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一片,身後的拳罡撲了一個空,趙凡塵冷哼一聲,猛的將已經淚流滿面的中年人猛摜在地上,感覺胸中氣血一陣翻湧,中年人被摜在地上,那股巨大的力道讓他的骨頭都酥麻了,難以承受,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人的身手會恐怖到這種地步,顯然這次的趙凡塵是動了真格的了。
勁風襲來,趙凡塵的速度超快,腦袋一偏,身子一斜,一個旋踢腿就甩了出去,砰的一聲跟後面見形勢不對撲上來的雷老虎撞在了一起。
唰雷老虎整個人都被趙凡塵撞的向後滑飛了出去,臉色一紅,他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喘了兩口粗氣,一抬頭就看到趙凡塵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站在自己的面前了,正微笑著望著他,心裡一驚,這種速度可謂是恐怖之極。
不過作為軍人的雷老虎既然已經動手,就絕對不會後退,就算是打不過也要上,
他一拳轟出,人就已經貼靠了過來,而且腳上的功夫很硬,和趙凡塵的小腿撞在了一起,兩個人的下盤七里啪啦的過了幾招,一看到雷老虎暴露出來的漏洞,趙凡塵突然改變策略,兩手成刀,狠狠的攻擊在了他小腹的兩側,只是這一招,就讓雷老虎瞬間疼的撕心裂肺,話都說不出來了,那種疼痛真的難以忍受,鑽心刺骨。
緊接著雷老虎就感覺自己的全身開始發麻,兩條手臂和大腿開始有了一股強烈的無力感,全身竟然就好像是慢慢的僵硬了一樣,那股疼痛瞬間就開始蔓延至全身的每一處神經,雷老虎和中年人一樣,也是一驚淚流滿面了,在戰場上流血不流淚的軍區尖子兵,此時眼淚嘩嘩的,根本就控制不住。
看見趙凡塵還要上手,雷老虎趕忙擺手喊道:「不打了,不打了」
淡淡的一笑,趙凡塵停了下來,不緊不慢的給自己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用一種耐人尋味的眼神盯著雷老虎。
在軍隊裡,雷老虎那都是橫著走的主,身手強悍,是王牌尖子兵,可是現在根本不是趙凡塵的對手,他鬱悶無比的叫道:「姐夫,你也太變態了。」
暗地裡,雷老虎狠狠的甩了甩手,拳頭都紅腫了,胳膊被趙凡塵堅硬的身體撞的生疼,整條手臂都麻了,再打下去的話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吃虧的只會是他自己,剛才和趙凡塵一交上手就高下立判,要是在跟趙凡塵動手的話,估計他會很榮幸的會在醫院裡躺上幾個月的。
「我不管你們找我到底是因為什麼,也不想知道,不過我這個人自由懶散慣了,我不想被你們軍方的人盯上,這會讓我很不舒服,當然你們是軍方的人,要是想對我的生活和人生指手畫腳的話,我也沒辦法,不過我會用我自己的辦法解決的。」掃了一眼半爬起來的中年人和滿臉的汗水和淚流的雷老虎,趙凡塵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雖然輕描淡寫,但是卻清晰的傳到了兩個人的耳朵裡,有一種洪鐘大呂的錯覺,此時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讓兩個人都生出了一股挫敗感。
中年人悶哼了一聲,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隻手按著血氣翻湧的胸口,鼻青臉腫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差點兒一個趔趄又摔倒在地,這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被人壓著打了兩次,毫無還手之力,而且還是被一個自己看不上眼的後輩小子這無疑是他自己在扇自己的嘴巴子,又羞又氣又怒,差點兒讓他一口氣就上來不來。
惡狠狠的盯著趙凡塵,中年人紅著眼睛,精光爆射,這樣的慘敗他從來沒有遭遇過,不過最後他還是依然挺直了腰板,身子站得筆直,像是一桿標槍一樣立在那裡,伸手整理了一下軍裝,眼神一閃,衝著趙凡塵鏗鏘有力的道:「我承認你的身手確實很強悍,不過你要是敢打何曦的主意,敢對她動歪腦經,我依然會饒不了你,這句話僅代表我個人的意願,我是軍人,就是死也絕對不會退縮,不管對手有多強大,作為軍人,臨陣退縮,那就是當逃兵。」
中年人目光灼灼的盯著趙凡塵,即便是剛才他根本就不是趙凡塵的對手,但此時他依然毫無懼色,站得筆直,就像是一柄將要出鞘的利劍,軍人要的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的氣勢。
