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多的時候,陪護的護士美眉就迫不及待的跑來跟趙凡塵搭訕了,不過病房裡哪還有趙凡塵的影子,喜滋滋的小護士手裡拎著醫院食堂的早餐眼巴巴的進來,嘟著嘴巴:「這麼早就沒人影了?哼,說好的等人家的。」既然趙凡塵不在,小護士順勢就把手裡的早餐給楚大爺了:「大爺您醒了,我來給您送早餐了,那個趙凡塵哪裡去了?」
「哦,謝謝你啊姑娘,那小子跑步晨練去了。」楚大爺人老世故,自然什麼都看的清清楚楚,只是淡淡的一笑也不點破。
兩個人正說話的時候,夏冬純就拎著保溫桶進來了,她微笑著和小護士美眉打了個招呼,就把早餐和湯拿了出來,還有幾個小菜,顯然都是雙份的,小護士美眉自然認識夏冬純,這兩天她天天都來,在這裡的時間比自己都多,一想到這裡小護士美眉的神色頓時暗淡了下來,心裡酸酸的,羨慕嫉妒恨,她和夏冬純的漂亮比起來終究是差了很多。
從外面一進來的趙凡塵隱約之間看到了兩個人之間無形的殺氣,手裡都抓著早餐,不過在看見他的時候,臉上的喜悅都是藏不住的,夏冬純很自然的從包包裡拿出一件新襯衫給趙凡塵穿上,好像是示威一樣的看了一眼小護士,讓他坐下來吃早餐,小護士也不甘示弱,氣鼓鼓把自己的早餐拿給趙凡塵,一著急就就說成了:「吃我,吃我。」
搞得趙凡塵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氣氛頓時一下子緩和了一下,弄出來一個啼笑皆非的笑話,小護士醒悟過來,當場羞惱的臉頰通紅,把手裡的早餐塞給趙凡塵,捂著臉跑出去了。
一邊的夏冬純似笑非笑的望著趙凡塵:「人家的早餐好吃嗎?人家還讓你吃她呢?」
楚大爺全當沒聽見這些小年輕的事情,一邊吃早餐一邊喝湯,趙凡塵苦笑一聲,一手抓著小護士的三明治漢堡包,一手抓過桌子上夏冬純送來的早餐肉包子,啃了一大口:「我飯量大。」
夏冬純這才莞爾一笑,歡快的替趙凡塵盛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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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來酒店的房間裡,早上爬起來的王嬋穿著寬鬆的居家小裙子,剛剛能包裹著滾圓的臀部,她裡面內褲和胸罩都沒穿,在旁邊的熟睡著的李俊臉上甜蜜的親了一口,滿心歡喜的打算和這個男人過一輩子,生活以後肯定是幸福美滿,她認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好男人,李俊和別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睜開眼睛的李俊,手伸進王嬋寬鬆的居家包臀t恤裡,握住她胸前的一隻兔子淫褻的把玩著:「寶貝,我昨晚都快被你搾乾了,越是正經的女人在床上越騷,昨晚你一個觀音坐蓮我就繳械了。」
他說著掀開被子,露出他胯下那根醜陋的東西:「你看現在我的小弟都做早操了,寶貝你用給我吹吹,漲死我了。」
王嬋羞的臉頰通紅,平時那裡聽過這些露骨曖昧的髒話啊,看著李俊胯間那根髒東西,一想到昨晚上兩個人看著島國愛情動作片,做出的那些讓人羞憤欲死的火辣辣的動作姿勢,她的臉頰滾燙,以前在大學裡宿舍裡平時就是宿舍的姐妹講個帶黃段子的笑話,她都羞得臉蛋紅暈,可是自從前幾天認識了李俊,她衣著越來越暴露,在車裡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後來兩個人就天天來酒店開房做那種事,一做就是一整天,李俊讓她學著光碟裡那些騷媚的動人的難為情的動作給他吹、簫。
說著,李俊就應把王嬋的腦袋按向了自己的胯間,折騰了好一陣之後,李俊被王禪騷媚入骨的動作撩撥的心中火氣不已,血脈噴張,想要翻身上馬,把王嬋壓在身下準備大幹一場。
伸手推著李俊的胸口,王嬋媚笑道:「人家想上廁所,一會兒回來在做好嗎?」
李俊有些無奈的從她身上下來,在她t恤裡若隱若現的臀部上抓了一把,點燃煙仰躺在床上,看著她進了浴室,吐出一個煙圈:「真尼瑪騷,老子就喜歡把一個清純無比的良家婦女**成蕩、婦。」
幾分鐘之後王嬋從浴室出來了,手裡拿著驗孕棒,興高采烈的撲進李俊的懷裡:「老公,我有了。」
吸煙的李俊不明所以,準備提槍上馬,伸手就去扒王纏身上的衣服,隨口道:「你有什麼了?」
「我懷孕了,你快看兩道槓。」王嬋拿著驗孕棒說完一臉喜悅興奮的望著李俊。
李俊停下了手裡的動作,臉上並沒有王嬋期待萬分和想像中的激動興奮,他的臉色突然變冷,語氣好像一個王嬋從來不曾見過人:「有了?開玩笑,哪有這那麼快,老子才上了你幾次而已,就有了?是誰的?既然有了那就上醫院做掉吧。」
