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多個手裡拎著棒球桿的青年狠狠的踹了幾腳麵包車,麵包車被他們踹的發出悶響,一個嘴裡叼著煙看樣子是老大的青年鄙夷不屑擺手道:「媽壁的,什麼他娘的破車也敢停在這兒,老子看著礙眼給我砸?」
這邊,趙凡塵手底下的小弟都看不過眼了,拎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就要上,趙凡塵擺了擺手:「大家喝酒,今天高興,別掃了大家的喝酒的興致,車讓他們砸吧!」
怒氣沖沖的小弟都坐下來,接著臉紅脖子粗的拼酒,手裡抓著上火的羊腰子,蘸上蒜泥可勁的造,來這樣的場合喝酒才有氣氛,真他娘的爽快,看的旁邊那幾個桌子上的人眼睛都直了,江邊大排檔裡的四五個小夥計,都是整盆整盆的往上擺肉,硬是跟不上這三十多個壯小伙子的吃喝。
喝著大杯扎啤,吹著江風,心裡那個爽快勁就他娘的別提了,啤酒喝的腦袋暈乎乎的,還一個勁的往嘴裡直灌,要的就是豪爽。
十多個拎著棒球桿的青年把停在路邊的麵包車砸的嚴重變形了,才心滿意足的拎著棒球桿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鄙夷的忘了一眼趙凡塵這幫光著膀子拼酒的壯小伙子,嘲諷道:「媽壁的,就他娘的跟八輩子沒吃過肉九輩子等著了一樣,喝個啤酒還給自己身上纏著紗布,嚇唬他媽誰呢?你們以為自己是江湖豪俠啊!我呸!還抽中華?假的吧?一幫沒文化的臭土鱉,上不了檯面的玩意兒。」
拼酒吃肉的趙凡塵只是笑了笑,還是沒有要動手的意思,手底下的一幫人已經有些按耐不住了。
這時,大排檔的老闆忙陪著笑臉誠惶誠恐戰戰兢兢的湊了過來,摸出好煙給棒球青年上煙,一個把棒球桿扛在肩膀上的青年一把搶過老闆手裡的那盒煙,一臉譏諷的看了看,直接甩在老闆滿是汗水的臉上:「草你媽的,你耍老子呢?我們老大會抽你這種不上檔次的煙嗎?上回跟你說讓你他媽的準備好煙,你沒聽見嗎?這個月的錢准好了嗎?」
青年一邊說,一邊用棒球桿在大排檔老闆的臉上不停的拍打著。
大排檔的老闆擦了一把汗,苦著臉,為難的道:「小馬哥,我們這都是小本生意,我全家都考這個營生餬口呢,您要的錢我們實在是拿不出啊!新雇來的幾個夥計工錢還沒給開你呢!你就給我留口飯吃吧!以前這例子錢不都是兩月一交嗎?現在咋改成一月收兩倍的例子錢了?這個月我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錢了,您就給我一家老小留**路吧!」
「靠,你一家都靠這個餬口,跟老子有個毛線的關係啊?你他媽的顧著四五個小夥計,你敢說沒錢?你他媽的糊弄鬼呢?」為首的棒球青年一臉的驕橫,一腳被大排檔的老闆踹飛了出去,囂張的見嚷道:「今天的這生意不是紅火嗎?這麼多人來吃大排檔,你會找不到錢,你騙誰呢?這個月的錢你不是湊不夠嗎?看你肥的一身肉膘,你乾脆去買血算了,就當是減肥了,這個月的例子錢,你是不交也得交,沒有,老子就砸了你的攤子,讓你一家都他娘的餓死算了,也給你省了負擔了,對了,聽說你有個女兒長得很不錯,要不讓你女兒今晚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我就考慮不收你的例子錢,這很公平吧?我小馬哥可是從來不會欺負弱小的,我看乾脆就讓你女兒讓老子爽一把算了。」
大排檔裡孩子喝酒的那些人一看就知道這十多個棒球青年是混社會的不好惹,都匆匆的起身離開了,喏大的大排檔裡一下就空閒了下來,只有趙凡塵那三十多個人根本不理會這邊,該怎麼喝,還怎麼喝,一點兒都不忌諱,反而叫嚷拼酒的聲音更響亮了。
大排檔的老闆被棒球青年一腳踹飛,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大排檔裡的幾個夥計早就嚇的躲了起來,聲都不敢出。
為首的棒球青年聽見趙凡塵這邊的叫喊聲,扭過頭臉,沒想到還真有不給他面子的,頓時感覺到折了面子:「馬勒戈壁的,還真有不怕死的,小五你去告訴他們老子在這裡辦事兒,不想死的話,就讓他們趕緊滾蛋,不然後果自負,別在這兒礙老子的眼,給我心裡添堵,老子他娘的看著不爽。」
把棒球桿扛在肩上的青年牛逼哄哄的嘴裡叼著一支煙,走過來一腳踩在桌子上:「我們小馬哥說了,讓你們快點兒滾蛋,他看著你們礙眼,不然??」
棒球青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一低頭既看到自己的叫上插著半截鋼管,鮮血橫流,直接被頂在了桌子上。
啃著手裡的羊肉,趙凡塵冷笑道:「你們那個什麼小馬哥,還說什麼來著?」
