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是王若琳!」
王若琳自然大方又得體的跟面前的三人打招呼。
和蒼博七一起的另一個男人伸手說道:「我叫雁忋!」
王若琳看著大夥兒們說道:「好了,跟我上車吧,我給你安排住處,吃大餐!」
「耶!」一堆女生夾雜著兩個男人興高采烈的上了豪華小巴。
小巴司機收起自己的報紙,看著人都上車做好,發動巴士朝著王若琳指定的酒店開去。
索蒂七星雖然是島上最輝煌的酒店,但是並不是唯一的酒店,也不是唯一的高檔酒店。
在距離林飛幾人的別墅前不到五十米處,也有一頓樓,但並不是酒店。
而是單身宿舍,這宿舍雖然沒有索蒂七星那麼豪華,但是裝潢也算上乘,這裡主要就是用來迎接一些大批量的客人。
當初跑酷團隊來的時候,瑞絲就準備把他們安排在這裡,只是林飛的一個電話改變了這裡要迎接的客人。
小樓總共有四層,從外表來看和普通的學生宿舍沒什麼區別,但是最大的優點就在於這裡很僻靜。
除了一樓是個整體的大廳外,二、三、四樓都是房間,每間房的裝潢都是按照海景房的標準裝潢的。
樓裡所有的房間,都是落地窗,而且落地窗很大,落地窗碩大的玻璃上,有個小窗戶,這種在玻璃上鑲嵌窗戶,還是頭一次在這裡看見。
打開窗戶,海風徐徐吹了進來,頓時讓房間裡的客人彷彿猶如置身在沙灘的遮陽傘下一樣,沒有熱烈的陽光,只有那海浪刷刷的聲音。
王若琳將大家安排在了這裡,稍作調整和休息之後,便帶著大家一起去吃晚飯。
林飛起床後,發現已經是晚上七點了,下樓發現母親已經做好了飯,隨意的吃了兩口,便去赴和湯姆晚上的約會。
湯姆過慣了夜生活,此刻還在房間裡用電腦和公司下屬會談,並且告知自己要在索思特諾住幾天,公司所有事物就交給了湯姆的弟弟,傑瑞克魯斯。
林飛出門直接挨著別墅叫了袁達四人,然後讓刃心安排了個夜店的包房,便開始撥打湯姆的電話,喊他出來喝酒。
湯姆接到林飛的電話,看看時間竟然這麼早,但是想到華夏人的作息時間,便瞭然了。
在英國或是其他國家,夜生活一般在晚上十點以後甚至有的國家十二點後開始,當然,現在華夏國的帝都、香港、下海這些城市也都開始跟著國際走,晚上十二點以後,才是出來玩的最好時候。
索思特諾現在還在封島建設階段,基本上沒人,除了服務人員,就是建築工人。
所以不管林飛等人幾點去夜場,也就大家幾個人。
索思特諾有好幾家夜場,其中有幾家是由林氏控股下屬的男人幫娛樂公司管理的,這也是男人幫在索思特諾的支柱產業。
夜場裡除了扭屁股跳鋼管舞的美女表演外,還有很多其他的項目。
最大的賺錢項目是從世界各地弄來的小明星們,當然,因為現在還未開放,所以這些小明星們還在外地。
塚龍對林飛說,到時候開起來以後,這裡一個禮拜出現一批明星,而且層次不等,說不定還有大牌的紅星。
林飛笑道:「比如陳怡霖麼?」
塚龍還不在意,反而自嘲到:「差不多,就是這個級別的,到時候這裡會舉辦明星之夜,到時候明星上去跳舞唱歌還有各種表演,就是穿著衣服模仿小電影裡的情節,挑起下面觀眾的欲.望,不管那女肯定會動心!然後我們就能大筆的撈錢了!」
林飛疑惑,這些明星經常換,哪能找到這麼多啊?
塚龍卻笑到:「男人幫有娛樂公司,現在在國內高的有聲有色,不光自己培養明星,還專門挖掘那些肯幹這種夜陪行當的女明星,而且娛樂公司和某水果衛視合辦了選秀比賽,選出來的都是靚妹,進公司簽合同,規定了她們,哈哈,到時候她們不想幹也得干!」
林飛一聽,不禁皺眉說道:「這,這不是逼良為娼麼?」
塚龍卻不以為意:「其實合同的都規定了,她們願意簽,就是因為知道,而且願意來做,我們又不會虧待她們,我們可是正兒八經的好人!」
林飛鄙夷道:「你們侮辱了好人這個詞,哦對了,你是怎麼和男人幫的娛樂公司搞在一起的?」
塚龍嘿嘿一笑,說道:「現在管理男人幫娛樂公司的法人代表,是徐皓晨,現在陳怡霖的合約,就在他們手裡,不過卻不是明星的身份,而是區域經理,專門負責索思特諾島上的娛樂,嘿嘿,娛樂!」
林飛瞭然,細細一想,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再說了,男人幫做選秀挖明星,其實有自己的內幕。
就是從夜店酒吧找的漂亮小姐,先跟她們簽合約,引進公司來,然後在派她們去參加選秀獲取名氣,資本差的,一開始就淘汰或者歷經坎坷淘汰,而資質好的,則是黑幕操作安排她們成為第一名。
這些明星平時在國內進行演出,然後到了某個明星之夜,就被拉來做「活動!」
當然,這些明星並不是只在索思特諾做「活動」,也在其他地方做,而且有的地方價格更高,只是小姐本身拿的少。
娛樂公司還利用這些女明星去和上層社會的領導們打好關係,有的直接被安排成了某領導的二奶或小三。
只是那些領導們還不知道,自己的二奶小三並不是想像的那麼清楚,也不是什麼女明星玉女掌門人。
早就是人盡可夫的了,但是一切都需要包裝,某女子醫院的某個修補項目,就是很好的包裝。
但是有些領導也清楚自己找的女人是什麼貨色,但是完事後發現了包裝,或是在做事的時候小三暗示自己還是完整的。
那麼這個領導肯定會開心,領導開心了,娛樂公司也就開心了,娛樂公司開心了,錢也就賺到了。
事情不過如此,所有的事情都有手段,無論是跟誰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