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雲昊俯下身子緊緊把這具滾燙的身軀擁入懷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吻。
低眸凝視著身下的人兒,她平時靈秀白希的小臉上,因情|欲多了一分嫵媚,額頭上也微微滲出一層薄汗,看著給人一種嬌滴滴感覺,想要伸手保護她。
她以後就他的了,她就會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了,心中又興奮又激動。
水靈音徹底崩潰了起來,身上的中的藥已經發揮到了極點,只覺得整個身上都快要不行了,他的吻如甘泉一般,讓人想要品嚐更多,但也只是帶來一點舒適,這種舒服卻又讓她的身子更加難受。
鳳雲昊不捨地離開她的雙唇,立即引來她的不滿,水靈音皺了皺眉頭,伸出手緊摟住他,輕聲呢喃著,「不要離開。」
他也不想離開,可是也要空出來一點時間解除了身上的阻隔才是,頭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乖,我們脫了衣服,再來。」
「嗯……」這次水靈音把他放開了,半瞇著雙眸等著他。
鳳雲昊顫顫悠悠的開始解她的衣帶,由於太緊張了,竟然解不開,乾脆直接刺啦一聲,把水靈音的衣服徹底的報廢掉。
水靈音:「……」
貌似他們這是在客棧吧,把她的衣服撕了,怎麼還讓她穿呀,想讓她紅果果地回去,不過,這個時候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某爺也不會讓她紅果果的。
鳳雲昊又把裡面僅剩下的小布片從中間一撕兩半,隨手扔到地上,動作野蠻無比,卻也小心地用手幫她擋著,不讓繩子勒住她的嫩肉。
水靈音再次無語,某爺是越來越強悍了,只是隨手解開的事,竟然讓他做的這麼費勁霸道。
布片撕掉以後,整個完美的身軀徹底呈現在眼前。也緊的把。
此時她的嬌軀已經被灼熱燙成粉紅色,肌膚上隱隱有些薄汗滲出,由於天氣有些寒冷,讓燥熱的水靈音沒了遮擋,忍不住輕輕顫抖著,紛嫩的肌膚也更加顯得嬌嫩。
肩頭上的蓮花胎記越加顯得嬌艷了,好像是一朵正在怒放的血蓮,等待著有人來採擷,這朵蓮花給她美麗的軀體平添了一份妖嬈。
在看到她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銀針和細小的針孔時,頓時心疼得要命。
不用問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肯定是她不願被媚|藥所困,用針刺讓自己清醒的辦法。
鳳雲昊微微用力替她逼出手臂上的銀針,水靈音微微悶哼了一聲,沒有叫出來。
低著頭在那個手臂上輕輕地親吻著,弄的水靈音麻麻癢癢的。
起身從懷裡拿出藥來替她撒上,再從內襯是撕下一條布,幫她繫上。
弄好之後,又隨即趴在她的身上,雙眸含著心疼,溫聲問道:「阿音,疼嗎?」
都是自己太沒用了,竟然讓她受這麼大的罪,現在恨死自己了,以後一定要更強大起來,才能更好的保護她。
水靈音不想讓他太難過太自責了,抬起手臂緊摟著他的脖子,幽幽地說道:「如果你再不行動,我肯定會被熱死而不是被痛死。」
以後阿音就是他的了,這是他最愛的人的~·~,內心開始激動起來。
「阿音,你好美……」輕聲呢喃,忍不住慢慢地低頭在那朵血紅的蓮花上吻了吻,輕輕地啃咬了一下。
頓時引來水靈音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體內的異樣不斷的湧起,恨不得把她整個人給燃燒了起來。
見他只是一顧的親吻她肩上的蓮花胎記,心裡急了,低聲喊叫,「鳳雲昊你到底會不會做,不會我來!」
摟住他勁腰一翻身把他壓在身下,開始動手野蠻地撕扯著他的腰帶。
鳳雲昊被她粗魯的一句話給震撼住了,一時呆愣沒有防備,被水靈音給壓在了身下。
呃,他的小妻子太強悍了,竟然做出如此難以置信的彪悍動作,貌似這應該由他來做吧。
不過,這個體位正好把她美麗的軀體徹底展現在自己的眼裡,某個地方是越加難受了,身子也跟著更加沸騰起來。
不過,看她彪悍的樣子,雖然身子也很難受,但還是想看看她接下來想要幹什麼,鳳雲昊躺在那裡,隨便她怎麼玩去。
水靈音摸索著他的腰帶,她記得怎樣腰帶的解法,可是體內的異樣卻是一波又一波的湧起,讓她的動作上太過遲緩了些,解了大半天終於把它給解開了。
小手開始撕扯著他的衣服,想要學著他也把他的衣服給撕了。
「我來吧,這件衣服可不能再撕了。」鳳雲昊立即握住她的小手,自己開始動手脫起衣服。
他的衣服可不能撕了不然明天怎麼走,他可以用被子裹著她走,但是兩人的衣服都撕了,總不能兩人都裹著被子在大街上走。
他的衣服一解開,兩人便裸|程相對了。
水靈音抬起小手在他的光潔的胸膛拍了拍,又摸了摸,嘻嘻一笑,說道:「夠結實,蠻有料的,我喜歡。」
鳳雲昊:「……」
這臭丫頭能不能不要這麼語出驚人,他們是在辦正經事,還在這裡開玩笑,這會不急了?
