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這時不屑的哼了一聲,「裝模作樣!!」
王晶雅也一臉不忿的看著她,眼睛似乎想要在她的身上看出一個洞來。
「我、我不會管理公司,怕把阿哲哥的心血給白費了。」喬麗看著於葉說道,眼裡是一抹祈求。
兩個人說了會兒話,景天陽又抱著她進了浴室。良久出來時,於葉已經累的癱軟在他的懷裡,傳來了勻稱的呼吸聲。
當一切風平浪靜,景天陽緊緊的擁著這個累壞了的小女人。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和她在一起,又是在經歷了這樣的大難之後,忍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看著她嫣紅的小臉上滿是疲憊,忍不住心裡自責。可是那樣美妙的滋味,每次都讓自己欲罷不能。
最近他也累,看到於葉始終沒有什麼精神,自己想要安慰可是卻也知道所有的安慰都是蒼白的,只有她自己真正的緩過來,才能夠重新的站立起來。他一直知道於葉是堅強的,現在這件事更加證明她絕對有能力陪著自己一直走下去。
景天陽看著喬麗的模樣,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微微一笑說道:「小麗,給你你就拿著,反正將來依然是他們李家的東西啊,你不要有什麼多餘的負擔。」
輕輕的親了一口她滿是汗水的額頭,將她的小腦袋放在自己的胸口。一臉的滿足,輕輕開口說道:「葉兒,能這樣抱著你真好。」
喬麗不滿的看著王叔說道:「王叔,這才幾點啊?你讓我起來幹什麼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醫院回到這所空蕩蕩的大宅子後,喬麗的孕吐反應是越來越嚴重。心裡事情又多,休息的總是不好。可是為了孩子,喬麗咬牙每天強迫自己多吃多睡。
很快的掌控了主動權,於葉卻有點不依。學著他的樣子,小舌在他的口腔內到處玩耍,與他的舌尖嬉戲。
一下子跪坐在床上,將自己也快速的剝了個乾淨,男人的強壯和女人的柔軟在肌膚相碰之間是那樣的明顯。於葉小手在他的刀疤上輕輕的撫摸著,眼中的心疼毫無保留的讓景天陽收入眼中。
小心的將她放在床上,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依舊平坦的小腹。目中含笑,真的想這樣一輩子和於葉平平淡淡,無憂無慮的過下去。再生上幾個孩子,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在一起,比什麼都強
在她的鼻翼上親了口,景天陽帶著一抹滿足於安心的笑容也閉上了眼睛。
於葉卻輕輕的搖了搖頭,「天陽,其實小麗並不太想見到我,她見到我就會想到李哲那時是為了救我才會沒有的。我們回去吧,反正也就是抹藥,你每天給我抹一下就好。你看,出了院我的心情就會好一些,說不定傷口好的更快。」
景天陽沒有想到於葉醒過來,還說出這話。轉過身反被動為主動,將她小小的身子擁在了懷裡,「你的傷還沒有好呢,再過兩天的我們一起回去。喬麗也還在醫院裡,在這還能陪陪她。」
坐在車上,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兒,於葉真的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自己睡醒了,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聽著那如天籟般的呻-吟,他身體的某一部分快速的起著變化。於葉在他身下也感到了他堅硬的利劍,小臉微紅,可是手卻大膽的從他的脖子一點點的下移。
景天陽好笑的看著她,手上的動作卻不停。只是在穿的同時,免不了再過過手癮。要不是怕時間不趕趟,景天陽說什麼也要拉著這個可愛的小女人在床上再玩一會兒才會善罷甘休。
