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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86】你能一直陪著我嗎? 文 / 他的國

    我在池子裡泡了一會,瞇著眼差點睡著了,聽見有水聲才把眼睛睜開。

    和王強馬寶出了池子在飯桌旁吃完飯,又在水池裡泡了一會,我們就一起出去了。

    王強和馬寶還要在縣城呆幾天,所以我就先回家了。

    到家之後快天黑了,我媽正好也把飯做好了,我像征性的吃了那麼一點,我剛把碗筷放下,我爸就問我「考的怎麼樣?」

    我媽也把目光聚集在了我的身上。

    「還可以,在班級算是中游吧。」我說完看了我爸一眼,很明顯的我爸的眼神中露出一絲失望。

    我爸吃完飯就開始抽煙了,我就一旁坐一椅子上。

    「你看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別人都瞧不起我們,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你要上好學。」

    我爸說完之後,又開始低頭抽煙。

    我媽把碗筷往盆裡一放,直起身子也看著我「浩東啊,學習可能要抓緊了。」

    我沒有說話,只是在那裡點點頭,我心裡也很難受,可是我好像真的不是學習的料。

    晚上躺床上想了很多,不知不覺我也就睡著了。

    一直到陰曆二十八號,王強和馬寶才回家,期間我去過幾次王強的家,在王強家裡哥過幾次酒,也在馬寶家裡喝過幾次。

    村裡的夥伴也都回家了,我們聚在一起打牌,這是每天的必修課。

    每天晚上,吃過飯,我們都會來到一個夥伴的家裡,他家裡有爐子,幾個人圍在一起就開始打起來,每晚都要打到十二點才算完。

    轉眼就到了春節。

    晚上我在我爸媽房間談了好久,我還有個姐姐,我姐姐已經出嫁,晚上我姐打來電話,我姐和我聊了很久,大多是關於學習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我跟在我爸後面,在家裡收拾各種東西,準備過年。

    我媽在家裡開始忙活著做飯,中午的時候,我騎著我的摩托車帶著我爸就去上墳,路上遇見很多人,我都不認識,我爸讓我叫啥我就叫啥,真是彆扭。

    回來後,我和我爸一起喝了點,我的酒量直接就和我爸逼平了,最後我就就對我說「你的酒量都在哪學的?我都喝不過你了。」

    我衝我爸一樂「隨你唄,你能喝我還不能喝啊!」

    「你倆都少喝點,下午還有事要忙。」

    我媽在一旁就說道。

    「大過年的,多喝點也沒事。」我爸一仰頭直接就干了。

    我一看我爸干了,二話沒說也直接也干了,這下著實喝急了,嗆了一下,我就咳嗽了幾聲。

    「我怎麼說來著。快吃點菜!」我媽忙夾了點菜放我碗裡。

    中午這頓飯吃了很久,最後我真的是有點喝高了,暈乎乎的就直接回屋裡睡覺去了。

    一直睡到了下午,有人找我去打牌,我才使勁搖搖腦袋跟著出去了。

    我剛跟著我夥計來到他的家裡,這時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掏出一看,是小希。

    我把手機放在耳旁,電話那頭突然就傳來了小希的哭聲,我一下就慌了。

    「老婆你怎麼了?」我忙問。

    小希就在那裡一直哭,也不說話。

    「你現在在哪?」我又問道,聲音很大,因為我確實有些著急了。

    過了好一會,小希才在那頭抽噎著說道「家門口。」

    我脫口而出道「等著我!」

    我轉身就要走,一個夥計直接就把我拉住了「你去哪?」

    我面無表情的說道「媳婦家裡有點事,我得過去一趟!」

    說完我直接跑回了家,我告訴我媽我要和我朋友一起出去一下,讓他們先睡覺。

    我媽有些擔心的問我「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就在附近,很快就回來了。」

    我發動摩托車,一擰油門就出去了。

    在路上我把油門擰到最大,沒幾分鐘我就來到了小希的家。

    我的摩托車燈光直接就照在了小希的身上,小希正蹲在地上,雙手抱住膝蓋。

    我把摩托車往一旁一放,幾個大跨步直接就來到了小希身旁。

    小希一看見我來了,一下就起來抱住了我,就開始哭了起來。

    我用手摸了摸小希的頭髮,安慰道「怎麼了?」

    小希哭的很厲害,附在我的肩膀上一直哭,就這麼我站在那裡很久,終於小希的哭聲越來越小了。

    我慢慢把小希的身子直起來,用手擦掉小希臉上的眼淚,輕聲的問道「到底怎麼了?」

    「我爸和我媽吵架的,吵得很凶!我很怕!」

    小希還在那裡抽噎著。

    我轉過頭看向小希的家,發現房間裡還有人在那裡吵鬧著,屋子裡佈滿了很多人,估計都是來勸架的。

    「你哥回來了嗎?」

    我問小希。

    「沒有!好久都沒有他的消息了。」

    小希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已經不再抽噎。

    「一起走走吧。」我拉起小希的手就往旁邊走去。

    「你爸媽怎麼會吵起架來?」我有些好奇的問小希。

    「因為我哥。」

    「你哥怎麼了?」

    「我爸說我媽平時對我哥不好,現在人都見不到了,我爸就開始埋怨我媽。」

    小希低著頭。

    「你爸也活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不過,話又說回來,事情過去的這麼久了,幹嘛還要舊事重提。」

    「大過年的,我爸看見別人家裡都團團圓圓的,心裡可能不是滋味吧。」小希猜測道。

    「轟隆」一聲,突然一個響聲就從我們身旁響了起來,嚇了我一跳,我抬頭一看,是有人放煙花,在高空中爆炸,確實很漂亮。

    我和曉就停下了腳步,抬頭看著這一個個的煙花在我們的頭頂爆炸。

    小希拉著我的手開始歡呼起來「哇!好漂亮啊!浩東,你快看啊!」

    小希彷彿把剛才的悲傷就突然忘掉了,拉著我的手也突然鬆開,手舞足蹈的看著。

    我看著小希,心裡很高興,因為小希還是這樣的單純,看見自己喜歡的東西,總是第一時間就表達了出來,彷彿整個世界都屬於她一樣。

    煙花放完了,小希累的在那裡不停的喘著粗氣,我來到小希身旁,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怎麼和個小孩一樣,放個煙花都能把你樂成這個樣子。」

    小希的臉上不知怎麼突然就沒了剛才的笑容「我多麼想一直處在小時候,無憂無慮,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問,自由自在,想幹嘛就幹嘛。」

    小希看了我一眼不再說話了。

    我用手刮了下小希的鼻樑「你想的可真天真。我們遲早都會長大的,長大帶來的結果就是我們會有特別多的麻煩,這時誰都避免不了的。」

    我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很快就會過去的,不還有我呢嘛!」

    我衝著小希就樂了。

    好一會,小希抬起頭看著我就問說「你真的可以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嗎?」

    我雙手扶住小希的肩膀,把小希的身子面對著我「我答應你,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你需要我,我會馬上出現在你一米範圍以為!」

    小希看著我用力的點點頭,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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