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神醫狂妃,冷挑寡情王爺

龍騰世紀 夫妻夜話 文 / 上官青紫

    竇雅采緊緊抓著他的衣袖,只覺得他的掌心燙熱,連帶著被他掌心觸碰到的皮膚都燙熱起來,激起點點顫慄悸動,臉頰熱熱的,微張著唇瓣低低喘氣,眸底繚繞著絲絲春情,深深的凝視著壓在她身上的男子。

    上次喝了酒,那般繾綣纏綿,那些畫面,不由得又浮現在腦海中,如今也和那時一樣,燭光低垂,他眉眼溫柔的覆在她身上,只不過,她沒有喝酒,多了些羞澀多了些期待,而他,卻比那一夜要大膽的多,衣衫都未退去,手便直接……

    「啊……唔……」

    紅燭過半,屋中方才雲收雨歇,榻上凌亂的很,他替她擦淨了身子,摟著她躺在榻上,只覺得懷中的人兒嬌軟無力,越發添了幾絲憐惜,垂眸凝視著她,柔聲道:「累了,嗯?」「你!」

    提起上官泰,她忽而想起一事,這事兒擱在她心裡許久了,一直都想問,只是連日來遇不到他,也根本沒有機會問出口,但是擱在她心裡,她又會胡思亂想的,她這人本就藏不住話,想到什麼便說了,所以兩個人靜默了一會兒之後,她才望著他,斂眉道:「除夕那夜守歲之後,你就被小安子叫去了東宮,後來再回來就是聯合他們算計我,讓我喝了生薑酒醉醺醺的,後來你就把我……我就是想問問你,我那時候聞到你身上有女子的胭脂水粉味兒,你在東宮是不是跟別的女人一塊兒廝混一天一夜了?大過年的,我就不相信太子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讓你去?」

    「嗯……」

    她輕輕一顫,似乎跟不上他的動作,也只能承受他所給的一切,熱汗沁出,點點滴在床榻被褥之上,她的手摁在他精壯的腰身之上,留下了好幾個手印,他的熱汗也滴在她雪白嬌嫩的肌膚之上,更是激起她的輕顫來,不由得縮緊了,皺著眉,似沉迷似快樂的喚了他一聲,整個人猶如雲霞霧靄一般,暈紅的厲害……

    多年以後,她想起今夜他說的這一番話,才知道,這世間確實有一種男子,對自己人溫柔似水,對敵人狠辣無情的。

    竇雅采是完全沒了力氣,若是她還能動彈的話,是絕不會讓他替自己擦淨了身子的,這會兒窩在他懷裡,睡在床榻裡側,總覺得羞燥難安,連頭也不肯抬,聽見他這話,忍不住挑了眉:「你說累不累?你……我讓你停下來,你偏不肯,醫書上說,房/事之上,一次尤佳,你居然一夜好幾次,你這是要折騰死我麼?但凡醫書上說的,都是對的,你這樣,你這樣就是縱情越性,跟太子有什麼分別啊!」

    他聞言大笑,幽眸中隨即傾瀉出絲絲沉意,在她耳邊低聲道:「小豆芽,那你要慢慢習慣了,這世上,能瞧見本王這樣的人,只你一人,對別人,本王還是那個薄情寡義的瑞王,本王喜歡你,待你溫柔體貼難道不應該?哪有男子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還要板著臉說話的?對本王來說,別人都不重要,只有你才得本王真心,因為也只有你,待本王是真心。」

    她的話還未出口,他忽而翻身壓住了她,隨即傾身又攥住了她的唇舌,熱吻而下。

    他的話,猶如魔咒一般,絲絲切切纏繞在她的心口上,盤桓了很多年之後,仍是歷久彌新。

    他輕笑起來,翻了個身,將她摟在懷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笑的溫柔似水,眸底卻有一絲壞笑:「你怎麼知道本王從前不是這樣的?難不成,你喜歡本王薄情寡義,冷淡你,疏離你?你才高興?」

    「那你……唔……」

    兩個人的衣衫都凌亂的丟在身側,他純黑的錦袍蓋著她水影紅的裙裳,屋內一點燈燭,暖黃的燈色下,榻上的美景美不勝收,只聞得內室鴛鴦交頸,喘息連連,雙影擺動,奏成了夜色裡最美麗的樂章……zVXC。

    她濕熱的厲害,也抖的厲害,迷離之中聽到他低沉的笑,灼燙了耳朵,微微縮緊了些,低吟出了嬌唇:「懿……」

    某處綿軟被他重重的一捏,她腦中綺思頓時被打斷了,低呼了一聲,睜著迷離的水潤眼眸瞧著他,無聲的控訴他的不溫柔他的粗暴,可那處綿軟卻又被他握在手心裡,燙熱難耐,眸光深深淺淺的又流淌起燥熱來了。

