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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李花怒放一樹白 文 / 上官青紫

    夏侯懿聽了她這話,大手驀地收緊,竇雅采疼的一顫,垂眸望著他,嘟嘴道:「懿,你捏疼我啦!」

    她一把搶過他手裡的小靴子,自己套上了,然後在平地上蹦跳了兩下,又心馳遊蕩的看著那篝火邊的唱歌,她實在很想去參與進去,但是這邊兩個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幽深的看著她,一個憤怒的盯著她,不知道搞什麼鬼。

    上官麟瞧見她扯下面紗,嬌嫩的紅唇嘟起的模樣很是可愛,一臉的燦笑看的他面色和緩下來,也望著她微微笑道:「好啊。」

    你說這個,她偏偏能給你扯的沒了邊際,她還不覺得自己是在瞎扯,還是很認真的在與你說話。

    「懿,你說,沅兒以後會不會也是個酒仙?」

    「主子是要見瑞王爺麼?這會子只怕瑞王爺不太方便見客呢,也已經……已經天晚了,王爺和王妃已經睡了。」

    她咂咂嘴,只覺得嘴巴裡頭澀澀的很難受,還有一股很大的酒味兒,她擰眉,口渴想喝水,於是直接又衝去那個酒鋪那裡想討些水喝。

    上官麟自在湖邊沉思不提,只說夏侯懿扛著竇雅采遠遠的離了烏蘭湖邊,離了喧鬧人群,他回頭看看誰也沒有跟過來,便對著趴在他肩上不斷捶打他的女人惡聲道:「竇雅采,瞧你幹的好事!本王一會兒要你好看!」

    竇雅采嘀嘀咕咕說了一會兒,又仰著臉望著夏侯懿略略有些傷感道,「哎,這些日子不見他,我倒是挺想他的,也不知這孩子闖禍了沒有受苦了沒有……」

    屋中愛意纏綿,皆是歡愛酴醾的氣息,這一場疾風驟雨直至凌晨時分才鳴金收兵,凌亂的床榻上,酒醉了的女子癱軟在被褥裡,低低的喘息,星眸半瞇,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雪白的身子上現在一處完好的地方都沒有了,紅痕咬痕抓痕遍佈全身,她的酒倒是醒了大半,只是腦子裡還是暈暈乎乎的,身上又熱又辣,某一處地方更是火熱的很,整個人就像是被重重的東西碾過一樣,渾身不舒服。

    不由得詫異:「怎麼回事?」

    一喝酒成千古恨,被他折磨的好慘,而且他的手段還不止這些,偏偏她對這樣的壓寨又愛又恨的,但是放縱過度之後的後果她是有些難以承受,比如這一身的痕跡,羞死人了,他真狠,連屁股都咬,屁股火辣辣的疼呢……

    這還得了?

    他聞言嗤笑:「我才不信你,下次遇到好酒,你又會饞,到時候又要嘗嘗,這一嘗肯定要出事,喝酒倒也罷了,只是以後不許在別人面前喝酒,要是再讓我看見……」

    他站在這裡,盯著緊閉的屋門看了許久,自然從寶釧支支吾吾的模樣和那紅透了的臉頰讀出了一絲信息,心下瞭然,又站了片刻,囑咐寶釧好好服侍,便噙著淡笑走了,眸底隱有不似不甘,卻隱藏的極好。

    夏侯懿去湖邊匆匆洗了手回來,便看見了這樣一幅場景,竇雅采早就不在原地老實呆著了,她裹著他的錦袍都快要到篝火那邊了,而上官麟則跟著她,兩個人的身影看在夏侯懿眼中,不知道多麼的刺眼。

    夏侯懿在一旁見她走路都不穩,忙上去扶著她,掏出帕子替她擦了嘴,旋即皺眉:「吐完了?舒服些了嗎?你又不能喝,幹嘛喝那麼多?竇雅采!你去那邊做什麼?」

    睡了?

    難道還嫌勾/引的人家不夠多嗎?

