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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像個黑面門神一樣守著她 文 / 上官青紫

    這話一說完,夏侯懿冰眸裡倏地鋪滿了笑意,這種法子……也虧得她想的出來,只有她才能想的出來。

    寒眸噙著謔笑,一眼的深幽眸光:「你就不怕,本王趁你睡著時胡作非為?真要是那樣,你可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就算本王將你吃了,你也什麼都做不了。」

    竇雅采嗤笑一聲,解了中衣的第一顆櫻結,將白希的脖頸露出更多一些,又把長長的頭髮從頸邊撩開,撇嘴道:「我想,瑞王爺不會有興趣對一個沒有任何反應的人做什麼的!何況沅兒還在這裡,我想你不會失心瘋到毀了沅兒對你的印象吧,在他心裡,瑞王爺可是聖水國的大英雄呢!」

    夏侯懿自從那日起便在絡玉閣裡住下了,就因為這樣,夏侯沅每日在宮裡陪著上官恪讀書寫字,原本課業完了還要在宮裡玩一會兒才會回來的,這幾天也不玩了,上書房一下課,他便著急忙慌的跑回來,就為了趕著晚上跟夏侯懿一塊兒用晚飯。

    他冰眸噙著一抹幽色:「不是說困但是睡不著嗎?說起來又這樣話多。」

    天天守著她算是怎麼個意思啊……

    「大英雄便不能做強取豪奪的事了?」

    夏侯懿漫不經心的一笑,不等竇雅採回答,話鋒一轉,挑眉道,「聽照顧桑枝的嬤嬤說,你這些時日與她走的很近,你還常去開導她?她的傷沒事了吧?」

    竇雅采噗嗤一聲笑出來,水眸中溢滿笑意睨了艾葉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才勾唇道:「你心不誠,心不誠的人自然聞不到雪的味道……你的心也不夠靜,這心不靜的人啊,眼中有雪,其實也看不到雪,本小姐是眼中無雪,但是心中都是雪,你跟我是沒法兒比的!」

    艾葉是實在忍不住了才從屋中跑出來的,也是心裡擔心她,結果沒想到自個兒才說了一句話,倒是被竇雅采打趣了好幾句話,還興口胡謅些什麼詩句來說她不懂風月,不過看著竇雅采面色紅潤,神情怡然,並沒有凍著或是怎樣,她也就放下了一顆心了。

    空氣沁涼,大雪紛飛,她方才窩在廊下睡了兩個時辰,實在是酣夢一場,也實在是個好天氣。

    在竇雅采每日每夜的期盼中,夏侯懿終是不再成日待在絡玉閣裡守著她了,因為皇上要回來,他就被太子留在東宮處理政事,每天回來的時辰都不定,只是他人不在,倒是囑咐了艾葉,每日一定要等他回來用晚飯,夏侯沅倒是很高興的等著,唯有竇雅采極不情願,她每日晚間都餓的前胸貼後背的,也只能用點心墊巴墊巴肚子,祭一祭餓的造/反的五臟廟。

    夏侯懿這幾天除了上朝之外,都回來的特別早,其實早也沒什麼,只是他回來之後,就成日在屋中坐著喝茶,或是在她的桌案前看書和公文,她只要稍稍一動,只要一站起來,夏侯懿便沉聲問她哪裡去,簡直就像個黑面門神一樣守著她,哪裡都不能去,也不能亂動。

    「小姐這都在外頭坐了一下午了,不冷嘛?進屋吧,這要是王爺回來看見,又會罵我不讓小姐在屋裡待著,在外頭吹什麼冷風啊!」

    竇雅采不知他這話什麼意思,怎麼好端端的在這時候問到桑枝那裡去了,轉念一想,桑枝是他好兄弟的妻子,問一問也是很平常的事情,遂道:「她沒什麼事了,手腕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心裡的傷慢慢也會好的,現在已經不會再尋死了,我想她正在慢慢恢復過來,上次她還帶著玉竹來我這兒玩,說起來,玉竹這孩子長的可真是可愛,也難怪沅兒喜歡跟她在一起玩,連我也很喜歡玉竹的,她——」

    艾葉抿唇一笑:「小姐能看見,自然是好,只是日後莫要望著雪發呆了,我倒是瞧著,小姐這幾日眼睛看不見,卻是用心在看東西,只是莫等著小姐眼睛能看見了,就不用心了!」

    心思既定,垂了眼皮,冷凝眸光便落在她身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夏侯懿面色清淡,復又闔眸睡去了。著那可深。日子就這麼悠悠的過,三四天之後,朝中傳來消息,皇上和太后還有四王爺過幾日就要回京了,宮裡也要籌備年節下的守歲宴席了,太后下旨,說今年高興,要請大家一起在宮裡守歲熱鬧熱鬧,這懿旨一下,自然宮裡也就越發忙亂了,皇上走了十數日,現在要回京,自然要忙的事兒更多。

    方才一覺醒來,她驚喜的發現自己能看見一些東西了,便探了自個兒的脈象,發現雪盲已然好的差不多了,今夜拆了絹布,她就能看到東西了,這就意味著,在看不見的時候被夏侯懿壓迫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她就不相信,她能看見了,這廝還能像之前那樣欺負她麼?!

