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隔壁走去,這牢房的鐵門已經被關上了,所有家丁都在外面防禦著天瑞,沒有人有心思去管慕容惠如何如何。
看著那被鎖上的鐵門,想要破開,又要一輪狂轟。將那監視窗打開向內看去,眼前一切一覽無遺。
正前方一塊巨大的木板之上一人被鎖在上面,動彈不得。
確實如那人所說,那被鎖之人,正是慕容惠了。
「嗨,天瑞哥哥好!!!」
這個時候,那被鎖在木板之上的慕容惠看到天瑞從窗口向內看去,笑了一笑,對著天瑞打了一聲招呼。
「」
看慕容惠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受苦,之前明明就聽到自己聲音了,也沒有半點反應,讓他白擔心了半天。
「看樣子,還不錯麼」天瑞衝著在牢房裡面的慕容惠說道,「要不我和無忌先走,等回頭你想出去了再來接你。」
這姑娘沒吃過什麼苦頭,這種情況之下還淡定的很,讓天瑞有著幾分無奈。
「我可不想在這裡呆著了,剛才那胖子就沒安什麼好心,要不是你這邊醒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聽天瑞這麼說,慕容惠趕緊爭辯道,「趕快進來,把我放出去,我非要在那胖子身上砍個洞出來不可!!!」
適才凶險,好在天瑞醒的及時,要不然後果難以設想,慕容惠年紀輕輕,不知其中危害,但也是對那胖子不爽之極。
「那好,可能需要一點點時間,我現在體內真氣提不起來,這鐵門只能靠拳腳了。」這裡不是開玩笑的地方,天瑞向後退了一步,深深蓄力在拳頭之上,又是全力一擊,向著那鐵門而去。
「碰!!!!」巨響之聲再次響起,伴隨著身後那些家丁的呻吟之聲,整個地牢之中,好不熱鬧。
「天瑞哥哥真是皮糙肉厚啊!!」聽著這震耳欲聾的聲音,慕容惠在裡面閒得無聊,開口說道。
「」剛剛打算繼續蓄力轟擊的天瑞聽到慕容惠這麼一說,體內那一口氣驟然洩了,這皮糙肉厚,到底是褒義還是貶義?真心讓人分不清楚。
「無忌哥哥現在怎麼樣了?怎麼沒有見他?」現在的情況似乎沒有之前那般危險,慕容惠心中也是一輕,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
「無忌現在還在昏睡之中,無法喚醒,看那樣子,似乎還要一段時間之後才能醒來。」天瑞如此說道,繼續蓄力,向著這鐵門轟去。
「無忌哥哥這修為不行啊,我都醒了他還沒醒過來,看來以後,要督促他好好修行才是,要不然等四年之後七星會武,還沒和我打呢,就輸給別人了。」
不知道無忌被下了三倍的劑量,慕容惠在那調侃道,「回頭一定要問一下那胖子,到底對我們下了什麼藥,竟然一點真氣都提不起來。」
話音剛落,天瑞的拳聲也停了下來。
這地牢之外,穩健的奔跑聲從外而來,聽這聲音,就知道這些人與之前的那些家丁之間有著極大的區別。
「看來不能善了了。」天瑞眼中神色一緊,來到了那些仍在地上打滾的家丁身旁,將地上一把長劍撿了起來。
真氣無法使用,實力比之全勝時差了好多好多。將要來的這些人,氣息穩健,疾奔之中依然沒有感受到任何氣息混亂之象。
若是平時,或許不懼,只是現在,要是單單想要憑借肉身與這些人對抗,似乎有些力有不逮。
將長劍握在手中,看著那地牢入口之處。
片刻之後,幾道身影突然出現,站在那裡,恍若門神。
身高八尺,身形健碩,雖不是修真之人,可是從那堅實的臂膀之中也可以看得出,這些人都是練習外功很久了。
剛剛進來,就看到一個少年站在身前,手持長劍,站在那道路中央,眼中劍意四起,殺機盡出。
「修真之人?!」那領頭的守衛開口問道,看著已經滿地翻滾的那些家丁,眉頭之中,這少年年紀輕輕,竟有這般本事。
「沒錯!!!!」感受到對方實力,天瑞戰意四起,對練體之人而言,能夠拳拳到肉的對轟,才是最爽快的打鬥方式!!!
先下手為強,對方實力到底如何天瑞心中也沒有數,只有試探之後,才知道該應當如何應對。
長劍所指,起身向著那些守衛而去,那為首之人將手中長槍橫起,與天瑞手中長劍對撞在了一起。
兩人同時感受到了手中傳來的巨大力道,皆是一驚。天瑞向後躍去,將這力道卸掉,而那守衛也是向後退了一步,身子被身後兩名護衛護住,停住了退勢。
「不錯!!!」一聲讚歎從那守衛口中傳來,眼前這少年不過十四五歲的年齡,這力量竟然有這麼強,修真一說,當真是神仙般的存在,「這就是傳說中的真氣加持吧,果然厲害!!!」
「哼,若不是我真氣被封,早就一擊將你打殘了,我純陽真氣,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夠理解的?」
天瑞冷哼,這些守衛既然在此攔住自己去路,想來也是和那胖子一夥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言語間,天瑞有些擠兌之意。
「真氣受限麼?」聽天瑞如此說道,這守衛之人有幾分意外,「這也難怪我家少爺能把你們擒住了。」
「就知道你們是一夥的,廢話少說,誰輸誰贏,打過才知道!!!」
之前那一擊對攻,對手的實力如何天瑞心中有數。力量之上,對手似乎要比自己高上一些,畢竟天瑞年幼,縱然聽風樓功法再高深,與這些浸淫武道幾十年的外功行家來比,還是有些不足。
可是力量相差並沒有那麼大,還是可以一戰的,更何況聽風樓身法劍法,比之這些人所練的都要強上很多很多,以一敵三,想要贏也不是沒有可能。
無窮戰意,無忌昏迷,慕容惠被鎖,只有自己一個人可以守護他們,輸不起的戰鬥,更能激發人的鬥志。
「在下倒是要見識見識,這修真的身法,是不是真的能完勝我們兄弟幾十年的苦修!!!」
只是無論如何,對這些守衛而言,要講對賈府所有的隱患消失於無形之中,就算對著少年有著幾分敬佩,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有全力將他擊殺了。
本來沒有善惡,只是立場不對,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