    他不肯再讓竇雅采在這裡發瘋了,更重要的是,竇雅采喝了酒之後就任人唯親的,他是絕不想除了他之外的男人看見她醉酒之後的媚態的,想到這裡,夏侯懿遂加快了腳步,疾步走了過去,將在那兒唱歌的竇雅采扛在肩上,看也不看上官麟,只沉聲道:「公子,先告辭了。」

    湖邊喧鬧,追郎節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時辰了,此時正是眾人玩鬧肆意的時候,倒是沒有多少人注意到夏侯懿扛著竇雅采大步遠走的盛怒模樣,倒是上官麟,似笑非笑的盯著兩個人的背影看了許久,心中仍有漣漪波動,她醉酒的樣子,原來是這般的勾人心魂,難怪夏侯懿要帶著她離開了,她就是個寶貝啊……

    他倒是心滿意足的,俊美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瞟了她一眼,對她身上的那些痕跡很是得意,「你下次要是再這樣,本王一定變本加厲,將你壓搾的乾乾淨淨的,把你鎖在小黑屋裡,不許你再出門!」

    她垂著的右手拽著他的錦袍,左手開始撕扯自個兒的領口,扯的襟口開了許多,露出精緻雪白的鎖骨。

    #已屏蔽#屋外,冬夜的寒冷似乎也被滿城的酒香給驅散了一些,四王府裡,因為女主人不在的緣故,倒是依舊靜謐,只是廊上透著朦朧紅光的紗燈給這樣的夜添了幾分暖意。

    她雙手捂臉,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下次打死也不喝酒了,一輩子都不要喝酒了……」

    最後一句話沒唱完,合著人家的節拍又不跟著人家的詞唱,自己胡亂唱詞不說還打了個酒嗝,不過她心裡頭高興,才不管吼的是什麼,只知道吼出來就挺高興的,覺得趁著酒意喊出來,心中頓生豪情萬丈,手裡扯著自個兒的面紗裹著夏侯懿的錦袍,就像一隻不安分的鳥兒似的,都快要跑到篝火那邊去了……

    既然是寶貝,發現了這寶貝的好處,接下來自然是要把這寶貝弄到手了,至於怎麼得到嘛,只怕要頗費一番功夫了。

    歇了半晌,她終是攢足了力氣來說這句話,說完之後,又繼續喘息,只覺得帳頂的紗帳好似都在晃動似的,身上那些痕跡隱隱的疼,還熱熱的,辣辣的感覺。

    「啊……那就好……酒仙都愛喝酒,愛喝酒不是好事兒,成日家的念幾首詩句,偏偏性子還傲的不得了,性子太傲了不好,沅兒那孩子我看還行,就是越來越像你了,老是揣著自個兒的心事,一點兒也不像個四五歲的孩子……」

    這老頭兒連酒都不賣了,自己都在這裡捧著酒罈子喝醉了……

    寶釧紅了臉,她回來的時候走到門邊就聽到了異樣的聲響,大著膽子瞧了一回,臉都紅透了,她年紀也不小了,自然也知道男女這檔子事兒,她又是個丫鬟,不能就走,只得離房門遠遠的立著,預備著屋中人的吩咐,這會兒看見上官麟過來,臉紅的同時倒是微微有些詫異。

    自己傷感了一回,夏侯懿還沒來得及接話呢,她自己又笑起來,自己安慰自己,「沒事兒沒事兒,過幾天回去就能看見他了,艾葉反正也在他身邊,肯定能把他照顧的好好兒的……」

    上官麟瞧著竇雅采那模樣,心頭越發軟了下來,他如今待她上了心,越發覺得她嬌俏可愛,行為也活潑有趣的緊,逕自跟了上去,也早已看見她眼中的醉意,那暈紅雙頰上的酒意染出的春情,真是莫名叫人心動。

    上官麟微微瞇眼,她喝了酒還會鬧騰,能睡得著?

