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樂呵呵看著蘿莉荷官,調笑的說道:「拿錢吧?」
所有的人都愣了,這賭大小從未出現過這樣的一幕,眾人都知道裡面的內幕,也就是小打小鬧,碰個運氣,沒想到真有人敢在這上面投大的,還贏了。
一旁一個年輕的男子看著林飛,佩服不已,跟自己旁邊的同伴說:「哎喲,我當初該跟他壓來著,看他那自信怎麼會輸呢,唉,又浪費了五十塊錢!」
「等等,你等等!」蘿莉荷官驚慌失措的跑到了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在角落裡抽煙的男人身邊,嘀嘀咕咕的把這邊的情況說了半天。
男子一聽有人在比大小的桌子上贏了五萬塊,立刻擦掉煙頭,快步跑了過來,見林飛面相英俊,不禁有些蔑視的說道:「小伙子,你出老千,這錢不能給你,你快滾吧!」
聽他說完,林飛便側面瞥了他一眼,轉而跟後面的蘿莉荷官說道:「妹子,你看到我出老千了麼?」
「我,我,沒……」小蘿莉顫顫巍巍的說道,不敢正視林飛的雙眼。
那皮夾克男子生氣的說道:「你要是能被人看見,就不叫出老千了!」
「啪!」林飛還沒動怒,背後的葉南一個巴掌扇了上去,狠狠的罵道:「你它瑪德敢這樣跟我兄弟說話?找死呢?」
男子認出這人是葉南,俾睨的看著葉南,哆哆嗦嗦的說道:「原來,原來是南哥的兄弟,我,我不好意思啊,我冒犯了!」
說完,男子趕緊從兜裡掏出把鑰匙,打開了賭桌下面的櫃子,拿出一堆錢來,一百的五十的甚至二十的都有。
林飛不禁有些鄙夷,淡淡的說道:「你們這賭場我以為是什麼高端會所呢,還這麼隱秘,居然都玩這麼小的,那還請什麼荷官!」
說著,林飛又壞笑的看著那蘿莉荷官說道:「你說是不是啊?小蘿莉!」
「呃……」荷官無言以對,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那皮夾克男人講一百的數了半天,貌似只有不到一萬,於是趕緊催其他桌上的荷官,把所有一百的都拿過來。
林飛等人就這樣看著他們在自己的面前數著錢,這也太不正規了,林飛決心一定要把這賭場弄到自己手裡,到時候好好改造一番。
終於數完了錢,林飛收拾好錢準備走,這時,從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叫住了林飛:「等等!」
林飛三人回過頭一看,是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這男人這麼冷的天,居然只穿一件汗衫,胳膊上道道殘疤清晰可見,膚色還算健康,可見是一個老混混了。
「有什麼事麼?」林飛注視著他,眼神間一點顫抖和害怕都沒有,讓男人內心直歎好膽識!
中年男人雖然這麼想,但眼下對方卻是自己的敵人,便開口說道:「贏了錢就想走?」
「怎麼,你們輸了不服氣?」林飛挑釁的看著這個男人,看來今天又要鬥一場了!
中年男子跟林飛對視了幾秒,突然哈哈一笑:「我好久沒見過想你這樣的年輕人了,我是這裡的老闆,蔣恆,人送外號蔣門神!」
「林飛!」看這中年男人居然向自己介紹,林飛便淡淡的報了自己的名字。
一聽這名字,蔣恆突然眼色一狠:「你就是林飛?」
蔣恆也是上午剛從老四那裡得知,一個叫林飛的後生收服了老狗和葉南,統一了東北幫和河南幫,還傳出了新幫派的名號,叫什麼男人幫,怎麼不叫男人裝啊!
「是的!」林飛還是淡淡的回答,心裡也想看看這個蔣恆能給自己帶來什麼驚喜。
蔣恆緩緩的舒了口氣,笑著說道:「聽說你組建了什麼男人裝,收服了老狗和葉南,果然不是小人物啊!」
老狗和葉南聽了很氣憤,就是老四都不敢稱呼自己的全民,這小子居然囂張到這種程度。
「說說你想怎麼著吧?」林飛已經下定決心,無論這蔣恆提出什麼要求,今天要打跟你打,要鬥跟你鬥,算是死磕了!
蔣恆指著滿屋子的賭桌說道:「這麼著吧,你不是賭術驚人嗎?咱就賭一把!怎麼樣?」
林飛一樂,自己這段時間聽力好的不得了,剛才就聽出了色子的聲音,然後在他們到了自己想要的點數之後,拉斷了桌子下面控制色子的線,現在又跟自己讀,看來自己又要重演一遍了。
「好!我跟你賭,要是我輸了,這錢還給你,要是我贏了,這家賭場就是我的!怎麼樣?」林飛得意的說道。
蔣恆有些猶豫,雖然自己是這裡的老闆,可這還算是本地幫的產業啊,自己若是把賭場輸出去,那老四非宰了自己不可。
定下心來,蔣恆狠狠的說道:「可以,但是你要是輸了,不僅要留下錢,還得留下你們一人一根手指頭!」
「哦?你確定?」林飛眉毛一挑,有些嘲諷的看著蔣恆。
蔣恆得意的說道:「確定,你可能不知道,我蔣門神還有個稱號,叫賭霸!」
賭霸蔣門神的稱號在很多年前南畔這一帶,甚至是整個t市都有名的,只是後來因為得罪了一個高人,才被迫在這裡安穩的求生存,今天看來這個名號又要打響了。
「賭霸?那我就是賭神了!」說著,林飛就把椅子拉了過來,坐在了賭大小的桌子前。
蔣恆卻陰陰的一笑,指著他面前的方桌說道:「這次我們不玩賭大小,玩撲克牌,賭法你來定!」
林飛一愣,難道這蔣恆有什麼撲克寶典?經過仔細觀察,林飛才發現,這蔣恆的汗衫是特製的,圓領下面竟然有人看不到的夾層,可能裡面另有玄機。
林飛既然識破了他的詭計,就得多觀察他的動作,可不能輸的冤枉。
「好,撲克就撲克,我們扎金花!」林飛也不廢話,說完就朝著蔣恆面前的方桌走去。
等兩人就坐,剛才的那個蘿莉荷官走上前來,拆開一副嶄新的撲克,開始洗牌。
林飛很注意她洗牌的手法,知道這新撲克一般都是順序定死的,他觀察這四條槍在一摞撲克中變化的位置,等待最後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