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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風雨來臨(求月票) 文 / 焱火焰

    「憐衣,你看我繡的這隻雞好不好看?」水靈音拿著她剛繡成的一隻雞,讓憐衣看。

    其實,她繡的是一隻鳳凰,可是繡成之後,沒有一點像鳳凰的,仔細看到有點像隻雞,為了面子,只好說自己繡的是隻雞。

    憐衣拿著她的繡品仔細看了看,又看了看,然後,抬頭疑惑地看著水靈音,開口問道:「姑娘,你不是繡的是隻鳳凰嗎,怎麼繡成一隻雞了,而且還是脫了毛的雞。」

    水靈音:「……」

    湊過去也看了一下,的確有點像脫了毛的雞,把鳳凰繡成雞已經算了,還繡成一隻脫了毛的雞,不得不說她繡的東西太慘不忍睹了。

    當然為了面子,她是不會承認自己繡的不是一般的差。

    伸手把那只脫了毛的雞要了回來,白了她一眼,很大言不慚地說道:「你懂什麼呀,這叫做透過雞毛看內涵,這只能說我太有才了,竟然能夠把雞的內涵都繡了出來,是不是很佩服我。」

    憐衣:「……」

    這是內涵嗎,是透過雞毛繡雞皮好不好,憐衣徹底被某女的臉皮給打敗了。

    水靈音拿著那張上面繡了只脫了毛的雞的錦帕,仔細看了看,越發覺得彆扭了,怎麼能這麼差呢。

    她在人皮上刺繡的功夫一流,縫人皮的針法好的更是沒話說,可是腫麼拿起這根繡花針在一塊布上刺繡怎麼就差了這麼多了呢。

    鳳雲昊把她的藥材全部沒收了,又不讓她出府去玩,每天除了上床做運動,都不知道要幹什麼了。

    看著憐衣在繡荷包,於是,也來了興趣,拿起針開始學了起來。

    本來以為她平時也是拿針的,她認為銀針和繡花針都是針,在人皮上和在布上繡花都是一樣的繡,那麼她繡起來肯定是手到擒來,沒想到繡了兩天了,竟然只是繡了一隻脫了毛的雞,鬱悶吶。

    「姑娘,前幾次繡的東西都是這樣的,你也別苦惱了,以後多繡幾次就會好的。」憐衣看著她的小臉都糾結成一團了,忍不住出言安慰道。

    水靈音雙手托腮,抬起一隻眼皮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會繡,當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了,我只會拿著銀針在人皮上繡……」

    說到這裡,水靈音頓時雙眼一亮,看著憐衣,怪怪地笑了笑,神秘地說道:「憐衣,我在人皮上的繡工可是一流的,秀出來的作品都是栩栩如生,要不要我在你的身上繡一隻鳳凰,玫瑰什麼的?很性感哦,要不要來一隻。」

    水靈音現在就像是一個誘騙小紅帽上當的狼外婆,來引誘憐衣讓她在她的身上刺繡。

    當然,憐衣又不是傻瓜,而且還是一位比較保守的女子,肯定不會同意水靈音在自己皮上繡東西了。

    「姑娘,奴婢可不想在身上繡什麼花,如果姑娘想繡還是在自己身上繡吧,奴婢可不敢。」憐衣淡淡地說道。

    「這有什麼不敢的,我身上就有一朵蓮花。」水靈音鄙視了她一下,很傲然的說道。

    她身上的確是有一朵血紅色蓮花,可那不是繡出來的,而是從出身就有的胎記。

    她不排斥繡紋身的人,反而覺得有種頹廢的美,只不過她還是不喜歡在自己身上繡那種東西的,欣賞別人的可以,但是繡到自己身上還是接受不了的,還是喜歡白淨的皮膚。

    憐衣撇了撇嘴,說道:「姑娘,你那是胎記好不好?」

    她是見過的,胎記和紋身她還是能分得清的。

    水靈音:「……」

    想找個人打趣一下,淡化這種無聊的生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水靈音又忍不住開始發呆了。

