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素和,你等著,總有一天本要你乖乖爬上本王的床,對本王千依百順!
氣煞吾也!
忽聽得樓下一陣騷動。
緊接著是一個女人嫵媚柔情的笑聲,皇甫函治的眉頭猛然挑起,眼神大放異彩。
青碧?果真又是青碧,身旁還站著一個陰陽怪氣的男子——噬陰。
軒轅素和正在房中寬慰哭泣的錦葵,熟悉的聲音伴隨著氣息一下子鑽進她的腦子。心底暗啐一句,果真冤魂不散!
「阿大沒對你怎樣吧?」還是別出去罷,只要沒找到她,青碧就不會輕舉妄動。
「沒有。」錦葵抽泣著,一臉水花花。
「那你呢?」
「奴婢給了他一腳,外加一個巴掌。」錦葵說著,眼底動怒。
「沒吃虧就行,總算對得起我的教導。」軒轅素和鬆一口氣,耳邊忽然聽到不悅的聲音。心裡咯登一下,該死的皇甫函治,真是色性不改!
終是被他暴露了!
探出半個身子往樓下瞧,赫然瞅見青碧身旁站著的噬陰,心底大叫不好。
他怎麼也來了?
臭小子,虧你笑得那麼歡,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怎麼辦?不管了,決不能被他們抓到,否則就誤了本姑娘的大事。
看錦葵一眼,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娘娘,您臉色不好。」錦葵擔憂望著沉默不語的軒轅素和,以為她是因皇甫函治貪戀美色一事動怒,便道,「娘娘無需動怒,王爺只是逢場作戲罷了,不會將這樣的野花草放在心上的。」
軒轅素和一怔,全當她說的對,也不承認不反對,只道,「錦葵,我們走,眼不見為淨。」
語罷,扯下床頭帷幔纏成繩子繫於窗稜,一手抓住布繩一手扣住錦葵腰部。一個騰躍,穩穩落地。錦葵的面色稍改,怕是有些嚇著。
「娘娘,咱們就這樣走了,王爺他們……」錦葵欲言又止。
「讓他風流個夠。」軒轅素和倒不擔憂別的,就是對付噬陰有些棘手。他若與青碧聯手,她鐵定沒有把握,何況是青天白日。若是晚上有借星月光輝,沒準還能有幾成勝算。還是遲些再做打算,先找到地魄珠要緊。
越走越遠,已經看不見【有間客棧】。荒郊野外只有茂密的樹林,枯黃遍地的金色落葉以及雨後秋涼的寒意。
錦葵默不作聲跟在軒轅素和身後,不時回頭朝客棧方向望去。
她在擔憂,若王爺出事,她是否也會被牽連?
就算不是首當其衝,怕也罪責不清吧!
其實軒轅素和的心裡也打退堂鼓:若是這樣拋下皇甫函治,萬一青碧與噬陰惱羞成怒殺了他,她怎麼對得起對自己寬宥有加的太后老大人?如果青碧夠聰明,就會懂得擒住皇甫函治來威脅她,然凡事沒有一萬隻有萬一。
青碧上次欲置她於死地,如今還會放過皇甫函治麼?她巴不得殺了自己,以絕後患。
況她早有言在先,要吸乾他的精血。
腦袋一陣微疼,真是麻煩鬼轉世!
罷了罷了,就當上輩子欠他的。是福是禍因她而起,總該她自己承擔。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若就此被擒,只好認命;若是死了,也算一了百了。
總要無愧自己的良心。
青碧柔情款款的貼近皇甫函治懷裡,用纖細的指尖在他胸前曖昧的打圈圈。眼底流光,勾魂攝魄。噬陰冷然掃視眼前的一切,二話不說上樓尋找。
上官落一早察覺軒轅素和等人失蹤,便獨自外出去尋,丟失王妃其罪不輕。
稍會,噬陰下樓,臉色愈發難看。忽然扣住皇甫函治的肩胛骨,「人呢?」
皇甫函治立時疼的齜牙咧嘴,險些叫不出聲來。
懷裡的青碧嗤笑著走開,卻見噬陰一腳踹在他肚子上,皇甫函治頓時跌了個狗啃泥。阿大驚呼著撲上去扶起面容扭曲的主子,厲聲呵斥,「你們是什麼人?可知當前這位是何等人物?」
「不就是堂堂治王府的九王爺麼?」青碧冷笑,一改方纔的柔情萬丈。
彷彿被兩人一身的戾氣嚇到,阿大的聲音幾近顫抖,「既然知曉,休得放肆!」
「放肆?」聞言,兩人尖銳得朗聲大笑,「可笑!」
「說,二公主在哪?」噬陰猛然黑沉下臉,一身嗜血陰氣。
「二公主?」阿大與皇甫函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二公主?」
「軒轅素和!」噬陰步步逼近。
「王妃娘娘?」阿大怔怔的看著皇甫函治,臉上表情恐怖至極點。
「這裡人多,噬陰,咱還是帶出去好好享受一番罷!」青碧妖媚陰邪的笑著。
荒郊野外。
風,在耳邊呼嘯而過,皇甫函治幾乎聽見閻王爺的召喚,心裡絕望到了極點。
該死的上官落跑哪去了?
該死的軒轅素和,都是你惹的風流債,現在竟然要本王償還。本王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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