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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領口怎麼這樣低? 文 / 上官青紫

    艾葉在一旁聽了這話,更是無言,王爺什麼時候打女人了啊……小姐老是在亂說。

    幸而桑枝也根本不計較,她跟著金梁多年,金梁又跟著夏侯懿多年,雖說金梁現在死了,但是桑枝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夏侯懿了,對夏侯懿還是知根知底的,聽見竇雅采這麼說,知道她是亂說的,心裡也明白她大概是不願意說真實的原因,遂溫柔一笑,也就不刨根究底的問了。

    「雅雅,你想讓我如何幫你?」

    聽見她說喜歡,他的眸光益發深沉,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往上移了移,直接覆上她的高聳,重重一揉,寒眸閃過一絲狂狷:「小豆芽,你知不知道,你若穿成這樣,多少男人會看你?」

    竇雅采見艾葉一臉不安,抿唇笑道:「這會兒正是要說你呢,桑枝跟玉竹扮我跟沅兒,缺了你可不行,再者,桑枝身邊都是年老的嬤嬤,戴上這面具也是不像你的,何況她們都是瑞王爺的人,這樣的事兒自然不能讓她們知道的,所以我跟沅兒走了之後,你還是要在她們身邊陪幾天,免得漏了破綻,等她們悄悄變回原來的身份之後,你再悄悄出府,找個地方躲起來,等風聲過去之後,你再沿路來找我們,我要去哪裡,我喜歡哪裡,我的心思想必你是知道的,這是咱們的默契,所以,也就不必多說了,到時候你真跟我有緣,咱們還能遇上的啊!」

    桑枝垂眸想了想,之後抬眸抿唇一笑:「這個倒也不難的,我學你自然能學的七八分像了,玉竹從小也跟著我學過唱戲,也會扮人物,如今只要把咱們個人的喜好習慣寫下來,照著練習就足夠了,小世子和玉竹年歲相當,個兒也差不多,應當是不難的,雅雅你聰明伶俐,要學我自然也容易,何況就只有幾天而已,若是不碰上瑞王爺,也是很容易的。」

    她這次想的很簡單,但是歷來就只有簡單直接的法子最有效不是麼?之前兩次想的那個複雜,顧忌這個顧慮那個,到底也是沒跑掉,所以這一次,她也無需想那麼多,直接做了就是。

    這是哪個奴才設計的禮服,簡直是不知好歹!

    這是他的女人他的王妃,怎麼能給別人看?

    竇雅采這後頭的話說了等於沒說,艾葉聽的欲哭無淚,好半晌還是哭喪著臉道:「好吧,為了小姐跟小王爺能夠順利逃走,我留下來就是了,只是但願不要出什麼意外才好啊!」

    桑枝一愣,倒是沒想到竇雅采說的是這樣的法子,細想了一下,倒也不是不可行,只是:「即便這樣的話,瑞王爺也遲早會發現的呀!等我跟玉竹不扮你們了,王爺不就知道你們逃跑了麼?」

    桑枝微微一笑,起身去了書案前,拿了紙筆墨硯過來,兩個人便在輕輕搖曳的燈燭光亮下將各人的喜好習慣一一寫下來,不時討論一番,寫好了便各自收起來,竇雅采拿了玉竹和桑枝的人/皮/面/具,也照舊用素色的絹帕包住,疊好放在衣袖之中,然後又囑咐了桑枝幾句,說到時候等她的消息,桑枝也含笑應下了,竇雅采見時辰也不早了,這才離了東廂房回了絡玉閣。

    不等她回答,復又沉聲道,「時辰不早了,莫要太后久等,走吧!」

    「領口怎麼這樣低?」

    就見夏侯懿面色一緊,往後退開一步放開了她,面色復又寡淡起來,沉沉的望著她,無聲嗤笑道:「豆芽,你想多了。」再讀閱不對知她。太后設宴,名曰守歲,自然也是在除夕夜的晚上,但是也不能太早,亥時初刻,眾人便要往寧壽宮去了。

    上了馬車,夏侯沅正巧坐在竇雅采對面,微微搖晃的馬車中,雖是燈色昏暗,但是他仍是仰著臉一直盯著竇雅采,最終,忍不住又脆聲問道:「娘,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直用手捂著胸口?你不舒服嗎?」

    上次一捏的時候,也並沒有覺得她那裡如何大,隔著衣料那樣捏/弄了一下,也只是覺得柔軟至極,觸感倒是極好的,如今看她穿上內府定制的王妃衣裙,一層層疊加上去,似是加了束胸,細腰盈盈一握,怎的胸也變大了不少?

