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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四章 你若攆我走我便走 文 / 古小炎

    良辰搖頭,瞥了一眼緊閉的大門和窗戶,奇怪的問:「你怎麼來了?」

    夜霖軒輕笑,從兜裡掏出一枚血玉手鐲拉著她的手腕想要給她戴上,卻見她的手腕上已經有一枚靜悄悄的躺著。眸光微沉,輕笑,「這血玉手鐲普天下只有三枚,沒想到如今這兩枚都送到了你的面前。」

    良辰奇怪的望著他,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手鐲之上,輕柔的撫摸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鐲,輕笑:「聽說這是太后娘娘送給我的。」

    「太后?」夜霖軒有些許驚訝,旋即便輕笑著取下她手腕上的手鐲,將自己手心裡的手鐲給她戴上。輕笑,「果然,還是我的這一枚更玲瓏剔透,更適合你。」

    良辰似信非信的將手腕舉起,對著燭火看了半天,微笑點頭,「還真是比之前那一枚更好看些,這手鐲是不是很貴重?」

    夜霖軒點頭,輕笑,「再貴重你都配得起,便是這天下也沒有你金貴。」

    良辰面色微紅,搖頭,「騙人!在江山面前,感情太輕了。」

    夜霖軒沒有否認,也沒有反駁,只是輕輕的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良辰,我對你的心,你該全都知道。」

    良辰搖頭,晃了晃腦袋想將腦海中呼嘯而過的思念、沉痛和不捨全部都甩出腦袋,卻不料這樣的動作落在夜霖軒的眼中無疑的欣喜比悲傷多。

    「良辰,我就知道你不會忘記我,你還記得我們的誓言對不對?你都記得,對不對?」

    良辰雙手緊緊抱住頭,這疼痛來得太突然,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頭疼欲裂。「頭孢,阿莫西林也行!給我,給我藥,快點!」

    被疼痛折磨得快要失心瘋的良辰,伸手胡亂的抓住夜霖軒的衣領,面露驚慌的胡言亂語。

    她的話夜霖軒自然是聽不懂的,但有一句他聽得比誰都要清楚:給我,給我,要!她要,她要什麼?夜霖軒苦笑,心頭湧過一絲苦澀,夜深人靜的時候,女人對男人又能要什麼?

    他承認他已經開始心猿意馬,最心愛的女人此刻對自己說她要,試問天底下又有幾個男人承受得了這樣的邀請?

    只是當他的目光落到她隆起的腹部時,所有的**都化為了烏有,她還懷著孩子,他做不出這般禽獸的事情。

    明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夜霖軒依舊做不出傷害她的事情。他承認,他還愛著她,一如既往的心情從來沒有變過。

    禁不住重重的歎氣,一個手刀毫無預兆的落在良辰的頸脖,良辰甚至連哼哼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人便暈死了過去。

    夜霖軒忍得辛苦,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他此刻多想立刻就舉兵反了夜霖天,這個食言而肥的男人!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他明明都答應了自己絕不會動她一根汗毛,可他卻食言而肥,拿自己當槍使的男人實在可惡!

    離開的時候他沒有如來時那般從窗戶走,而是大搖大擺的從大門離開,因為他一早就知道門外站在一個人,已經等了他半個多時辰。對方如此誠心誠意的等候,他又怎麼可能不給面子去打個招呼!

    推開門,迎著夜色他揚唇譏笑,這麼晚了還捨得從李若妍的溫香軟玉裡離開,他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

    「皇兄!」站在石凳前背對著夜霖軒而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說好了在李若妍那邊留宿的少年皇帝夜霖天。

    夜霖軒抬眸冷然的對上夜霖天比寒冰還要狠戾的眼,冷笑,問:「皇上不在妍妃那裡,出現在這裡所為何事?」

    夜霖天握緊了拳頭,這般反客為主的問話,氣得他整個胸口都在疼。要不是現實不允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掐斷他的脖子!

    「這話該是朕問皇兄才是,這個時辰皇兄不好好的呆在自己的軒王府,來朕的冷宮做什麼?」末了,他瞥向緊閉的寢殿的眼說不出的怨毒。

    他的眼神夜霖軒自然不會錯過,冷笑。「你懷疑她?你懷疑我和她有染?」

    夜霖天沒有說話,那緊緊抿成一條線的嘴唇和緊握的拳頭還是洩露了他的心思,他的憤怒他的怨毒他的不滿和瘋狂。

    夜霖軒冷笑,「還記得當初我們的約定麼?你答應過我,你要江山,我要美人。現在,她懷了你的孩子,你果然背棄了我!」

    夜霖天冷笑,聲線冰冷:「那個約定,朕從未同意過!當真的人,只有你自己。」

    夜霖軒怒不可遏,卻又無可奈何,如今他孤身一人出現在這皇宮中,夜霖天就算將他碎屍萬段外界也不會有人對他報以同情的眼淚。

    三更半夜不睡覺出現在皇后的寢宮裡,夜霖天就算是將他當刺客給拿下,怕是連夜鋒也沒有辦法救他。他想要活下去,平安無事的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他就必須得忍!

    夜霖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望著他,良久才歎氣:「好好待她,她值得你全心全意的對待!」

    夜霖天沒有立刻回他,而是冷笑,抬眸瞥了一眼天色,冷聲道:「你該走了,今天朕不追究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倘若日後再讓朕發現你在這裡,休怪朕不念兄弟情義。」

    夜霖軒沒有反駁而是踮起腳尖,如一陣清風般踩著樹枝離開了冷宮,幾個起落之後便出了皇宮。

    第二天清晨,當夜霖天聽著值班太監說軒王爺告了病假,他亦只是冷笑沒有追究。夜霖軒,朕不僅要你的江山,也要你的女人!朕說過,你的一切都是朕的,包括你的命!

    對夜霖軒,夜霖天始終懷有恨意,這皇宮的所有人都該死,沒有一個是無辜的!坐在龍椅上冷眼聽著大臣們稟告的他,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那眉宇間閃爍的卻是狠戾的殺氣。

    不知為何當他的目光落在站在角落裡被架空兵權的南宮鳴時,一閃而過的不是憤怒和憎恨而是南宮良辰撒嬌的小臉,這還是第一次面對朝臣他想起她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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