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其實很多創作都是這樣的,你看音樂上也是同類型的火爆,但是加一點藝術創新,就會成為各種榜單的前幾名,同樣網路小說,在固有的模式下,有新意有創意,就會成為神作!」林飛一通百通的說道。
「看你小子還是懂的挺多的嘛,不錯,不錯,從歷史發展的角度來看,類型電影的生產還遵循著某種『定期更迭』的原則,即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個新的「主打類型」佔據重要地位,這使得觀眾對於類型電影能長久的保持興趣。」徐錚說道。
「嗯,是啊,你看網絡小說也是,上一季流行教師,這一季流行特種兵,下一季流行醫生,現在又流行**絲了!」林飛笑著說道。
「是啊,音樂上不也是?之前流行悲情歌曲,後來流行中國風,現在滿大街的廣場舞跳著各種神曲!」徐錚笑著說道:「我們電影人,一為賺錢,二為藝術!」
林飛默不作聲,雖然自己不懂藝術,但是錢卻是個誘惑力極大的產物,沒有錢寸步難行,沒有錢誰會看的起你?有了錢就是個**絲也是有錢的**絲,很多白富美往上貼呢。
「近年來,類型電影出現了一種新動向,將不同的電影類型特點融合在一部影片的創作中的『類型融合』,為了研究類型電影理論的製作、生產規律,電影研究中出現了一種『類型電影理論』,對西方電影中成熟的電影類型進行專門深入的研究,內容涉及類型電影中的產生背景、分類依據、主要特徵、歷史演變以及美學功能和社會機制等。而我們的電影也是這樣出來的,未來的華語電影也要這樣才能行得通!」徐錚最後說道。
「是啊,先打出名氣,再說藝術吧!」林飛笑著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中午,上午也沒幾場戲,都是為了磨合機器和劇組之間的默契,所以也過的輕鬆。
今天和徐錚聊了一上午,林飛的收穫頗多,電影的商業性是它成為大眾化的娛樂工具和高投入的文化商品,電影的基本功能就是回顧歷史、展望未來、認識社會、領悟人生、陶冶情操和娛樂身心,所以說,抓住這幾點就是好電影了。
林飛在徐錚身上看到的中國電影未來的方向和希望,同時也對投資電影影視行業有了極大的興趣,看來這次回去,就要著手準備了。
人們習慣把電影稱為繼文學、戲劇、繪畫、音樂、舞蹈、雕塑之後的「第七藝術」,這與它出生時間有關。電影正式誕生於1895年。它是以近代科學技術的發展為前提的。閘
電影賴以產生的一個重要的科學原理是」視覺暫留」。
現代科學準確地驗證,視像在眼前消失之後,在視網膜上保留的時間是0。1-0。4秒左右。
現代電影標準的拍攝和放映速度是每秒鐘24個畫格。每個畫格在觀眾眼前只停留三十分之一秒。
這樣,電影膠片上不動的畫面,經過放映就成了活動的影像。閘
年輕的電影藝術的產生還得益於照相術。但它已從照相術的成就上大大地向前發展了。因為電影膠片可以剪接,又被連續不斷的放映,能產生出照片無法引起的現實覺。
電影的運動影像和敘事手法,可以使觀眾感到銀幕上的故事是正在發生或正在重演著的事件,而照相只紀錄過去的一瞬間。
電影既利用科學技術的成果,也吸收文學、戲劇、繪畫、音樂、舞蹈、建築的藝術成分和表現手法,具有自己的獨特性質和藝術效果,成為一個獨立的藝術門類。
下午到了片場,剛一進大門,就聽到裡面有人吆喝著打鬥的聲音,林飛不以為意,以為是正常的戲份,真沒想到徐導拍個喜劇片裡面還有群毆的戲份,
林飛樂呵呵的坐在稍遠的地方看著,但是卻越看越不對勁,這幾個人哪是在演戲?分明就是下死手啊!