    桑枝張了張嘴,剛要說話,一旁的艾葉卻道:「小姐,你帶著小王爺走了,那我怎麼辦啊?」

    說完這話,他這才反身離去,只剩下竇雅采呆呆站在原地,半晌驚醒,趕緊轉身去看那銅鏡,就看見自個兒白希的頸間,那幾道紅痕極是顯眼,她的臉漲的通紅,這個該死的夏侯懿!

    他噴出的熱氣劃過她的臉頰脖頸,直接散在胸口上,冷不丁的靠近驚的竇雅采不由自主的戰慄了一下,頰邊刻意塗抹的紛嫩胭脂襯著她臉色嬌嫩無比,聽見夏侯懿這樣幽沉的話,眸中水色微微瀲灩,撇嘴道:「宮裡的衣裙就是這樣的,我很喜歡啊,還從來沒穿過呢!」

    一句話,使得原本靠在那裡閉目養神的夏侯懿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眸光一閃,似笑非笑的盯著竇雅采。

    他逕自轉身,往前走了兩步,忽而停住腳步,轉身來幽沉的看著她,盯的她心裡發毛,就在她以為自己的調笑惹怒了他的時候,他忽而大步反身回來,大手一撈,狠狠的把她拽進懷中,炙熱的吻便侵襲在她的脖頸之間,竇雅采腦中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夏侯懿已經放開了她。

    夏侯懿依舊穿著深藍色的雀紋官服,只是慣常用的黑色髮帶換成了跟官服顏色相當的深藍色髮帶罷了,腰封墜著流蘇金玉,整個人仍是那般沉毅俊美,也未有故意斂盡那一身清寒氣勢,站在昏黃燈色之下,猶如黑暗中的王者一般,神秘幽暗有帶著惑人的華貴。

    「行了行了,知道了!」

    竇雅采情急之下根本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她又很緊張,只得一手捂著胸口遮住那紅痕,一手提著裙擺出了內室,心頭滿是羞憤,卻想著,宮宴上那麼多人,只要她一直捂著胸口,應當不會有人發現吧?

    就在她緊張著急的想該怎麼辦的時候,夏侯沅挑簾進來,站在門邊脆聲道:「娘,父王說時辰到了,要你快些!不然等太后入席了,咱們去晚了就不好了!」

    他語氣低沉,比往日的沉了不知多少倍,眉間攏著淡漠,可見是生氣了。

    ——

    「你自然我是不擔心的,你只要像平日裡一樣,好好的把桑枝和玉竹當做我跟沅兒就好了,」竇雅采知道艾葉能想通的,也相信艾葉能夠做好,更知道等艾葉脫身之後會找到她,因此一點也不擔心,對著艾葉笑了笑,然後轉眸看向桑枝,「如今最要緊的,就是咱們兩邊的身份對調,桑枝,你覺得應當如何做?」

    艾葉一路聽下來,只覺得竇雅采這個法子是極好的,瞞天過海偷天換日,若是謹慎小心些,瑞王爺根本發現不了,等到發現的時候,小姐跟小王爺早就遠走高飛了,等到那時候天高路遠,就跟大海撈針似的找兩個人,也是很不容易的,只是聽來聽去,發現一個問題,好似竇雅采壓根沒打算帶她走,沒有準備她的人/皮/面/具啊?

    那華貴禮服之中,精緻鎖骨而下的溝壑幽深的很,實在是太容易吸引人的眼光了,一眼掃過去,眸光漸漸火熱,根本移不開視線,那對於男人來說,就是致命的誘/惑,是這世上最美麗的風景。

    「知道就知道了啊,」竇雅采撇撇嘴,「我壓根就沒有打算瞞著他,不過是瞞天過海找個法子脫身而已,而且要想讓他一直都不發現,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們也不過是替我跟沅兒拖延幾天罷了,真等我們跑遠了,你們再變過來,瑞王爺發現的時候,即便問到你這裡來,牙關一咬,就是王妃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再者說了,你不過只知道我要走,至於去哪裡怎麼去,你壓根就不知道,你心中無鬼,他怎麼盤問你也沒用呀!」

    她不過是調笑幾句而已,至於這樣對待她麼?

