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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七十九章 房中事 文 / 獨望

    在這短暫的時間之內旗木林發現,只要他自己向某一方移動一絲的話,那麼兩者平衡的世界便被打破,當下也是苦笑,你們打你的架,幹嘛要拉上我啊!

    無奈之下旗木林只好盤坐在黑白世界的中央,雙眼緩緩閉上。

    「呼!」

    旗木林猛然睜開雙眼,眼中精光一閃,然後目光環顧,不過步入視線的場景讓他一愣。

    一位護衛胸膛上出現一個碩大的洞,內臟和鮮血混合著流出,而在眼前,豆焚依然保持跪倒哀求的樣子,但是臉上和雙眼之中全身恐懼的神色,額頭上出現一個血洞,血液順流直下。

    「是我殺的麼?」旗木林自語。

    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了,而記憶的最後,便是他將黑色球體散發出來的力量融入玄氣之中催動麒麟甲,同時調動山水畫光點幫助恢復玄氣,然後就進入那個黑白分明的世界之中。

    當張開雙眼的時候便看見了這樣的情節,沒有太多驚訝,因為早在知道自己體內的兩種力量竟然還在戰鬥,旗木林的驚訝便揮霍完了,在無意識間擊殺兩個人而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來到豆焚身前,旗木林低歎一聲,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實力為尊,今日是自己殺別人,說不定明日便有人殺自己。

    取下豆焚手上的空間戒指,旗木林又向那位身體被洞穿的護衛行去,不過讓略微旗木林失望,此人沒有空間戒指等這類儲物首飾的東西,既然達到了目的,旗木林也沒有逗留,身形騰躍間便消失在晨曦之中。

    「你這是怎麼了?」

    見到旗木林滿身是血的樣子,天策月驚呼一聲,雖然早就知道旗木林去做什麼了,但是心慌之下也口不擇言,連忙上前檢查旗木林時候受傷。

    「放心吧!我沒事!」旗木林笑道。

    或許是因為昨夜答應願意和天策月同住一月,或許又因為其他原因,在離開豆府之後第一時間,旗木林便來到天策月房中。

    「快將衣服換下來!」天策月道。

    見旗木林身上沒有任何傷勢,天策月忍不住鬆了一口氣,不過聞著那血腥的味道,忍不住皺眉,伸手去解開旗木林的衣衫。

    衣衫跌落在地,露出旗木林那麥黃色的肌膚,雖然算不上強壯,但是也能夠感受到那隱藏在肌膚之下強大的力量,此時的旗木林已經年過十四歲,而且有因為身為玄者的緣故,看上去和一般十六七歲少年相差無幾。

    十六歲在玄靈大陸上便算成年,許多家的孩子也會在這個年紀談婚論嫁,甚至有些身份的背景的在十三四歲就妻妾成群了,若是以旗木林的身份來說,這個年紀有個後宮也沒人說什麼。

    天策月輕輕將臉頰貼在旗木林的胸前,雙手緊緊抱住旗木林,回想起昨晚那經行許久的雙舌大戰,臉頰緋紅。

    「快去洗洗吧!等一會兒章文要來。」天策月不捨的離開旗木林的懷抱之中,低聲道。

    「嗯!」

    在天策月額頭上輕吻,然後旗木林便向房間之中的浴池行去,不過多時便傳來水流之聲。

    也不得不讚歎長孫紫嫣這酒樓的設施,比如在這間房間之中不單有浴池,還有書桌等設施,而且沒有任何空間狹小的感覺,不過這種房間在整個酒樓之中也沒有多少而已。

    天策月將旗木林換下的衣物收拾,然後又去準備了一些食物,這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似乎像一個賢惠妻子對待自己的相公一般。

    「啊!」

    當天策月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旗木林驚訝的聲音。

    「怎麼了?」天策月疑惑問道,不就是洗個澡嘛,幹嘛這種語氣。

    「哪個我空間手鏈裡沒有衣物了能不能麻煩你幫我找一套!」旗木林有些尷尬說道。

    「哦!」

    天策月輕聲答應,不過臉頰瞬間紅透,連忙離開房間,當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套白衣,跟旗木林生活這些一年多的時間之中,對於旗木林的喜好一清二楚。

    天策月垂首向浴池走去,神情恍惚下卻撞到了旗木林,驚愣間掃過他濕漉漉的身體,卻看到了那恐怖之物,當即呆在當場。

    「啊」

    天策月尖叫一聲,將懷中的衣物一扔,瞬間衝出浴池來到被窩之中掩蓋,但是心中卻無法平靜。

    當聽見床榻邊響起旗木林腳步聲的時候,天策月透過一絲縫隙將目光伸出,當看見旗木林的身體被衣物所擋的時候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這個流氓,怎麼連衣服都不穿!」被窩之中傳來天策月氣急敗壞的聲音。

    「是你的問題好不好,我都說了我沒衣物,你還橫衝直撞的進來,再說,也沒什麼嘛!反正你以後也是我的人!」旗木林壞笑道。

    天策月心中暗罵旗木林無恥,還怪到自己頭上來了,不過當聽見最後那句「反正你以後也是我的人」,心中瞬間被甜蜜充滿,不過又想起剛才自己的尷尬,臉上湧現憤憤之色。

    「哼!以後誰是你的女人?我才不要嫁給你這個流氓呢!」天策月冷哼道。

    「不願麼!」旗木林低聲叨念著這句話。

    天策月心中緊張,深怕自己的話被旗木林誤會,但是處於面子和女人的矜持問題,又不好開口解釋,不過就在這時,被窩突然被掀開,然後一具身體瞬間將天策月壓在身下。

    「居然還口是心非,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成為我的女人!」旗木林壞笑道。

    聞著旗木林身上傳來的氣息,感受著到那火熱的目光,天策月還真不敢說出不信二字,唯有用那迷離的目光注視著旗木林的雙眼。

    旗木林的雙手不知覺的再次落在了天策月的雙峰之上,似乎體內的某種**被勾起,身體發生變化,雙唇不斷接近著天策月的香唇。

    突然,敲門聲響起。

    「砰砰砰!」

    「月小姐和林少爺在麼?大姐找你們,讓你們到後院大廳去。」一位少女在門外恭敬說道。

    大姐,酒樓之中的下人對長孫紫嫣的稱呼,這是長孫紫嫣定下的規矩,沒有任何人違背,至於沐白則被這些下人稱為沐管事。

    旗木林幾乎有罵娘的衝動,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候出現,但是也不好跟一個下人計較,而且還是長孫紫嫣找自己二人,連忙將心中的**收起,含有歉意的對天策月點了點頭。

    而得到的卻是天策月的一個白眼而已,幹嘛要對自己露出這個神色?又不是我主動要和你什麼的,不過當旗木林即將離開天策月身體的時候,後者猶如小雞啄米一般的在旗木林雙唇之上吻了一口。

    「走吧!」天策月連忙掙開旗木林的身體,低聲道,然後連忙向門外跑去。

    從回來到現在,旗木林沒有告訴天策月自己擊殺豆焚時出現的情況,當時在意識之中看到的一切,不知是什麼原因,旗木林並不想告訴任何人,也不想將自己無意識的擊殺豆焚的事情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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