    艾葉原本都要進屋去了,聽見竇雅采這話,頓了腳步又反身回來,笑道:「小姐說我的心不靜,難道小姐的心就靜的下來?這些日子,小姐和王爺的相處,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小姐如今到底是怎麼想的啊?還要接著跑麼,還是,安心留在府裡夫/唱/婦/隨,專心當瑞王妃?」

    竇雅采這幾日都按時按點滴牛乳,眼睛也在漸漸的好起來,恢復的很快,其實也可以不用絹布蒙著眼睛了,只是夏侯懿和艾葉還有夏侯沅都不許她摘下來,她拗不過這幾個人,只好繼續用絹布蒙著眼睛。

    聽見艾葉的話,忙噓聲不許她說話,閒閒的倚在榻上,懶聲笑著。

    這幾日她眼睛看不見,雪倒是在那日她從東宮回來時就停了,晴了幾日,殘雪化盡,誰知這兩日她眼睛好起來,就又下起雪來,好容易盼著夏侯懿不在府中了,艾葉也根本管不住她,她便遂了心意命小丫鬟搬了小塌到廊下,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旁邊放著酒壺,燒著熱熱的燒酒,時不時的拿起來喝一口,美名其曰窩在小塌上聞雪的味道,這一聞,就是一下午沒動靜,自在悠閒的不得了。

    最後一句話,帶了些嘲諷的意味在其中。

    有夏侯懿在這裡,再加上竇雅采新晉王妃之位,這冷清了幾年的絡玉閣頭一回這麼人來人往的熱鬧起來。

    他聽的不耐,乾脆直接出手點了她的睡穴,免得她又囉囉嗦嗦說個沒完,不過,桑枝沒事他也就放心了,輕輕皺起劍眉,只是他不喜歡她與桑枝走的太近,既然桑枝如今快好了,精神也恢復的很好,他也須得盡快讓桑枝搬出王府了,去她該去的地方住著。

    艾葉從屋中挑簾走出來,望著裹著厚厚的披風斜倚在小塌上的女子苦著臉道。

    ——

    她急了吼他惱他,他也只是冷笑,卻在下一刻撲上來吻她,她試了幾次到底還是不敢招惹他了,只得乖乖的帶著養病,只是這每日在房中待著實在是憋悶的很,心裡不斷的腹誹這個討厭的男人,難道他就沒有事情做嗎?

    不等竇雅采說話,便又嘀咕道,「還說我不懂風月,我看小姐你才是最不解風情的人了,哼!」

    「所謂波瀾不驚,看庭前大雪紛飛;冷暖自知,笑艾葉不懂風月……就是這個道理啦!哈哈哈!」

    只走到門廊邊,瞧了瞧外頭滿天飛雪,撇著嘴道:「我真是不懂了,小姐又不是冬天出生的,怎的這般喜歡雪?喜歡看也就算了,如今看又看不見,還非要搬了小塌出來說什麼聞聞雪的味道也是好的,我就納悶了,這雪能有什麼味道啊?」

    這幾日瑞王爺都在,她好幾次想問,但是都找不到機會問出來,如今正巧人不在,又說到這裡,艾葉就順嘴問了出來。

    就因為她不想再被他懲罰了,說起來也真是討厭,這個男人總是喜歡強吻她,為了不再被強吻,她只好等著他回來一塊兒吃晚飯,索性他也從來不會超過戌時回來。zVXC。

    竇雅采倚在小塌上沒動彈,她身上蓋著薄毯,外頭有裹著厚厚的披風,手上還拿著暖烘烘的鎏金手爐,塌邊還有個燃著銀絲碳的炭爐放著,所以即便是這樣直接在門廊下的小塌上躺著,也一點兒都不冷。

    竇雅采話未說完,夏侯懿出手如電,用了三分力道點了她耳後翳風穴,手起手落間,立刻生效,她頭一歪,話音猶未落,人便已經昏睡過去了。

    瑞王爺每日都要囑咐這幾句話,這幾日忙,更是好好的囑咐了艾葉,艾葉實在感動瑞王爺對自家小姐的一番心意,因此堅定不移的替瑞王爺守著自家小姐,只可惜,小姐從來不聽她的……

    竇雅采哼了一聲,沒回答艾葉的話,只是在小塌上翻了個身,重新躺好,靜了半晌,才抿唇輕聲道:「今兒都已經是第五天了,牛乳天天滴著,眼睛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兒晚上就能拆了這絹布了,我又能重見光明了,真好啊!」

    ……

    「噓——別說話,你驚動了風的聲音,吵淡了雪的味道……」

    竇雅采一愣,皺眉就從小塌上起來,裹在身上的披風薄毯都落了地,她也不管,只望著轉身就進屋的艾葉道:「你這丫頭,什麼時候也學會話裡有話了!你回來,你給我說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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