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趙凡塵身後的生子和阿賓都愣住了,也沒想到趙凡塵會這麼說,這可是賭命和全部家當的買賣。
周圍的那些小弟都是滿眼的熱切,趙凡塵不愧是生子和阿賓的老大,出手就是有大氣魄,張口就死賠上身家性命,這樣豪賭的大場面,他們還是頭一次見,這要是任何一方輸了,就得賠上命和所有的底盤家當,要是另一方盈了,就能贏來一個大生意和地盤,這絕對是一本萬利的勾當。
賭和毒都是能夠弄的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勾當,賭就是在賭命,就看你敢不敢真的把命押上耍橫玩命了。
劉軍手下的人,當場就已經傻眼了,這也太狠了吧,賭命和所有的家當,此時本來喧鬧的場面,勁爆狂熱的音樂也不知道被誰關掉了,喧鬧嘈雜的人群靜了下來,環城湖的這個小公園裡瞬間變得鴉雀無聲嗎,只有江裡奔流的水聲。
所有人的木管不管都聚集在了風輕雲淡的趙凡塵和臉色陰沉怨毒的劉軍身上。
此時的劉軍是真的猶豫了,幾個小時前,那個大人物找上他,說要是他想法設法引趙凡塵和生子上鉤,在飆車的時候耍些陰毒的手腳,正好昨晚上小馬說自己被生子和趙凡塵給打了,他就讓小馬去逼大排檔的老闆滾蛋,這樣一來,生子肯定是不會坐視不理的,本想著在賽車上耍點兒手段,陰了趙凡塵,既能完成那個大人物交給他的任務,又能報了當年生子打折自己一條腿的一箭之仇。
沒想到趙凡塵一上來就要賭命和賠上所有的生意,這些生意可是自己拼了老命打下來的,而現在要堵上命和所有的東西,他是真的害怕了。
還記得幾個小時前,在江邊的情景。
一輛黑色的艾迪拉科停在江邊,裡面坐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男人幾下就撕扯掉了女人胸前的衣服,一把將她的胸罩扯掉,兩隻雪白飽滿的兔子靈活的彈跳了出來,一把被男人抓在手裡,男人騰出另一隻手伸進了女人的裙子裡褪掉了她的內褲,將頭埋在女人胸前高聳的兩座山峰之間奮力的耕耘著。
隨即這輛停在江邊的艾迪拉科就劇烈的震顫了起來,裡面的女人臉色潮紅的仰著脖子,發出婉轉的呻吟。
這是一輛比亞迪在原地打了一個轉,停在了不遠處,劉軍一瘸一拐的從車上下來,小跑過來,聽到這裡面的動靜,又往後退了幾步,沒敢開口,只等著車裡面的動靜沉寂了下來,車也不震了,劉軍誠惶誠恐的才敢開口,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車裡,就看見一對雪白的大咪咪在晃動著,他忍著心猿意馬的心思:「小虎爺,您找我有事兒?」
車裡面傳出了一個女人的嬌媚蝕骨的聲音:「哎呀,討厭啦,你真是壞死了,每次弄完人家了,都射在人家臉上,還要人家用嘴給你舔乾淨??」
緊接著又傳出了一個男人猥褻的話語:「操!你他媽的長這麼漂亮,不就是給男人草的嗎?老子就要**怎麼了?你不願意可以滾蛋啊!等著老子睡她的女人多的是,還不快舔乾淨,你以為老子一天花那麼多錢養著你幹嘛?不就是讓你伺候老子的嗎!你除了給男人草,還能幹嘛?」男人把女人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劉軍愣在那裡沒敢吱聲,從車窗裡扔出來一個塑料袋,掉在地上,裡面全是鈔票,能有十多沓的樣子,一個頭髮油亮,留著時尚髮型的腦袋從車窗裡面伸了出來:「瘸子,你替我辦件事兒,整個人,叫趙凡塵,最好讓他在你地盤上飆車的時候發生意外給撞死了,那就最好了,至於怎麼弄,這個對你來說不難吧,自己搞定,這些錢是給你的,我不想讓他看見明天的太陽。」
說完小虎爺關上車船,啟動車子,艾迪拉科打了一個橫轉,發出一聲有力的轟鳴聲,冒著青煙走了。
拎著黑色的塑料袋裡沉甸甸的鈔票回到車上,就開始琢磨著怎麼才能讓趙凡塵在飆車的時候出現意外了,打了一個電話:「灣仔,今晚你過來飆車,有大活兒,在飆車的時候整死個人,這行你是老手了,事成之後,給你五十萬。」
看著趙凡塵平靜的眼神,風輕雲淡的表情,劉軍在已經確定趙凡塵從來沒有參加過飆車比賽的情況下還是被趙凡塵沉穩鎮定給嚇住了,心想這傢伙到底有什麼依仗敢跟我賭,不過這個賭注實在太誘人了,生子的水泥廠和他手裡開發區的那塊地皮可知不少錢的,現在房價飛漲,那塊黃金地段的地皮更是天價,那可比自己的生意大多,要是賭贏了,那可就是好幾千萬的家底了。
一想到今晚出場的灣仔是aomen請來的專業飆車賽手,肯定不會有事兒的,這場賭局自己是毫無任何懸念的贏定了,所謂富貴險中求,賭的就是命,更何況這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要是想在車上動點兒手腳那還不容易嘛!一咬牙,劉軍胸有成竹的道:「好,有意思,我跟你賭!」
