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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撲朔迷離種痘毒 文 / 上官青紫

    竇雅采一愣,有事要問夏侯沅?他一個小孩子,有什麼事需要文他的?越子耀一眼看見竇雅采的疑惑眸光,卻沒有過多解釋,只轉眸望向夏侯沅,抿唇道:「沅兒,你過來。」難道真如京城中所謠傳的那樣,上官恪此次的痘疹凶多吉少嗎?可是,這個可怕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不會是夏侯懿的,她的潛意識裡覺得不會是他,一定不會是他的吧……越子耀抿唇,他下面要說的話本是不該外傳的,本是宮中秘辛,但是這件事關乎瑞王府,更牽扯到竇雅采和夏侯沅,他就不能不說了,而且他此次前來,雖說是為了夏侯沅的生辰,為了送禮而來的,而實際上,他是有話想要說的。越子耀不知竇雅采心中想法,只抿唇道:「如果真是如此,我也不會要找沅兒出來了。」何況她爹都這麼說,這說明上官恪這次真的凶多吉少,一條性命都保不住了。「皇太孫是不是病得很嚴重?」「可是,若是皇太孫的病無礙的話,些許謠言也不足為慮啊,只要皇太孫的病好了,再次活蹦亂跳的,這些所謂的凶多吉少的謠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嗎?」上官泰的儲君之位不保,夏侯懿的得失到底還是個未知之數,然而這裡面最直接的受益者確實四王爺上官麟,上官泰本就臥病在床,活的也不長久了,而皇太孫的性命不保的話,這儲君之位唯一能擔當的人就是上官麟了,竇雅采皺了眉頭,上官麟會不會一面籠絡夏侯懿,一面悄悄讓人在京城散播謠言,然後使計讓上官恪出痘呢?上官恪出痘之後夏侯沅跟著出痘,越子耀跟著照顧上官恪去了,太后就指派了兩個太醫來瑞王府給夏侯沅瞧病,可是夏侯沅不肯配合,任性的誰也不肯給看,就連竇泓韜來了都不肯給看,這事兒在宮裡都傳遍了,都說這瑞王世子也有任性的時候,自然這是越子耀也是知道的,但是他抽不了空來瞧夏侯沅,因此這會兒把了脈才知道夏侯沅的病情。竇泓韜的醫術比她要高得多,比越子耀也是,他在宮中幾十年,浸淫醫書裡更是數十年,若不是他年紀到了需要告老回府休養生息,太后也不會放他走,其實竇雅采心裡明白的很,竇泓韜要回府還有個原因,宮裡難站啊,勾心鬥角處處都有,他看厭了看膩了,誰也攔不住,就回來了。那麼,這對上官恪下手的人——夏侯沅怒不可遏,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傷害皇太孫?!夏侯沅抿唇,擰眉想了半晌,答道:「嗯,我都知道,太后皇上都賞了不少東西給皇太孫,賞下來的東西皇太孫都會拿來給我瞧,每樣東西我都見過,是誰送的我也都知道,皇太孫還說我喜歡的可以隨意揀選著拿回來,但是我都沒有拿,所以那些東西我都是陪著皇太孫一起看的。」「越叔叔,你要問我什麼儘管問吧,關於皇太孫的事情,我不說都知道,但是他的事情我大部分還是知道的,你問我什麼,我必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好,」「所以說,如果皇太孫當真無礙,太后自然不會理這些京城謠言,可如今皇太孫確實命在旦夕,太后就對這些謠言很是生氣,命人徹查數日,依舊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更不知道這謠言究竟是誰散佈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謠言還是其次,最要緊的是皇太孫的病情,太醫院的人竟都是束手無策,太后有心想請你去瞧瞧,奈何你也要照顧出痘的瑞王爺和沅兒,不得分身,也是為了避免交叉感染,想來想去,只要請了竇伯父去瞧。」而且,除了夏侯懿,別人也很有可能啊……竇雅采聽到這裡,心中已有沉甸甸的感覺了,聽到越子耀說太后將自己卸任的親爹都請去了,更是知曉此事非同小可,忙又問道:「我爹怎麼說的?」夏侯沅皺了一張小臉兒,「送進宮裡來的東西,都是會登記造冊的,都是有跡可循的,如果真的是這些東西出了問題,禮單上都是有記載的,一查便知。」