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天空,烈日炎炎,蟲鳴鳥叫聲,陣陣響起,輕風輕輕的吹過。
在一處小山坡上,一個看上去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躺在那裡,不該出現的滄桑卻出現在在少年的臉上,一雙呆洩的眼神看著天空,好像並沒有因為天氣的炎熱而感到不適,少年依舊躺在那裡靜靜的看著看著。
輕風輕輕的吹動少年的衣服,好像是在和他玩耍一樣。
「三少爺怎麼樣了?」不遠處一位老者問旁邊一個下人。
「還是那樣。」
「嗯。哎」老者點點頭歎口氣,沒有在說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看著天空,躺在地上的少年心裡不斷的向上天問什麼。
「哼!廢物,天玄之氣都沒有。」
「真是廢物。」
「廢物」
「三弟啊,穿得這麼好是不是太浪費了,來來來我們幫你脫掉,免得太熱了哈哈。」
「喲三哥啊!吃這麼好怎麼行,太浪費了,來人啊,把飯收起來。你們記住,以後狗吃什麼,就給你們的三少吃什麼啊,哈哈」「哈哈。」
想著以前和自己有說有笑的家族兄弟和姐妹,在知道自己不能使用天玄之氣之後。每個人的辱罵,常常讓劉東晚間從惡魔中醒來。
七八年的忍辱也使得這位少年的心早已死去。
想起以前每個人對自己的歡笑,再看看現在每個人對自己的嘲笑,就連自己也感到好笑。
劉東,本是劉家的直系弟子,劉家在這座潘成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家族是以販賣藥物、兵器,魔獸的皮.肉和魔核來賺錢,當然還有青樓。
自己的父親是家族的家主,劉東在家裡排行老三,和兩個哥哥劉天宇和劉豹是同父異母。
早在劉東剛出生的時候自己的母親就死了。對於劉東,自己的父親還是相當疼愛。可是就在那年測量天玄之力的時候,劉東的一切都變了,變得徹徹底底。
「劉東天玄力無。」自從八年前,隨著被家族人員的一聲『無』劉東就變得徹底的無,什麼都無。
天玄力是本源力,沒有天玄力就意味著會不會發出鬥氣,不會那就是廢物一個,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只能等死。
在斷定自己是廢柴,不能修煉之後,劉東突然就像是從萬米高空掉落下來,摔得死死的。
家族裡的人嘲笑,諷刺,就連唯一一個疼愛自己的父親也一樣,不在疼愛自己。還好父親每月還讓人給一千或是五百兩銀子當做生活費,不過能自己用的就很少,經常被其他家族裡的人打劫掉。
天玄大陸,每個人到八歲的時候,就會被家族裡的人測試有沒有靈根。靈根也是分上下好差之分,好的當然要被家族裡給與最高的待遇,也預示著這個家族的未來是如何。
天玄大陸的等級是以,玄士、玄徒、師、大師、宗師、聖師、大聖師、聖王、聖帝、至尊。每個等級也分上中下三個級別。至於往上就是世代相傳的成神,但是據記載沒有一個人成神,有的只是傳說。可是傳說畢竟是傳說,存不存在就不知道。
最差的待遇就不怎麼樣,不過這也比沒有靈根的好。差的靈根就會做護院之類的安保工作。這也是屬於底層的勞動者。因為最低的也是玄士級別的人。
天玄大陸上是以實力為尊的世界,每個修煉之人都想著傳說中的長生,笑傲天地間,可是幾千年過去也沒有一個人成為那個笑傲天地間的人物。
天玄大陸的巔峰實力可以用兩宗三帝八王來形容,其中最大的是兩宗,天玄宗和光明宗,那裡是大陸上最牛的地方,實力巔峰的群體,存在上萬年無人能動搖其地位。
說出來也奇怪,在天玄大陸上的人,都以『天』字為榮,無論是一個國家的名字,還是一個人的名字,總是有『天』字在裡面。
成為廢柴的劉東在這幾年裡被家族的兄弟姐妹整天欺負,就連旁系也欺負,有的時候還被旁系的僕人欺負。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
而自己的青梅竹馬也捨自己而去。
在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像劉東這樣的人也不少,最後也是死在亂世當中。更多的是被自己人殘虐致死。至於死法就要看自己家族那些個手足會不會念情。
在一個八歲就被自己的父親和家族拋棄的少年,童年只能活在屈辱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死也許是他的解脫。但是自己又不想就這樣窩窩囊囊的死去,每到想死的時候總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自己,堅強,報復。
每想著裡劉東咬牙堅持下來。一忍就是八年。
好在還有一個心疼自己的人,就是安伯,安伯是自己母親以前救下來的一個快要死的人,在安伯好了之後就在劉家住下打工。
在這裡也只有安伯和他的兒子才和自己這個廢物在一起。
「天玄哈哈。天玄」躺在地上的劉東看著天空傻傻發笑。被家族人欺負的劉東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躺在山坡上靜靜的看著天空。
無奈劉東能做的只是這些,遙望天空,白日做夢。
這也是目前劉東自己可以做主的。至於以後的安排。說不定再過幾年家族裡的人實力上去,自己的小命也就是時候交代了。
打死一個廢物,家族裡能說什麼。劉東現在做的就是安靜的等死。
「三少?現在該回去了。」安伯悄悄的來到劉東身邊輕聲的說。
