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想想跟池丁雪的那晚還真是來勁兒,不論皮膚還是腰身,她都應該是人間極品的級別。
想起來燥熱就蠢蠢欲動,無奈我這個單身漢也只能在庫房裡留守。
就在我心馳神往的時候,手機嗡嗡的震動聲從耳邊傳來,這個時候還有誰會給我發短信啊。
是蘇菲菲:「夜班好無聊啊。」
我立刻來了精神,坐起來飛快的在鍵盤上按著:「我也在值夜班,咱倆好有緣啊。」
整個一晚上我都在跟蘇菲菲發著短信,我們一瞬間就好像變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天南地北的侃了很晚,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
大早晨就被敲門聲吵醒,看了看手機才六點多,誰這麼早會來庫房這邊,員工應該也沒上班才對。
我打開庫房上的小窗口向外張望,刺眼的陽光讓我不能睜開眼睛,只聽到一個人說話:「快打開門,我們來送貨的。」
大早晨就有人來送貨?
恢復視力我見外面三個人穿著搬運工的衣服,肩頭有我們公司的標誌,我立刻清醒過來麻利的打開門,其中一個人還嘟嘟囔囔極不情願的樣子。
整整四十箱貨物,好在不是很沉,我幫著搬了一些直到八點才弄完,填好單子以後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看了看手上的單子,心想公司一口氣買四十箱墨盒幹什麼?這四十個箱子不大,卻實打實的沉,好在我還能抗住。
一大早也沒見到王成,卻把李南給盼來了。
李南見到我跟沒事兒人一樣,自己點了一顆煙:「那四十箱墨盒都送來了嗎?」
「都在裡面了。」我也懶得從他那裡詢問。
李南走過去看著整齊的箱子排列,滿意的點點頭,拿起手機:「喂,舅舅,四十箱墨盒都齊了,什麼時候要?」
「好,我馬上就辦。」李南放下電話又打了一通,這次口氣很客氣,聽起來似乎是在跟倪總監通電話。
過了沒一會就有三個搬運工開車過來,跟李南打過招呼之後就開始動手要搬箱子,被我攔了下來:「你們帶了單子沒有。」
其中一個搬運工皺了下眉,看著李楠:「楠哥,怎麼辦?」
李南走過來笑嘻嘻的對我說:「謝安,你何必這麼認真,剛才我給倪總監打電話你也聽到了,她已經同意了。」
我冷哼一聲看著他,絲毫沒有讓步:「她同不同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見單子收貨取貨,過著讓倪總監給我打個電話。」
我是萬萬不敢給倪總監打電話詢問的,昨兒還給她發了一個葷笑話,要是讓她知道了我的電話號碼,我可就慘了。
李南瞪了我一眼,微微一笑露出那顆孔洞的門牙縫:「好,我就給倪總監打個電話,看你讓不讓我搬。」
很快電話通了,李南客氣的說了幾句就把電話遞給我:「倪總監要跟你說話。」
我接過電話:「倪總監你好,我是謝安。」
倪總監語速很快:「謝安啊,那些墨盒公司急用,你快讓人搬過來。單子我會讓人給你送過去,掛了。」
十秒不到的功夫倪總監就掛了電話,看來她雷厲風行的高效不是以訛傳訛。李南看著我一副得意的樣子,一揮手頗有氣派的招呼搬運工動手。
我坐在庫房門口看著他們忙活,不一會李南就離開了,幾個搬運工也慢慢懶惰下來,畢竟這四十個箱子不輕。
不知道是不是李南來過的緣故,我越開這三個越不順眼。倪總監著急要的東西,他們也敢偷懶。
這三個人根本就是三個和尚太水的故事,一個個有說有笑,半天也不能把箱子搬上車,累了還坐在旁邊聊天打屁。
「身體不行就別當搬運工,活該受罪。」
也許是我小聲嘀咕的聲音被他們聽見了,其中一個搬運工捲著袖子就走過來:「你在那嘀咕什麼呢?」
我懶散的靠在椅子上,沒有抬眼看他:「倪總監著急要的東西你們也敢偷懶,我說你們沒那本事就別攬瓷器活兒。」
「有種你再說一遍。」其他兩人也過來了。
我這才抬起頭緩緩站起來,就想把胸口不爽的氣給發洩出去,聲音微微放大一些:「我說你們三個無能。」
「要打架是不是?」
「來呀,怕你們?」我把手背過去攥住椅子。
矮個子的不知道叫什麼,上來就推了我一把,我身子微微向後一輕後退一步。旁邊高個子上來也推了我一下:「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以前練散打,你這身子還不夠我兩下子的。」