四周的人群頓時發出一陣震天的歡呼聲,平時那些賭飆車,在外圍押場上的賽手賭輸贏,這種飆車沒有太多的規矩,只要你願意就可以推車上去賭,而周圍觀看的人都押錢賭賽場上的車輛,一般都是成千上百的押,出手闊綽點兒的就押個好幾千,一萬來塊,一晚上最起碼有百十來好人在這裡押賭注賭車,那賭金也就不少了。
在這裡開盤口,做賭莊的人當然是劉軍了,小馬哥只是跑腿的小嘍囉,幫著瘸腿劉軍看著場子,維持個秩序啥的,賺點兒小錢。
「老大,咱們真的要賭麼?」阿賓明顯有些隱憂,要是說趙凡塵打架的身手,那就是部隊的王牌特種兵來了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現在是賽車,這玩意兒趙凡塵根本就沒弄過。
「還是讓我來飆車吧老大?這地方我熟悉,再說我以前飆過車。」生子以前在碼頭上是跟劉軍一起混社會的,他幾年前也在這人飆過車。
一點兒也不在乎這些,趙凡塵擺了擺手,制止了兩個人:「你們沒看出來這傢伙今晚是有備而來的嗎?要是我猜得不錯的話,他是想專門針對我的,大排檔的事兒,應該也是他們故意引我們上這兒來的,看來這都是計劃好的事情,今晚又是一齣好戲,既然他想賭,那咱就陪他好好玩玩,在這個時候,咱可不能輸了勢氣。」
擠過人群的趙昊天從捷達車裡拿著皮包跑過來,遞給了趙凡塵,從皮包裡面抽出幾張紙和一支筆扔給劉軍:「寫吧,這種事情都是要白紙黑字寫出來的。」說完趙凡塵,直接在手裡的紙上,開始唰唰的寫下了一份水泥廠和開發區地皮的轉讓合同,簽上了字。
看見趙凡塵沒有一點兒猶豫,劉軍的心裡總覺著有一股不安的預感,不過以前灣仔在環城湖的這段路上飆車可是從來都沒輸過,他是飆車的老手,技術過硬,想要讓一個人在飆車的時候發生點兒意外什麼的,這還不簡單,一想到這裡,豁出去了,即便是到時候真的會出現什麼奇跡,灣仔要是輸了,合同他直接銷毀就行了,難道趙凡塵還能想滅了他不成?他可不是方五,劉軍嘴角浮現一抹冷笑,也寫了一份合同轉讓書,簽上字。
「好了,咱們開始吧!你可不要後悔,摩托車自己選。」劉軍指著路邊停靠著的一排排奇形怪狀的造型飛揚跋扈的摩托車。
人群見到有這樣大的飆車比賽的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太妹,小混子,頓時興奮激動的歡呼著,叫嚷著,吹著口哨。
將手裡的合同遞給了身後的身子,趙凡塵淡淡的道:「你要是一會兒輸了,我希望你別後悔就成,不然,你就不是在再斷一條腿那麼簡單了。」說完趙凡塵直接向著那排摩托車走去,轉了一圈,在在裡面挑了一兩很不起眼的黃色摩托車,他上去試了一車子,馬達發動的聲音,不像是其他的摩托車那樣爆發出有力的轟鳴聲,而是一陣低沉的轟鳴聲。
趙凡塵之所以選中這輛車,就是因為他是市面上現在很少見的老式德國造的摩托車,以前在上高中的時候,趙凡塵曾經有過這樣一輛相同的摩托車,性能極好,耐持久力強,它上面的零件構造都是老式的手工打造的,沒有經過改裝,只要上上了道,跑起來,那絕對是一匹黑馬。
而德國人是死腦經,從來不會在他們造出來的機器上摻假,這種耐用的摩托車剛造出來的時候是德國的軍用摩托車,所以質量那是沒的說,只不過現在已經被淘汰了,市面上已經看不到了。
這兩老式德國造的摩托車是一個留著爆炸頭的小女姑娘的,耳朵上掛著耳墜,吐著藍色的眼影,身上的衣服少的可憐,無袖的小可愛裝,超短裙,白色的小靴子,看見趙凡塵選了自己的摩托車,她頓時激動的小臉漲紅,興奮直跳,是又叫又笑:「大叔,你很識貨嘛!今天終於有人願意騎著我的小黃蜂比賽了,以前的那幫混蛋都不願意讓我的車上場比賽,小黃蜂你要加油哦!一會兒也讓那幫小妖精羨慕死,大叔,小黃蜂是我最喜歡的寶貝哦!這車的性能絕對一流,哦耶!」
跨坐在車上的趙凡塵笑了,這些小太妹把比自己大的男人都叫大叔的,他故意隨口道:「小丫頭,你好像是很懂車的嗎?」
「那是!」小姑娘立刻又牛氣了,興奮的叫嚷著:「大叔,我的車絕對是穩贏的,就是還沒參加過比賽而已,提速的時候可是很牛逼的哦!三檔的時候油門稍微一大,就能輕鬆過一百的哦!真他媽的帥氣!」這些出來在這種地方瘋玩,找刺激的小姑娘嘴裡不爆粗口的少。
趙凡塵正想說話,人群裡就開始沸騰了,爆發出一陣狂熱的歡呼聲,遠處一輛暴徒摩托車伴隨著強健有力的馬達轟鳴聲從遠處衝了過來。
大家給我動力啊!!!!沒有貴賓,那就收藏一下,砸朵鮮花也成啊!!要是大家覺著還不錯的話,那就收藏一下,對本書有什麼想說,可以在書評區儘管提,蝸牛會及時查看的,求鮮花,票票,貴賓,收藏啊啊!!吼吼~~~~~~~~~~~~~~大家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