於是在要他的命麼,這比殺了他還狠!
他本來就害怕自己一旦失勢,那些仇家會找上門來,所以他拼著命從醫院裡跑出來接自己的女兒,可終究是晚了一步,在江湖上混就是這樣,遲早都會有這樣的一天,家破人亡,一無所有,可是劉軍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他已經吸光了一盒煙,可是還是沒想出來到底是誰綁架了自己的女兒,他覺著每一個仇人都有可能。
全身顫抖著哆嗦了一下,劉軍無力的癱軟在了學校門口,他已經把所有的仇人都想了一遍,可是現在子就是一條喪家之犬,就是街頭的幾個小混子都敢對他威嚴喝斥了,更不要說那些有些勢力的江湖大哥了,雖然道上知道他劉軍有女兒的人不多,不過現在這事兒查起來很容易。
雖然想到了趙凡塵和生子,但是那天晚上兩個人本來就有機會殺了他,不過給了他一個警告反而放了他,再說按照生子的性子他是絕對不會綁架自己的女兒的,更何況,自己女兒還叫生子乾爹呢,雖然這幾年他和生子勢如水火,但是生子是個念舊情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他幹的。
最後實在想不出來的劉軍已經發狂了,為了自己的女人,他現在是什麼事兒都能做的出來,看來現在只能向小虎爺求救了。
陷入絕望的劉軍撥通了小虎爺的電話,對面是保鏢接的,讓他等一下,此時正在城外的別墅裡看球的小虎爺,看都沒看一眼拿著手機的保鏢,直接擺了擺手:「讓他滾蛋,就說老子沒空,這種煞筆現在一點兒用處都沒有,要他幹嘛?女人都被老子操了,還跑來找我,煞筆的夠可以啊!」
電話那頭的保鏢淡淡的說:「小虎爺現在忙著洩火呢,他讓我轉告你,說你現在就是一條喪家犬,一點兒用處都沒有了,像你現在連一條吃屎的狗都不如,你說你還能幹什麼?你不如乾脆死了算了,我們憑什麼拿錢養著你,小虎爺讓你以後有多遠就滾多遠,別再來煩他。」
掛掉電話的劉軍失魂落魄,臉色慘白,他的雙手顫抖的厲害,全身徹骨的冰寒,此時天上下起了大雨,劉軍架著醫院的枴杖,步履蹣跚的走在雨裡,痛苦的大喊著:「報應啊!這***都是報應啊!小靜,你別怕,爸爸會來救你的,爸爸一定會來救你的,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