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軒轅素和真懷疑自己的耳朵。
為她哭?
真的……
錦葵鄭重其事的點頭,「好在我們按住了王爺,否則王爺當真要衝出去跟青碧拚命。」
後邊錦葵說了什麼,軒轅素和一句都沒有聽見去。心緒亂如麻,不知如何斷。本是過路人,怎可留情深。
無奈卿本多情,善良本意,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書房。
赫連凡與即墨殤乍見皇甫函治歸來,自是喜上眉梢,京城三少,少了誰也不能少了皇甫函治這個主角!
卻見皇甫函治眉頭深鎖,一臉悶悶不樂。
「這是為何?」即墨殤不解,扭頭去看赫連凡。
但見赫連凡摸了摸下顎,忽然開竅,嘿嘿邪笑,「九爺是不是動凡心了?」
聞言,皇甫函治輕歎一聲,依舊不言不語。
「這是什麼?」赫連凡好奇的盯著皇甫函治手上的精緻玉葫蘆吊墜,貌似從未見過。
玉葫蘆吊墜只有拇指蓋大小,卻晶瑩剔透,甚為精緻。
「下九宮山的時候,公孫倍送的,說是以後盛入此生最愛之物。」皇甫函治眼神迷茫,心不在焉。
「這個公孫倍果然行為異於常人,這麼小的東西能裝什麼?」赫連凡好奇,「不會是用來裝屁的吧!」
語罷,赫連凡與即墨殤各自掩嘴偷笑。看樣子九王爺是被繩拴住了牛鼻子,上套了。
「哎,你們說,有什麼辦法能讓一個女人愛上自己?」沒頭沒腦的,皇甫函治忽然冒出一個問號。
眉頭一挑,赫連凡得意洋洋,「看樣子,九爺定是有了心愛之人。」
「哎,藥石無效,病入膏肓。」即墨殤接過話茬。
轉而蹙眉,赫連凡面有難色,「不過總不至於像狗一樣,撒泡尿畫個地盤宣誓主權吧?」
瞪一眼兩個吃飽了撐的的風流公子,不會出主意,只能添亂。懊惱的再歎一口氣,皇甫函治撇撇嘴,實在想不出辦法。
「用錢,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赫連凡壞壞的笑著。
「此言差矣,但凡能入九叔……」意識到皇甫函治投來的殺人射線,即墨殤緊忙改口,「九爺法眼的,定不是貪財之輩。」
皇甫函治應和,「那是自然。再說了,錢能解決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問題是她比本王有錢。」軒轅素和掌管治王府,自然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哪裡還輪得著他花錢?
兩人翻了翻白眼,啞然無語。
許久,赫連凡心生一計,「那就拿出男人的殺手鑭,女人的必殺技。」
「什麼?」即墨殤懷疑的打量喜歡亂出餿主意的赫連凡。
「感情。」赫連凡瞇起深情的眸子,脈脈注視著即墨殤,霎時令人毛孔直立,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皇甫函治有些開竅。
「女人是感情動物,只要為她製造浪漫,以情感動她,還不手到擒來。」赫連凡邪邪的笑,一臉淫賤。
「果真是情場高手。」即墨殤豎起大拇指,「所謂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佩服佩服!」
兩個男子竟顧自吹擂起來。
「只要讓她為你生個孩子,便如同縛上繩索,到時再也逃不出你的手心了!」赫連凡繼續說著。
「孩子?沒錯。」皇甫函治恍然大悟,「只要不放棄,定然會有動情的一日。」
赫連凡與即墨殤得意大笑,九王爺栽了,他們幸災樂禍。
終於有好戲看了。
修養了數日,軒轅素和已然無恙,本就沒有傷處,只是鎖了琵琶骨。
皇甫函治則一直閉門不出,貌似在謀劃什麼,成日將自己關在書房之中。
「你們家王爺到底哪根筋不對了?」軒轅素和納悶,這傢伙搞什麼鬼。難道是因為她的暗示拒絕所以自暴自棄?不至於吧!好歹還是風流的京城三少。
莫不是有什麼陰謀吧?
罷了罷了,不管陰謀陽謀,關在王府多日,軒轅素和實在是悶得發霉,「錦葵,我們上街走走。」
「娘娘,您的傷剛好。」錦葵依舊憂心。
「沒事,早就不疼了。」軒轅素和知道自己的身體,成了普通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以後少跟人打架,以免吃虧。
大搖大擺走在街口,陽光和煦的照下來,軒轅素和覺得這才是活著。外面的空氣都是活的,不比王府,死氣沉沉。
不想,才出王府不遠,一雙淒冷的眸子死死的注視著軒轅素和的背影,恨意瞭然,「軒轅素和,沒想到你還活著。」
正是青碧其人。
抬眼,身旁竟是解語閣。
突然心生一計,媚然微笑淡淡暈開。
軒轅素和,既然你不捨得皇甫函治,那麼,我會讓你知道跟別的女人分享丈夫是怎樣的感覺。定要你治王府,雞犬不寧。保管你,終身難忘。
思定,毅然進入解語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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