    這時,外面人影一晃。

    憐衣的眼力比較尖,立即冷聲衝著外面喝道:「誰在那裡?」

    說著,便拿著劍追了出去。

    「憐衣不要出去,有詐。」水靈音慌忙想叫住她,無奈已經晚了一步,憐衣早就追著那個黑衣人跑了。

    水靈音心裡咯登一聲,大事不妙,她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

    果然,被她猜對了。

    眼前紅影一晃,進來了一位妖嬈冷艷的紅衣女子。

    水靈音看著眼前這位紅衣女子立即皺起了眉頭,慌忙往後退。

    心裡苦逼的慌,她現在要力氣沒力氣,手腕上的銀針又被沒收,連帶那些藥物也沒收了。

    正要大叫——

    隨即便被點了穴道,叫不出來,也動不了。

    水靈音雙眼往外焦急地看著,鳳雲昊應該派暗衛保護她了,但是那些暗衛去哪了,怎麼也不出來?。

    紅衣女子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輕啟紅唇,慢悠悠地說道:「你是不是還想等那些暗衛來救你。」

    「呵呵……」紅衣女子好不得意地笑了笑,繼續說道:「他們已經全部被解決掉了,還有你也別指望著他們會發信號給瑾王爺,讓他來救你,因為他們都發不出來。」

    她對那些信號的藏身之處是再也熟悉不過了,她聘請的可都是武林中的高手,只要知道信號的所在,肯定能在暗衛拿出信號之前,奪了信號,然後,再將他們殺了。惑這靈只。

    水靈音看著眼前這位絕美的紅衣女子,心中雖然,開始害怕,但還有不解。

    是夜玥派她過來抓自己的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是不是給了她一個逃走的機會。

    可是,現在半年已經過去了,他為什麼才想起來抓她呢,不解。

    眼前這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夜閻門的唯一一位女護法——紅衣。

    紅衣的眼中充滿陰毒,好像是自己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她什麼時候得罪她了?

    難道是因為上次在洪雷山莊嗎,就因為她說夜玥的不是,然後紅衣出言呵斥她,結果被夜玥打成重傷,還被罰面壁三個月,所以就把罪名怪到她頭上來了,又不是她打她的,怎麼來找她了,那她不是死的夠冤了。

    希望是夜玥抓她,不知道怎的她打心底相信夜玥不會傷害她的,如果是紅衣那可就保證不了了。

    紅衣也不再和她多說廢話,因為時間緊迫,還是趕緊把她給處理了。

    彎腰抱住水靈音的雙腿,抗在身上,嗖的一聲飛走了——

    這時,丞相府一片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鳳雲昊淡淡地坐在一邊,慢悠悠地喝著茶,好似旁邊的人都不存在一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阿音現在在做什麼,聽憐衣說她開始學起刺繡,不知道她繡成什麼樣了,如果能給他繡個荷包什麼的,那是再好不過了。

    看來真的是把她給憋壞了,竟然繡起東西來,明天帶著她出去轉轉,省得把悶壞了。

    今天就放她一馬,少折騰她幾次,明天讓她痛痛快快玩上一天,然後,回來繼續乖乖在家生孩子,也不知道她的肚子裡有沒有孩子了,應該快了,畢竟她們那麼努力。

    鳳雲昊想著想著忍不住,唇角往上揚起來勾出一彎完美的弧度,讓本來就俊美非凡的臉更加的迷人,瞬間迷倒了在坐的大部分女人。

    見眾人都看向他,鳳雲昊微微皺了下眉頭,有些不悅。

    然後,起身便向上官菲兒的父親上官銘告辭。

    上官銘連忙出言勸道:「瑾王爺怎麼不多坐一會再走,是不是老夫招待的不周,有那裡怠慢了王爺?」

    鳳雲昊眼眸看向他,淡淡地說道:「上官丞相並沒有不周的地方,本王只是有點累想早點回家休息,告辭。」

    正要轉身離開——

    這時,上官菲兒從裡間跑了出來,上前拉住鳳雲昊的手臂,撒嬌地說道:「雲昊哥哥,你怎麼才來不久就要走了,菲兒還想請雲昊哥哥幫忙指點一下琴藝呢。」

    鳳雲昊微微皺了皺眉頭,把手臂從她手中抽出來,涼涼地說道:「上官小姐如果想要學琴可以聘請樂師,本王不是樂師。」

    好不留面子的拒絕了,然後,看也不看身邊的上官菲兒抬腳就走。

    上官菲兒看著空空的雙手,眼眸中一片黯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把她推開了,她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了。

    只顧著傷神的上官菲兒一時忘了她的目的了。

    「六哥,你怎麼這麼快就要回去,走我們去喝幾杯。」鳳雲軒是隨著上官菲兒一起進來的。

    菲兒讓他幫忙拖住鳳雲昊,讓鳳雲昊盡量晚些回去,他也不知道菲兒想要做什麼,但是只要菲兒吩咐的他一定會照辦。

    鳳雲昊瞥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改天吧,本王今天還有事。」

    他現在就想回去,抱住他的阿音。

    鳳雲軒眼眸微微閃了閃,嘻嘻一笑,把頭湊過去,曖昧地說道:「六哥,你不會是回家陪六嫂吧,這幾天你都是下了朝立即回家,沒想到六嫂竟然這麼有辦法,把六哥這樣的人都能制服了,我這個做弟弟的都佩服她了。」

