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晚上八點的那章會更加的淫、蕩,風騷無比的,哇嘎嘎!!大家懂得!!!
「兩位領導辛苦了,現在這也是到飯點了不是,不如我們找個地方邊吃邊聊?砸牆這些粗活兒就交給我手底下的人去幹吧!兩位領導也別在這兒盯著曬著了,我的廠子手續還要給兩位領導看呢!」趙凡塵又是上煙,又是領導的喊著,又是給兩個人上眼藥,好話誰不願意聽啊!俗話說的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齊鳴和韓志軍兩個對視一眼,心領神會,這小子上道兒啊!他們兩個出來辦事兒,沒什麼油水可撈,誰願意來啊!對不對,剛才那也就是做做樣子,就看你上不上道兒了。
隨即齊鳴和韓志軍兩個人做出為難的姿態,擺出一副廉政清潔的架勢,說什麼要堅決打擊違法,違規行為,增強城市的合力建設制度什麼的。
最後這些高調唱完了,齊鳴一臉嚴肅的看向韓志軍,正義凜然道:「韓隊,你看這?」
韓隊接過來趙凡塵上的煙,一看是中華,眼睛頓時一亮,點燃吸了一口,沉吟了一下,做夠了樣子之後,才道:「我們身為執法人員,要走正常的法律程序,更是要嚴於律己,堅決不做觸犯國家法律的事情,既然要嚴格執法的話,那這廠子的手續賬目我們都是要細查的,可不能糊弄我們,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去你的辦公室查看相關的手續和賬目吧!齊科,你看呢?」
「對,韓說的對,身為執法人員,為了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我和韓隊就去你的辦公室查看相關手續和賬目的進出問題。」齊鳴當機立斷的深表同意。
「那是,那是,兩位領導盡職盡責,我們當然是必須完全積極配合執行了。」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趙凡塵都有點兒鄙視自己了,可是這就是生活,現實而又真實,你可以不理解,但是必須要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能用嘴解決的問題,就絕對不動手,但能動手的事兒,絕對不多嘴。
現在的社會不是打打殺殺就能解決問題了,為人處世八面玲瓏,能結交到各個階層的人物,左右逢源,游刃有餘,即便是蠻橫霸道也不露聲色,那才是大本事,說幾句奉承的軟話又不會死人,也不會少幾兩肉,就當是吹牛逼敗火了,這些奉承話雖然聽的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噁心歸噁心,但是確實真心管用。
韓志軍一聽趙凡塵這麼說,心道這小子真上道,在這人給足了他面子,連裡子都直接給他兜著了,讓他也體會了一把做領導的滋味,隨即韓志軍大手一揮,衝著那幾個忙著啃西瓜的實習生城管喊道:「我和齊科去查手續了,你們吃完西瓜,趕緊給我砸牆」
那些個還沒轉正的協管對這種事兒一個個心裡都跟明鏡似的,現在只要是個領導出來辦點兒芝麻綠豆大的事兒,還能不撈點兒油水麼?他們當然知道所謂的領導「查賬」是去幹嘛了,一會兒砸牆?誰知道這句話是給他媽鬼說的啊?他們才不會傻到大中午的頂著太陽揮舞著大錘汗流浹背的砸牆的,誰砸,誰***傻子!還是吃完西瓜,混口飯吃,回局裡睡個午覺才是正事兒。
一幫人啃著西瓜,嘴裡高喊著積極響應領導的英明號召,心卻在罵著:「砸你妹砸,草泥馬的,誰他媽砸誰煞筆,你***肯定是又去吃喝玩樂,洗桑拿按摩,完了之後再弄個全套服務,雙飛燕了,再收點兒紅包什麼的,恐怕查賬就查到金城娛樂中心的技師肚子上去了吧!真***不嫌噁心人,既想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趙凡塵帶著齊鳴和韓志軍一走,馬小軍又給那些工商局和城建局的人上煙,切西瓜,煙都是中華,笑著招呼眾人:「大家可勁的吃,西瓜管夠,誰不夠吱聲,我派車去拉,大傢伙都忙了一上午了,不能讓大家白來啊!今天中午我們弄了頭羊,請大家吃燉羊肉,絕對管夠!」
工商局和城建局的那幫大多是實習生的小伙子頓時暴發出一陣歡呼聲,有羊肉吃,誰還願意回單位吃單位的大米飯啊!都一個個等著吃羊肉呢!
