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雲昊拿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緊抿著雙唇,俊美絕倫的臉上帶著一絲決然,抬頭看著城牆上吊著的白衣女子,眼眸中滑過一抹柔情。
這時,城牆上站著的『鐵面殭屍』陰森森的一笑,破鑼般難聽的聲音響起:「鳳雲昊快刺呀,你心愛的女人正在黃泉路上等著你呢,晚了可是會被別人搶走的,哈哈……」
說完,那只『鐵面殭屍』仰頭大笑起來,鐵殼子的頭顱來回擺動。
「鳳雲昊快刺呀,哈哈哈……」
「鳳雲昊快刺呀,哈哈哈……」
…………
『鐵面殭屍』那破鑼般難聽的聲音一遍一遍的響起,如催命鬼一樣催促著鳳雲昊,而且震得人的膜生疼,讓人有種想嘔的感覺。
這時,鳳雲昊他那俊美如神般的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衝著城牆上吊著的女子,深情地大聲說道:「阿音,你要等著我,我馬上就去找你。」
突然,鳳雲昊抬起拿著匕首的那隻手,猛地朝著自己的肩窩中刺去,然後再拔|出來,一刀接著一刀,頓時,白衣變成紅衣,鮮紅的血液噴湧四濺,也染紅了坐騎小白龍白亮的皮毛。
「不要,鳳雲昊那個女人不是我,我在這裡。」在遠處的水靈音見到這一幕,立即大聲叫起來。
可是鳳雲昊卻像沒有聽到一樣,還是不停地朝著自己身上扎,身上手上臉上噴的全都是血,整個人都變成一個血人。
「鳳雲昊,不要,那不是我,我在這裡。」
「鳳雲昊快住手!那不是我!快住手!」
…………
水靈音一邊朝他跑去一邊撕心裂肺的痛呼,可是鳳雲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著那把匕首還在不停地刺穿著他的身子,急得不得了。
跑到他身邊,想要伸手拽住他,可是她的手竟然從他的身體裡穿過去了,她卻無法碰到他。
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真麼回事,難道,難道她真的死了?
不,不,這不可能,她怎麼會死了呢?
「鳳雲昊,快點把你的手臂和腿統統斷掉,快點!」那只『鐵面殭屍』如破鑼般的聲音又開始荼毒人的耳朵。
鳳雲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很聽話地拿起匕首往他的手臂上砍去……
「不!不要……」。
水靈音心中一急,頓時暈了過去。
這時,耳邊響起熟悉無比的清淡的聲音,「阿音,乖,別怕,我在這裡,別怕。」
「不要!不要!鳳雲昊!」
水靈音猛然睜開雙眼,愣愣地盯著上面營帳的頂子,片刻,側首看到熟悉的人正躺在旁邊替她擦著汗,而自己卻在他的懷裡。
「阿音醒了?是不是做噩夢了?」鳳雲昊低低的開口問道。
水靈音隨即坐了起來,臉上還帶著茫然,緊緊地盯著那張帶著溫柔笑意的俊臉,慢慢抬起手,在那張俊臉上摸了一下,隨即用力又擰了一下。
「哎呦,臭丫頭剛醒來就擰我。」鳳雲昊握著那只在他臉上行兇的小手,不滿地說道。
「知道痛,是真的,我不是在做夢。」水靈音頓時雙眼一亮,臉上露出笑容,猛的撲上去抱住鳳雲昊的勁腰,在他的懷裡用力蹭了蹭。
鳳雲昊:「……」
是他痛好不好,臭丫頭下手可真狠,不用想臉上肯定是又留下兩個大紅印子。
抬手摟住她的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當然是真的,你見過這麼俊美的假人嗎。」
水靈音這時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沒好氣地白了一眼很自戀的某爺,挖苦地說道:「鳳雲昊,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越來越像狐狸那個自戀狂了。」
呃,某爺的俊臉頓時黑了下來。
怎麼說話呢,雖然他承認胡流銀是很自戀,可是他不承認他也是自戀,他這是這叫自信。
接下來水靈音又說了一句話,讓露出不高興的某爺頓時興奮了起來。
「不過,我好喜歡。」說著,還在他的肩窩裡蹭了蹭。
鳳雲昊那裡的傷口被她蹭的很痛,但是幸福的痛,沒皺一下眉頭,沒感覺到不妥,唇角還勾起一抹笑意。
正撒嬌的水靈音,突然,身子僵了一下,皺起眉頭來。
怎麼會有血腥味,她的鼻子一向很靈敏,這味道太濃了,剛剛只顧著高興,竟然沒有察覺到。
立即坐起身,抬手去解鳳雲昊的衣帶。
鳳雲昊一把握住解他衣帶的小手,邪魅一笑,嬉皮笑臉地說道:「阿音,別急嘛,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紅雲翻浪,鴛鴦交頸,你已經睡了兩天了,身體恐怕承受不了。」
水靈音自然是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頓時小臉緋紅,正解著他的衣帶的手微微頓了一下,抬眸怒嗔道:「臭男人,閉嘴!」
