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這少年擠兌了幾次,慕容惠心中不爽,這般贏了之後,自然要呈口舌之快。
神色之間極是得意,沒有半點將對方放在心上的感覺。
「惠兒,勝不驕敗不餒難道不知道麼」看台之上,飄然而下一道身影,正是慕容隱。
來到了慕容惠身邊,敲了她腦袋一下,轉過頭來看向帝龍。
「已有近千年的時間沒有見到過玄武之體的人了,小女口不擇言,還請不要放在心上。」勸慰之意從慕容隱口中傳來,看著樣子,對這玄武殿的少年,還是有著幾分重視之意。
「勝了就是勝了,負了就是負了,事實擺在眼前,我也沒有辦法改變什麼。」歎了口氣,從地上撿起被慕容惠砍斷的那柄長槍,手中白色光芒閃耀,就在慕容隱跟自己說話的時候,竟是自顧自的修復起這兵器來了。
「你年紀尚小,比惠兒還要小上幾分,玄武之體,來日修為不可限量,若非被我星辰開陽宮完克,也不會有這般情景,若是有朝一日神獸再臨之時,就是貴派再次興盛之日,到時候,即便是我開陽宮武曲星君全力施為,也不見得能夠再破你這防禦了。」
看著對方對自己略顯冷淡的樣子,慕容隱不以為意,侃侃而談。
看台之上,武曲星君輕輕碎了一句,卻沒有去辯駁什麼。
玄武一脈,天下防禦之最,若真修到極致,根本就是無法攻擊的存在,即便是自己開陽宮破盡萬甲,對上極致玄武,也無法佔得半點便宜。
手中白光驟然停止,將頭上頭盔摘了下來,露出了那依舊略顯稚嫩的臉龐,如此看來,倒是真比慕容惠還要小,抬起頭來向著慕容隱看去。
或許是玄武殿與其他正道大派之間名望相差甚大,這玄武殿的少年總想要裝出來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奈何年齡太小,這般成熟心境,倒是有幾分不相配了。
「十五年後我還會來的!!!」
不再廢話,轉身向著台下走去。少年郎,門派之別不知道是不是會讓他真的奮鬥不休下去?
以後,或許還會見得到這少年郎吧。
玄武之體,畢竟難得,就連星辰星君們,都有了幾分惜才之意。
所以這才起身而下,止住了慕容惠略有的一絲嘲弄,鼓勵了這少年幾句。
一戰下來,慕容惠的實力已經是露出了冰山一角。
就連無忌和天瑞也是沒有想到,一年時間不見,這小姑娘似乎比之前強上了不少的樣子。
慕容隱飄然而去,慕容惠從看台之上走了下來,正好和正欲上場的無忌走了個擦肩。
「無忌哥哥,可不要輸了呦,我今天實力不錯吧,其實我還沒有全部發揮呢,明天等著虐你,可別輸在這哈!!」
笑嘻嘻的衝著無忌說著,剛才一仗贏得漂亮,慕容惠心中也是高興的很。
「自當盡力」沒有什麼太多的情緒波動,無忌淡淡說著。
一會所要迎戰之人,星辰山貪狼天樞宮尹俊,似乎論修為而言,比之慕容惠也不成多讓。貪狼星更是暗殺一脈,想當年和慕容惠切磋之時也會用到一些貪狼的功法,總有一些讓人覺得不找力的感覺。
不知道今天這次到底會是什麼樣子,這位星辰師兄,主修貪狼的話,會比慕容惠難對付多少?
打了才知道,這些年什麼事情都沒做,切磋比試倒是比了一大堆。不管對手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對無忌來說,都是不懼。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此而已。
站台之上兩人對立而視。
之間那尹俊丰神俊朗,仙氣盈盈,一副正派道家弟子模樣。星辰山道家正統,除了慕容惠這般從小被寵到大的小姐之外,門內弟子們多是仙風道骨,正氣凌然。
「聽風樓,風無忌!!」
「天樞宮,尹俊!!」
相互作揖,似乎這尹俊對天樞宮有著莫名的情感,即便是互報家門的時候,也是將自己所在天樞宮報了出來。
一聲鐘響,一如既往,比賽開始。
「這場比試,到底誰能贏呢」
看台之下,慕容惠站在天瑞一旁,天瑞口中唸唸有詞,開口問道。
「肯定是無忌啊,這還有說?!」身旁聽風樓弟子興奮異常,目不轉睛的開著太上,「無忌有多強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贏他?再去練個三五年吧,哈哈哈!!!」
無忌天資之高,聽風樓一眾弟子自然是清清楚楚,先不說修為一直以來就是眾人之中最強之人,即便是對天瑞,似乎也隱隱之間要高上一分,更為重要的,對聽風樓道法運用之熟練,即便是當代眾位長老亦是對他讚不絕口。
所謂的戰鬥意識,就是如此這般。即便是越級對抗比自己強上許多的人,只要有那麼一絲勝算,總是能夠抓得住的。
或許是小時候感受過無力抵抗的狼狽之感,無忌如今,一直都是在不斷變強。
「這倒是不見得,尹俊師兄可是很強的,至少單論修為而言,和無忌哥哥也相差不會太大。」場上兩邊一黃一綠兩道光芒已經閃起,幾個回合交手下來不過都是在相互試探,慕容惠看著兩邊一舉一動,似乎對無忌並沒有多少信心的樣子。
「惠兒,你也太看不起我聽風樓了,我們可是衝著第一去的,有無忌和天瑞在,穩穩妥妥~~~~」對慕容惠所言略有不屑,眾人心裡,無忌很強,很強很強,若是真的為了勝利而拼,同等修為之下,無忌最強!!
天下之大,雖然聽風樓練氣練體兩脈和星辰亦或者是蠻荒諸殿相比略有些單一。但是多而不精卻是事實。這般精研之下,聽風樓高手,與其他各派相比而言,都是不弱分毫。
「貪狼一脈,太過虛幻,暗殺之說絕非空穴來風,我也知道無忌很強,那只是在硬拚的前提之下。」轉過頭來,一臉看我鄙視的眼神的感覺,看向身旁聽風樓弟子,
「不知道這般以實打虛,是不是還和以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