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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問也不問就親上來 文 / 上官青紫

    她這裡正可惜那酒釀丸子和桂花糊糊的時候,外頭有個人一陣風似的衝進來,一過來就攥住她的肩膀,急聲道:「雅雅,你有沒有事?有沒有事啊?」

    竇雅采被搖晃的有些暈,好半天才看清抓著她的是一臉緊張的越子耀,忙伸手把他推開,然後笑道:「我沒事啦,被我爹接住了,沒受傷,對了,你怎麼過來了?」

    陳氏見竇雅采沒事兒,而竇泓韜記掛著竇雅采還沒吃東西餓得慌,夫妻倆一合計,便丟下二人又去了廚房,打算再重新做了端過來給竇雅采吃,那邊竇芙茹和夏侯元見竇雅采沒事兒,都是長舒了一口氣,又繼續反身去玩炮仗去了。

    所以他決定了,他不要再慢慢等下去了,一路看下來,那個沉鬱男人的企圖心那麼明顯,他就是要把竇雅采禁錮在身邊,可是竇雅采根本還不喜歡他,卻常常會望著他臉紅,越子耀心頭不忿,更是被那句竹籬茅舍自甘心的簽詞給刺激到了,為什麼他要自甘心?

    所以,他決意去爭取她的心,畢竟最終做決定的人,是雅雅,不是夏侯懿……他要趕在雅雅愛上夏侯懿之前,讓雅雅先愛上他,所以,他才會這樣做的,而如今雅雅的反應,不也正說明,她不討厭他的接近麼?

    她不語,就那麼望著他。

    手上觸感溫熱,只感覺她的額頭皮膚光潔無比,他的手一放上去,便捨不得離開了,只是定定的微垂著眼眸瞧著她,心裡滿滿的都是她的模樣,眸底又是愛意又是寵溺,越發襯著眉目清雅,比那皎潔的月亮還要盈亮耀眼。再這邊越子耀見竇雅采沒事,定了定心神,沒好氣的道:「你說我怎麼過來了?誰像你這樣,好好的門不走,非要上樹喊我,我一回頭,聲音還在人不見了,你叫的那麼淒慘,我能不過來看看嗎?」

    越子耀也是從宮宴才回府沒多久,換了家常衣裳,瞧見自家庭前放的煙火很好看,且今年也不知是誰採買的煙火炮仗,大多都是紫色的,他便想起竇雅采最喜紫色,想起竇雅采,又想起她今日臀上那驚艷一舞,便不由得走到廊簷下,負手靜靜立在那裡,看著那紫色煙火,也不知那人現在王府裡做什麼……

    越子耀知道她素來便是這樣的性子,自小便是這樣,爬上大榕樹跟他打招呼的事兒沒少幹過,但是也從來沒像今日這樣掉下來讓他膽戰心驚過,看著她夜色中透著紅暈的臉頰,心頭一動,手便覆上了她的額頭,眸帶關切:「你今夜宴上,都沒吃什麼東西,光喝酒去了,這會兒臉還這麼紅,不如我熬些醒酒湯與你喝,好不好?」

    然後又笑起來,學著竇芙茹講話,「我臉上有花兒麼?你一直盯著我看?」

    竇雅采抿著嘴兒訕訕一笑:「讓你擔心啦,我就是看見你跟你打個招呼而已,沒想到會這樣呢!」

    越子耀見她臉頰紅暈動人,反正她也知道他的心思,也用不著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一笑,往前逼近幾步,跟她一起站在大榕樹下,勾了如畫如詩般的眉眼清雅一笑:「如何不能這樣?雅雅你明知道我喜歡你的。」

    可是,腦中浮現的,卻是今夜大臀之上夏侯懿摟著她在懷中親吻的情景,幽深的眸光劃過一絲不甘,諸多情緒交疊而生,眸光複雜難辨,他不是會做這樣事的人,可是心頭卻難以按捺清朝湧動,這會兒,也不過是理智和情感在做激烈的鬥爭,他只是沉默的看著她,緩緩的把覆在她額上的手拿下來,但是還是沒有說話。

    可是,他又不喜歡她,只是喜歡逗弄她而已,看見越子耀吻她,他會在意麼?