水靈音低頭在他的俊臉上開始胡亂親吻,啃咬。
在他的俊臉上留下一個一個的牙印和唇印,好不滑稽。
小手不斷地在他的身上胡亂摸著,身子在他的身上不斷的磨蹭著,想要更多,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心裡急得不得了,只好亂摸,胡亂的磨蹭……
汗!臭丫頭比他還差勁,好歹昨天他也厚著臉皮請教過那只風流成性的狐狸,關於這些事情,也惡補了一些關於這方面的書籍,比這丫頭強多了,不過,如果她比他還要熟練,這可不是他希望的。
還是他來吧,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他們非得被情|欲|燃燒了。
鳳雲昊摟住她的蠻腰微微一翻身,把她反身壓在下面,雙手緊緊摟住她的腰身,讓兩人之間密不透風,低頭吻上那張小嘴,要回他的主動權。
還是在上面的好,這樣才能顯出他男兒的本色,貌似胡流銀給他看的圖畫有這樣的方式,不過,這個還是以後再嘗試吧,第一次還是他在上面的好,這種控制的感覺他還是比較喜歡的。
鳳雲昊的吻兇猛無比,又深情萬分,讓水靈音徹底的淪陷了,嘴裡忍不住輕輕地發出了一聲。
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體內的不適……
他們的青絲教纏著,他們的身軀想教纏著,映出別樣動人的美麗。
鳳雲昊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臉,側首轉移到她的耳垂,輕輕地舔舐著,輕聲地呢喃道:「娘子,叫相公。」
沙啞的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性感,讓水靈音的心裡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昊昊……」水靈音雖然已經被身體的不適折磨的難受無比,但心裡偏不想如他所願,故意喊出一個她認為很好聽的名字。
鳳雲昊頓時滿頭黑線,俊臉皺起,這丫頭叫的什麼名字,比喊他的全名還讓人難以接受,雖然他也是快要不行了,可是卻想聽到從那張小嘴裡喊出這兩個字來,於是出聲繼續哄著:「阿音,快叫相公,不然為夫走了。」
「你敢——」水靈音咬牙,這個時候這混蛋竟然這麼折磨她,若不是自己中了這種該死的藥,肯定把他給~~死,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就如了他的意,以後再慢慢地討回來。
水靈音半彎著月牙狀的雙眼,嬌滴滴地喊了一聲,「相公。」
鳳雲昊被她的軟膩的聲音徹底震撼了,也徹底無語了,這丫頭裝的太假了,能不能真實點,不要這麼的做作。
於是,繼續在她的耳邊哄著,「阿音,再叫一聲,再叫一聲,就好了。」
怒!水靈音徹底激怒了,這個混蛋竟然耍她。
於是某女抬起小手捏住他的耳朵,趴在上面大聲吼道:「鳳雲昊你到底還要不要繼續,不做算了,我去找別的男人解毒。」
「你——」鳳雲昊沒想到她竟然說出這麼可惡的話來,頓時青筋暴露,腰下一沉。
「啊!痛……」好像下|體被撕裂了一般,疼得水靈音額頭直冒冷汗,忍不住大聲叫出。
見她痛成那樣,頓時不知所措起來,但又不敢出,不敢動彈,他也忍的身子難受的要命,豆大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只能低頭細細的親吻著她,讓她盡量緩解一下疼痛。
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撫她,「乖,一會就不會痛了,先忍一會哦。」
不痛個屁!她快被痛死了,為毛做女人這麼痛苦,還要經歷這麼痛的過程,她本身已經夠不怕痛的了,可是這種破瓜帶來的痛,她卻難以承受,怎麼會這麼痛。
「阿音真的很痛嗎?」鳳雲昊忍住身上的悸動,輕聲詢問。
臭男人,竟然在這裡說風涼話,於是,水靈音語出驚人,「鳳雲昊下輩子我要做男人,你來做女人,讓你嘗試一下這種痛,看你還敢不敢在這裡說風涼話。」
