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放心,這些少年已經被賈家的人給抓住了,我們前去,可以便宜行事,若是有聽風樓高手坐鎮,大不了說是來救人的,」頓了頓,這化劫門的弟子繼續說道,「不過之前弟子將那些少年迷倒的時候,並沒有人相救,想來,他們都是偷跑出來的。」
急速奔走著,那化劫門的長老點了點頭,身形一側,「今天務必成功而回,將這些所謂正派的弟子一併誅殺,雖然一次兩次沒有什麼用,但是若我們見一次殺一次,即便他聽風樓底蘊再強,後繼弟子若是被我們殺光的話,也就元氣大傷了!!!」
「是,師叔!!!」
身後一眾化劫門弟子應聲說道,單單看這些人的身法,無論哪一個都是修道多年之人,隨便一個人拿出來,都有著不錯的功力,比之無忌他們,還要強上幾分。
如今這麼多人向著賈府而去,而無忌等人之中只有天瑞一人略微有些戰鬥力,無忌昏睡,慕容惠真氣被封,肉身弱小,這實力對比,實在是有些懸殊。
若是真的對打起來,那三個少年,連一個回合也撐不住,就會被秒殺吧。這些人有備而來,讓人防不勝防。
「我化劫門與聽風樓有什麼仇恨麼,怎麼這次這般大動干戈,對幾個小輩動手?」這個時候,在這隊伍後面,一人向著自己前方半米處疾奔的人問道。
聽到身後有人詢問,這化劫門弟子速度漸漸降了下來,向著身後那位師弟看去,「任飛師弟你剛剛進入我派不久,我派的興衰史你都不甚瞭解,我們不是和聽風樓有什麼過節,而是整個正道和我們化劫門都有仇怨。」
還有一點時間才到雲詩城,這名弟子進入化劫門的時日久一些,倒是知道的更多,侃侃而談,「當年我們化劫門何等風光,最後正邪一戰被正道各派將當時掌門長老全數誅殺,我化劫門自此才一蹶不振,這之中切骨仇恨,自然要報!!」
如此說道,那身後詢問的人點了點頭,面容之上幾分思索。
「所以說我化劫門與正道勢不兩立,他們斷了我們根基,那我們也要毀了他們才算是禮尚往來,打不過風凌天,但是殺殺這些小弟子,讓聽風樓後繼無人,還是能夠做到的。」
這種以強欺弱的事情,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難怪如此,看來我們兩派之間,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身後那名叫任飛的弟子臉上一絲玩味,如此說道。
「那是必然,這也好在我們並不是什麼名門大派,這聽風樓對我們毫無防備,在暗中行事,倒是安全的很,」呵呵一笑,「要是被聽風樓知道我們要這麼做,估計到時候就有些麻煩了。」
「那是,要是聽風樓知道了,化劫門的四起也差不多到了。」
聲音之中,沒有一絲慶幸,只有那淡淡的殺機,卻沒有人察覺的到。
轉過頭來,看著這位師弟,「任飛師弟,最近你到是清瘦了許多,修煉再辛苦,也要知道休息才是,要不然到是得不償失了。」
今日這任飛看上去比之以往似乎身體修長了一些,之前還有些小胖,幾日不見,到時略顯精瘦。
「多謝關係,不必在意。」淡淡的聲音回答道,這任飛腳步一慢,落在整個隊伍的最後面。
雲詩城就在前方不遠處,大約還有五里的距離就到了,今日化劫門所出動的,已經是門派之中五分之一的力量了,所謂勢在必得,一定要講那幾名少年擊殺方才算是完成任務。
這個時候,賈府地牢之上
一道身影躲在陰暗處,在觀察著這地牢之內的一切舉動,身邊時不時有人經過,卻沒人可以發現他的存在。
地牢之內一切事情都已經告一段落,天瑞將所有人打敗,幾個少年現在平安無事,這道之前還在備戰狀態之中的身形那緊繃的神經也稍有鬆懈,這些少年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逢凶化吉,倒也有了幾分本事。
就在這個時候,感受著城門之外那幾股真氣向著自己這個方向而來,這道身影轉過身來,看了過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來惠兒他們倒真能惹麻煩!!!」搖了搖頭,這身影輕歎一聲,腳下一個箭步,沒有再在這裡看著這地牢裡的情況,起身飛起,向著城外而去。
「貌似這些人,可不是惠兒打得過的,還是幫他們解決下吧。」淡淡的聲音從這身影之中傳來,前面幾股真氣之中,有化劫門長老級別的存在,就算是比之聽風樓長老或者星辰星君差上不少,可是實力也是強悍之極。
這身影似乎並沒有什麼畏懼,一股淡然出世的感覺讓人不免願意相信,眼前這十多名魔道弟子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多大的威脅。
地牢之內
鎖著慕容惠的手銬腳鐐已經被天瑞給拆了下來,無忌也被天瑞從隔壁牢房之中扛了過來。三倍的劑量對無忌來說負擔太重,看這呼吸,至少還要半天的樣子才能夠恢復過來。
幾個少年身體內的真氣都沒有辦法使用,那些向著自己急速而來的化劫門弟子,也不在他們的感知之內,對這即將到來的災難,毫不知曉。
身旁那胖子還有他的手下紀平都昏睡在那裡,之前天瑞大戰之後,力道倒是沒有辦法控制的那麼好,一人一個手刀砍在這胖子和紀平脖頸之上,如此看來,估計無忌醒來的時候,這兩個人還在睡著。」我說,無忌哥哥到底是暈著還是在睡覺啊,我們都已經清醒了,就他還睡著,這半天發生這麼多事,他跟個沒事人似的。」
推了推無忌,沒有半點反應,慕容惠眉頭一皺,如此問道。
剛才要不是天瑞身強體健,僅憑身法就能和這些人周轉,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按理來說,無忌修為和我不相伯仲,應當一併起來才是,昏睡那麼久,這原因倒是難以斷論。」看著倚在牆上閉目而眠的無忌,天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