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覺妖女的手從我的腰慢慢滑向小腹,穿過小腹之後手指已經進軍到了我的私密部位。我屏住呼吸,簡直不敢相信妖女會這麼做。
就在她馬上要觸碰到的時候,我察覺到妖女不像是開玩笑的,於是我猛然按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繼續向前。
我大口的喘著氣翻身下床,急忙圍好了浴巾整理一下情緒,剛才的情緒讓我渾身有點燥熱,也許臉有點紅,還好燈關著,不然會讓妖女看到我的醜態。
池丁雪用被子掩著胸口稍微坐起來一點,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怎麼?」
「沒什麼,我,我有點接受不了。」我重新坐回床上,用眼睛盯著妖女的胸口,被掩住大半的雙峰在黑暗下似乎被螢光給籠罩住,隱隱有光環籠罩似的。
「我不漂亮嗎?」池丁雪忽然問起了這個問題,雖然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神色,不過聽口氣好像有些失落,似乎是因為我拒絕了她的挑逗,讓她心裡產生了挫敗感。
我一頭倒在床上也不去看她,我真怕我再一次控制不住,上次給妖女造成的傷害已經很大了,我不是個不喜歡負責任的男人,只是妖女的強硬性格對我來說有點接受不了,而且她也倔強的不肯讓我負責任,似乎以為我配不上她吧。
我盯著黑暗的天花板看,捉摸著妖女的問題,似乎並不是妖女的問題,而是出來我身上,因為我想要負責,而妖女不肯,於是我才緩緩回答:「不是,你已經美麗到極致了,只不過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吧。」
「哦?」池丁雪有點詫異,剛剛的挫敗感頓時全無,好使很好奇的側過身來看著我,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從哪裡說起,響了很多,但仍舊拒絕不了池丁雪的目光,就只能看著天花板不去想這方面的事情,讓自己的情緒稍微平靜一些,才轉過頭看著妖女:「可能真的跟你說的一樣,我是下等人,根本就過不了上層社會的生活,也沒那個命。」
池丁雪倒是不以為意:「是因為你父親生意失敗的原因嗎?」
聽到妖女這麼一說我立刻就轉過身來看著她,黑暗中她似乎察覺到了我詫異的目光,然後用手摀住我的臉讓我閉上眼睛,我掙脫開了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她卻撇了撇嘴,很小女孩的樣子翻身躺在床上,然後盯著天花板發呆。
「你怎麼知道的?調查過我?」我十分不能理解妖女是怎麼知道我的家庭背景,甚至連我父親的事情都知道。
「那個女人是叫阮可心吧。」池丁雪忽然話鋒一轉,竟然問到了阮可心身上。
我不明白妖女為什麼這麼說:「她怎麼了?」
池丁雪歪過頭來看著我:「上次你搭著阮可心的車急匆匆回家,那個時候我就跟在你們後面,所以你家裡的情況我那個時候瞭解了一些,而後有聽說了你父親謝文駿的事情,覺得他比你更傳奇一些。」
我父親的事情我都很少聽說過,就算我問母親也不會給我多說,就更別提我父親會親口說出來了。
「你沒有見過你的爺爺奶奶吧?」池丁雪瞄了我一眼。
的確,妖女說的很對,我自從記事兒開始就對爺爺奶奶沒有印象,父親只是說爺爺奶奶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去世了。
「這怎麼了?」我又是很不解的看著妖女,她卻還是頂著天花板。
池丁雪忽然微笑了一下,似乎是在安慰我:「沒什麼,只是你父母告訴你的,未必就是真的,其實你父母說的對,他的雙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而且我無意間發現,居然是被人謀殺的,兇手至今還沒有找到,那件案子也成了懸案。」
這對我來說是個很震驚的消息,對我來說這完全顛覆了我的觀念,我立刻抓著妖女的肩膀,完全不相信她的話:「不對啊,我父親說他是從國外回來的,然後做了一筆生意小有成就,才娶了我母親,再然後有了我。」
池丁雪見我有些激動,立刻打開了床頭燈,昏暗的光線下妖女一對微微發藍的眸子盯著我:「別擔心,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已經隔了二十年被人翻出來,我不願意告訴你,也是怕你徒增煩惱,畢竟你父母不願意說這些事情,是為了你著想。」
