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月動了動身體,躺在旗木林的胸膛之上,小聲道:「今晚你要離去麼?」
「你是想我留下還是離去呢?」旗木林臉上露出一個壞笑,對天策月附耳輕聲道。
天策月臉色一紅,連忙將頭深深的埋在旗木林懷中,一隻手敲打,似乎是在責怪旗木林幹嘛要問出這種問題。
「問你呢!你是想要」旗木林不依不饒的開口,但是話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止住,因為天策月香唇再次將旗木林的嘴堵住。
房間之中的床榻之上能夠看到兩道不斷翻滾的身影,沒有春光滿屋,有的僅僅是那淡淡的愛意在流淌
次日,天色微亮之時,旗木林緩緩張開了雙眼,原本習慣性的想要伸個懶腰時,卻突然發現自身體似乎被異常柔軟的軀體壓著,這才想起昨夜的一幕幕。
旗木林的手指輕輕動了動,似乎感覺抓住了什麼十分具有彈性東西一般,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忍不住微用力捏了一把,不過躺在胸膛之上的天策月眉頭微蹙,不過嘴角依然帶著幅度。
見到天策月臉色的變化,旗木林連忙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似乎怕驚擾到前者的美夢一般,緩緩將天策月移開了自己身體,用棉被將那誘人的嬌軀蓋住,在其額頭上輕吻。
「丫頭,還有兩年,還有兩年時間我便成人了,到時候你將是我的女人。」旗木林輕輕低聲道。
然後旗木林出了房間輕輕將門帶上,臉上的柔情瞬間消失,恢復平時臉上的平淡之色,身形一閃便站在房頂之上,身體不斷躍動,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身影便消失。
房間之中的天策月緩緩張開了雙眼,含情脈脈的向旗木林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想起剛才耳旁那如同誓言一般堅定的話語,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
旗木林的身體不斷在城中房屋上翻騰,在這這個天空才濛濛發亮的時辰,街道上根本沒有任何行人,唯有一點店舖之中有燈光亮起,因此旗木林沒有任何掩飾的向城南騰躍而去。
此次旗木林自然是為了完成任務,這一次叫暗殺的對象是一個富人,雖然不是玄者,但是根據殺手殿傳來的情報,此人身邊有不少護衛,基本上都是八級玄者左右。
想要暗殺這種人物,晚上是最不容易得手,這類人晚上的時候都有極高的提防心裡,但是這個時候卻不同了,這個時辰是熟睡最沉的時候,這個時候才是最好下手的時機,因此旗木林也不得不離開和天策月同床共眠的機會,來執行暗殺任務。
此時的旗木林再次將面罩佩戴,身後沒有背負長刀,速度極快的向城南急行而去。
當東方微微露出魚肚白色的時候,旗木林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出現在一座極為豪華的府門之外,望著這名為豆府的府邸,旗木林臉上出現古怪之色。
豆?還有這種姓氏?似乎沒用聽說啊!不過旗木林也並非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太久,管他是什麼姓氏,只有自己能夠將那個胖子擊殺便對。
心懷此念,旗木林身形一動,下一瞬間便出現在豆府房頂之上,感知力緩緩延伸而出,然後小心翼翼的移動身體,不斷尋找著暗殺的目標。
不過多時旗木林來到某一個位置,身形一頓,感知力瞬間湧向房間之中。
房間十分大,裡面不但有不少古玩擺放,更是懸掛著不少名字名畫,即便是對這些方面不懂的旗木林,也能夠一眼看出這些字畫的不凡之處,定然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
在房間之中有珠簾相隔,看來此人的書房和住房其實是在同一屋內,對此,旗木林冷笑不已。
旗木林的感知裡在房間之中找到了自己擊殺的目標,不過並沒有妄動,因為在這間房間的兩旁,隱隱有幾道渾厚的氣息露出,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恐怕便是此人的護衛了。
旗木林躍下,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然後緩緩靠近房門,而感知力卻始終注意這兩旁的房間,雖然對幾位八級玄者旗木林並不用懼,但是若是將這幾人驚醒,自己想要暗殺目標也要難上許多。
輕輕推開房門,見沒有任何異樣,旗木林一隻腳緩緩踏出,不過在落地的那一霎那,旗木林臉色一變,身形暴退。
轟!
就在旗木林身形退後的瞬間,一聲爆炸之聲響起,同時兩旁的房門被打開,一道道身影衝出,最後將旗木林圍在中間。
「有錢人就是小心啊,沒有想到連自己住的房間也設置有結界,只要一旦有人踏入結界之中,便會引髮結界之中的攻擊手段。」旗木林低歎,雖然這種手段對他來說如同虛設,但是也足夠通知兩旁的護衛。
旗木林的目光落在在幾位壯漢身上,都是八級玄者的氣息,雖然人數不多,才五位而已,但是旗木林的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五位八級玄者對付起來也頗費手腳,而且天知道是否還有其他護衛。
「看來今日想要殺死這傢伙沒什麼希望了啊!」旗木林搖頭,露出一個自嘲的神色,自己每一次暗殺別人都被發現,這還算殺手麼?
「早就知道有人見我豆焚不爽了,只是沒有想到僅僅請一位這樣實力的殺手前來暗殺!」一位中年胖子從房間之中行出,嘲笑道。
旗木林別頭望向自己的暗殺目標,即便是有所瞭解,但是當看見此人的時候,嘴角還是忍不住抽搐,這還是人麼?大山還差不多吧!
身高比起一般成年人高出一個頭還不止,足足有兩米開外,臉上的肥肉甚至將一雙眼睛掩蓋,唯有兩條細縫在眉毛之下,身上的贅肉就更不用說了,肚子直接掉在大腿之上。
「你便是豆焚了吧!名字還真奇怪,豆粉?不過也對,這府邸都是豆腐了,這人肯定就豆粉了卅!」旗木林嘲笑道,似乎對將自周圍的五位八級玄者毫不在意一般。
「小子,牙尖嘴利也不能夠保住你的性命哦!」豆焚冷笑道。
旗木林沒有接口,心中考慮著自己該如何將豆焚擊殺,不過就在此時,旗木林一呆,目光再次落在豆焚的身上,望著那猶如大山一般的身體,面色古怪。
「一般女人能夠承受得了這人的體重麼!不,跟本有這樣的女人存在,上去就被活生生的壓死!」也不知是旗木林經過了和天策月的某些行為,此時腦海之中竟然浮現這樣猥瑣的想法。
「哈哈!對,肯定被壓死!」旗木林肆無忌憚的大笑。
豆焚眉頭一皺,不明白為何這位看上去實力不強的殺手此時還能夠笑得出來,難道還有幫手?當下目光連忙掃視,不過卻沒有任何發現。
在自己房間之中請符文大師設置結界,可見這豆焚的小心,此時見旗木林表現並沒有慌張,豆焚自然會起疑心。
「你笑什麼?難道不知你的性命已經在我的手裡了麼?」豆焚臉色並不好看,雖然沒有發現其他殺手,但心中卻有隱隱不安的情緒,對旗木林喝斥道。
「我是在笑有哪個女人能夠受得了你的體重,恐怕你只有在下面吧!哈哈」旗木林幾乎都快笑抽了,雙手捧著肚子抽笑道。
豆焚面色瞬間陰沉,想起這些年來每次和女人親熱的時候自己都在下面,這哪裡還有男人的尊嚴,而此時被旗木林點破,豆焚眼中殺意湧動。
「殺了這兔崽子!」豆焚對五位護衛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