鳳雲昊:「……」
他的小妻子能不能不要這麼強悍,說出的話總能讓他半天消化不了,下輩子做夫妻那是他的願望,可是做女人還是算了,他還是願意做一個男人。
鳳雲昊輕輕地愛|撫著她的身軀,慢慢給她緩解一下疼痛,咧嘴笑了一下,親暱地說道:「好,我們下輩子還做夫妻,只是你做妻子我做丈夫比較合適。」
水靈音抬起小手重重地砸了一下他的胸膛,白了他一眼。
這時,疼痛過後,水靈音體內的中的藥開始發作起來,心裡也開始像有貓抓一樣,難受的要命,微微動了下身子,突然有一股異樣的感覺竄上來,兩人被這突然來到的異樣給激了一下,忍不住同時輕聲歎出了一聲。
他真的好想在她的體內衝刺,可是怕她疼,只能繼續強忍著,等著她說不痛了再繼續。
見他還停在那裡,不動,水靈音對他的遲鈍徹底無語了,平時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在這種事上總是屢屢犯傻呢。
於是,某女繼續語出驚人,衝他低聲吼道:「鳳雲昊,你到底行不行,不行下去,換我來。」
男人有些能力有時是不能被質疑的,尤其是在這方面,沒有那一個男人願意聽到心愛的女子說自己不行的,這是大大的侮辱。
於是,某爺發怒了,開始動起來,不過發怒歸發怒,也不敢太過猛烈了,慢慢地兩人都被這種異樣所淹沒了,漸漸地開始迷失了自我……
………………
身上的燥熱頓時得到了解脫,這場葷宴一直持續到天亮才結束。
等到天亮以後,鳳雲昊抱著用棉被包裹著的水靈音,如風一般飛回瑾王府,一路上沒有人看的清兩人,只知道有一股影子從身邊掠過,速度快的驚人。
來到朝華閣,直接進入他的溫泉浴室,把兩人的身體徹底清洗了一遍,已經暈暈的水靈音懶洋洋的隨便他去折騰,當然某爺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又拉著某女來了一回,也吃了不少的豆腐。
水靈音困的要命,眼皮子都睜不開了,不過,她睡她的也不管他在自己身上怎麼折騰。
鳳雲昊本想摟住水靈音軟香的軀體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覺呢,沒想到有人過來稟報說宮裡有事,皇上讓他過去一趟,無奈,只好放下軟香溫玉,去了宮中。
水靈音到了下午才睡醒過來,整個身子酸痛的要命,特別是腰身這個地方簡直快要斷掉一般。
看來縱|欲不能過度,不然身體會受不了的,還有她收回鳳雲昊很短的那句話,這丫的沒想到竟然強悍到這個地步,強悍的讓她心裡只發顫,做起來沒完沒了了,如果不是自己受不了暈了過去,肯定還會繼續做下去。
不過,這丫的還很體貼的嘛,竟然給她洗了澡還穿了褻衣,對這個老公還是比較滿意。
水靈音忍住酸痛的身軀下床,拖著兩條顫巍巍的雙腿往桌子旁邊走過去。
這時,門被打開了。
「王妃你醒了。」憐衣端著洗漱用的東西進來,把東西放在架子上。
今天王爺特意交代王府中任何人都要管姑娘叫王妃,一開始不明白,現在一看就明白了。
水靈音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唇印,一顆一顆如草莓般種在上面,映著白希的脖子是那麼明艷。
見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脖子處看,水靈音的小臉立即紅了,慌忙把衣襟往上拉了拉。
她的厚臉皮只會在鳳雲昊面前體現出來,別人還是做不到滴。
憐衣捂著嘴巴,呵呵一笑,打趣說道:「王妃,別遮了,奴婢全都看見了。」
水靈音小臉頓時通紅,抬眸假裝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臭憐衣你也變壞了,竟然開始會打趣我了。」
不過,這丫頭怎麼喊起她王妃了,也沒反駁,鳳雲昊已經是她的人了,也沒什麼好矯情的,這個王妃她就當著吧。
水靈音洗漱了一下,又吃了些飯,便回到梧桐院了,她還是比較喜歡梧桐院,那裡不禁暖和,更重要的是已經住習慣了,不想再改換地方了。
