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從隔間出來的是阮玲玲,她從小就是一個才女,在繪畫上的天賦很高,後來丈夫被仇家殺死,她意外得到一個救自己丈夫的辦法,從那以後,她就更加勤奮的練習畫技。
現在她已經是三品畫師的巔峰水平,在離考試結束還有二十分鐘的時候,她提前交卷。
從隔間走出來,眉目在四周掃視,看見了主席台上對自己滿臉仇恨的劉家棟,沒有看見冷御風的身影。
「早知道那天就直接將劉家棟殺死,現在自己多了一個勁敵。」阮玲玲心情有些沉重的交了試卷,回到參賽選手的指定座位,休息一會兒。
隨著阮玲玲出來以後,一些實力強悍的三品畫師陸續出來了,在還剩八分鐘的時候,剛剛步入三品畫師的余蕾也提前出來了。
她一襲紫衣,將自己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來,加上她那傾國傾城的容貌,立即引起觀眾們的一聲驚呼。
「果然是丹青城的第一大美女,名副其實,哎,可惜她馬上就要成為劉公子的老婆了,實在是太可惜。」在場一些男同胞們無不歎息的說道。
如果觀察仔細,還可以看見觀眾席的幾個角落處,有幾個猥瑣的男人眼睛貪婪的看著余蕾的胸部和臀部,右手伸進自己的褲子中快速的弄著。
余蕾還不知道自己的終身幸福已經成為人人皆知的賭注,身為兩大家族之一的子女,她和劉家棟一樣,擁有特權,可以坐在主席台上。
坐在余凌風的旁邊,她便嘰嘰喳喳的向余凌風訴說著自己考試的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爺爺眉宇之間的那絲憂鬱。
劉家棟看見坐在自己不遠處的余蕾,忍不住吞了口唾液,他和卡奈爾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露處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劉家棟一搖三擺極其囂張的走到余蕾面前,嘻笑道:「蕾兒,考的怎麼樣了。」
余蕾對劉家棟是極其討厭,聽見劉家棟這樣喊自己,頓時沒好氣的怒道:「滾開。」
劉家棟也不惱怒,反而哈哈大笑道:「蕾兒,沒想到你還挺潑辣的,不過你這種小辣椒正合我的胃口,哈哈,等你成為我的老婆,我會把你調/教得服服帖帖的。」
余蕾何時被人這樣調戲過,當然,冷御風上次在她面前脫褲子的事情不算,氣急敗壞道:「劉家棟,你把嘴巴放乾淨點,誰要做你這種人渣的老婆,給我滾遠些。」
劉家棟臉皮厚到了無可附加的程度,被余蕾當眾謾罵,他絲毫不生氣,反而滿臉享受,典型的是一副欠虐的模樣,哈哈大笑道:「蕾兒,你還不知道吧,我和你爹打了個賭,現在你已經是我老婆了,在場的觀眾都知道,不信你問問他們。」
觀眾們最喜歡瞎熱鬧,此時都跟著起哄,大叫道:嫁給他,嫁給劉公子。
余蕾一個小姑娘,險些氣哭起來。旁邊一直隱忍不發的余弄墨實在是受不了劉家棟這傻逼,說道:「劉家無知小子,好像結果還沒出來吧。」
劉家棟故意抱拳,道:「是是是,岳父大人說的對,但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從劉家棟的口氣眾中,可以聽出他對冠軍之位是勢在必得。
看著劉家棟得意的大搖大擺的走了,余蕾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她責怪的瞪了父親一眼,不明白父親為什麼這樣對自己。
余弄墨只是安慰了一句:「放心,爹不會把你往火坑中推的。」
隨著考試結束時間的臨近,冷御風的那間隔間的大門依舊緊緊關閉著,余弄墨此刻心情難免緊張起來,心中暗暗祈禱:「冷御風,你一定要通過第一關,否則我們余家就有大災難了。」
越是到最後時刻,余弄墨就越觳粟不安,到了最後三十秒的時候,余弄墨根本坐不住,站起身來直直的望著冷御風隔間的方向。
性感火爆的主持人這個時候也走到主席台上,通過擴音器大聲宣佈道:「各位參賽選手,考試結束的時間已經到了,請各位考生立即帶著自己的畫捲出來,十秒之後,你們所在隔間的大門會自動鎖死,沒有出來的考生,無論成績如何,都將失去下一輪考試的資格。」
隨著主持人的聲音響起,許多隔間的大門被打開,裡面出來的都是二品畫師。
陸飛雪和冷御風都在人群中,陸飛雪老遠就看見衣衫不整,滿臉憔悴的冷御風,走過去打招呼道:「冷御風,你怎麼了,怎麼弄成這幅模樣。」
冷御風之前在地洞中和劉古松激戰多時,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弄破,全身上下亂糟糟的,活像個乞丐,陸飛雪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有些關心的問到。
可是,冷御風這貨完全就是要故意氣死陸飛雪,只見他很風騷的摸著自己的胸,開玩笑的說道:「剛才在裡面**太甚,忍不住打了次灰機。」
「滾!無恥!流氓!」陸飛雪氣的咆哮大罵,她覺得冷御風現在對自己越來越過分了,連那麼流氓的玩笑也敢在自己面前說。
冷御風看見這小妮子憤怒的表情,心中就一陣暗爽。
將自己的十幅畫卷交給監考的畫師後,他就朝著休息區走去。
主席台上,當余弄墨和余凌風看見冷御風談笑風生的走出考場的時候,兩人都鬆了一口氣,相視一笑,同時移步去休息區。
余蕾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和爺爺為何如此激動,也跟在後面跑了過去。
劉青山起初還沒有看見冷御風,可是,當他看見冷御風衣衫不整的出現在下面,他猛地站起身來,心中疑惑不定。
要知道,按照自己和兒子劉古松的計劃,冷御風是必死無疑,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他心頭驚疑不定,一股不好的預感籠罩心頭,真想現在就去100號隔間下面,向兒子詢問個清楚。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現在已經快死了,或許是劉古松的機智和實力給他足夠的信心,讓他又坐在了太師椅上,心中暗想:「難道古松的計劃有變?算了,不管了,待會趁別人不注意再去哪裡探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