    他說這話時,上官菲兒已經用眼神將他凌遲了。

    鳳雲軒見上官菲兒怒視著他,只能在心裡苦笑一聲,喜歡的人不喜歡他,而且還要幫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去追男人,誰能體諒他心中的痛呢。

    想到這,鳳雲軒暗暗吸了一口氣。

    鳳雲昊斜眸橫了他一眼,在眾兄弟之間也只有這位九弟敢和他沒大沒小,也是和他關係最好的一位。

    不過,值得高興的是他竟然喊阿音為六嫂了,這是他最想見到的。

    鳳雲昊抬手在他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眼眸中卻含著笑意,「阿軒,你是不是膽肥了,竟然敢調侃起本王了,不過,念你喊阿音六嫂的份上,就不治你的罪了。」

    「嗯,以前總是看六嫂不順眼,覺得她配不上六哥,現在看來六哥的眼光還真不懶。」

    水靈音的確是位不可多得的女子,如果不是因為菲兒恐怕他早就會把她當成朋友了,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崇拜的六哥。

    說這話也是提醒一下菲兒,不要再癡心妄想了,六哥就沒把她放進眼裡,本來還認為他只是性子淡漠,不喜歡與人接近,現在看來其實不然,只不過是沒遇到對的人而已,遇到了真情即便平時淡漠如神的六哥,也會有感情的。

    希望菲兒能夠放手,能抬頭看看她身邊也是有一個把她當成寶的人。

    想著,忍不住移眸看向一邊的上官菲兒,見她正雙眸死死地盯著自己,如果不是六哥在肯定會他拳打腳踢了。

    鳳雲軒眼底光芒微微閃了一下,苦逼地抬手摸摸鼻子。

    鳳雲昊見他能這樣說,欣慰地笑了笑,淡淡地說道:「嗯,這就好,本王不陪你了,先走了。」

    說著,抬腳就要走。

    鳳雲軒看向上官菲兒,露出無奈地笑容。

    他也沒有辦法,六哥要走,誰也沒那個膽子敢去阻攔。

    鳳雲昊正走著,路過一桌全是貴婦的宴席前,忽聽,有人在說話。

    其中一位黃衣的婦人對著另一位紫衣的婦人說道:「你說的那個生子的方法真的那麼管用嗎?」

    紫衣夫人得意地笑了笑,指指自己的肚子,略帶點驕傲的語氣說道:「你不知道我成親都快一年了,都不見懷孕的跡象,我有一個遠房的親戚,把給了我個方子,每天服用,沒想到一個月不到便懷上了,而且還是三年抱倆,現在我都有三兒兩女了。」

    黃衣夫人一聽,雙眼充滿羨慕之色,急忙說道:「真的,你能不能把它給我,你也知道我這肚子不爭氣,已經成親一年多了,還沒有什麼跡象。」

    說著,臉上出現一抹幽怨。

    那位紫衣婦人伸手抓住她的手,輕輕地拍了拍以示安慰,「放心好了,明天你來我府上來找我,到時候我把那個藥方給你。」

    上官銘本就是官場上的老油條,看著正走的鳳雲昊突然停下了,再細聽之下,終於明白過來,他心中所想的。

    上官銘銳利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光亮,上前對著鳳雲昊說道:「王爺,你是不是有事?如果老臣有什麼地方幫得上,一定會竭盡全力幫。」

    鳳雲昊尷尬地輕咳一聲,一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偷聽婦女們的私房話,是有些讓人臉紅的。

    上官銘恭敬地說道:「王爺,我們裡面談,你想要的老臣會幫你弄到的。」

    鳳雲昊輕輕扯了扯唇角,讓他向這兩個婦人要那種東西,還是開不了口,可是他真的對那個藥方很感興趣,於是,便跟著上官銘進了內廳。

    「王爺,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盼兒這種事是人之常情嘛,當年老臣也是這樣的。」上官銘邊走邊安慰他。

    「丞相以前也是有這種心情?」鳳雲昊已經不似剛剛那樣尷尬了,淡淡地開口詢問。

    「是呀。」上官銘微微歎了一口,說道:「當年老臣的原配妻子成親一年都沒有孩子,老臣又納了一位小妾,這才有了孩子,沒過不久老臣的這位妻子也有了身孕,所以是雙喜臨門呀。」