所謂是吃人家的最短,拿人家的手短,就算是現在這些人又想砸牆的心,也不好意思上手了。
張衛東詭秘的一笑,大聲招呼兄弟們幹活了,拆房子的繼續拆房子,水泥廠工人師傅們繼續生產水泥,挖掘機和推土機,有冒著黑煙,發出隆隆的轟鳴聲開始推土挖地基了。
大夥兒立刻又恢復如初,該幹嘛幹嘛了,熱火朝天的接著干,那些工商局和城建局的坐在陰涼處,左手捧著西瓜,右手夾著煙,偶爾還上去給張衛東他們搭把手,扛兩袋水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些人是雇來的裝水泥的搬運工呢!真不知道他們是來查違章的,還是來幫忙的。
齊鳴和韓志軍這一走,有啥事兒沒有,該咋干就咋干,一點兒都不含糊。
趙昊天開車把車開到了金城娛樂中心的門口,停下來,幾個人下來之後,在旁邊的一家不錯的飯店,要了包間,趙昊天去金城娛樂中心點了四個技師過來陪酒。
開始的時候齊鳴和韓志軍兩個人還是一本正經的喝酒吃菜,話說的要多正直就有多正直,最起碼必要的場面和面子的功夫是要做足的,不過接下來隨著幾杯酒下肚,想要裝正人君子也裝不下去了,立刻原形畢露,義正言辭的正義面具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開始忍不住和身邊的技師打情罵俏了。
在包廂裡,齊鳴和韓志軍舉著酒杯子,走擁右抱的,時不時的伸手在兩個技師穿著暴露的火爆嬌軀上上下其手著,不是摸胸就是摸屁股,韓志軍早就臉紅脖子粗的直接把腦袋往兩個技師高聳的胸脯上塞了,兩隻手分別在兩個技師豐滿結實的臀部上狠狠的揉捏著。
看樣子兩個人是已經喝的差不多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韓志軍摟著懷裡的技師,已經開始和趙凡塵稱兄道弟了:「老弟,你這人靠譜,會來事兒,夠哥們,兄弟你都這麼仗義,我要是再藏著掖著,那就***不地道了,***,實話這麼跟你說吧,是上面飛虎集團的人想要弄你,這幫孫子手段陰毒著呢,兄弟你可要多提防著點兒,以後有什麼能用的上兄弟的,你儘管說話,局裡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兄弟我第一個通知你,怎麼樣?夠義氣吧!你對咱好,咱能不領情麼?做人就是要知恩圖報不是,人心都是肉長的,給我面子,我能不兜著麼?兄弟你給力,我就不能禽獸不如不是,來,咱哥們說啥也必須要走一個!」
說了幾句場面話,趙凡塵舉起酒杯和韓志軍碰了一杯,這傢伙已經是醉態朦朧,在酒桌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開始對懷裡的兩個技師上手了,一隻手已經伸進了一個技師的領口裡,摸索著,惹的技師媚眼如絲,嬌笑連連:「討厭啦!你好壞啊!把人家那裡都捏疼了呢!啊!你幹嘛老人家的屁股嘛!」
另一邊的齊鳴還算是稍微清醒一點兒的,不過也好不到哪兒去,懷裡摟著兩個技師在人家技師的身上摸來摸去的,手已經伸進技師兩腿之間的小短裙裡了,弄的兩個技師臉頰緋紅,嬌喘吁吁的,要不是當著趙凡塵的面,估計這傢伙早就按耐不住,翻身提槍上馬,把技師壓在身下去澆滅小腹裡升騰起來的邪火了。
「兄弟,你這人夠意思,上道,你要建攪拌站的建設動土手續,還有江水的使用手續都已經批下來了,就是因為飛虎集團的人從中作梗,所以又被我們局長給扣下了,不過這事兒你放心,你要是信得過我,給兄弟我兩萬塊錢,這事兒我幫你擺平,你別看我只是個小科員,可是我姐夫是工商局長啊!那可是我親姐夫啊!你這事兒,我一句話的事兒,就能幫你搞定,你建攪拌站手續的事兒包在我身上了,兄弟我夠仁義吧!」齊鳴摟著兩個技師舌頭都大了,直接拍桌子了。
「夠仁義!」趙凡塵沒想到齊鳴這個小科員竟然還會有這層關係,那這事兒就好辦多了,他本來以為這事兒花個十來萬都不一定能擺平,現在齊鳴張口要兩萬,趙凡塵就樂了。
不怕他收錢不辦事兒,只要他敢收這個錢,就能辦這個事兒,這些事兒都是在酒桌子上辦成的,趙凡塵扭頭看了一眼趙昊天,這小子賊機靈,立刻會意,從手裡拎著的紙袋裡掏出四沓錢,分別放進了齊鳴和韓志軍的皮包裡,再拿出兩條九五之尊放在兩個人的面前。
四萬塊錢換一個價值幾千萬的混凝土攪拌站,這生意做的真他媽值。
最後齊鳴和韓志軍聲言自己是喝醉了,不過臨走的時候,皮包和那條九五之尊是一個也沒落下。
接下來趙凡塵又有安排兩個人在金城洗浴中心洗浴,按摩,最後兩個人左擁右抱的摟著懷裡的技師去享受全套服務和雙飛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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