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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生米一定會再次煮成熟飯的! 文 / 上官青紫

    夏侯沅心頭酸澀的很,雖然不知道她娘最後說的話是真是假,但是這些話對他的衝擊不小,他對夏侯懿的孺慕之情甚至比竇雅采還要多,這些日子,在他眼裡,幾乎把他的父王當成了一個神來崇拜,在他眼裡,夏侯懿就是萬能的,父王的存在,能讓他無比的心安和踏實。

    如今突然聽到這些話,他有點接受不了,她娘也犯不著撒謊,所以小小的人兒心亂如麻,乾脆不要待在屋子裡了,連外袍披風鞋子都不要了,直接就出了屋門,外頭真冷啊,還在下雪呢……

    他心裡本來還想著,自己能說服他娘放棄逃跑離開的念頭呢,結果誰知道結果倒是他娘的話給了他迎頭衝擊,弄的他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了,不過看這樣子,他娘肯定是走定了,他卻還是不想走啊……

    小小的人兒,心結才下眉頭,又上了心頭……

    夏侯沅不說話,竇芙茹也不說話了,只等了一刻鐘,夏侯沅緩過來,覺得身上暖和了不少,才緩緩的道:「我娘她又想逃跑了,這第三次的計劃都籌備好了,她才告訴給我知道,可是我現在不想走了,我想留在父王身邊,她卻一定要走,我們就是為這個。」zVXC。

    小王爺不在,怎麼小姐在這裡?明明小王爺的外袍披風都掛在衣架上,若是出去了,怎麼會不穿著?

    笑了一回,竇芙茹又正色道,「沅兒,你無非是想撮合你娘跟瑞王爺罷了,這個也不難,只要他來了,咱們添油加醋這麼一說,然後瑞王爺肯定……然後你娘肯定也……我還就不信了,你娘還逃的了!」

    竇芙茹眸光一閃,愛憐的摸摸夏侯沅的臉頰,微微笑道:「我明白了,你其實只是希望你娘明白你父王的心思,讓你娘能夠好好的瞧瞧,現在這樣未必就是不好的,從而她就能徹底的打消逃跑的念頭了,是不是?」

    竇芙茹聽完,正好也把夏侯沅的頭髮擦乾了,於是便也坐在床榻上,望著夏侯沅道:「沅兒,你想過把你娘要逃跑的事情告訴你父王嗎?如果你說出來,你父王一定會留下她,她就走不了了,這樣,你也用不著犯愁了。」

    竇芙茹輕笑一聲,便熄了屋中燈燭,摟著夏侯沅睡去了。

    竇芙茹把夏侯沅剝了個精光,他從雪中走來,身上的中衣早就濕了,根本穿不了,這裡也沒有夏侯沅的衣裳,竇芙茹便拿了自己的中衣把夏侯沅裹起來,放到床榻上,又用被子把他裹起來,然後自個兒下了塌,卻拿了乾淨的棉巾來給他擦頭髮。

    夏侯沅想起方纔的場景,不由得又是一歎,「可是我娘很堅決,她的性子就是那樣,怎麼說都不行,而我又不能說的太多了,我心裡犯愁,怕再待下去真的會吵起來,只好來小姨這裡了,小姨,你有法子的,是吧?」

    這情況實在是太詭異了,艾葉完全不能理解……

    竇雅采一人呆坐屋中,燈燭過半,也不知過了多久,艾葉裹著一身風雪進屋,看見竇雅采這般,先是一愣:「小姐?」

    只是他在複述方纔的事情的時候,多了個心眼,沒有把竇雅采最後說的事情說出來,這樣的事,也根本不能說的。

    「噗!」

    竇雅采抬眸看了艾葉一眼,面無表情的淡聲道:「他不肯走,我是一定要走的,於是他就企圖說服我不讓我走,我一激動,就把瑞王爺謀反的事兒說破了,他一生氣,就賭氣走了,現在應該在芙兒那裡。」

    這一聲喚,竇雅采沒理,艾葉更是心中生疑,環視屋中,卻發現小世子的鞋子在床榻邊,人卻不見了,當即又是一愣:「小姐?小王爺人呢?」

    「吵架?」

    「恩恩,我就是這麼想的,」

    「啊?」

    看清來人之後,竇芙茹瞪大了眼睛:「沅兒?!你大晚上不睡覺,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

    竇芙茹一面說話,一面把夏侯沅拽過來,摸著他冰冷的小手嘖嘖一歎:「這麼冷?來來來,我替你把衣裳脫了換了,這大冷的天,吵架就吵架啊,可別凍壞了身子骨!」

    夏侯沅慢慢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他這幾句話說的沒頭沒腦的,換了別人肯定聽不懂,但是方才玩炮仗的時候,他跟艾葉兩個人把之前發生的事兒都跟竇芙茹說了,所以夏侯沅這話,竇芙茹是聽的明白的。