李林看著幾個人,氣得抓住王晶雅的手氣哼哼的走了出去。到了門口的時候回頭說道:「我們絕對不會這麼久算了的,李家的東西其他人誰也拿不走。」
於葉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支撐點,靠在他的身上嚶嚶的哭了起來。於葉知道,對於李哲這件事,自己真的是一輩子都會記在心裡,念叨一輩子。
景天陽坐在她旁邊,伸手將她圈在了懷裡。誰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路邊的景致快速的後退著。
早上也不知道是幾點,於葉就感覺到景天陽再給自己穿衣服。迷迷糊糊的配合著他,嘴裡也在嘟嘟囔囔的說著什麼。
不自覺的發出一聲嚶嚀,讓景天陽這個食-肉動物瞬間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一個用力將她抱了起來,修長有力的雙腿快速邁動,就進了臥室。
她本就是個病號,還要陪著喬麗一起經歷這些糟心的事兒,回到自己的病房沒有一會兒就睡著了。景天陽就在那裡看著她,小心的幫她把被子蓋好。
景天陽聞言一愣,但是旋即就反應過來於葉的意思。呵呵一笑,「不委屈,只要你能想通,一點也不委屈。」洞說裡會。
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被李林夫婦當面說成是貪錢的女人,如果自己再接受了阿哲哥的錢財,那麼他們一直都會認為自己是這樣的人了。
顧律師看到這種情況,自己的職責也已經完成了,對著眾人說道:「那我也就先告辭了,少奶奶好好的休息。」
他的大手也不閒著,很快就將她身上的遮掩物直接扔到了地上。熟悉她的每一個敏感點,成功的看到她在自己的身下如一潭春水般,雙眸微閉,紅唇輕啟,急促的氣息顯示著她和自己一樣的渴望。
晚上景天陽吃著於葉做好的飯菜,看著沉默著吃東西的於葉,將一筷子的菜放在了她的碗裡。「多吃點,最近你都瘦了。」
直接伸手將她的頭抬了起來,看著她眼中的光芒,景天陽低頭吻在了那張嬌艷的紅唇上。
翻身上床,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剛剛在浴室裡兩個人又玩了會混合雙打,這小女人這回事累壞了。
聽著他的話,於葉更是感動。最近他很忙,可是每天都會陪著自己吃飯。經常在自己睡著以後他還要去書房裡處理事務。雖然沒有對自己說過他累,可是他越來越深的很眼圈卻在提醒著自己他的辛苦。
笑了笑,抬頭主動吻上了景天陽的薄唇。心頭一喜,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親熱過了,現在她這麼主動,說明真的已經放下了吧。
剛想要將她壓在身下,於葉居然也一下子坐了起來,低下頭在他的傷疤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景天陽張了張嘴想要告訴她什麼,可是最後還是化成一抹笑容說道:「好,那我去辦出院手續,你去和喬麗說一聲。」zVXC。
等到他終於放下了電話,於葉在他背後緊緊的擁著他,「天陽,我不想住院了,收拾一下我們回林縣吧。」
王叔一見對著喬麗也說道:「那少奶奶我也回去了,順便送送顧律師。一會我再給您把飯送過來,您還要再在醫院呆上兩天才能出院啊。」
於葉哭了一會兒,有點不好意思的抬頭看著景天陽說道:「天陽,我們走吧。」
景天陽辦完手續就直接來了喬麗的病房,看到裡面的情景就已經猜到喬麗一定是出院了。走到於葉身邊將她的頭放在自己的懷裡,大手撫摸著她的長髮。
景天陽歎了口氣,每次看到她哭的傷心,就想把所有的事兒都告訴她。可是現在事情還沒有結束,告訴她只是給她的心裡多一個負擔。
一下子有點震驚,那傷疤不說猙獰,但是也絕對讓人看著不舒服。可是她居然會毫不顧忌的低頭在上面親上一口。感動溢滿了胸懷,這樣一個傻女人,自己又怎麼能逃脫她的手心呢?