聽了這話的趙凡塵沒有解釋,心裡倒是對這個中年人有了一絲佩服,他的這股子軍人氣概還是應該值得肯定的,也就懶得跟他解釋何曦和他之間的關係了。
就在中年人準備跟趙凡塵再一次動手的時候,他身上的軍用手機響了,那是在有緊急任務的情況下才會動用的防爆手機,走向遠處,幾分鐘之後,他回來臉色陰沉,雷厲風行的對雷雷虎喊道:「老虎,走,我們回部隊。」
坐上車的中年人深深的看了一眼趙凡塵,扔給他一盒煙,什麼話也沒說,最後離開了。
翻看了一下手裡的那盒九五之尊,趙凡塵抽出來一支點燃,吸了一口,看著軍用吉普快速的消失在了前面的拐彎處。
剛準備走開回家的時候,一輛捷達呼嘯而來停在了趙凡塵的身邊,阿賓的腦袋從車裡面探了出來:「老大上車,九爺找你。」
上了車,阿賓就駕駛著捷達向金色天地趕去,他本來就想找九爺籌劃那筆錢的,沒想到九爺竟然是先主動找他了,趙凡塵沒有問阿賓是什麼事兒,就業既然想找他,就不會把事情告訴阿賓了。
到了金色天地,後半夜的時候金色天地的生意依然很紅火,進進出出的男女不斷,那些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臀波乳狼,扭動著,阿賓徑直帶著趙凡塵去了後面的特殊包廂裡。
上次被趙凡塵差點兒廢了的鐵塔大漢依然雙手環在胸前站在門口,不過在看見趙凡塵的時候,目光裡有怨毒的恨意,還有膽怯的懼怕,上次他的腦瓜子就直接被趙凡塵用煙灰缸給開瓢了。
這一次,大漢沒敢攔著趙凡塵,趙凡塵看都不看一眼鐵塔大漢,推門進去,直接很自然的就坐在九爺對面的單人沙發上,隨意的點了一支煙。
對面坐著的九爺跟上次來的時候似乎沒什麼區別,依然在喝著紅酒抽著雪茄,一雙眼睛透發著精明的光芒,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和沉默裡。
最後還是就九爺先開口了,他舉起手裡的高腳杯,搖搖的衝著趙凡塵示意:「你要不要來點兒?」
「我喝不慣這個。」趙凡塵簡單的這樣說。
九爺似乎今天的興致很高,他搖了搖手裡的高腳杯,透過紅酒對面的趙凡塵有些變形了,他突然詭異的一笑:「紅酒的製作工藝很繁瑣,但是味道真的很不錯,懂酒的人不一定會喝酒,喝酒的人不一定懂酒,這就和一個人做一件事的道理是一樣的,總是在利益的導向下會變的無所顧忌,甚至會把一個人逼入死角,紅酒也是如此,每次都能把我逼入死角,讓我一度陷入恐慌,所謂的道德和公理,永遠都是掌握在勝利者手中的。」
九爺今天的這些話顯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匪夷所思,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肌肉抖動了幾下,腦海裡記憶的片段彷彿似乎又回到了某個輝煌的年代裡。
「你大半夜的不睡覺,找我來就是為了跟我說紅酒的事情?」趙凡塵顯然已經是領會了九爺話裡話外的深意,故意隨口道。
淡淡的一笑,九爺抬起眼簾,神色沉穩的往沙發上後面一靠:「我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擺平一件事兒,我手頭上有一批貨被那幫越南仔給吞了,我想讓你去趟越南,幫我把這批貨拿回來,當然,敢吞我貨的那幫越南仔還要受到應有的懲罰,讓他們知道別人的東西,有些敢拿,有些是不敢碰的。」
「我能得到些什麼好處?」趙凡塵的那張略顯清秀的臉頰掩隱在繚繞的厭煙霧裡,有些恍惚的道感覺,貨落在了越南仔的手裡,要是那麼容易拿回來的話,九爺是不會讓趙凡塵去的。
「我把阿賓和他手底下的那些人都交給你,這你就算是欠我一個很大的人情了,那批貨你要是從越南仔的手裡給我拿回來,並且讓他們受到最最嚴厲的懲罰,那批價值一千萬的貨,我們五五分賬。」說完,九爺很有勝算的望著趙凡塵。
「不,我要六四分賬,還要現金,現在就要。」趙凡塵風輕雲淡的一笑,沉穩老練的姿態讓老江湖九爺都有些疑惑。
「好,我給你現金,但是你要保證那批貨完好無損的回到我的手裡,還要完成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九爺答應的很痛快,直接拍手讓門外的漢子進來去拿四百萬的現金給趙凡塵。
「等等!」趙凡塵攔住了那個壯漢保鏢,看著九爺不溫不火的道:「我說的是你四,我六,九爺你好像是算錯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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