    她這滿含著無盡情意羞怯的低喚,讓他心口一顫,動的益發的厲害,兩個人都沉醉在這無邊的歡愉之中了……

    見她提起這事兒,夏侯懿眉眼一彎,笑了半晌,才望著她道:「什麼廝混?那是太子自己悶,說是讓本王陪著他樂一樂,因為懲治了該懲治的人,所以他高興,他要本王陪著他喝酒,怎好推辭呢?又請了幾個舞姬助興,那脂粉味只怕是那些舞姬身上的吧?豆芽,你就別多想了,本王也不是隨便什麼女子都能近身的。」

    夏侯懿沉聲笑起來,伸手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抹去額角上的香汗,懶聲道:「寫這醫書的人,定是個書獃子,他大概還不知道這事兒的意趣,還說什麼一次尤佳,溫香軟玉在懷,他倒是忍得住?本王不帶著你多爬幾次巫山,體會幾次芸雨,怎麼對得起你這妖精似的勾人模樣呢?」

    那天夜裡,她就是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只是酒意醉人,他又不給她機會再說話,這事兒就渾忘了,這會兒說起太子來,也就想起來了。

    他快了半晌,卻又不動,故意廝磨,她哼哼,他沉聲笑起來。

    「再喚一聲。」

    「唔……懿……」

    她的臉比那晚霞還要紅,羞死人了,吻的難捨難分之際,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他方才未有控制自己,激狂盡興的很,肆意的來了好幾次,方才瞧著她身上的印記雖不如酒醉那夜觸目驚心,但是那夜也不過一次而已,今次這般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住,這會兒瞧著她臉上的紅暈,眼底的春情未散,一臉的嬌弱無力,不由得越發添了憐愛。

    「夏侯……懿……別,不要了……咕咕咕咕……」

    他放開了她,眉眼含笑,一臉的戲謔:「餓成這樣了?」

    看見他笑,竇雅采不禁羞怒道。

    他忍的也有些難受,她這樣在他身下扭著,那臉上迷離熏染了春情的模樣,實在是誘人的很,他不先進去,先用手,實在是怕傷了她,只是他這會兒蹙緊眉頭,稍稍動了幾下,感覺到她扭動著纏住了他的身子,她實在是燙熱溫軟的很,他也終是忍不住了,起身,速褪盡了自個兒身上的衣衫……

    說話間,他早已解開了她身上繁複的衣衫,褪去長裙,瞧著燭光下,那如夢如幻的美景,心中讚歎了幾回,早已在她羞澀的縮緊身子之前覆了上去,整個人擠進她的身子裡,逼著她對自己綻開全部的嬌嫩。

    心中早已撩起想要她的喧囂,微瞇著幽眸,在她的白嫩的耳垂下,在她優美雪嫩的脖頸上,在那精緻的鎖骨上,落下點點熱吻,他一寸寸的貼著她的雪膚,一點點的輕啄她的嬌嫩,早就解開了她的肩帶,那滿是嬌紅芙蓉花兒的肚兜被他隨手丟在一邊,手也伸進了下去,手臂輕輕一動,身下的女子低吟一聲,難耐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才說她累了,動也不能動,這會兒嘴皮子倒是利索,他勾唇一笑,只能這般堵住她的囉嗦了……

    他不過才說了三個字,就惹來她這諸多抱怨數落,夏侯懿見她說了這麼多的話,其實也根本沒聽進去,只覺得她神色飛揚可愛的很,才垂眸凝著她的眉眼輕輕笑起來。

    哪個男子不喜歡逗弄自己心愛的女人呢?看她宜嗔宜喜,眉間含著羞燥嬌怒,自個兒心裡頭既得意又高興,他如今便是這樣的了,這是他的女人,他愛怎麼逗弄便怎麼逗弄。

    「雅兒,你……放鬆些。」

    她被他撩撥的早就動了情,拱起身子低低的吟叫了一聲,惹的他眸色一深,到底還是拿了手出來,整個人便直接貼了下來,只微微一聲歎,他才長出了一口氣,深深的凝視著身下的女子,這一次,比上一次倒是順利了不少……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有錯嗎?」頰上子唇。

    夏侯懿一手解她衣上的櫻結,一面撩起眼皮沉聲道:「想什麼呢?專心些。」

    她無意識的輕喚惹的他眸色濃黑的厲害,就像是最濃厚的黑墨一般,稍稍瞇了幽眸,他便加快了動作,二人都是肌膚相貼,熱汗淋漓,他明明有了一次,卻很快又有了精神,不肯放開,依舊不知疲倦的折騰她,攻城略地……

    她被他的話弄的一怔,又因為他的親密笑語心頭顫的厲害,說話都有些不大利索了。

    「我,我只是不大習慣你這樣!」

    他這話說的直白露骨的很,竇雅采擰了秀眉,嘀咕道,「你真是跟太子在一處廝混多了,怎麼這樣說話?你,你從前可不是這樣的!」

    他起身,披衣立在床邊,含笑凝望著她:「罷了,也快巳時了,起吧,吃飽了有了力氣,本王帶你去驪城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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