再一看和他們對立的,竟然是塚龍,塚龍一手護著陳怡霖,一手持棍和這群人打在一起,而周圍的那些劇組員工都掛綵了,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不好!」林飛突然看到在最裡面,有一個纏著繃帶的壯男,就是那天在刃心房間裡的那個,看來真的不是演戲,而是遇上找麻煩的來了。
林飛剛要上前,突然看到陳可心帶著徐錚和幾個保鏢樣子的人走了過來,林飛也跟著走了上去。
陳可心一上去就怒瞪著這群人說道:「你們是跟誰的?知不知道這是新義安的地方!」
「新義安?」一個極其猥瑣的男人走了出來,說道:「我們新記的,什麼時候怕過他新義安?小子,我認的你,你就是那個導演對吧?呵呵,也不為難你們,掏十萬塊錢來,這事就了結了!」
「你……做夢!」徐錚狠狠的罵道,朝著地上啐了一口。
「媽的!扁他!」猥瑣男一看徐錚不聽話,凶神惡煞的對身後的小弟說道。
說著就有倆小弟走了出來,正要對付徐錚,林飛感覺上前,一拳砸在其中一個小混混的門面上,幾顆大牙跟著落在了地上。
另一個吃了一驚,而那個纏著繃帶的壯男一看是林飛,嚇的對猥瑣男說道:「老大,就是他,上次就是他打的我們!」
「什麼?」猥瑣男頓時把矛頭對向了林飛,在林飛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哈哈大笑道:「老鼠,你連這麼個弱仔都對付不了?」
「老大,他,他真的厲害的!」那個叫老鼠的壯男嚇傻了,唯唯諾諾的說道。
「厲害你老母!」猥瑣男頓時變了臉子,但是猥瑣依舊,看著一個巴掌扇出,卻不是對著老鼠,而是對著林飛。
林飛下意識的一躲,緊接著一個迴旋踢,正中猥瑣男的褲襠。
「啊!」猥瑣男一聲冷哼,疼的哇哇直叫:「次奧,我口水蘇啥時候受過這般欺辱,小兔崽子,拿命來!」
「我去,唱戲?」林飛乾脆利落的一拳揮出,照著猥瑣男的門面就是一擊。
不料一個小弟護主心切,一根棒球棒連忙伸出來,企圖幫口水蘇擋住這一擊。
可這小弟力氣太小,棒球棒也沒握牢,反被林飛打的朝口水蘇揮去,這下不用林飛接觸,棒球棒就砸在了口水蘇的臉上。
「哎呦!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口水蘇這般田地了,一不忘教訓小弟,但沒有一個小弟敢上來對付林飛的。
「兄弟們,怕什麼?我們這麼多人?」那個被打掉棒球棒的小弟,回頭憤怒的看著後面畏畏縮縮的小弟們,啐了一口,罵道:「真是一群去軟怕硬的傢伙!」
林飛還以為他有多仗義呢,結果轉過頭來,用笑臉迎著林飛,一副準備接受爆菊的表情,「呵呵,這位老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饒了我們吧,要不這樣,口水蘇我們幹掉,您就大人大量放我們一馬吧!」
說到最後,那小弟竟然嗚嗚的哭著說道:「我家裡上有八十多歲的老母,下游三歲的嬰孩,我老婆還是個失足,常常被流氓佔了便宜一分錢都拿不到,這口水蘇就佔過好幾處,大哥,你只要說一句話,今天我就讓這口水蘇斷命!」
林飛一聽,沒想到這小弟還有這麼悲催的身世,於是轉過頭看著陳可心和徐錚,詢問他們想怎麼辦。
陳可心看到林飛詢問自己的眼神,於是說道:「別急著走,我們的武指們和特技們馬上就到了,告訴你們,那些可都是跟著新義安混的,你們剛才不是說你們新記比新義安厲害麼?一會他們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們到底誰厲害。
後面的小弟一聽這話,不禁痛苦流涕的說道:「大哥啊,我們只是奉命辦事的,我們根本沒有打架鬥毆的心情,我們只是在場子裡散點貨混口飯吃,您饒了我們吧!」
「哼!販毒的?直接交給警察好了!」徐錚冷靜的說道。
林飛贊成這個說法,於是點頭稱是,應該交給警察。
沒想到陳可心卻一臉著急的說道:「別介呀,我好歹是新義安的一個堂主,怎麼說遇到砸我場子的人,也不能交給他條子啊?那我傳出去多丟分啊!」
徐錚和林飛相視一笑,說道:「真沒看出來,你說帝都話這麼溜,卻是香港幫派的一個堂主!」
「唉,帝都待久了,可我畢竟是個幫派中人,這麼多年幫著幫派洗黑錢,電影拍了這麼多部,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這一次交給他們,我再也不插手社團的事了!」陳可心苦澀的說道。
「別了吧,還是說你的廣東話吧,粵語我們也能聽懂,你說的帝都話,總感覺有一股子太監味!」徐錚毫不客氣的說道。
「啊?不是吧?我聽見他們也是這樣說的啊?」陳可心鬱悶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什麼,壞笑的看著徐錚說道:「你可真夠黑的,取個帝都老婆,還說帝都人民是太監!」
「我可沒說……」徐錚笑著連連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