劉東沒有回話,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天空。
「哎」搖了搖頭安伯又靜悄悄的離去。
看著經常被欺負的劉東,安伯也沒辦法,在看到劉東日益消瘦的情況下,安伯只能搖頭歎息,世家的事可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傭人可以插足的。
劉東一個人躺在山坡上一直到傍晚時分,天色漸漸變黑,看完夕陽的劉東卻還沒有絲毫要離去的意思。
「啊哈好舒服啊!」一個聽上去像小孩的聲音響起。
「嗯誰?出來。」躺在地上的劉東趕忙起身警覺的看著四周。
「嘻嘻」傳來一陣笑聲。
「哎算了。一定是小孩子I」想了想劉東還是躺了下來,有人也不管自己的事。
「怎麼了小傢伙?愁眉苦臉的。」幼小的聲音再次在劉東耳邊響起。
「誰?裝神弄鬼的,有本事就出來。」劉東起身大聲喊道。
這時「嗖」的一聲,原本在劉東胸口前的一條項鏈突然飛起。這條項鏈是劉東的母親生前最後留給自己的東西。外表黑漆漆,至於形狀是劉東沒有見過的,也不知道叫什麼,只知道母親最後留給自己的東西。
看著突然飛出的項鏈,劉東滿臉的驚訝。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小子嚇傻了吧!嘻嘻」在劉東前面的項鏈在空中晃動,劉東確定,聲音就是從項鏈中發出。
於是劉東大著膽子問道:「你是什麼東西?」
「我不是」話還沒說完,項鏈好像想起了什麼,沒有再說下去。
「說啊!你是什麼東西?」見項鏈不在說話劉東再次的問道。
「嗯反正你不知道。」項鏈的回答倒是讓劉東迷糊。
「而我知道你的事情。至於你們這裡的什麼功法,我之前也看過,垃圾.呸.」話中還不忘貶低天玄大陸上的法決。
「哦.」劉東『哦』了一聲呆呆的看著項鏈。
「小傢伙我看你骨骼精銳,適合練我的功法。」
在聽到話語之後,劉東腦袋中就像是炸開了過。要是那樣的話該多好。可是真的行嗎?自己的體制是什麼自己也清楚,自己也有偷偷的練就家族的功法,可是一點收穫也沒有。
「什麼?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廢體。不是耍我的吧?」劉東想起了自己的體制,並沒有因為項鏈中小孩的話而感到興奮。
劉東前面的項鏈在空中飛舞了一圈,然後發出微亮的光芒。
「開什麼玩笑!想要做我傳人的人多得是,我耍你!就你還是勉強看上的。」那項鏈氣憤中帶著高傲的語氣。
劉東看著熟悉的項鏈歪著頭問道:「你不是騙我的吧?」
「哼.告訴你,之前我還有兩個外門弟子,他們在那個世界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上天下地無所不能。」項鏈帶著高傲和興奮的語氣。
「我不信。」想了想翹著嘴。
「啊啊啊氣死我了,你好好.你要是還想著以現在的狀況活著那就算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做什麼。」「登.」突然從項鏈中發出一道白光射向劉東。
被光芒籠罩,劉東眼前的藍天綠地,突然變成一片白色。
一片白色的世界中突然傳來慘叫和喊殺聲。此時劉東看到無數的戰士.妖魔和劉東不認識的怪物。
在那大戰中一個人拿著大刀就像是戰神一樣所向披風,無人能敵,所到之處萬魔崇拜。無數的戰鬥畫面,無數的熱血場景,一一出現在劉東的腦海。
看著突如其來的變故,劉東一臉驚訝,驚訝中帶著些許興奮。
嗖!
白光消失,劉東回到原來的世界。
「看到了吧!我可以讓你變強,就像是你看到的一樣。我可以讓你得到你想得而得不到的東西,我可以讓你站在這個大陸的頂峰。我可以讓你擺脫以前的侮辱,也可以讓你侮辱他們,想想以前那些人不講情面侮辱你的時候,你想不想報復想不想變強,想不想。」這時項鏈中出現一個透明的小人。帶著誘惑和熱血看著劉東。
「想。」劉東想了想之後無奈的說:「真的想,可以嗎?」
「一切皆有可能。」
「可以當我師傅嗎?」劉東跪在地上看著透明的小人。
沒有問那人的來歷,也不管是不是可以到達頂峰,眼前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學會功夫,不要讓人在瞧不起自己,自己要做高人一等。
自己的恥辱要自己來洗,要把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全部踩在腳下,誰在說我廢物就把誰變成廢物,這些就是此刻劉東心裡想到的。
「哈哈」那透明的小人笑著看著劉東,彷彿再回憶,回憶當初的事故。
看著跪在地上的劉東透明人嚴肅的問道:「你要首先知道,我教你的功夫可不一般,其中受到的苦不是你可以挺住的。」
「不怕。」一聲堅決。現在劉東知道已經不能說不。
透明人緩緩道:「這類法決是逆天的存在,當初我的兩個傳人沒有練到一半就可以叱吒風雲,一個沒有了頭顱照樣可以行與天地間,一個被刀砍碎身體還可以恢復。咳咳咳這個啊你早著呢,還是先增強你的體制吧。」覺得自己說的太多,那透明人又專開話題。
「接下來怎麼做。」
「接下來當然找地方修煉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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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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