    越子耀失笑道:「瑞王妃又如何?你又不喜歡他,你不是遲早還得逃跑麼?等你走了,我也不做那勞什子的太醫了,我陪著你去啊,等你不跟他在一起了,你總能慢慢喜歡上我啊,那為什麼不能這樣呢?」

    竇雅采怎麼也沒想到,一向如君子一般的越子耀竟然會親她,雖然是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不過是他的唇瓣碰到了她的臉頰罷了,她也不是什麼三貞九烈的牌坊女,自然心裡頭也不是羞憤欲死,她只是被驚著了,捂著臉頰後退幾步,眼底隱有一抹羞惱,退了幾步,抵著大榕樹的樹幹退不了了,只望著越子耀咬唇:「你,你怎麼能這樣?」

    「我是瑞王妃啊,我是已經嫁了人的,你不能這樣對我,被人看見不好的。」

    大榕樹的枝椏繁茂綠葉擋住了那落雪,沒了雪幕的遮擋,她看他看的更是清楚,只覺得他的眉眼比那夏日的蓮花還要清雋,眼中是不容錯辨的情意,綿綿流淌在那幽深眸中,鼻端皆是他身上清淡好聞的藥香味兒,可是她腦子裡卻不知怎的,老是想起夏侯懿強吻她的畫面來,腦子裡亂亂的,看了越子耀半晌,銀牙咬了下唇。

    焦心過了幾日,後來在東宮外,大雪紛飛裡,他瞧見了夏侯懿牽著竇雅采遠去的背影,又接到小安子派人來說,他重得自由的事,即便沒人跟他說什麼,他也猜到了前因後果,是夏侯懿把她救出去了……zVXC。

    竇雅采絲毫沒注意到越子耀的異樣,她本就當越子耀是哥哥一般,見他把手放在自個兒額頭上也不覺得有什麼,只是他的手心微涼,實在是很舒服,她便不自禁的在他手心裡蹭了蹭,微微瞇了水眸,帶了一絲愜意,聽見他問,用舌尖頂了口中的小小醒酒石給他看:「艾葉給我含了醒酒石,我不要喝醒酒湯,那玩意兒味道怪怪的,還有哦,我爹我娘去給我弄吃的了,應該很快就能吃了吧……」

    越子耀見竇雅采一臉糾結,眸光低垂,眼珠子轉來轉去的,根本就是心不在焉,不由得微冷了眉目,修長指尖勾起了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望著她眉眼彎彎一笑,清聲道:「雅雅,現在是我在這裡,你心裡不許想著別人……明兒夜裡,你隨我去翠湖放河燈,好不好?」

    正想著呢,便聽見有人大喊他的名字,爆竹聲中聽的不大真切,聲音也是恍恍惚惚的,可是他卻覺得那聲音熟悉無比,循聲望去,就看見竇雅采站在她家老榕樹上頭,剛對著她一笑,眼錯不見,就看見枝椏裡,哪還有她的人影?緊接著,就傳來她的驚叫聲,他當即心口一跳,想也不想就直接衝過來了……

    越子耀一笑,柔聲哄道:「翠湖雪景很美的,你不想去看看?」

    越子耀瞧見她這副喝了酒的勾人模樣,心中本就情潮湧動,她又在他手心那裡蹭了一下,他只覺得自己的手心也燙熱起來,原本比雪色還要清冽的眸光也漸漸幽深起來,她把嘴裡那小小的圓圓的藥石給他看,他幾乎一眼就看見了那嬌嫩紅唇裡那粉色水潤的舌尖,眸色幽深,突然有一種想不顧一切將她扯入懷中親吻的衝動!

    見她好端端的站在樹下,他這一顆心才算是歸了位。

    竇雅采說了半天,卻一直沒聽到越子耀的回答,有些奇怪,便抬眸去看越子耀,這一看,有些愣愣的:「你怎麼啦?」

    竇雅采只覺得越子耀的話有些問題,但是具體哪裡有問題她又說不上來,只是望著他,隨即垂了眼眸,眼珠子四處亂轉,明知道夏侯懿這會兒根本不可能在這裡,還是在偷瞄,幸虧他不在這裡,這要是被他看見了,那還得了麼?

    問也不問就親上來,怎麼跟那廝一個樣……膀抓是道。

    她笑嘻嘻的模樣勾的越子耀眸光一深,修長的指尖又撫上她的臉頰,垂頭在她臉頰便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感覺到面前的人兒身子一瞬間的僵硬,越子耀忍不住呵呵一笑,清雅的聲音比那和煦的春風還要輕柔,指尖在她臉上輕輕摩挲,輕聲笑道:「雅雅,你比花兒還好看,比我家的煙火還好看。」

    提起吃的,竇雅采皺了皺鼻子,鼻端還殘留著方纔那酒釀丸子和桂花糊糊的味道,只可惜全讓她爹給丟了,不禁一歎,心裡頭惋惜的不得了……

    一聽雪字,她兩眼都在放光:「想去想去!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你來接我啊!」

    他原本是絕不會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的,竇雅采不願意的事情,他絕不會強求她去做的,他總是想著,她不喜歡他,只要他還在她身邊,她總會慢慢喜歡上他的,但是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樣的,自從東宮捉殲那件事之後,他就覺得這樣下去根本不行,他那時候並非不想救竇雅采,只是他被太子派人監視起來了,每日根本行動都不得自由,更別說要救竇雅採了。

    翠湖離兩家都不遠,是很漂亮的湖泊,她好幾年沒去過了,很懷念的,最重要的是,躺在湖心小船裡看雪,實在是很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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