    竇芙茹瞧著面前這小小的人兒,一臉愁容,黑眸裡分明蘊蓄了幾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不由得勾了唇,伸出食指指尖點了點夏侯沅的額頭:「你心裡頭明明有主意了,還這樣說?你恐怕在來的時候就想好了吧?你來我這裡,不是商量,是通知!」

    夏侯沅一聽這話,這一顆懸在竇雅采身上的心總算是放下了,裹著被子躺下來,閉眸道:「那樣我就放心了!」

    夏侯沅小小的身子陷在錦被裡,微微抿了薄唇,低聲道,「我從沒有想過要傷害我娘,上兩次我都幫著我娘逃走了,我不會為了我自己的私心去做她不喜歡的事情,我娘說了,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所以我不會告訴父王的,她若是要走,是可以走的,只是我不走。」

    竇雅采抬眸,定定的望著艾葉,抿唇不發一言。再夏侯沅眸光閃爍,又低聲道:「其實我娘的酒量不是很好,如果生米煮成熟飯的話,興許能成的。」

    ——

    小小的人兒挺直了脊背,在雪慕中漸行漸遠,快要出院子的腳步一頓,停在那裡,抿唇回頭望了一眼,窗格裡透出屋內的昏黃燈光,靜靜的灑在院外的雪地上,門簾卻悄無聲息一動不動的垂在那裡,沒有人從裡面出來,夏侯沅黑曜石一般的眼眸裡傾瀉出一絲絲失望的神色,他娘沒有出來找他,垂了眼眸,腳上的羅襪早就被雪水浸濕透了,微微一歎,還是往竇芙茹的住處去了。

    竇芙茹聽了這話一愣,屋內比外頭亮堂,夏侯沅進了屋,她這才看見夏侯沅只穿著單薄中衣,腳上只套著濕透了的羅襪,壓根連鞋也沒穿,小臉兒沉沉的,哪有之前玩炮仗時的笑臉呢?

    心念一動,復又調笑道,「難不成,是玩的不夠盡興,又來找小姨陪你玩麼?」

    竇雅采之前確實說過要等著她回來的話,但是她這一去一回,天都快亮了,所以她便想著小姐肯定都睡了,誰知道一走進院子裡,猛然看見屋中還亮著燈,下了她一跳,忙進屋來一看,竇雅采真沒睡,她心裡便覺得有些奇怪。

    誰也不知道的是,夏侯沅眼中根本就無睡意,聽著身側竇芙茹的平穩呼吸,知道她是睡著了,他眼底,卻有另外一層擔憂,父王真的如他娘說的那樣要謀反麼?如果真是這樣,他要怎麼面對?

    艾葉壓根沒想到她一走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緩了緩,當即過去望著竇雅采道,「小姐!小王爺他還小啊,他不明白你可以跟他說明白呀,你是他親娘啊,跟他置什麼氣呢?小王爺就這麼跑出去,凍壞了小姐難道你不心疼的嗎?你還在這裡坐著,你怎麼不去追呢?」

    「好端端的怎麼吵架了?你這麼小,你娘她跟你吵什麼架啊?」

    這會兒夜深了,竇芙茹早就熄了燭火睡了,剛進入朦朧夢鄉,卻聽見外頭有人叩門,起先她朦朧醒來還以為是自己做夢聽錯了,漸漸清醒之後凝神聽了片刻,發現當真是有人叩門,忙起來,隔著門道:「誰呀?」

    竇芙茹一笑,捏了捏夏侯沅的臉頰,輕笑道,「攤上你這麼兒子,姐姐難怪要罵你白眼狼了!就這麼著把你娘給賣了!得了,酒的事兒我來準備,姐姐以前最喜歡在下雪的時候喝些竹葉青酒,這酒後勁兒足的很,她回回都醉了,這會兒只要她喝了,生米一定會再次煮成熟飯的!」情了個比。

    外頭無人應答,只是敲門聲仍在,竇芙茹心裡頭納悶,又問了一聲,還是沒人應答,她只得反身點亮了屋中燈燭,然後便打開了房門,便見一地白雪裡,門邊台階上,暗淡夜色裡站著一個小小的人兒。

    艾葉實在是忍不住數落了一番,結果在看清竇雅采那紅紅的眼睛和衣襟上淺淺淚痕的時候,一怔,當即心裡一酸:「小姐,你,你哭過啦?」

    「我不想這樣的,」

    「……」

    夏侯沅抬眸沉沉的看了竇芙茹一眼,然後側身進屋:「小姨,我跟我娘吵架了,我就跑出來了。」

    心裡不由得一歎,小王爺也不知說了什麼,竟惹的小姐這般傷心呢,小姐這是傷心了,才不肯去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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