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抱著夜辰迆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凝望著還在下雪的天空,大地被白色覆蓋,如此的美不帶一絲污染。突然一雙黑色的靴子將院子裡的白雪踩髒,她微微蹙眉看著來人卻是笑出了眼淚。
「天。」她很少這般喚她,很多時候她都會直接喊他名字,明知道這樣是大不敬。
夜霖天揮手讓人將牆角的火盆燒得再旺盛一些,伸手撫摸著夜辰迆的小腦袋,胳膊一伸將妻兒一同抱在自己寬厚的懷抱裡。良辰乖巧的依偎在他的心口,心頭溢滿的都是溫柔和感激。
「會和北魏開戰嗎?」她柔聲問。
夜霖天點頭,毫不介意的回答:「會,最遲三月,便會與北魏在長源開戰。」
良辰苦澀的啞然問:「有勝利的把握嗎?」
夜霖天搖頭,苦笑:「沒有,一點都沒有。」
「那為何還要開戰?」良辰的小手抓緊了他胸口的衣服,迫切的問他。
「因為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你我會死,這天下也只是一個擺設。」夜霖天毫不避諱的回應著她的問題,低頭輕柔的吻著她的紅唇。良辰喘不過氣,微紅著臉推開他的胸膛,將夜辰迆抱到門邊讓巧茱先帶下去。
夜辰迆突然離開娘親的懷抱自然不願意,嘟著小嘴撲騰著小胖胳膊就要娘親抱,夜霖天見她將辰迆送走。也不客氣,走到門邊趁著她不注意抱緊了她的腰,直接打橫抱在懷裡往內殿的床榻走去。
良辰明白他想幹什麼,望著陰沉沉的天空歎了一口氣,也不掙扎俏臉微紅的伸著小手解開了他的腰帶。她的主動自然是夜霖天始料未及的,當她的小手準確無誤的握住某一個利器時,夜霖天充滿情·欲的眼眸中滿是詫異。
良辰輕笑著翻身坐在他的腰上,小手飛快的剝著他的衣服,對著他柔媚輕笑:「今天,讓我伺候你。」
夜霖天索性不再動,任由她的小手將自己身後厚重的冬衣全部脫掉,自己已經被她剝光可她身上的衣服卻還完整無缺。夜霖天輕笑,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拉到身旁躺下,覆身將她壓在身下,禁不住難耐的輕歎:「你太慢了,還是我來。」
良辰嬌羞的嗯了一聲,待他的大手沉穩而帶著涼意的將自己剝光,她卻又很是害羞的躲進了被子裡,羞怯的不敢看他的臉。
夜霖天揮手將簾幔放下,抖開被子也躺了進去,正值寒冬臘月縱然屋子裡火盆燒得如初夏般溫暖,可他還是會擔心切莫惹得自己的小妻子受了寒涼。
從下午他們一直做到夜深,整個內殿都飄蕩著男歡女愛的呻吟聲,良辰被迫承受著他的碩大和灼熱,她的緊窒和溫暖包容卻又讓夜霖天怎麼也要不夠!無論是夜霖天還是南宮良辰這一次都被**無情的征服,他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要著她,而她亦是不知廉恥的柔媚呻吟回應著他的索取。
要不夠,夜霖天發現無論來幾次他都沒有辦法停止,良辰渾身是汗媚眼如絲的窩在他的胸口,小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胳膊,努力的讓自己的下身與他更貼近一些。夜霖天一陣猛烈的進攻之後一聲嘶吼將無數種子準確無誤的送進溫暖的暖房。
酣暢淋漓的性·愛讓人無比滿足,良辰和夜霖天在床上又躺了一會才揮手讓宮人將浴池裡注滿熱水。宮門再次被人關上,良辰小臉通紅的被夜霖天抱在懷裡走進浴池。彷彿是怕冷一般的蜷曲在夜霖天的懷抱裡,良辰小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柔聲道:「天,這一生我對你生死相隨,永不相棄。」
夜霖天重重的喘了一口氣,柔聲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沉聲道:「答應我的,你可千萬不要忘了!若是食了言上天入地我都要將你抓回來打一頓屁股!」
良辰瞇著眼睛嘻嘻嘻的輕笑,將所有的悲傷和絕望難過都關在眼底,此刻在他的懷裡她只要巧笑嫣然就好。夜霖天為了她舉兵討伐北魏,她注定會背上紅顏禍水的罵名,她不介意,一點都不介意。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只要能和他生死與共,紅顏禍水又何妨?
夜霖天的強硬態度讓安坐在軟榻之上的阮青鳳有些意外,他穿著火紅色的長袍慵懶的靠在美人懷裡,吃著不合時節的葡萄聽著影衛的稟報。
「王上,大齊皇帝斬了盛榮。」
阮青鳳揚唇輕笑,「哦?自古以來不斬來使,這倒是稀奇。」
影衛猜不透他的心思,不敢隨便亂接話,如實將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沉聲道:「大齊的皇帝還殺了一個大臣,誅殺三族。」
「是麼?對方犯了什麼錯?」阮青鳳來了興趣,光著胸膛坐起身,慵懶的任由身旁伺候的美人兒給他繫上帶子。
「被誅殺的大臣名叫王銳,他提議大齊此刻國力空虛不能和我國開戰,然後大齊的皇帝便殺了他。」
阮青鳳瞇著眼吃吃的笑,笑了好一會才道:「他說的都是實話,只可惜說的不是時候!大齊內憂外患確實已經爛到了根,這都是我一手設計的,我比誰都清楚!只可惜,他說的時候不對,才會第一個淪為夜霖天出氣的刀下鬼。很好,那些禮物都送到他們的手中了麼?」
影衛點頭,沉聲道:「回王上的話,都送到了。只是,吏部尚書王克並沒有明確的表態。」
「他收了沒有?」
「收了!」
「收了就好,表不表態又有什麼關係?南宮良辰那邊什麼情況?」阮青鳳的大手已經探進身旁美人兒的胸口,大手肆無忌憚的當著影衛的面開始揉搓她渾圓飽滿的大白兔。美人兒嬌羞的小聲呻吟,身子卻因他的挑逗火熱的往他的懷裡靠。
影衛低著頭不敢看,沉聲回答:「風平浪靜。」
阮青鳳冷笑,風平浪靜?他素來最討厭的便是風平浪靜這四個字,只因為紅雲已經給他寫過無數次。每次他問她近況如何,她都用這四個字來搪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