「什麼?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不是很希望我給你生一個孩子的嗎?你還說要娶我,愛我一輩子,陪我一輩子的,難道你都是騙我的嗎?老公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對嗎?」王嬋心裡一涼,她就是做夢都不會想到那個親口說愛自己的男人會這麼說,她抓著李俊的胳膊擦了一把眼淚擠出一個笑臉。
「草!這他媽都什麼年代了,這你也信?老子就是玩玩你,誰知道你肚子裡的種是不是老子的,我現在已經爽夠了,給拿著這些錢,上醫院把你肚子裡的雜種做掉,以後也別再跟老子聯繫了,馬勒戈壁的真他媽晦氣,老子本來還想狠狠的干一頓的,拿著錢趕緊給老子滾蛋。」李俊陰陽怪氣的一笑,從旁邊的櫃子上扯過衣服,掏出一沓鈔票扔在王嬋的臉上。
這個結果對王嬋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些骯髒的話是從李俊的嘴裡說出來的,臉色煞白的王嬋尖叫道:「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我們的,是你說不喜歡戴tt的,說想讓我給你生個孩子的,你這個畜生,你還是人嗎?你從頭到尾都是在玩弄我的身體和感情對不對?」
李俊一邊穿衣服,一巴掌將瘋狂的跑過來撕扯他的王嬋扇倒在大床上:「臭婊、子,你別給臉不要臉啊?老子上你是看得起你,一天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隊等著老子草呢,玩了你這幾天,你不是也很爽的嗎?哭你馬勒戈壁,要是把孩子做掉,咱們好聚好散,我再給你幾萬塊錢,你去做個什麼處女膜之類的修復一下,現在趕緊滾蛋以後別纏著老子,媽的。」說完,李俊提上褲子,拿上衣服,就往外面走去。
「李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爸是分局的李綱,提說他最近要提正局長了,我要是把這件事情反映出去,爆料在網上,咱們看誰倒霉,求求你別離開我好嗎?」王嬋淚流滿面的撲上去抓著李俊的腿就是不放,心裡還抱有一絲的僥倖。
腳步一停,李俊慢慢的蹲下了身子,臉色變的有些猙獰駭人:「草泥馬的,你還敢威脅老子?」
「我不是威脅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你不能這麼對我的,我是真的愛你,嗚嗚?」王嬋撕心裂肺的哭泣著,內心的恐懼和害怕主導了她所有的意志。
李俊轉念一想,現在正是他那個副局長的爹去掉副字的關鍵時刻,可千萬不能出身差錯,這時候的女人是最瘋狂的,什麼事兒都能做得出來,於是他有強壓下怒火,臉色一轉,捧著王嬋的小臉,替她擦乾眼淚,溫和的道:「乖,別哭了寶貝,我剛才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怎麼捨得讓你離開我呢?我就是想驗證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愛我,好了,來我抱你去床上。」
「真的?你真的是在和我開玩笑嗎?」女人有時候傻的天真,在這個時候她竟然還能相信李俊的話,王嬋撲進了李俊的懷裡,哽咽著:「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
又花了一番大功夫的甜言蜜語將心靈差點兒崩潰的王嬋勸慰住,好不容易讓心靈受到嚴重衝擊的王嬋睡著了,李俊走到陽台上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五哥,你馬上給我找兩個人,就是那種什麼都敢幹的亡命之徒也成,最好是沒有底子的,我這幾天玩了一個女人,她纏著我不放,還威脅我,你也知道最近我爸要升局長了,千萬不能出事兒,你弄兩個身手可靠麻利的人把那女人給強辦了,再拍上些照片,錄成光碟,我看她還敢不敢再威脅老子,你已經有人了?昨晚剛到的,是海外的職業殺手?人靠的住吧?好,那你就讓他兩趕快過來越來酒店吧,205房間。」
電話那頭的房屋懷裡摟著一個大洋馬:「俊子,我辦事你放心,這事兒交給我,保準給你辦的妥妥的,對了,你前幾天讓我找的人,我給你找著了,叫趙凡塵,那小子是個練家子,一般人根本搞不定,他就和你玩兒的那妞住一個小院子,我有一個一箭雙鵰的計劃,你看這樣成不?借刀殺人,這個黑鍋讓他來背,只要把他弄進了警局,那就是你的地盤,你想怎麼整還不都隨你?好的,我馬上派人過去,接下來怎麼做,就看你的了。」
掛掉了電話,李俊的心情好了很多,他扭頭看了一眼熟睡在床上的王嬋,從她的包包裡掏出手機,翻了幾下,臉上一喜,手機通訊錄的備註裡有一個是小凡哥,他陰險的一笑,拿著王嬋的手機給那個小凡哥的備註發了一條短信,這才很滿意的關機,等著好戲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