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從審訊室裡的出來的老警察和小警察一臉笑意的接過李俊遞過來的中華煙,平時都是抽個稀罕的,老警察趕緊從兜裡摸出打火機給李俊把煙點上:「俊子,那小子嘴硬的很,不好對付,我們是沒折了,一會兒你想咋折騰就咋折騰,給那小子來點兒硬手段,我兒子工作調動的那事兒,你看?」
「謝謝了,老周,你兒子的調動的事兒包在我身上。」李俊笑瞇瞇的拍著老警察的肩膀,又轉過臉對年輕警察笑道:「小吳,你轉正的事兒我會跟我爸說的,改天我請你們上金色天地,讓你們嘗嘗五百塊錢的高端服務,做一個全套,技師水靈,活兒好,哪兒最近來了一批俄羅斯的大洋馬,都是大波妹。」
趙凡塵又在暖氣片上被銬了十多分鐘,門被推開,這次進來幾個身材高大的年輕警察,穿著警服,都是刑警大隊拳擊隊裡的健將,手裡拿著電棍拍打著走進來,鄙夷不屑的瞥了一眼被反銬在牆角的趙凡塵:「俊子,你上次說的就是這貨啊?放心吧,今天他落到哥幾個手裡那算他倒霉,我們一定好好招待他。」
「哥幾個,你們放開了整,這小子這次是鐵定的跑不掉了,出了事兒有我呢,開整吧?」李俊給幾個人散煙,點上,陰險的一笑,對牆角的趙凡塵很是鄙夷。
「俊子,費那勁幹嘛?直接弄死算了,要不我替你在看守所裡安排幾個犯人把這小子做了算了。」一個警察用電棍指著趙凡塵道。
搖了搖頭,李俊深吸了一口煙這件事兒那個當紅明星知道,秦璇也知道,現在是他老爹陞官的關鍵時刻,還是不能胡來:「現在不行,要是弄死沒事兒的話,我就不用找哥幾個來了,等我爸成局長了,還不是想怎麼整這孫子就怎麼整這孫子了。」
看見趙凡塵居然鄙夷的嘲笑自己,李俊頓時怒不可抑,狠狠的扔掉手裡的煙蒂,抓著電棍上去對趙凡塵的小腹就是一通猛搗,直搗的趙凡塵攻下了身子,李俊直起身子,掐著趙凡塵的脖子:「操!你不是很能打的嗎?有本事你現在打老子的啊!馬勒戈壁的,今天落到老子的手裡,不弄殘你老子這個警察就白當了。」
揪著趙凡塵的衣服,李俊對著他的肚子又是用膝蓋一陣猛頂,打累了抽趙凡塵嘴巴子,不過他一伸手,就被反銬著的趙凡塵一腳給踹飛了出去,撞翻了後面的兩個警察跌撞在地上。
嘲諷的一笑,趙凡塵重新站直了身子:「是你讓我打的,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賤的要求,你們就這點兒能耐?看來老子還是高看你們這幫黑皮子狗了,怎麼?這就不行了?就這點兒手段?再來啊!」
「操!還他媽的嘴硬!」李俊和兩個警察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肚子火冒三丈:「哥幾個,給我往死裡整。」
幾個警察聞言,狠狠的看了一眼趙凡塵,拿著手裡的電棍,就是不打頭和臉,專往身上招呼,幾個警察一起上,電棍撞擊在身體上發出的悶響迴盪在審訊室裡,幾個警察卯足了勁對著趙凡塵一通狠砸之後,歇了手:「媽的,這小子還挺能抗打,打了這麼久一聲都不吭,真尼瑪的邪乎,電棍攥的老子手都發麻了。」
「來啊!就這點兒本事兒?給老子撓癢癢還差不多。」覺著嘴裡一甜,趙凡塵吐出了一口血沫子,不屑的望著幾個額頭見汗,累的氣喘吁吁的警察。
「我操!」幾個警察都被趙凡塵給激怒了:「你小子夠硬實啊!老子就不信今天整不服你。」
一個警察摩拳擦掌的上來,先是一記勾拳,接下來也顧不上打人的那些技巧了,劈頭蓋臉的就往趙凡塵的臉上招呼,手打腳踢膝蓋頂,卯足了勁,拳拳都是下狠手,打了一遍,這個警察已經累的臉憋的通紅,停下來彎腰喘著粗氣,接著另一個警察活動幾下拳頭上來對著趙凡塵的胃部,小腹出就是一通重拳猛擊。
在接下來的十多分鐘裡,這幾個警察輪番上陣,採用車輪戰毆打趙凡塵,趙凡塵的頭上臉上,小腹,前胸,肩膀上都受到了拳腳電棍的重擊。
幾個警察已經累的不行了,彎著腰,額頭冒汗,打了半天也沒能讓趙凡塵屈服,這就讓平時的幾個刑警隊的拳擊健將有些惱羞成怒了,幾個人打一個而且對方還是被反銬起來的,這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恥辱,輪番上陣依然沒能讓趙凡塵服軟,自己倒是累得夠嗆。
「馬勒戈壁的,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材料製成的?疼死我了,老子的拳頭天天打沙包都沒見腫過,今天在這小子的身上咯腫了,真尼瑪的丟人。」幾個警察揉著有些發紅髮腫的拳頭,疼的都有些發麻了,一個個惡狠狠的瞪著趙凡塵。