    說這話的時候,側眸看了看鳳雲昊,誰知他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的變化。

    沒過多久那位穿紫衣婦人便進來了,她朝著鳳雲昊和上官銘行了一禮。

    上官銘直接向她要那張生子秘方,然後,派人跟著她去她家裡去取。

    為了不讓這位王爺心裡等的煩躁,時不時的和他提起水靈音,每當說起水靈音的時候,鳳雲昊的臉上都會露出溫柔的笑容。

    見他這樣的表情,自然知道那位姑娘在他心中的地位,到時候發現她已經不在了,不用想這位主肯定會為了她報仇的,如果他知道有菲兒參加,會不會殺了菲兒。

    他本來就不贊成菲兒的這種爛主意,經常在朝堂上混的人,自然知道瑾王爺是個什麼人,狠起來簡直不是人,別讓他們整個家族跟著受連累就行了。

    不過,人都是有貪念的,經常和皇帝打交道,自是知道皇上心中的打的什麼主意,如果,自己的女兒能嫁給鳳雲昊,那以後就是皇后了。

    於是,想鋌而走險一次。

    轉眼,半個時辰已經過去了,鳳雲昊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雙眸看向上官銘,問道:「怎麼還沒來?」

    「哦,可能是在路上出了點什麼事吧,王爺您再耐心等等,也許一會就會來的。」上官銘趕忙出言安撫他。

    「算了,到時候你派人送到王府去就行了,本王先告辭了。」

    說完,站起身,抬腿就走。

    上官銘將兩條眉毛皺成一團,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鳳雲昊走遠。

    他可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了,不然,一定會露出馬腳,到時候他上官一族非遭殃不可。

    菲兒讓他想辦法留住鳳雲昊一個時辰,現在已經半個時辰了,那位姑娘應該已經不在人世了吧。

    鳳雲昊到了梧桐院,見還有燈光亮著,心中一喜,這丫頭還沒睡,是不是在等著他回來,這幾天她睡的都比較早,每次回來,都見她已經入睡。

    其實,水靈音睡那麼早,是怕某爺拉著她做運動,但每次還是逃不過去。

    鳳雲昊推門進入,見裡面沒人,臉上的笑臉也隱去了。

    這麼晚了不睡覺上哪去溜躂了。

    走到桌子邊,看見上放著的一塊錦帕,拿起來看了看,不用猜也知道這是誰繡的,這丫頭要繡的是鳳凰吧,雖然沒有一點鳳凰的影子,但是也能猜出來,誰沒事會繡一隻脫了毛的雞呢。

    鳳雲昊笑了笑,把那塊繡著一隻脫了毛的雞的錦帕收了起來。

    突然,門被推開了。

    憐衣氣喘吁吁的進來,見王爺站在裡面,慌忙向他行了一禮。

    鳳雲昊朝後面看了看,皺了皺眉頭,問道:「王妃呢?」

    憐衣頓時愣住了,喃喃地說道「王妃沒有在內屋嗎?」

    瞬間憐衣的臉色變得蒼白,大叫一聲,「遭了我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了,王妃肯定被劫走了。」

    她一直被一位黑衣人糾纏著,抽不開身,好不容易打死了那個黑衣人,這才急忙回來,原來她們中計了。

    鳳雲昊週身頓時陰冷異常,臉上也瞬間變了色,身影一閃,變沒了蹤影。

    憐衣也急忙跟著跑出去了——

    紅衣帶著水靈音跑到城外的一座湖邊前,猛的把她扔到地上。

    頓時,把水靈音痛的呲牙咧嘴的,想要揉揉被摔痛的屁股,無奈動不了。

    紅衣蹲下身子,纖長的玉手緊緊捏著水靈音的下巴,陰毒地說道:「你長的也不怎麼樣,也不知道門主喜歡你什麼地方。」

    她一位絕世大美人對門主沒有一點吸引,也是她的失敗之處,而這位只能算是清秀的女子竟然能讓一向不近女色的門主,動了心。

    還以為門主對任何人都是這樣,所以她只要能繼續待在門主的身邊,相信門主一定會發現她的好的,會愛上她的,可是原來她錯了,原來門主也會有喜歡的女子。

    她嫉妒這個什麼都不會的白癡女人,竟然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門主的愛。

    她那裡比不上她了,容貌比她好,武功比她高的不知道多少倍,給門主做了不知多少事,竟然還得不到門主一絲的注意,現在才知道在他心裡她只是一名殺人工具,根本算不上一個女人。

