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跟我來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琴天帝畢竟是一代宗師,與無忌沒有太多話題,將些事情告知無忌之後,也就不願在此消耗時間。
「哦,無忌哥哥再見,」在琴無眠面前,木木一直乖巧的很,自己父親是偶像一般的存在吧,倒是不敢造次。
無論木木或者無忌,都沒有意識到,能夠像今日這般無憂無慮互相打鬧的日子,或許已經越來越少了。
總是不經意的一個轉身,就意味著很多事情就此終結,只是有的人看不透,有的人不願想。
翌日,聽風樓外。
星辰幾位星君已經早早離開,回星辰通知掌教風凌天與琴無眠的到來,而這個時候的廣場之上,蠻荒四位天帝,風凌天還有無憂,無忌,木木幾人都在一起。
一切如常,又是一夜休息之後,風凌天元氣全部恢復,那體內的一絲天地靈氣在自身真氣的消磨之下漸漸的與自身同化,對傷勢的癒合更添助力,讓人渾然不覺之前幾日才受重傷。
純陽真氣,名不虛傳。
只是昨日還興高采烈的木木,今天看來,似乎精神不太好,眼角一絲紅腫,似乎哭過一般。
這麼多前輩長者在自己面前,無忌也不好詢問,看了一眼琴天帝,倒也看不出個究竟。
「風師兄,那我們這便出發吧,莫要玄清師兄等急了。」琴無眠開口說道,此星辰,路途遙遠,對這些正道高手來說,正常飛行也用不了太久時間,即便是帶著無忌木木二人,風凌天與琴無眠一人帶上一個,不會影響什麼速度。
這個時候,木木走到無忌身邊,
「無忌哥哥,你帶我飛一程吧。」
似乎不太願意讓琴天帝帶著,木木對無忌說道。
自己速度本來就慢,要是帶著木木的話那想要到星辰,沒有個一兩天的時間根本沒戲。
讓那麼多長輩等著自己,即便是無忌再大膽也是不敢的,才欲反駁,這個時候,琴天帝卻開口了。
「無忌賢侄,那麻煩你了。」
琴天帝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無忌一陣詫異,不知道為什麼琴天帝這麼說。只是竟然木木父親都默許了,自己自然也不該多說。
「那我們出發吧,好久沒有星辰了,倒是有些技癢的很。」風凌天看向琴天帝,笑道。
與風凌天有著同樣的想法,琴天帝也是朗聲一笑,倒是說不盡的痛快。
似乎星辰對他們二人來說,有著什麼更為吸引人的東西,他們此次前,無忌這件事情倒是一件小事,只是借此機會,會一會多年老友。
就這麼,幾人御空而起,向著星辰的方向飛,聽風樓有太上雲長老坐鎮,還有那聽風劍在此,此星辰不過幾日的功夫,即便是魔道來攻,有了前車之鑒,也不會再有任何危險。風凌天身後一柄長劍,流光閃閃,也是名劍一把。
這個時候,木木來到無忌身後,似乎心情還是很不好的樣子,無忌也不好多問,將斬鬼神祭出,待木木站穩,也御劍而起,向著星辰的方向而。
剛剛御空而起,就感到一股真氣傳來,來自琴天帝那邊。
畢竟不可能跟著無忌慢慢向著星辰飛,琴無眠將體內真氣分出一部分,幫助無忌催動身下長劍。在琴天帝的加持之下,無忌御劍速度竟是快上了好多,就這麼跟在一群正道大佬身後,向著星辰飛。
木木在自己身後,不知道是因為飛的太快還是因為別的,竟是將自己抱得死死的。
就這麼,一行人向著星辰而,正道幾位巨頭,時隔多年,又一次相聚。
似此星辰非昨夜,
為誰風露立中宵。
三五年時三五月,
可憐杯酒不曾消。
星辰山,坐落於中原腹地,其南有瀾江橫貫東西,北邊一片廣闊的平原,一馬平川。此山巍峨雄偉,高聳雲端,刀鋒四壁,高不可攀。山腰間雲霧繚繞,卻是無法直觀山頂。此山僅有一條小路,名作太陰,直通青天,然而此路卻是十分難行,道路崎嶇,極為陡峭。如若徒步而上,非有大毅力者不可行之山端。傳言此山本無星辰之名,不過如其他高山峻嶺一般無二,多了些險峻罷了。只是數千年前,一顆流星隕落於此山山頂,自此以後此山靈氣大盛,故以星辰為名。此段時間,多有修士來此山尋寶,以為有神兵利器將於此出世,然卻都不得而終,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也就漸漸的將之遺忘了,只以為那只是一個傳說罷了。
瀾江再往南即是江洛城,江洛城為南方有數的一座大城,民過千萬,富庶,繁華。因其臨近瀾江,水運便利,路上交通亦是樞紐,因此來來往往的商客很多,整個城市一年四季,總很是熱鬧
傳言星辰山所處之地本是長年積雪不化,冰凍三尺,一片蒼茫,雖靈氣大盛,是眾多修士眼中的修真聖地,卻本不適合開山立派的。此處環境,稍有成就的修士自是不會在乎,但是門派之中總有些新進之人,卻是無法在這種環境下過太久的時日。然而自星辰派祖師風清子之後,不知其施展了何種仙法,自此,整個山巔梅紅柳鸀,鬱鬱蔥蔥,早已不見那冰雪世界。其下太陰仙徑卻依舊常年冰雪覆蓋,成為登山的一道天塹。每每有誠心求道之人行通太乙,看到這滿目琳琅,總會感歎,如此美景,絕不應出現在這高山懸崖之上,此處風景,渀若仙府一般;整個山巔,美不勝收。
從高處俯覽山峰,整個星辰的佈局分配,暗喻四象八卦。蒼穹殿位列正北,居位於坤,是整個星辰議事之處。其他七位,分別設有一宮,由執掌七星劍者居尊,每每代收門徒,授予道術,號七星君。
傍晚時分,星辰山外。
幾道身影御風而來,停在山門之外。
除了兩位十歲出頭的少年少女,還有一白衣少年之外,其他幾人,仙風道骨,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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