全身一陣酸楚的疼痛,他活動了一下身子,趙凡塵吐掉了嘴裡的血沫子,依然不屈道:「這就沒了?我對你們很失望?」
「是嗎?」李俊不敢近前,陰毒的一笑,一臉的陰陽怪氣:「接下來你就不會失望了,哥幾個給這小子來點兒厲害的。」
幾個警察相視深以為然的陰笑著,從背後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了電棍,打開了電流,我這電棍走到趙凡塵的面前,電棍一頭的電花辟里啪啦的直閃:「小子,你放心,老子是不會直接電你的,那多沒意思啊!老子會讓你爽到極點的。」
李俊一使眼色,一個警察打開門出去了,不一會兒他手裡端著一盆原先就預備好的水,轉到趙凡塵的身後,把他反銬在暖氣片上的雙手應按進了手裡。
剛才的那幾個警察把早就準備好的電棍的電流打開伸進了水裡。
一陣刺痛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趙凡塵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個巨大的鐵器狠狠的撞飛了出去一樣,五臟六腑都在痛的顫抖,身子猛的一跳。
被電過的人就會知道電流瞬間襲遍全身的那種痛楚的煎熬。
「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啊?小子你要是在剛才的口供簽個字,摁個手印,老子就饒了你。」一個警察拿著手裡辟里啪啦的閃著電花的電棍在趙凡塵的面前晃了晃。
喘息了口氣,趙凡塵抬起頭看著那個警察:「原來你們是想讓老子背黑鍋啊?那就接著來啊!」
「我日!」那個警察有些暴怒:「這小子真他媽的難整,這樣的硬茬子老子還是第一個見。」
有些怨毒看了一眼趙凡塵,李俊的臉龐有些扭曲變形了,他對旁邊的一個警察使了個眼色,咬牙切齒的道:「到了這裡,我做主,有他受的,接著給我整。」
那個警察又把趙凡塵的雙手按在了手裡,另一個警察把打開電流,辟里啪啦的閃著電花的電棍伸進了水裡面,趙凡塵的全身又一次被電流襲遍,一陣鑽心的刺痛傳來,接下來幾個警察用上面的方法電了趙凡塵五次,幾個警察幸災樂禍的望著滿頭汗水的趙凡塵。
身子一陣發顫的僵硬,手腳都在不停的顫抖著,李俊鐵青著臉色:「哥幾個都活動累了吧?走,我們出去喝口飲料,進來接著整,我就不信這個邪!」
說完李俊看著趙凡塵,帥氣的臉頰上綻放出一抹詭異的微笑,就領著幾個身材高大的警察出去了。
片刻之後,那個老警察和年輕警察走進來了,他們反手關上門,黑著臉,走到趙凡塵的身邊,老警察和趙凡塵對視了幾眼,從兜裡摸出一盒紅塔山,抽出一根塞到趙凡塵的嘴裡替他點燃:「小子,我也有兒子,跟你一般大,看你受這份罪,我也於心不忍,你就老實交代了吧,在口供上面簽個字,我做個好人去給他們說說,讓你也能少受點兒罪過,小子實話告訴你吧,這裡面黑著呢,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有些人進來一輩子都別想出去了,整死個把個人,那就跟玩似的,你就承認了吧,剛才電擊的滋味不好受吧!」
胡蘿蔔加大棒?哼!白臉唱完了唱紅臉?你們以為老子是白癡啊?誘騙口供讓老子背黑鍋?哼,冷笑一聲,吸了一口煙:「我承認什麼?交代什麼?我是救人,我想這個你們警察應該已經查的很清楚了吧,你們想讓我承認什麼啊?」
「看來你是想頑抗到底了?」老警察笑的很玩味:「這是你自己選的,可別怪我們下手黑。」
「下手黑?」趙凡塵自顧自的吸著手裡的煙,他抬起頭衝著審訊室裡一個很隱蔽的攝像頭很鄙夷的一笑:「我很想看看你們的手能黑到哪兒去?」
此時在旁邊的監控面前盯著電腦畫面裡的審訊室看的李俊,被趙凡塵的這個舉動給嚇了一跳:「媽的,難道這小子剛才發現監控錄像了?」
老警察似乎並不動怒,波瀾不驚,一副我很有辦法的表情,忽然衝著趙凡塵冷冷的笑了笑,伸手將趙凡塵抽了一半的煙拿掉,笑瞇瞇的看了看躍躍欲試的年輕警察:「小吳,你要想早點兒轉正不下大力氣還是不成啊!這年頭幹點兒啥事兒都得下狠勁才成。」
那個年輕的警察早就想對趙凡塵對手了,他瞥了一眼趙凡塵,笑的很惡毒,搓了兩下手,從衣服的後腰裡摸出一根拇指粗細的柳條子,在空中狠狠的甩了兩下,柳條子發出一聲清脆的鳴叫。
就在這時審訊室的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