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在手,恍若天神,手中聽風劍,霸氣外露。此時此刻,這個世間,沒有什麼人會放在他眼裡吧,即便是眼前這位魔道至尊,在這劍威之下,又能如何?
「雖不知你此次前來有何用意,只是正邪不兩立,今日本座就將你留下了!!」風凌天看向任平生,開口說道。
「…………」沒有將分身再次召喚出來,在風凌天那劍芒之下,再召喚那需有體力的分身出來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週身真氣運轉,手持那不知有何用處的樸實長劍向著風凌天殺去,片刻之間,已然近身。
「鏘!!」兵器相撞的聲音遠遠傳去,兩柄長劍撞在一起,風掌門單手將劍架起,擋住了任天帝兇猛一擊,右手一揮,將其連人帶劍一併擊退,腳下卻未動分毫。
這時的風凌天,強大至此,無人可敵。
任平生不作他想,強攻而上,游鬥在風凌天四周,身形巨快,招式威猛,卻被風凌天輕易化解,兩倍的實力絕非一加一等於二,而是意味著凌駕於所有人之上,幾近無敵。
幾番攻擊無果,任天帝不在糾纏,向後躍去,凌空站在風凌天百米之外。
「有如此神兵在手,這世上想必沒有人是風掌門的對手了吧。」將體內澎湃的真氣漸漸平息下來,任平生開口說道。,在如此劍威之下,這魔道天帝沒有一絲緊張之意,對自己實力有多自信,可見一斑。
「世間之大,奇能異士多不勝數,自然會有比本座更強之人,聽風雖強,若想驅使,代價巨大,若非今日任天帝親自登門拜訪,本座也不願用它,」風凌天亦是停手,看向任平生,淡淡說道,
「只是今日,如果任天帝就這般實力的話,恐怕真是無法從我聽風樓內走出去了」
「是麼?本座想走,琴天帝都留不住我,何況是你。」輕哼一聲,任平生將手中那黑色長劍收起,那極強的氣息瞬間消失不見,眼前這御空而行的,卻像極了翩翩公子,溫文爾雅。
「任天帝既然不信,那就試試吧。」週身劍氣更勝,即便任平生不想繼續打下去,可是如此機會,將這魔道魔王剷除,卻是難得,如此勝券在握的時候,風凌天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這麼戰鬥下去毫無意義,」那邪邪的笑容出現在任天帝嘴角,卻讓人感受不到一絲不爽,將欲起身殺來的風凌天止住,繼續說道,「群魔亂舞如何?聽風樓今日隕落,還望風掌門不要難過才是。」
平淡的話語從任天帝口中傳出,彷彿在說著一些已經成為事實的事情一般,一句話,似乎是預告了聽風樓的滅亡。
「撲哧!!」一劍入肉的聲音突然傳來。
就在任平生將這一話剛剛說完,那站在不遠處原地不動的風凌天終於突然消失,瞬間來到了任平生眼前,魔道之人向來無利不起早,任天帝這般前來挑釁,畢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的行為,而他們的目的也很清楚,竟然是為了將聽風樓覆滅。
雖然眼下情形看不出魔道有著任何勝算,無敵的風凌天和聽風樓的防禦陣法,更有著不為人知的絕殺之招,任天帝又憑什麼掌控聽風樓的生死?不論群魔亂舞是什麼意思,神算任平生的名頭這百年來太過響亮,不可不防。
既然要滅我聽風樓,將之斬於劍下,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殺意已現,就在片刻之間,身隨劍走,向著那依舊在說話的任天帝刺去,而這一劍卻從小腹刺入,將任天帝整個身體貫穿,那邪笑的面容之上,被這一劍橫穿之後,露出了不敢相信的驚訝之色,沒有想到還在自己說話的時候,這一劍就已經刺到了,速度快的,竟然沒有絲毫反應的機會,聽風劍在手,風凌天真的脫胎換骨到這般境界了麼?
可是就在得手的時候,風凌天眉頭一皺,眼前那面露痛苦之色的任平生被這一劍刺中之後,卻化作一片霞光,消失了。
這被刺中之人,乃是任天帝的體外化身,這個時候,任平生突然出現在了風凌天背後,一拳向著他後心打去,震驚之餘,沒有足夠的時間轉過身來,風凌天又一次硬挨了一拳。
悶哼一聲,向後飄去,
「你倒是一直有所留手。」
雖然不至於會有什麼傷勢,可是這一拳仍然將風凌天週身真氣打亂,將體內蓬勃的真氣平息下來,風凌天開口說道。
「風掌門不是也沒有盡全力麼,」一聲輕笑從任天帝口中發出,不以為意,「以一敵一,倒是真君子,不過君子一向沒有好命!」
不在多言,降至地面之上,風凌天右手持劍,左手劍訣一引,口中默默念著什麼,沒有人能夠聽到;週身形成一個赤色光罩,將自己保護在內,而這個時候,任平生卻站在一旁,看著他在那吟唱著,沒有動手。
即便是動手,也無法攻破那赤色光罩的,這種需要長時間吟唱的招式,都對施法之人有著絕對的保護,除非用比之強上很多的力量強力破之,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將這施法打斷,唯一能做的,只有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看著風凌天那無比強大的氣勢,將背後那古樸長劍再次拿到手中,眼前這個招式任天帝自然知道是什麼。
此次前來,自己的任務就是,讓風凌天使出這傳說之中禁斷一切,滅絕眾生的招式然後
對風凌天有著很深的瞭解,絕對的公平和得知自己要將聽風樓覆滅以後的那無限殺意的一同作用之下,必定會使出這一招,讓任平生無處可逃,最後即便是風凌天輸了,聽風樓那麼多長老,耗也能將任天帝耗死。
一切都在任平生的掌握之內,一切都那麼順利成章,神算,就是要將人性也算在內。
「八方禁絕!」莊嚴的聲音從風凌天口中響起,聲聲肅殺!!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