接著繼續低眸解他的衣帶,無奈卻解不開,這人連衣帶都設有機關,無語了。
於是,一向喜歡新鮮事物的水靈音頓時來了興趣,直接趴在他的身上,低著頭開始很認真地研究起來。
「你先起來,我給解開就行了。」鳳雲昊抬手把身上壓著的人給弄了下來。
再讓她解下去,恐怕自己就會把持不住,直接把這丫頭給就地正法了。
鳳雲昊嘻嘻一笑,繼續說道:「阿音,看好了,以後解衣寬帶就交給你了。」
水靈音微微瞥了下嘴唇,不好意思地嘟囔道:「誰要給你解寬帶了,想得美。」
這時,鳳雲昊按住腰帶上的一個按鈕,按了兩下,啪的一聲腰帶便從中間開了。
他的這個腰帶其實是劍鞘,是用來存放他的冰魄劍的。
水靈音三兩下便把他的衣服拔了下來,露出他完美的身材,白希如玉般的肌膚,緊致的腰身,還有不太強壯的六塊腹肌。
這種身材,如果換成平時水靈音肯定會對著他流口水噴鼻血,可是現在她沒那個心情欣賞了,視線一直停留在肩窩上纏著的白布,上面還隱隱透著紅血。
頓時心疼的不得了,原來做的夢也不完全是假的,他真的受傷了。
見她這麼心疼自己,自是很高興,可是看到她眼中隱隱有些水光出現,心裡便不忍她難過。
鳳雲昊扯了扯唇角,眼眸中的目光微微閃了閃,臉上露出妖嬈的笑意,曖昧地調侃道:「阿音,快點擦擦口水,我知道我的身材很好,可是這裡的天太冷了,能不能讓我穿上衣服,以後回家隨便你看。」
水靈音這才想起他們是在零下三四十度的天氣裡,就這樣大刺刺地把他的衣服掀開,讓他的身子光溜溜地暴露在寒冷的空氣裡,的確很不人道。
不過,聽到他調侃自己的話,忍不住抬起小手朝著他的肚子上砸了一下。僵泛緊寒。
「啊喲,痛耶。」鳳雲昊立即抓住她的小手,故意哀呼道:「阿音輕點,我可是病人。」
水靈音:「……」
她好像沒用多大的力好不好,竟然叫成這樣,而且還有種yy的味道,心裡鬱悶。
水靈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咬牙說道:「知道痛還往自己身上扎,痛死你活該。」
「痛死我,你不心疼呀。」某爺繼續調侃道。
水靈音頓時滿頭黑線,這時覺得還是那個淡漠的鳳雲昊比較好,這丫的現在整個是一個流氓。
也不再理會他,直接把綁著傷口的繃帶解開,又拿出藥給他處理好。
這時,她的肚子開始叫了起來。
鳳雲昊擰眉,喊人過來去準備些清淡的飯菜。
又抬手把她按進被窩裡,抬手摟在懷裡,輕輕把玩著她的秀髮。
突然,鳳雲昊的手微微頓了一下,想到什麼。
剛剛只顧逗著她玩,忘了問她是怎麼逃出來的,而且還把弄得自己髒的要命。
「阿音,你是怎麼從天師手中逃出來的,還有怎麼弄的滿身都是髒兮兮的,而且還臭烘烘的。」
水靈音給他的印象是比較愛乾淨的人,怎麼把自己搞成那樣。
剛見到她時,披頭散髮,身上髒亂不堪,還散發著臭味,這樣的水靈音他是從來沒見過的。
經他這麼一提,水靈音才發現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褻衣,原先髒亂腥臭的衣服已經不見了,而且身上還是乾爽無比,自然是已經洗過澡了。
頓時,心中有種預感升上來,抬眸看著某爺,半瞇著雙眼,幽幽地說道:「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換的,還有洗澡也不會是……」
軍營裡並沒有女人,那些隨軍的軍妓都在宜陽,並沒有讓她們跟來,那不用想給她換衣服和洗澡的人是同一個而且還是眼前的某爺了。
鳳雲昊華眸微微閃了閃,有些不自然地輕咳了一下,俊臉上還隱隱有些微紅,「阿音,你也知道這裡除了男人是沒有女人的,讓別的男人幫你換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又渾身臭烘烘的,我實在是人受不了了,才幫你換的。」
然後,又立即伸出兩根指頭,很認真地說道:「我其實什麼也沒看到,除了你肩上有塊狀似荷花的胎記之外,真的什麼也沒看到。」
其實他確實是沒敢仔細看,真怕自己會忍不住,在她昏迷的時候做出禽獸之事,不過還是看見她肩上的紅胎記了。
水靈音:「……」
已經看到她肩上的荷花胎記了,還敢說什麼也沒看到。
鳳雲昊皺著一張俊臉,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拳打腳踢。
其實弄一個女人來幫她換衣服是很簡單的事,可是心裡覺得即便是女人也不能讓她看到阿音的身體,所以才會親自動手。
少頃,拳打腳踢竟然還沒到來,鳳雲昊忍不住抬眸不解地看向某女。
誰知水靈音聳聳鼻子,語出驚人,「你已經看過我的全身,而我只看了你的上半身,太不公平了,我也要看你的下半身。」
說著,抬手去扯鳳雲昊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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