等到天即將黑時,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她怎麼忘了她是吃了那麼烈的媚|藥才和鳳雲昊發生關係的,剛剛一時沒有想起來,這時才想到。
立即寫了一個藥方讓憐衣派人去抓藥。
「王妃,你開這藥是給誰喝的?」憐衣有些不解地問道。
她雖然有傷在身,但是貌似她剛剛喝過藥,而且王妃的身子也很好,為什麼要喝藥呢。
水靈音也沒過多解釋,微微笑了笑說道:「給我喝的。」
「王妃,你怎麼了,身體要不要緊?」憐衣一聽說是給她喝的,立即慌忙詢問起來。
水靈音橫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難道只有有病才喝藥,我身子好的很,沒事。」
貌似沒人願意在沒病的情況下喝這麼苦的藥才是,王妃更是沒有,自從認識她以來就沒見過她喝過藥的,不過,這次為什麼要喝藥。
憐衣扯了扯唇角,沒再開口詢問,便出去準備藥了。
水靈音正端著藥碗往嘴裡送,還沒到嘴邊,只聽有道清淡的聲音響起。
「阿音,你在喝什麼?」鳳雲昊剛進來便看到她正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喝,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
因為在他的印象中這丫頭是從來不喝這些難喝的湯藥的,怎麼這次喝了?
「還有什麼,避孕藥唄。」水靈音很輕鬆地說了一句話,繼續端著碗往嘴裡送。
忽地,手上一空,接著啪的一聲響。
她的那碗藥被某爺華麗麗地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湯藥撒了一地。
鳳雲昊雙手立即抓住她的手臂,把她從椅子上提了上來,雙眸緊鎖住她,眼中充滿怒火,怒聲喝道:「為什麼你不願給我生孩子,難道你還想離開我。」
說這話時,他的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水靈音手臂被他抓的有些痛,不過,也沒讓他鬆開,因為這裡的誤會大了。
「爺,你先放鬆哦,別緊張,聽我解釋。」水靈音出言安撫他,小手輕輕地為他順氣,慢慢給他解釋一些醫學上的東西:「我被『鐵面殭屍』下了很烈的媚|藥,是在這種情況下和發生關係的,如果懷了身孕,很有可能會胎死腹中,或者生出來的是畸形兒,是不健康的,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有什麼問題,我的兒子女兒一定要健康聰明,為了我們以後的孩子所以我才會喝的。」
某爺聽到她的解釋,立即鬆開她改抓為抱,揉揉她的頭,滿眼笑意,有些不好意地說道:「我還以為你不願給我生孩子呢,嚇了我一跳。」
接著鳳雲昊微微皺了下眉又說了一句,「好可惜我昨天那麼賣勁,想著你的肚子裡已經有了孩子了,誰知道卻不能要。」
水靈音:「……」
才一天,她的肚子裡怎麼可能有孩子呢,有受精卵差不多,不過還是不能要的。
水靈音看了一眼地上的藥,不滿地白了某爺一眼,鬱悶地說道:「好好的一碗藥沒了,浪費是可恥的,知道嗎,未來孩子他爹。」
「撲哧——」鳳雲昊被最後一句逗笑了,然後,很正經地說道:「沒想到未來孩子他娘竟然給未來他爹這麼省銀子,不過一碗藥還是浪費的起呢。」
這人還真是給他點陽光就燦爛,這丫的的臉皮厚的沒法說。
鳳雲昊大手輕輕地在她的肚子上,慢慢撫摸著,好像那裡已經有了孩子一樣,雙眸深情款款地看著水靈音,淡淡地說道:「阿音,等你喝完藥,我們繼續造人去。」
水靈音:「……」
昨天整整折騰一晚上還不夠,還要繼續,她是不是考慮一下,弄些補藥給自己補身子,這樣下去她肯定會吃不消的。
果然,等水靈音喝了藥之後,立即被某爺抱進屋子裡,接著繼續做某爺認為是最美好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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