    竇雅采哼了一聲,只覺得自己身上熱得很,喝了酒的人都力大無窮,一把就把夏侯懿推開了,站在庭院裡把身上的錦袍扯下來,搖搖晃晃的站在那裡,月色清輝之下,她伸出芊芊玉指指著他笑:「你才闖禍,你才是闖禍精!呵呵呵呵呵……好熱啊,懿,我怎麼這麼熱呢?」

    竇雅采摸摸被摔疼了的屁股,床板有些硬,他的力氣又很大,直接丟上來與床板親密接觸了,自然疼得很,眸底疼的都泛起淚光了:「嗚嗚,懿,你幹嘛這麼凶嘛?我又沒有招惹你,摔的我屁股好疼……嗚嗚,這麼大力氣,討厭死了……」

    竇雅采歪著腦袋重複了一遍他說的話,抿著紅唇笑了起來,然後嘟著嘴道,「我又喝醉了嗎?哎呀,真是不應該呢,上次是生薑酒喝醉了呀,不對呀,這是什麼酒?我只有喝特定的藥酒才會喝醉的,你騙人!我才沒有喝醉!」

    「酒仙?」

    「喝醉了?」

    要不怎麼說跟酒醉之人對話就是對牛彈琴呢?

    「懿,好好喝啊……」

    驪城幾乎全城的人都在烏蘭湖邊,反而這街上根本沒有幾個人在走,相比起烏蘭湖邊的熱鬧,這街上倒是顯得淒清的多,他抱著她一路走,一路沉聲道:「哪有人有兩個腦袋?你喝醉了。」

    夏侯懿看見她這模樣,這簡直是在無聲的誘惑他嘛,他忍了一路,現在已經無需再忍了,眸色一暗,遂大步走過來便抓著她進了屋中,插/上門閂,將屋門反鎖了,便將她直接丟在床榻之上。

    夏侯懿哂笑一聲:「喝特定的藥酒才會醉?那你現在是清醒的嗎?酒量不行,還充什麼酒仙,沒得叫人聽了好笑!」

    夏侯懿想生氣,可跟一個喝醉了的人根本沒法兒生氣,她還不斷的用熱熱的小手在她能摸到的任何地方摸來摸去的,弄的他身上也燥熱的很,他方才也是喝了一大碗酒的,雖說還不至於喝醉,但是微醺還是有的,她這樣摸來摸去的,他眼底的欲/望便愈加濃烈了些。

    「喜歡啊,喜歡的不得了,這裡雲白山清水秀,是個很好的地方啊!」

    夏侯懿這會兒想揉死她的心都有了,拿出一錠銀子丟在那老頭兒身上,沉著眉眼過來瞧著她,眸底怒意還在,卻又望著她歎息良久,怕她又吐起來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樣扛著她走了,只得打橫抱起她來,便出了這酒鋪。

    他威脅性的哼了兩聲,到底是沒有把話說完,但是那話中未盡之意已經是再明顯不過的了。

    她一愣,旋即興奮笑起來,「我知道我知道!酒仙嘛,賴有酒仙相暖熱,松喬醉即到前頭……李白鬥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來呼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哈哈哈,我知道的,我記得的呀,小時候喝醉了,爹就笑話我,要說起來呀,李白這名字的來歷跟咱們沅兒也頗有淵源啊……他小時候,他爹娘連詩考他,說的什麼春國送暖百花開,迎春綻金它先來。火燒葉林紅霞落,他自個兒對了一句,李花怒放一樹白,他爹覺得白就是說明了李花的聖潔高雅,於是啊,乾脆就跟這孩子取名叫李白……哎,你說李花純潔無暇聖潔高雅也就罷了,這沅兒怎麼就抽到了這個花簽呢,想不通啊,他到底哪裡純潔無暇了……」

    夏侯懿忙把她放下來,竇雅采跌跌撞撞的,眼睛裡被酒意熏的熱熱的也看不清路,只趕緊尋摸了一處牆根下,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吐完了,才覺得舒服了些,抬起眼眸四處看看,嗯……走的還是很快的,這地兒不就是頭次嘗玉髓酒的地方麼?看看,那個酒鋪還在呢……

    上官麟見他看過來,寒眸裡那麼明顯的怒意,他瞧見了,也不過施施然一笑,眸色和悅的望著竇雅采笑道:「瑞王妃喜歡驪城嗎?」

    過看篝靴。聽了她自己嘀咕的話,夏侯懿不自禁笑起來,旋即斂了眉間笑意,眼看著就進了四王府府門,接著往暫住的院落走去:「你自己這會兒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沅兒?他像本王難道不好?像你能夠什麼好,天天就知道給本王闖禍,回回都讓本王來給你收拾爛攤子。」他拽都拽不住,只能跟著她過去,這酒鋪的老頭子倒也還在,但是手邊放著兩個酒罈子,酒鋪裡全是酒香,夏侯懿皺了皺眉,這會兒大概整個驪城的人都喝玉髓酒喝醉了吧?