    既然她得不到門主的愛,那別的女人更是沒有資格。

    雙眸冷冷地看著水靈音,越看越是嫉妒,抬手朝著她的臉上狠狠甩了兩巴掌。

    水靈音只覺得臉上是火辣辣的疼,嘴裡微微有腥甜的感覺,不猜嘴巴被打出血了,這女人下手真狠,心中頓時苦不堪言。

    夜玥怎麼會喜歡她,她和夜玥也沒過多的交際,這女人有沒有搞錯,報復人也要看清楚對象,如果是上官菲兒她倒是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抓,可是紅衣抓她這是不是太牽強了。

    這次真的是被那個夜玥害死了,也不知道這女人是從哪裡聽到的空穴來風。

    如果她能開口說話,還能為自己辯解,可是她卻不說不出來話,心裡鬱悶吶。

    紅衣抬手捏著水靈音的下巴,微微撇了撇嘴,有種幸災樂禍地說道:「嘖嘖,你長的也不怎麼地,怎麼就有男人喜歡呢,是不是你有可以勾引男人的方法。」

    又一臉的恍然大悟,「也對,你不能說話。」

    水靈音在心裡暗忖道,快點給我解開呀,解開我就告訴你,心裡焦急地祈禱她能幫自己解開穴道。

    「也是你不能說話。」紅衣微微皺了皺秀麗的雙眉,涼涼地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給你找了幾個男人,讓你們給我演示一邊,讓我看看你是怎麼做到的。」

    水靈音也猜出來她是什麼意思了,頓時心裡焦急萬分。

    這女人的內心已經接近變|態的程度,竟然想找人強了她,而且還不止一個人,怎麼辦?

    動不了也說不出話,急的額頭上都冒出汗來。

    紅衣自是看出她害怕的表情,很『好心』的安慰道:「別害怕,一會兒,會讓你很舒服的,這麼多人伺候你,你應該感謝我才是。」

    水靈音把眼睛睜的圓圓的,怒視著她,那樣子恨不得把她吃了。

    不要讓她活著,不然一定會加倍還給她,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紅衣輕輕地拍拍手,頓時,從暗影裡走出來,八個大漢來,個個雄壯威猛,看著水靈音一臉的淫笑。

    水靈音看在眼裡,苦在心裡。

    這次死定了,如果被這幾個給強了,不死也會去掉半條命。

    紅衣抬手在她臉上狠狠擰了一下,衝她陰毒地笑了笑,「你好好的在這裡享受,一會還有更精彩的等著你呢。」

    說著,站起來退到一邊,很感興趣的看著即將到來的興奮時刻。

    水靈音看著慢慢靠近的八個大漢,心裡頓時升起了絕望。

    是不是現在該咬舌自盡,以示清白,可是她還不想死,怎麼著也要把這個女人給處理了,難道要堅持過去嗎。

    就當有一位大漢去把水靈音的衣服時,有一個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在紅衣的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接著紅衣臉色微微變了變。

    然後,來到水靈音面前,拿出一疊銀票來遞給那些大漢,冷冷地說道:「你們回去吧,這裡不需要你們了。」

    其中一個大漢立即興奮地接過銀票,他們臨走還捨不得地看了一眼水靈音。

    水靈音見他們走了,提起的心重重的鬆了下來。

    看來紅衣只是想嚇她一下,不知道會不會放了她。

    誰知,還沒有鬆懈下來幾秒鐘,紅衣又說道:「看來今天你沒有那個福分了,一刀殺了你又太便宜你了,現在這天夠冷的,讓你在湖裡慢慢感受著死亡的來臨,嘗試一下被冰冷的河水慢慢吞了的感覺。」

    說著,呵呵笑了笑,拉著水靈音來到湖邊,拿出一條繩子,系到一塊大石頭上,另一邊系到水靈音的腳踝上。

    水靈音頓時明白過來,她是要給她一個和屈原老先生差不多的死法,墜石而死。

    是不是要感謝紅衣能讓她效仿古人,可是她可不想效仿呀。

    紅衣不管她是不是同意,直接將那塊大石投進湖裡,瞬間把水靈音給扯了進去,湖面上只留下一個不規則的冰口子。

    紅衣站在那裡看了一下,轉身便走了。

    冰冷刺骨的水頓時包|圍水靈音,寒冷的氣息不斷侵蝕著水靈音。

    可能是出於求生的本能,她不願這樣死去,於是憋著氣,等待著渺茫的奇跡。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意識漸漸地被寒氣所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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