站在最後面是的何嚴冬,我聽李南小聲叫過他的名字,外加他額頭上有個小小的疤痕,應該是刀疤。
何嚴冬不屑的看著我,對前面二人說:「教訓一下就行了,別弄出事情來,一個小小庫管也敢對我們兄弟大呼小叫的。」
打架就是纖細手為強,我攥著椅子一下子就拍了過去,矮個子閃躲不及被我拍個正著,一下子就爬在地上起不來了,這就叫後下手遭殃。
高個子顯然對我這個敢下黑手的一愣,其實我以前打架都是這樣,圖的就是一個氣勢。但往往拚命的方法最能震懾對方,畢竟誰都不想受傷,所以對方就會忌憚你,不敢靠近你。
「媽了個巴子的。」高個子罵了一句衝了過來,何嚴冬見情況不妙我也衝了上來。
我又不是傻子,這種情況不跑才怪呢。我一下子就衝到庫房裡面,從床頭拿出一把大砍刀拔出來,慎人的刀光反射到他們身上。
這是我第一天來王成給我的,他自己那裡還藏了一把,為的就是提防小偷強盜,想不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這時候我才發現他們兩個手裡都攥著刀,類似彈簧刀那種很容易攜帶,不過跟我手上的比就差遠了,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
何嚴冬跟高個兒的使了一個眼色,然後緩緩挪動到我兩側,看樣這場架是非打不可了,就看誰能笑到最後把。
「謝安。」外面傳來了一個喊聲。
我一聽就知道是王成的聲音,這兩個人似乎也聽出來,看來也是經常來這裡收發貨物,怪不得見到我一個新人在這裡就敢上來欺負。
王成走進來看著我手裡攥著刀,急忙跑到自己床下也摸出一把刀:「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何嚴冬指著我說:「這小子打傷了我兄弟。」
「我進來的時候沒看到有人在門口啊。」王成納悶的在我們三個人身上變換視線。
何嚴冬使個眼色讓高個兒出去看看,高個回來後說:「冬哥,矮子不見了,是不是剛才那會兒他醒了跑了。」
「媽的那個廢物。」何嚴冬罵了一句然後看了看我,收起彈簧刀:「你小子也別太囂張,走著瞧吧。」
我這會兒還在氣頭上,收起大砍刀對他們說:「你們這些以後不用來了,我作為倉管有資格辭退你們。」
「你……」何嚴冬瞪著眼睛。
目送二人出了大門我才鬆了口氣,要不是王成即使過來,我這身上非得開幾個口子不可。
王成也鬆了口氣:「可嚇死我了,你這樣辭退了他們,李南那邊怎麼交代,他舅舅可是部門經理。」
我坐在床上定了定神:「怕什麼,他舅舅是部門經理而已,我們庫房又不是他的部門,就算他想把手伸過來,也要掂量一下夠不夠長。」
更讓我驚訝的是,月底發工資的時候,我的卡裡居然多了四千塊錢。辭退三個搬運工一共三千塊錢,這一個月我跟王成沒少搬貨物,搬運工的名字都是寫我們的,這一下子就多了不少油水。
接下來幾天雖然很苦,但想想勞動都是有價值的,再說習慣了也就那樣。
一個月賺四千塊錢我想都沒想過,這讓我高興了好幾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也只能想先更因為工作跟我分手的陸瑤,還有迷迷糊糊被我上了的池丁雪。
不知不覺又想到了唐蕊,段子爵那句話概括的很對:奶大臀肥。還有那個高高在上的倪戀,職業裝下的絲襪美腿,想起來就讓人心曠神怡。
每個月領了工資第一件事兒就是寄給家裡,家道中落父親生意一蹶不振,每次寄錢回家老媽總是囑咐我別虧待了自己,多買些好吃的好穿的。我也每次都答應下來,可再看看手裡剩下的錢,能挨到下個月就不錯了。
這一天我又跟王成坐在倉庫門口閒聊,聽他說這個偏僻的門面除了咱們公司的人很少有人路過,就連買菜的阿姨都不從這裡走了。
忽然王成似乎來了精神,指著門口身材勁爆的美女使勁扯著袖子。
我望過去一看,果然是個極品。膚白胸翹,上身一件白色t恤配上休閒牛仔褲,腳下還踩著白色高跟鞋,正朝著這邊走過來。
王成有些激動的攥著拳頭:「美女啊。」
我怎麼覺得越看越眼熟,等她走近了我才看清那個人就是晚上沒事兒想想的唐蕊。我急忙跑進倉庫,這個樣子讓他看到還不丟死人了。
好在我平時頭髮比較短也好打理,稍微洗個臉換件衣服還是很迅速的。
「請問謝安在嗎?」唐蕊的聲音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