夏侯沅將竹笛裝進木盒之中,然後將木盒擱在桌案依言走過去,越子耀卻不說話了,只拿了他的手腕搭脈,搭了半晌,才問道:「沅兒的痘疹是熱毒引起的,如今也不發熱了,是快好了罷?」越子耀沉默不語,但是竇雅采說了這話之後,他的神色明顯不對了,他有話不想說,奈何竇雅采和夏侯沅兩個人都瞪著他,他不由得一歎:「我的醫案還未交到太醫院去,也還沒到皇上太后手裡的時候,這京城裡就已經有流言說皇太孫離宮避痘是凶多吉少,說皇太孫熬不過這次出痘,說他年紀小身子弱,後來醫案交到太后手中,太后看了,且也知道了京中流言的事情,她覺得皇太孫這次出痘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只是找不到證據,也查不到究竟是誰散步的謠言,這謠言就是莫名其妙的就這麼出來了。」越子耀緩緩的道,「沅兒,皇太孫出痘也就是十五前後的事兒,那幾日有許多人進宮去給皇上太后皇后請安,自然也有不少人送禮,許多東西皇上太后還有皇后瞧著好,瞧著精緻稀罕的都會送去東宮,也有不少人直接給東宮送禮,有送給太子爺的,也有送給皇太孫的,送給皇太孫的東西,你可都知道?」他只恨自己年紀太小,醫術不精,竟不能幫到上官恪半分,也不能出門去瞧他,他沒有兄弟姐妹,其實在心裡頭,他早就把上官恪當成哥哥一樣看待了,聽了越子耀這樣說,他哪有不生氣的?這會兒又氣又急,連眼眶都紅了。她說是這樣說,但是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上官恪的醫案太后瞧過,若是真的無礙的話,太后又何必在意京城中這些不知出處的謠言呢,只怕上官恪的痘疹真的是很棘手,所以太后才會覺得是有人故意陷害,放了謠言出來,就是要天下的人都知道,太子病在臥榻,就連唯一的皇太孫也出痘,凶多吉少,這儲君之位,只怕真的要易主了……這樣種下的痘毒,比原來的痘毒還要厲害,而且這樣出的痘疹,病勢凶險,確實極難醫治,若是拖延了病勢,就真的是無藥可救了。只是越子耀這話也不知是問誰的,夏侯沅轉頭看了竇雅采一眼,而後才脆聲答道:「昨兒就不發熱了,娘說,我這痘都出完了,就只等著消下去了。」他這話一出,兩個人又都齊齊望了過來,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以他冰冷絕情的性子,這並非是不可能的啊……「是誰陷害的?」竇雅采一聽這話就冷了眉眼,種痘,就是說有人將正在出痘時的小孩兒穿的衣裳鞋襪等貼身之物送到沒出過痘的小孩子身上穿著,這出痘就算是靠的近些都會被傳染,何況是穿出痘之人的衣裳呢?「越叔叔,是不是那些東西有問題?」zVXC。越子耀抿唇,答道:「伯父說,皇太孫不是自然出痘,是種痘,是有人故意陷害的,但是,究竟是誰,怎麼種的,他一概不知,如何醫治,他也沒有辦法,當然了,伯父在太后面前說的很委婉,但是我這裡直說,伯父的意思就是,皇太孫出痘是有人故意陷害的,而且痘毒滲入心脈,已經無藥可救,回天乏術了。」竇雅采心頭一涼,不會是——不會是夏侯懿吧?上官泰絕命,上官恪出痘而死,對他是有好處的啊……她心口冰冷,夏侯懿對上官泰下手,不會也對上官恪下了毒手了吧?解後在轉。「越叔叔,皇太孫與我相繼出痘,不可能我的痘疹快好了,而他的卻沒有好啊?」越子耀點點頭,一旁的竇雅采只覺得這話真是問的奇怪,說的也奇怪,心念一動,往前走了幾步,抿唇道:「是不是皇太孫的痘疹出了什麼問題?」「皇太孫這次出痘,凶險異常,連日高熱不退,上吐下瀉,這一連數日,都折磨的不成人樣了,我翻遍了醫書,都找不出原因,如實寫了醫案呈給了太后,太后正為京城謠言說皇太孫此次出痘凶多吉少的事情生氣呢,我這醫案呈上去,她就越發惱了,還說什麼皇太孫若有閃失,讓我提頭來見的話,幸而當時皇上也在,太子爺也在,勸了幾句,太后雖然沒再提這話,但是這口氣是消不下去的。」若果真如此,這位四王爺也不是好相與的人,那他其實在心底裡也不是真正的相信夏侯懿,而且上官恪也算是他的侄兒,竟也下得去手,這也更說明了,上官麟在京城裡,還是有他自己的勢力存在的。越子耀微微瞇了眼眸,沉聲緩緩的道:「對,你說的不錯,禮單上都有記載,一查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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