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皇甫函治厲聲喝止。
「你放心,既然我答應成全你們,自然不會食言。」軒轅素和的聲音微微顫抖,強忍眼眶中的淚水。她什麼都不要,他還想怎樣?看她出糗,給她難堪?心底漾開涼薄的寒意。
「若是要走,也該喝杯送行酒吧。」皇甫函治眼神凌厲。
花解語猛然抬頭看他。
深吸一口氣,軒轅素和毅然轉身,抓起桌上酒杯,一飲而盡。絕然轉身,大步離去。淚,悄然滑落。
皇甫函治鬆開震驚的花解語,神情呆滯。他知道,自己做了此生最愚蠢的一件事。親手逼走了她,讓自己的心開始漫無邊際的疼痛。
失去?
他的眸子瞬間顯現驚恐的神采。
不!
不可以。
除非他放手,否則她怎能瀟灑離去。
即便她非我同類,即便她心有他人,他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她能否留在自己身邊,哪怕禁錮,也在所不惜。
快速奔向門口,花解語淚流滿面,「王爺……」
冷然轉身,望著昔日嬌寵,皇甫函治輕歎一聲,「小語,就當本王與你無緣。此生本王心有所繫,再也不會愛上她人。本王的王妃,獨軒轅素和一人。」
語罷,頭也不回。
花解語癱軟在地,淚落無聲。
青碧自後堂出來,嘴角揚起一抹涼薄的笑意。軒轅素和,雖然皇甫函治的本意是想要留你,豈料會讓你陷入更大的災難。喝下那杯酒,你的一生算是徹底完蛋。我會睜大眼睛看著,看那些深愛你的男人如何親手一步步把你逼上絕境。
最後,死在他們手上。
軒轅素和,我等著這一天。
低頭看一眼哀傷不止的花解語,心底冷笑,沒用的廢物。
長袖一揮,登時失了身影,化為無形。
治王府。
王府裡空蕩蕩的,她還未知曉大家其實都出去尋她了。漠然踏入空蕩蕩的房間,整個王府寂靜得可怕。心,已然疼到麻木。
她該帶走什麼?
腦子裡一片空白。
是啊,她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帶不走,因為她原本就不屬於這裡。
離開,是遲早的問題。
皇甫函治站在門外,拳緊握,心在掙扎。
他的愚蠢逼走了她,心知肚明她的絕然,可他卻動了個心眼。
此刻,他在躊躇,猶豫著該不該進去。放手,或是……禁錮?
放手,意味著失去,此生怕是再難找到鍾愛之人。
禁錮,或許會讓她更恨自己。即便留下來,也只是一副軀殼。
錦葵與阿大焦灼著跑來,皇甫函治揮了揮手,壓低聲音,「沒有本王的召喚,誰也不許打擾本王和王妃。」
阿大一怔,在皇甫函治的眼底看到了從未見過的不捨與……**。
拉了錦葵施禮,「是,王爺。」語罷,急忙帶著還未反應的錦葵迅速離去。
他要做一件事,也許這件事會成為他此生最大的錯事。但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遺憾少一些。
軒轅素和覺得渾身熱的要命,忙解去外衣,然而一股熱浪從小腹處竄出,迅速蔓延全身。渾身躁動,她有些不能呼吸。
「怎麼?怎麼回事?」腦子開始模糊,意識慢慢朦朧。忙倒了杯水,然而這股清泉已經無法緩解她的炙熱。
一種對身體的渴望彷彿像個惡魔,令她渾身緊澀,彷彿那日與蕭逸赤身相對時的觸動。身子軟綿綿的,彷彿被人抽去了全部骨頭。那感覺如此奇妙,猶如登上雲巔,眼眸變得無限迷離。
「好熱。」她繼續脫去衣服,獨留內衣在身,然而熱度依舊只增不減。焚燒的**正逐漸吞噬著她的理智,帶來了身體的渴求。
皇甫函治緩步踏入房內,抬手便合門上閂。
望著軒轅素和兩頰緋紅,嬌喘徐徐,姣好的身段若隱若現。身體頓時有了反應,全身的血液立刻湧上腦門。
徑直走向俯臥床沿的女子,一把將她攔腰抱起,迷人的體香瞬間侵佔了他的全部猶豫。
那一刻,他只有一個念頭,要她。
軒轅素和,你是本王的王妃,永遠都是。
現在,本王就讓你做一個真正的女人,真正的九王妃。
指尖輕輕佻開她輕薄的內衣,晶瑩剔透的胴體完美的呈現在他眼前。柔軟的豐盈,冰肌玉骨,馨香誘人。這樣的身子,精緻到了極致。褪去自己的衣裳,望著身下渾身滾燙不斷呻吟的女子,他勃然挺起。
男人的堅硬已然充血,他從未遇見過這樣的狀況,只一眼便已刻骨。
對她的**,竟叫他微微顫抖。
你是我的。
他在心底低吼。
俯身攝住她的烈焰紅唇,舌尖靈活的撬開她緊咬的貝齒。她口中的甜蜜令他心馳神往,吻越密越深。
他是風月場上的浪子,於床笫之歡早已登峰造極,然而面對眼前自己的心愛,卻顯得不甚緊張。
濕潤的冰涼從她唇上挪開,在她迷幻般的世界裡輕咬她的耳垂,換來她嬌羞般的輕喘。炙熱的胳膊正在尋找解溫的陰涼,徐徐環住他的頸項。迷離的眼眸緩緩睜開,羽睫微揚,頃刻間勾魂攝魄,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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