    上官麟在湖邊又耽擱了一會兒才回了府中,但他並未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徑直去了竇雅采居住的院落,沒來由的就是想去看看她,結果剛到庭前,卻瞧見先他回來的寶釧臉色微紅的站在庭前,離那房門倒是遠遠的。

    這兩個人,在搞什麼?

    夏侯懿覺得自己根本不能再容忍下去了,上官麟他是一准對竇雅采動了心的,否則不會對她那麼溫柔,事事周到體貼,逾越他自己的身份,而竇雅采……他暗暗咬牙,她還真是沒有防人之心啊,不喝酒還好一點,喝了酒連狼和人都分不清楚了,他好好的站在這裡,她對著上官麟笑個鬼啊?

    寅時都過了,卯時初刻,這……他折騰了將近兩個時辰,什麼都摸盡了看盡了,裡裡外外都吃干抹淨了……

    夏侯懿暗地裡咬了牙,咬緊唇角笑起來:「家裡有你一個酒『仙』就夠了,沅兒不會是酒仙的,你放心好了。」

    「不狠不足以平我憤。」

    「好渴啊……」

    竇雅采被他扛在肩上,走了許久,醉酒了的人被人這麼扛著本來就會難受,而且她還一心想著要去唱歌跳舞,便在他肩頭吵鬧了一路,一番折騰下來又被夜風吹了頭,只覺得頭昏腦漲的難受的很,胃裡更是翻攪的厲害,也顧不得他說什麼了,只是扯著他的頭髮,嗚咽道:「快快,快放我下來!嗯……要吐了……」

    竇雅采嘻嘻笑著,老實回答道,言罷,復又去看那邊的唱歌,最後有些不耐了,也不管這邊的兩個慢吞吞的男人了,她直接就衝去篝火那邊,還沒衝過來,就已經大聲唱了起來,「涉江采芙蓉,蘭澤多芳草……采之欲遺誰!……所思在遠道……嗝……」

    她可真是喝了不少啊,身上濃烈的酒香味都掩蓋了那淡淡的荷香,窩在他懷裡的時候還不安分,又笑起來:「懿,怎麼這水是酒的味道呢?我的頭好暈呀,咦?你怎麼有兩個腦袋?」

    「夏侯懿,你太狠了……」

    夏侯懿轉頭,眸底有一絲怒意,上官麟居然還答應了?

    一則是口渴,二則竇雅采是覺得口中澀澀的味道實在是很難受,所以到了酒鋪裡一面呢喃一面就想找水喝,奈何她昏昏沉沉的根本搞不清狀態,就在夏侯懿分神去瞧那醉倒在店舖裡的老頭兒的時候,她已經抱著櫃檯上的一個酒罈子,一把扯下那酒封,咕嘟咕嘟就喝了大半罈子的酒,喝到喝不下去了,滿口酒香,臟腑間都是灼辣的酒意,手一鬆軟,吧唧,酒罈子落地,剩下的玉髓酒全撒在了地上,然後她便望著夏侯懿傻笑起來。

    「對了,你方才說啥?我怎麼自身難保了……哼……」

    ……

    她又捂臉,捂了半晌覺得熱,又把手拿下來,眨巴眨巴眼睛望著夏侯懿幽幽的道:「懿,我方才喝醉了不知道,由著性子去了,這會兒酒醒了我想起來了,而且,而且我看出來了,你說的沒錯,好像四王爺是真的挺喜歡我的,怎麼辦啊?他會不會想法子拆散我們呀?」zV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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