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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甜蜜時刻 文 / 焱火焰

    上官鴻不放心裴若依,自然是要同去的,反正在裴瑤佳以及淳於宴的眼中,他也是個疼老婆疼的不顧親情的男人了,表現的越明顯,越能讓裴瑤佳及淳於宴放心。舒璼殩璨

    瑾瑜提出同他們一起去的想法,上官鴻有些猶豫,裴若依卻一口答應下來,與其放瑾瑜在地下城裡時刻擔憂,不如就帶她同去,相信只要小心一些淳於宴也不會懷疑。

    為此,瑾瑜吃了一顆凰鳳亂,把自己裝成男人,秋步辰和秋步杉不放心妹妹也喬裝了跟著。

    眾人是黃昏時分,從皇宮的邊門進到平陽皇宮,再穿過幾座宮殿,最後被領到一座比較偏僻的歸無宮。

    從一進平陽皇宮秋家兄弟倆就時刻注意地形,不時露出詭異的笑容,直到領路的太監讓他們在這裡稍等片刻,他去回稟皇上。

    見他離去後,秋步杉憋著笑低聲對瑾瑜道:「小妹,你可曉得我們現在站的這是哪裡?」

    瑾瑜也是一直按著地下城的地形計算著方向,無奈地下一條條的通道實在是沒辦法和空曠的地面相比,最後只能越算越亂,乾脆就只欣賞起平陽皇宮的景致。

    聽秋步杉問起時,瑾瑜就知道他是記得路的,正想問他是哪裡,秋步辰清清嗓子,一抬頭就見到淳於宴從外面走進來,看來他是一直就在這裡,只等眾人到了再現身。

    眾人向淳於宴見了禮,淳於宴就表現出極大的熱情,先是同上官鴻說了一些互相恭維的話,一副相見恨晚的惺惺之態。

    上官鴻這個天下第一莊莊主自然也不是白做的,場面話說了一套又一套,聽的裴若依笑僵了臉頰,還好瑾瑜他們不是此時的焦點,只要乖乖地站著就好,不必陪笑。

    淳於宴對於瑾瑜兄妹三人多看了兩眼,當被上官鴻介紹是這次對付秋家所請的高手後,淳於宴很感興趣地多問了幾句。

    此時的瑾瑜是男人模樣,秋步辰喬裝成一個絡腮鬍子的中年男人,秋步杉則是裝成一個陰柔的娘娘腔,就算是走在大街上也未必會被認出來。

    當淳於宴被告知他們是三兄弟,姓季,家裡也是研究火器的世家後,淳於宴先是愣了足有半盞茶的功夫,之後面露驚喜。

    這個季家在江湖上也是響噹噹的名聲,雖不如秋家那樣聲名赫赫,也不是誰都敢招惹的。

    瑾瑜自然也是知道這個季家,雖未見過,但火器上的造詣在這個時代來說也是相當不錯,只是一直被秋家壓著一頭,以至於在江湖上秋家同季家就算不是世仇,關係也絕對稱不上好。

    這樣一來淳於宴對三兄妹更是禮待有嘉,尤其是在從秋步辰那裡得到一盒季家聞名於世的指上銃後,更是對他們的身份深信不疑了。

    指上銃其實就是火銃的一種,只是個頭嬌小,也就一根手指大小,用時套在手指上,點燃火繩就會從裡面射出火藥。

    而裡面裝填的火藥也是特殊製作的,不同於大火銃裡面裝填的鐵珠之類的彈藥,指上銃裡面裝的是火藥及特製的牛毛細針。

    幾十隻牛毛細針被裝在一個彈衣裡面,這些細針都是塗過毒藥的,當火藥被點燃之後,塗過毒藥的細針爆射而出,只要被細針射中任你功夫了得也會立斃當場,季家的那些毒藥大多都是見血封喉的劇毒。

    淳於宴得了指上銃,對秋家兄妹的身份也更肯定了,之後就一直在暗示秋家兄妹可以將火器賣給平陽國。

    秋家兄妹也沒讓淳於宴失望,拍著胸膛答應下來,只要是讓秋家不痛快的事,他們都願意去做,並說等回去就派人將火器送來,還都是季家最新研製出來的。

    更是提出只要平陽國能把秋家一舉殲滅,將來平陽國的火器季家都包了,保證能讓平陽國縱橫天下所向無敵。

    淳於宴聽的豪情萬丈,這裴若依果然是裴瑤佳的人,對他這個盟友也算盡心盡力啊。

    所以,在上官鴻咬著牙提出要整治連君清時,淳於宴二話不說就同意下來。

    怎麼說當初上官鴻被連君清搶了未婚妻的消息早已不是秘密,如今那位榮王妃當年可是上官莊主的小青梅啊。

    而且,他正想用什麼方式去拉攏上官鴻,雖說裴若依是裴瑤佳的人,名義上算是他的盟友,但盟友畢竟不是自己人。

    裴瑤佳那個女人野心大,心腸也夠毒,除了對連子淵恨之入骨外,她最想殺掉的就是雪妃,而雪妃……淳於宴是一定要護著的。

    所以,就算和裴瑤佳是盟友關係,淳於宴還是不肯讓裴瑤佳的勢力滲入到平陽國內,最多就是讓她在邊境受到保護。

    而且,就算此時他們是盟友關係,總有一天是要撕破臉的,到那時盟友就會變成敵人,多了天下第一莊這樣的敵人淳於宴是會頭疼的,他要努力把上官鴻變成自己人,連君清就是他討好上官鴻的禮物。

    望了一眼窗外漸升的圓月,淳於宴笑的有些殘忍,「既是上官莊主的敵人,更是朕的敵人,今晚朕就讓上官莊主看場好戲。」

    上官鴻裝出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瑾瑜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想看好戲?當初清和三哥那樣整他,他心裡沒有留下什麼陰暗的死角?會不會真就藉著淳於宴的手折磨清?

    見瑾瑜那不信任的眼神,上官鴻回了一個放心的笑容,他是想整治清,很想很想,雖然如今他對瑾瑜沒什麼想法了,可被奪了妻子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而且,他一看清每次見到他時那得意的笑,就想要抽他的臉,只是沒那個膽就是了。

    不過,他也分得清形勢,萬一他真敢對清做什麼,裴若依也饒不了他啊,雖然不清楚為何從那次裴若依大難不死後,她和表妹就好的讓他都嫉妒,甚至對榮王也愛屋及烏地袒護著,可他清楚,他如果真敢對清下手,裴若依保準會酸溜溜地揪著他的耳朵說:「你是不是還對秋娘表妹沒死心?不然為何還對榮王心懷芥蒂。」

    就這一句話,裴若依就能半個月不和他說一句話,以至於就算清臉上總是掛著讓他恨恨的笑容,他也只能假裝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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