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搞定了?」無忌不敢相信的問道。
『怎麼,還真想和他打上一架?你覺得若是真動起手來,你能打得過他麼。』太乙輕笑一聲說道,『也算風凌天命好,這妖魔神智極度消弱,要不然還真不好對付』
聽到太乙這麼說,無忌向前走出兩步,向著那妖魔內丹走去。彎下腰來,將這散發光芒的黑色圓球撿起,放在手中。
「這東西就可以救我爹爹性命麼?」看著手中這詭異的球體,無忌問道。
『回去之後一試便知,即便是不足,也會對風凌天的傷勢有著無盡妙處的。』
無忌點了點頭,才欲轉身離去,就在這時,自己那泛著紅光的眼睛之中光芒大盛,一股黑色氣流從無忌識海,沿著經脈向著無忌右手游去。待這股黑氣接觸到無忌手中那黑色光球的時候,從這光球之中,強大魔氣被引了出來,向著無忌體內輸了進去。沒有任何感知,無忌將斬鬼神祭出,向著來的方向飛去,魔氣進入無忌體內,流向丹田。就在丹田一角,形成一黑色漩渦,所有魔氣都被這漩渦捲住,留在了無忌丹田之內。
『哼』輕輕一聲冷哼,從無忌識海之中傳出,同樣一股金色真氣從識海之中傳出,直奔無忌丹田而去,在那漩渦之上輕輕拂過,那黑色漩渦突然之間消失不見了。之後這金色真氣亦是沿著無忌筋脈,向著那黑色內丹流去,將它魔氣封住。
「怎麼了?」全力飛行之中的無忌聽到一聲冷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開口問道。
『沒什麼,這內丹魔氣太重,本座使了一些手段,將氣息掩蓋,省的一路不安穩,未到聽風樓,就被人察覺到。』
聽他這麼一說,無忌看了看手中的黑色光球。一層金色光芒將之覆蓋,再也感受不到半絲氣息溢出。
「真是神奇,怎麼做到的,教我好不好?」
『以後有機會,等你先把聽風樓的功法練好了再說吧』太乙不置可否的說道。
不一會兒的時間,無忌就從那荒蕪之地飛了出來,眼中那紅色光芒也在踏出之時再一次恢復到了正常的顏色,放眼望去,又一次回到了那怨靈沼澤。
無忌向著高空飛去,若是飛的太低,再遇到那樹精可就不好了,飛高一點,總歸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戰鬥。
高空之上,放眼望去,那參天巨樹所在之地一目瞭然。無忌心念一動,向著那巨樹飛去。
就在快要接近巨樹的時候,無忌開口大喊,「喂,樹精!!!!」
那參天巨樹向著聞聲而望,看向無忌。沒有想到能夠從那荒蕪之地走出,這巨樹顯然吃了一驚,可是就在吃驚之後,無數籐條凌空而起,就向著高空之中的無忌殺了過來。
只是無忌飛行的高度極高,即便這樹精修行甚厚,攻擊力巨高,可是那籐條伸展到極限,還是離無忌有著一些距離。
樹精畢竟還是樹精,沒有修行到可以離地的地步,看到它不斷使勁,想要將無忌打下來的樣子,無忌哈哈大笑,做了個鬼臉,不再理會這開始抑鬱的樹精,向著聽風樓的方向飛了回去。
###
兩日之後,聽風樓內。
風凌天依舊臥床未起,體內傷勢在幾派療傷聖藥的支持之下,沒有惡化,但是那天地靈氣依然存在,未有絲毫減弱。
若是靠靈丹妙藥,風凌天不致身死,可是先不說這對藥材消耗之大,是否能夠供應的上,即便是良藥不斷,沒有辦法將體內的靈氣清除,風凌天也無法從床上下來,即便是不死,也不過是廢人一個。
這些日子,蠻荒各殿天帝,還有星辰星君皆未離去,一方面替其他長老們療傷,另一方面,靜觀風凌天變化,思考著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將那體內靈氣驅除。
就在這個時候,無忌御劍回來了。
沒有片刻停滯,無忌徑直飛向了風凌天屋內,而這個時辰,風凌天屋內一個人也沒有。
一舉一動都在這些正道高手的感知之下,若是有敵人前來,想要謀害風凌天,這人根本就無法進入聽風樓半步,可是無忌的話,他的氣息這些正道高手們都熟的很,自然不會有任何阻攔。
就這樣,無忌來到了風凌天窗前,看著躺在床上,雙目緊閉的父親。
手中那金光包裹之中的妖魔內丹沒有流露出一絲氣息,沒有引起正道高手的注意。
「那接下來該怎麼做呢?」無忌問道。既然以毒攻毒,這內丹已經拿到手了,難道要做的,把這內丹給小火燉了,給風凌天喝下去?
貌似燉不透吧,這黑球可是比鋼鐵還硬,砍都砍不動。
『本座知道一些法門,可以將靈氣引出,對之對耗,只是現在殘魂之身,或許這次幫了你之後,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恢復,才能再次說話,所以你要答應我兩件事情』
「損耗這麼大麼?」無忌沒有想到這一點,這人一直高高在上的感覺,似乎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事情,給人的感覺總是高高在上,讓人很容易忘記他早已神魂不全。如此情況還要冒著危險為風凌天醫治,到真是一個莫大的一個人情。
無忌也是知恩圖報之人,若是真能將風凌天救起,即便是刀山火海,只要這人開口,自己也會去做的,這麼想著,眼神之中一絲決絕,無忌開口說道,「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
『呵呵,沒有那麼嚴重,我只是希望,在本座恢復意識之前,你不要掛掉就好了,現在我與你本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本座著實不願意這麼不明不白的就神魂俱滅了。』
心中一詫,沒有想到這人最後的要求是讓自己注意安全,瞬間多了幾分親近之意,此人一直以來做的事情都是為了無忌著想,倒是無忌因為這人突然出現在自己識海之中,心中有著一絲不滿。
今日這番對話,終於將心中那一絲隔閡消去了,對這不知從何而來的東皇太乙,有了一份信任。
「沒有問題,我答應你就是了。」
『至於第二件事嘛,』稍微一頓,此人繼續說道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