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一級的傭兵任務都極為的簡單,只要是一級玄者基本上都會完成,有的任務甚至普通人都能完成,所以一些平民家的孩子都在年紀非常小的時候就來接受任務,通過完成來獲得金錢。
雖然心中已有預料,但是當聽到少女對自己的稱呼時,心中還是難免有些彆扭之感,拋開心中的雜念,旗木林開口問道:「我想接受一個一級傭兵任務。」
「那先生想要什麼類型的任務?」少女含笑問道。
「什麼類型的傭兵任務?」旗木林疑惑,任務就任務嘛,還分什麼類型,這步是沒事找事嘛,雖然心中這樣想,但是臉上卻表現不出任何,旗木林甚至還輕點腦袋,好似極為瞭解一般,道:「都有什麼樣類型的任務?」
「這一級傭兵任務,分為四種,獵殺,保護,看守,傳送等四個類型的任務。」少女頓了頓,好似知道旗木林不明白一樣,又繼續開口道:「獵殺就是獵殺規定的玄妖獸,然後將其所有的收穫都交予我們,便會得到一枚一級傭兵徽章和獎勵,保護就是成為他人的護衛,保護他人的人生安全,然後通過戶主來決定是否完成了任務,看守就是如同你剛剛看到的一般,通過成為門衛,獄卒和一些其他的看守人物一段時間,然後成為一名一級傭兵,傳送就是為他人送信或其他的東西,當送到的時候,便完成了任務,當然只要完成了任務都會得到傭兵徽章和獎勵。」
少女一口氣將四種類型任務都介紹,然後等待著旗木林的選擇,旗木林沒有立馬回答,心裡思量著該選什麼類型的任務。
獵殺型任務對於現在的旗木林來說並不不困難,之是獵殺一頭一級玄妖獸而已,以旗木林五級玄者的實力自然是手到擒來,不多卻是麻煩,如果是隨便一頭一級玄妖獸旗木林不會任何猶豫就選此類型了,但是要獵殺規定的玄妖獸,相對來說時間上就要消耗得長。
保護和看守類型任務,旗木林不用想就拋之腦後了,開玩笑,這種有降身份的任務旗木林自然不願意,更加重要的這種任務時間也更長,雖然相對於獵殺任務來說要簡單許多,但是對於已經是五級玄者的旗木林來說,兩者相差並不大。
至於最後的送信任務,旗木林略微考慮也是放棄,這樣的任務時間上的消耗也不短,光是從煉城到這仲將城旗木林乘坐空間渡船都足足用了數天時間才到,如果接到一個更遠的送信任務,來回往返加起來用個把月時間也不足為奇。
「我就選獵殺任務吧。」旗木林在排除了之後,也只剩下獵殺的任務了。
「好的,請稍等。」少女說完之後,就低頭寫著什麼東西,還不時於旁邊的同事細聲幾句。
不過片刻的時間,少女就忙完的手頭的工作,然後將一張書紙交給了旗木林,旗木林結果一看,心中暗歎此少女的字寫得比自己好了不知多少倍,然後再注意此次的任務。
「一隻黑紫鼠,時間限定三個月。」
旗木林輕點腦袋,這黑紫鼠只是一種一級玄妖獸而已,雖然在一級玄妖獸中也是頂尖的存在,但是對於旗木林來說不足為慮,此時也再次傳來了少女的聲音。
「先生是要三任連接嗎?」
「三任連接?」旗木林抬頭,並沒有聽懂這話的意思,這少女顯然也是有些眼力的人,看到旗木林的樣子已經明白了,開口道:「三任連接就是說可以同時接下三個任務,可以是同一等級的任務,也可以是不同等級的任務,像先生你就可以接下一級到三級的任務,在三個月的時間內將這三個任務完成後,你就是一名三級傭兵了。」
旗木林恍悟,這樣做的話,自己就節約了不少的時間,但是有一個弱點就是這三個任務要在三個月時間內完成,這樣的話時間上就要緊迫許多,不過旗木林對自己還是十分的有信心,不就是多一個二級和三級的任務嘛。
「好,我就來個三任連接。」
旗木林爽快一聲,聞言,少女有低頭忙了起來,不過片刻,旗木林手中便又多了兩張書紙。
既然達到目的,旗木林也不願在這樣嘲雜的環境中呆得太久,在接到三個不同等級的任務後旗木林交付了一定的押金就離開了,對此旗木林也十分的理解和明白,當自己完成任務後,這些押金會退還給自己的。
當然如果自己完成不了任務,那麼這些押金就不會退還給自己了。
離開了傭兵堂旗木林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一時間也不知該幹些什麼,沉凝片刻便決定還是先將傭兵任務完成了再說,畢竟時間有限,也容不得自己揮霍短暫的時間,在一個店舖裡購買了一幅地圖,便出了城門。
在寬闊的大道之上,來往的人群也是不少,好在此時尚早,陽光並不濃烈,溫度適中的天氣正好適合趕路,而在這些人群之中卻有著一位年紀大概十歲左右的少年,少年一身白色衣衫,背上背著一把細長的白色之物,其容貌也被黑色面罩所擋。
此人正是離開仲將城的旗木林,此時的旗木林雙手抱著後腦勺,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十分的悠閒,並不像其他人那樣慌忙的趕路,對於旗木林來說,天氣是否炎熱並不重要,最多就是運轉玄氣抵禦就是。
旗木林此時正在仲將城的西北面,其目標便是距離仲將城最近的一處山脈之中,在地圖上,這綿延不絕的山脈被黃色所標記,代表著這山脈之中有玄妖獸的出沒,但是據介紹,一般都是一些不超過七級玄妖獸出現,至於山脈的深處或許才有一些高等玄妖獸。
這山脈距離仲將城莫約兩百公里左右,按照旗木林現在的腳程至少也需要數日才能到達,但是旗木林好似並未注意到此點,依然不急不緩的步行前進,反而時間卻有些急急忙忙,僅僅轉眼間太陽便是傾斜。
旗木林坐在樹蔭之下,嘴裡咀嚼著身上帶有的乾糧,手裡拿著一壺涼水,不過片刻的時間便是填飽了肚子,站起身來抬頭看了一樣天空,輕輕一笑,但是身體卻徒然爆射而出,最後落在樹枝之上,在一隻腳落下之時,再次發力,身體再次騰躍而飛
時間飛快的度過,然而在那林間騰躍的旗木林卻沒有停歇的意思,雖然有玄氣的阻隔,但是趕了一下午的路,旗木林背後的衣衫早就被汗水打濕,緊貼在背上,依稀能夠看見衣衫下面那麥黃色的肌膚。
按照旗木林的計算,如果依照這個速度的話,前半夜的時間便能夠到達目的地,眼看時間上寬裕,旗木林也稍稍放慢了速度,偶爾間還會停下步伐恢復這消耗的體力,然後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