他手裡的棒球已經掉在了地上,那裡還說的出話來,雙手抱著自己的腳,一個勁的慘叫,生子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臂,這傢伙還帶著傷呢,咧嘴一笑:「兄弟們都坐著,這事兒我來,誰都別跟我搶,拜在咱老大的碼頭下,總的有個投名狀啥的,我這臉上也有光啊!」
說著生子就赤手空拳的上去了,為首的棒球青年萬萬沒想到這幾個人敢跟自己動手,他吐掉了嘴裡的煙,一臉囂張的喊道:「哥們,你們混哪兒的,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兒敢動我小馬哥的人是什麼下場,我看你們是皮漲了,想見點兒血了吧!」
生子冷笑一聲,一米八幾的個頭,往哪裡一站就跟一尊鐵塔一般,威風凜凜,這個威懾力還真是很大的,他不理會還在那裡標榜自己的棒球青年,衝上來直接就是一腳踹在為首的棒球青年的小肚子上:「混你馬勒戈壁,你哥狗日的,敢在老子面前充大瓣蒜,還打不死你。」
砰的一聲,所謂的小馬哥直接飛了出去,一連撞翻了四五個木頭桌子才停了下來。
跟著小馬哥的那十多個棒球青年沒想到這個人上來就直接動手,他們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一看老大被人打了,全都揮舞著棒球桿衝了上來,生子卯足了勁頭,那支奇大的手掄起來一砸,一個棒球青年手裡的棒球桿就斷成了幾節,他被生子一拳打的倒撲了出去,撞倒了後面的三地個青年。
趁著這個空間,生子突飛猛進,一路橫掃,直接揪著棒球青年的領口在地上就是一通猛摜,只要逮到一個人生子上去,劈頭蓋臉的就是拳腳相加,兩個青年一起撲了上來,生子一閃身子,棒球桿撲了空,他趁勢而上,伸手夾著兩個人的胳膊,用力一扭,卡嚓,傳來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聲,兩個青年的胳膊直接被生子生生的扭斷,骨頭都露在外面了。
後面的人一看,那裡還敢動啊!,丟下手裡的棒球桿撒腿就跑,剛跑了沒兩步,就聽見生子在後面不緊不慢的喊道:「這麼快就想走了?誰要是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斷他一條腿。」
剩下的那幾個棒球青年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動了,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站在原地,生子走過去把癱軟在地上的小馬哥拖著領口,就像是拎小雞一樣提了過來,對著他的胃部就是幾十拳的黑虎掏心,只打的小馬哥胃裡的東西全都吐出來,他才撒手,扔下小馬哥:「你們都給老子過來,跪成一排,唱世上只有媽媽好,兩人互為一組,抽對方大耳光子,要是我發現誰不下死手,那就只好我來代勞了。」生子說著揮舞了幾下,他那只粗糙的大手,一腳踢起一個棒球桿抓在手裡,卡嚓一聲就折斷了。
十多個棒球青年果真乖乖的過來跪成一排,兩人為一組,面對面,一邊抽對方的嘴巴子,一邊唱世上只有媽媽好,滑稽到了極點。
生子回來坐下,接著喝酒吃肉,一點兒都不含糊,趙凡塵幾個人看著這副滑稽的畫面,已經轟然大笑,唱世上只有媽媽好,這個損招,虧他想得出來。
大排檔的老闆一看這幫人才是混社會的大哥啊!,一個人十多個,他還是從一次見,看著跪在那裡的十幾個青年一個勁的唱世上只有媽媽好,老闆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今天惹了小馬哥,明天這些人走了,他肯定是要來報復的。
過來小心翼翼的給趙凡塵幾個人上煙,苦著臉道:「今晚的事兒麻煩各位大哥了,今天的這頓算我的,各位還想吃點兒什麼儘管點,我馬上派人去安排。」
在道上混了不是一年兩年了,生子自然是看出老闆擔心什麼了,他大手一揮:「老闆你放心,以後他們再找你麻煩,你就讓他們來水泥廠找我生子,或者上酒吧一條街找阿賓哥,當然你也可以讓他們來找我們老大小凡哥。」
老闆也是明眼人,自然看出了趙凡塵就是這幫人的老大,又是上煙,又是送酒的,請趙凡塵以後多照顧這點兒。
看到那十多個棒球青年臉已經腫成了豬頭,生子還是不依不饒的喊道:「狗日的,剛才砸老子車的那股囂張勁上哪兒去了?媽的,沒吃飯啊!使勁抽,大聲點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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