於葉的心裡一疼,他每天的事情那麼多,最近應該更是忙的不得了。可是自己卻要他陪在醫院裡,難怪感覺他總是那麼累呢。
於葉墊起腳尖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轉身就往喬麗那裡走去。景天陽笑了笑,往樓下走去。
走出去就見楊健還在那裡,兩個人走到了一邊,拿著一支煙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景天陽點了點頭,拉著她站起來走了出去。
喬麗點了點頭,轉眼間病房裡只剩下她們表姐妹和景天陽了。景天陽看著喬麗的樣子,搖了搖頭,也轉身走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她們倆說話。
景天陽的桃花眼閃著灼灼的光輝看著她的眼睛,「我知道你一定沒有問題的,我的小葉是這個世界上最堅強的小女人。」
一室的惷光明媚,一室的溫馨,兩個人身與心的交流讓這個平靜的夜晚多了幾絲羞澀,多了幾絲的溫情。
她的熱情讓景天陽的理智一點點的崩塌,穿過衣服下擺直接摸上她的雪肌。那柔滑的猶如上等絲綢般的觸感讓他的大手或輕或重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流連忘返,一點點的轉移到她豐=滿的宿兄上。一收一抓的動作之中,讓女人的嬌吟一點點的溢出口來。
於葉臉上一喜,身體緊緊的貼著他,不留一絲的空隙。
回到兩個人的房子,景天陽雖然想要好好的陪陪她,可是事情已經堆了一大堆,只能先去處理公事。於葉身上的傷雖然沒有好,可是也能照顧自己了。
景天陽放下碗筷,伸手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裡,語帶寵溺的說道:「說什麼呢?你是我老婆我不操心你,我-操心誰去?」
還有一天就到了喬麗和李哲原定的婚期了,這幾天和喬麗通過電話,知道她一切都好,只是李林夫婦已經準備好提出訴訟,她心裡有點擔心罷了。
也不知道最後於葉和喬麗都說了些什麼,只是於葉走出來的時候滿臉的疲憊。景天陽和楊健告別,急忙走到她身邊陪著她一起回了病房。
等到於葉一覺睡醒的時候,景天陽沒有在身邊。看了眼天色,現在應該都下午了吧。也不知道他做什麼去了,於葉翻身下床,小心的推開了病房的門。遠遠的,就看到景天陽在那裡打著電話。悄悄的走了過去,就聽到他正在通過電話對著遠在林縣的工作做著指示。
到了車上,於葉依然在睡。景天陽給她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才走到駕駛位上發動車子往S市駛去。
那柔軟帶著冰涼的小手輕輕的解開他的皮帶,景天陽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滿足。這個小妖-精,真的是天生來克自己的。舒服的一聲喟歎就那樣在她的小手握住的同時從景書記的口中發出。
於葉知道自己最近的精神狀態一定是要景天陽操心了,現在自己的心情也漸漸的回復了平靜。抬眼看著景天陽說道:「天陽,最近讓你操心了,對不起。」
聽著那門關閉時的響聲,喬麗只能緊緊的抓著於葉的手,不知道怎麼辦。
久違的滋味讓於葉忍不住渾身一顫,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讓兩個人的身體更加的靠近。
到了喬麗的病房,於葉敲了敲門,可是沒有回答。在敲了敲還是沒有人回答,心裡一跳急忙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裡面收拾的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了,想到她早上和自己說的話,於葉有點頹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這些天一直都是小陳買了菜送上來,於葉整天待在房子裡沒有出去過。景天陽雖然時時勸慰,可是效果卻不是很明顯。
這麼長時間的頹廢已經夠了,伸手圈在他的脖子上,「天陽,我已經好了,不會再讓你擔心了。」
於葉小腦袋在他胸口拱了拱,抬頭看著男人滿足的笑顏,忽然緊緊的抱著他,「天陽,這些天你受委屈了。」
她背部的傷早就已經好了,景天陽將她放在床上就直接附在了她的嬌軀上。唇舌一直沒有分開,大手也在一點點的隔著衣服膜拜著她的雪峰。
王叔看著有著明顯黑眼圈的少奶奶,雖然心疼,可是卻也知道今天就是心疼也得把少奶奶帶到約好的地點去,要不然這戲可就唱不下去了。
「少奶奶,知道你困,可是今天真的有事。你要是不去你可是會後悔的,你想想今天是什麼日子?」王叔微笑著說道。
什麼日子?喬麗苦笑一下,她當然知道什麼日子。半個月以前她還在興高采烈的天天計算著這一天的到來,可是現在,今天也只是個傷心的日子罷了。擺了擺手,喬麗就想要直接關上門回去。昨夜自己一夜沒有睡,孩子已經有點抗議了。為了孩子,她現在也應該回到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