我實在是接受不了妖女這個樣子,似乎她說的一切都跟真的一樣,原本我來到這裡只是為了幫她擺脫董磊,怎麼會忽然聊到我父親的事情上面,而且還跟一宗謀殺案有關,這太讓我不能接受了。
「別這麼看著我,那件案子過了二十年,就算福爾摩斯在世也不可能查清楚了。」池丁雪看著我,似乎以她的能力也是有點歉意。
不過我並不在意這個案子,因為從下我對爺爺奶奶就沒有概念,在我的意識之中就沒有這個親人似的,沒有感情。而我所在乎的是,妖女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事情。
池丁雪深吸了一口氣:「你不用緊張,我只是隨便跟你聊天罷了,別多想。」
忽然間我感覺妖女很神秘,似乎她的認知範圍跟我比起來要廣闊很多,我摸不透她,就好像我們不是生活在一個空間的生物,或者說不是一個維度的生物。當我還在二維空間的直線上進退的時候,她就已經在三維空間上下左右的活蹦亂跳了。她永遠能跳出我生活的框架,而我只能抬頭敬仰她。
這世界上有許多未知的東西,也許就是受著這些框架的阻礙,我們沒辦法發掘更多有價值的東西。此時此刻,我根絕自己真的被束縛住了。
「那你能把我不知道的事情,都告訴給我嗎?」我有些乞求的看著妖女,就好像古代祭祀當中人們乞求上天一樣。對我來說,妖女的認知在某種意義上已經算是個妖了,近乎於妖。
池丁雪沒有拒絕:「你確定你想聽是吧。」
「是。」我回答的很乾脆。
其實在二十多年前,我父親謝文駿也是從警校畢業的,當時的成績考察很嚴格,不過還是以第一的成績從國外的警校畢業,在警校就讀期間被委派回國實習,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碰到了一起連環殺人案。
這個案子當中一共死了十二個人,其中十一個是他身邊的好友,還有一個是考古學家。現在資料記載來看,我父親謝文駿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只是因為當時兇手沒有殺他,而是讓他找出兇手,這才給了他一個活命的機會。
當時這個案子的代號就被起名為,十三星座。
在這個連環殺人案結束之後,我父親謝文駿回到國外繼續接受治療,回國以後靠著一點積蓄做起了生意,小有成就之後,跟我母親接回,到這裡就跟我所知道記憶接軌了。
我慢慢消化著要女傳遞給我的信息,想不到我父親還有這麼一場遭遇,怪不得在生意場上他很不容易去相信別人,原來是身邊的朋友都死光了,他不想害別人,所以導致生意經常談不攏,而他又獨自發大財,這才導致了今天的局面。
想通之後我覺得父親一生都很悲情,莫名的有點想父母了,不過這種感情還是壓在心底比較好,畢竟我旁邊還有一個妖女,可不能在她面前表現出任何的不堅強,哪怕是一絲一毫也不行,我是男人!
等我收拾好情緒的時候發現妖女已經睡了,這一刻我忽然感覺妖女的認知面這麼廣,不論一些好的壞的肯定知道很多,能儲存這麼多信息對她來說也不容易。也許她也有累的時候吧,就這麼靜靜的睡過去也不錯,對她來說。
我雙手放在腦後枕著,看著天花板腦子有些放空,似乎是在想一些事情又好像什麼也沒有去想,整個人好像在混沌中遊走一樣,漫無目的。
就在這個時候池丁雪翻了一個身,然後枕在我胳膊上抱著我。我稍微活動了一下胳膊想要掙脫,卻被她抱著身子越來越緊,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好像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小女孩一樣。
於是我不再推拒她,而是把胳膊從她的頸後延伸過去樓主她的肩膀,讓她很自然的翻過身來可以抱住我。
當我看到池丁雪眉頭微微舒展開,嘴角帶著笑意睡覺的時候,我感覺再美再強勢的女人,在這一刻起碼是完全放鬆過的,也是這世界上最美的時刻。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情感都敵不過信賴二字。
此時此刻,我看著妖女滿足的表情,一瞬間我感覺自己以前對她做的一切太敗類了,就在幾個小時前我還在捉摸著怎麼佔她便宜。可我現在才意識到,我對她的傷害我還不起。
忽然間妖女嘴巴動了一下,似乎是在做什麼美夢,抱緊我的時候胸口自然而然的貼近我,這肉與肉之間的摩擦很快就讓我有了欲感,原本剛才還六根清淨的我,現在感覺胸口有些燥熱,這妖女還真是撩人的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