    竇雅采拍手一笑:「就是這個話了!」

    桑枝聽了,細細一想,覺得竇雅采這個法子雖然大膽荒謬,卻並不是不能做到的,那句就是莫名其妙的不見了,雖有些無賴,但是說給瑞王這樣的人聽,倒也是個法子,她已經許久沒有登台唱戲扮演過別人了,如今竇雅采這麼一說,她也確實有些心動,很想試一試,大概她骨子裡,也是不安分的。

    她原本生氣的想回嘴,卻又一眼看見他臉上不愉的神色,心中一動,羞惱之色瞬間退去,抓著他的手,轉身笑嘻嘻的望著他:「王爺該不會是吃醋了吧?我穿成這樣並無不妥,皇后婉妃還有有封號的命婦王妃什麼的,可都是這樣穿的,人家可都沒說過什麼呀!」

    夏侯懿深邃的眸光落在她頸間,看著自己狠狠吻出來的紅痕,邪魅一笑:「即便本王不愛你,本王也要你,你是本王的女人,別人惦記也不行,本王就要讓人明白這一點!」

    竇雅采的目光久久的落在那四張人/皮/面/具上,卻一直不說話,一旁的艾葉等的都有些不耐了,桑枝卻仍是一臉笑意看著她,半晌,她才道:「等到這次宮宴之後,就是我逃跑最好的時機,選一個恰當的日子,到時候我和沅兒易容成你和玉竹的模樣,然後你和玉竹易容成我與沅兒的模樣,咱們的身份就對調了,咱們一起出去,然後在中途分開,我跟沅兒就能順利的離開,接下來就要辛苦你和玉竹裝扮我們幾天,估摸著我們跑遠了,你和玉竹再悄悄的變回來,這樣一來,不就成功了麼?」

    她故意出言調笑,還一眼的瞭然,最後還誇張的長長一歎。

    他負手立在挽起的紫繡紗簾邊,幽沉的眸光落在站在銅鏡前的竇雅采身上,眸底含著一抹驚艷,幽眸暗光瀲灩,輕輕抿著薄唇不發一言,但是視線一直未從她身上遠離過,此刻見替她整理髮冠的艾葉離開了,他才緩步走上前去,自後攬住她的腰身,微微瞇了眼眸,眸光沉沉的落在她高聳的溝壑之間。

    竇雅采原本被揉的又羞又怒,且她面對著銅鏡站著,夏侯懿對她所做的每個動作她都能從銅鏡中看到,看見他的大手還覆在她的胸上,忍不住惱怒的掰下來,這羞怒的情緒,倒是將她在鏡中看見他摸自己時那不由自主的顫抖給掩飾掉了,還有那藏在胭脂下的瀲灩和緋紅。

    竇雅采如今已是瑞王妃了,自然比不得做側妃時那般散漫,高挽髮髻,穿著內府定制的大紅高領摸/胸曳地長裙,華貴典雅,原本她便是姿色不俗的人,如今這紅艷艷的顏色穿在她身上,益發顯得膚白如玉,魅惑誘人了。

    桑枝心裡隱約有一個想法,但是也不知對不對,於是就沒說出來,只問竇雅采是如何想的。zVXC。

    伸出玉蔥般手指點了點夏侯懿的胸口,媚笑如花嬌艷:「王爺該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佔有慾作祟,才吃醋吃的這般厲害啊?哎,想我貌美如花,王爺不愛上我也難啊!」

    桑枝肯幫她,她是真的很高興的,起初還很怕桑枝不肯幫忙,如今心中一塊大石落了地,唇角也蕩漾起真正放心的笑容了。

    面對著夏侯懿幽深的眸光,轉頭,又對上夏侯沅好奇的眸光,竇雅采臉一紅,望著夏侯沅身上那明晃晃的靛青水色披風出神,半晌,眨眨眼,不得已,訕訕一笑,答道:「沅兒,沒有不舒服,娘就是,胸口露的太多了,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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