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個人想的事情不是一個事情,可是效果還是蠻好的。
若是平常人家,千里之外想要去上一去,兩個月的時間都要耗在路上,可是對於這些修真之人,距離,到並不是多大的問題。
「無忌,木木,準備回去了。」這個時候,窗外傳來了琴天帝的聲音,片刻休憩之後,眾人已是準備回程。
「以後有機會,我回去聽風樓或者蠻荒找你們的。」慕容惠笑著說道,「也算是禮尚往來。」
「那我們就恭候大駕了。」
說著,三人走出房外。
慕容惠向著諸位前輩行禮告退,回開陽宮去了,木木站在無忌身邊,似乎還是想要無忌將她帶回去。
「琴師兄,我等就先回蠻荒,處理一下教內事務,先走一步。」這個時候,勾陳天帝開口說道,佛道雙封是在他勾陳殿外,最為在意的,就是他了。更何況琴天帝回到聽風樓,唯一的原因是木木需要收拾一下,而後好將木木帶回蠻荒,倒是與他們三個人沒有什麼關係。
之前聽風樓要去,為了救難,星辰要來,算是道謝,該做的事情已經全部做必,是時候回蠻荒了。
「好,諸位先行一步,我在聽風樓多呆上一日,也就回去了。」
待琴天帝說完,蠻荒之中其他三人向著風凌天示意一下,皆起身就走,沒有片刻逗留,而木木聽琴天帝說在聽風樓只會逗留一日,倒是把無忌衣服爪的更緊了。
感受到木木變化,無忌心中也是一聲輕歎。似乎,也只有這一天相聚的日子。
片刻之後,眾人御空而起,向著聽風樓的方向飛去。
剛剛離開星辰山的覆蓋範圍之內,一股刺骨的寒風吹了過來。無忌真氣外放,將那寒風擋在身外,也將木木護住。星辰山內,四季不分,這些天來在星辰看到的鬱鬱蔥蔥,倒是讓無忌忘記了,現在正是寒冬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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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風樓。
依舊是大雪飄飄,銀裝素裹,整個靈州城都被這大雪覆蓋。從任平生前來之時到現在,這雪時小時大,竟是從來沒有聽過。
聽風樓內一眾弟子,都在忙著對那損傷的建築做最後的修補。聽風樓閣在之前大戰之中被風凌天橫豎貫穿了兩次,倒是在眾人的合力之下,現在已經修復的差不多了。
修真,倒是真的能夠讓好多凡人以為困難重重的事情簡單化,即便是這修築之事也是一樣。
這個時候,風凌天等人從遠處飛來,直接落在了聽風樓閣內。
「掌門,琴師叔。」風無憂看到他們回來,御劍而行,來到風凌天身後,喊道。
「無憂啊,這兩天聽風樓一切安好?」風凌天問道。
「啟稟掌門,在眾位師兄合力之下,之前的戰鬥損傷都修復的差不多了,」風無憂慢慢說道,「而且魔道之人也並沒有再發動任何攻擊,似乎沒有再戰的意思。」
「如此甚好,」風凌天聽到無憂這般說來,點了點頭,「那就早日將這些這事了結吧。」
「是!」將需要回報的事情告訴風凌天,無憂便加入了那修補的隊伍之中,一快快木板,圓柱被這些聽風樓弟子直接拿起,飛至需要的地方安置好,如此速度來看,明天這個時候,聽風樓也差不多恢復原樣了。
之前正邪大戰,都被靈州城的百姓看在眼裡,聽風樓內一派之力,就將整個魔道千餘人擋在門外,這一戰之後,聽風樓的形象,在這些人心裡倒是更高了一層。
神仙一般的存在,就是他們對聽風樓內修士的認識了。
無論是各種材料,只要是聽風樓的人購買,靈州城內各大店舖幾乎都是半賣半送,要麼只收了個成本價,要麼就是死活不收錢,倒是讓聽風樓弟子感動不已。
所謂得道多助,如此而已。
「風師兄,今日就再叨擾一日,明天本座就帶木木回蠻荒了。」琴天帝對這風凌天說道。
「琴師兄請便!」
「木木跟我來。」說著,將木木抱在懷裡,向著木木房間飛去。想來,倒是要讓木木將需要整理的東西整理一番,早些弄好,省的再拖延下去。
「爹爹,那我也回房了。」這個時候,無忌說道。
「去吧,這兩天長途跋涉的,好生休息。」風凌天點了點頭,說道。
就這麼,無忌向著自己房內飛去。這麼長距離的御劍飛行,雖然有著琴天帝的加持,可是對無忌的消耗也是十分巨大,畢竟要用自身真氣抵擋因為急速飛行所產生的風壓。
總要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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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飯桌之上。
一群十幾歲的少年坐在飯桌之上,今非昔比,竟是安靜的很。
平時吃飯的時候,總是有些調皮搗蛋的人,要麼是木木,要麼是聽風樓其他幾個愛動的孩子,這些人吃飯總是不安穩。可是今天,每個人都在安安靜靜的吃著碗內的白飯,菜都沒有人動,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說上一句話,就算是針掉在地上的聲音,也是清清楚楚。
「喂,我回去了,你們要高興才是,怎麼一個個的哭喪著臉,是不是這些年被我虐上癮了,突然發現以後沒人欺負你們,心裡癢癢?」看著這些人沉默不言的樣子,木木強打精神,向著這些人笑罵道。
眾人都抬起頭來,向著木木看去,而這些少年眼中,好些人都是紅紅的。
「喂,眾位男子漢,打起精神來,又不是生離死別,你們要是什麼時候想我了,或者誰哪天屁股癢了,可以來蠻荒看我嘛。」木木嘴角一抽抽,隨即又笑著說道,「哦,對了,你們都還不會御劍飛行呢,要是想到我蠻荒來,可能沒走到半路,就被什麼豺狼虎豹的給吃掉了。」
被木木這麼一說,幾個少年心情卻沒有得到一絲緩解,竟是直接哭了出來。
「喂喂,不要這樣子啊,你們以後好好修煉,嗚嗚嗚,等練好了,就能來找我了,嗚嗚嗚」被這些人感染著,木木也沒有忍住,終於也是哭起來了。
於是乎,這一桌子人竟像是被傳染了一般,一個接一個的哭了起來。所有人都習慣了木木在的日子,大家也都樂在其中,今日一走,他日不知何時再見,悲重中來,難以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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